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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艳隋-第134部分

小说: 艳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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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有这等怪事?”阎立本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一脸不可思议。

    甄命苦也不多作解释,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张氏照片,给他递了过去:“阎公子若同意,我们来个口头协定,一个月后,你将这幅小画画成长三尺,宽两尺的油画作品送到长孙衣饰店,交给长孙贝儿姑娘,如果她觉得满意,我们的协议就算生效,不知阎公子意下如何?”

    阎立本结果甄命苦递给他的照片,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低头看着手中的这一叠厚厚的资料,对他来说,这些东西可比黄金珍贵百倍,终于一咬牙,点头道:“阎某这就回家闭门研习,一个月后,阎某自会按照协定将画送到,时间宝贵,阎某这就告辞,。”

    甄命苦笑着站起身,“老夫送阎公子。”

    送走阎立本,正准备回月桂楼的甄命苦无意中看见码头旁边停靠着一艘楼船,正是红梅仙子的那艘,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

    自从上次他救了这红梅仙子和她的心上人一命之后,红梅仙子就时不时地来找张氏,每次两人都关在房间里半天,也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张氏这人一向是人畜无害,天生乐观,在她眼中,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坏人,属于那种被人卖了都还帮人数钱的类型。

    他一有机会就向她灌输防人之心不可无的观念,可惜她从来不把这些话当成一回事,每当他说起世道的险恶,她总是一副天塌下来有他帮她顶着的可恨模样。

    “不是有相公在吗?”

    她这理所当然的神情和语气将她的任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相公也不是万能的。”

    “我不管,人家已经嫁给你了,你就要负起责任。”

    每次听到她这种说辞,甄命苦总是又是受用,又是无奈:“你能有点独立性吗?当年那个自力更生的豆腐西施上哪去了?”

    “好不容易嫁给了相公,有相公疼,不想再孤单一个人了,我才不要独立,再说,女子要独立个性干什么?又不用领兵打仗,建功立业。”

    这样的对话,她可以跟他说上一天,直到他无言以对,逻辑混乱,精神崩溃为止。

    她的聪明劲全都用在跟他斗嘴上面了。

    正想着,赵燕从楼上走下来,与他擦肩而过,她向他微微点头示意,在两名侍女的陪同下,出了月桂楼的大门,甄命苦发现,她两眼通红,似乎刚刚哭过一场。

    红梅仙子走后,甄命苦进了张氏的房间,看见房间里的一幕,差点没笑出声来。

    此时的张氏正趴在床边,头和上半身都钻入了床底,浑圆翘挺的丰臀露在外面,撅得老高,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摆动,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心形。

    必须承认,这个妮子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诱他想要对她犯罪。

    床底下有什么东西他当然知道,那里是她藏匿私房钱的地方,里面有个小铁箱子,里面是她这三年来在红杏别院里积攒的体己。

    他放轻脚步,走到她跟前,伸手在她翘臀上摸了一把。

    张氏浑身一颤,从床底传来她的娇嗔:“坏蛋,快进来把我的箱子拿出来,太重了,人家拖不动。”

    好不容易将箱子从床底拖出来,张氏已经累得香汗淋漓,雪白的俏脸上沾了几道黑色的乌痕。

    甄命苦伸手帮她擦去,笑着说:“看来娘子你藏了不少好货,这箱子起码有一百多斤。”

    张氏脸有骄傲之色:“那当然,这是这些年人家辛辛苦苦攒的赎身钱。”

    说着,打开箱子,认真核对起里面数十锭大小不一的黄金白银来,看着她认真地数了两遍,他笑着问:“有多少?”

    “二千两多一点。”

    “不错嘛,三年就是二千两,三十年就是二万两,六十年就是四万两,娘子,恭喜你,等你八十岁的时候,你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

    张氏笑得花枝乱颤。

    甄命苦笑着,话音一转,脸上带着一丝好奇:“你现在就把私房钱拿出来,是想先赎你半边香臀吗?”

    张氏被他粗俗的调笑给逗得俏脸通红,狠狠地瞪着他好一会,突然甜甜一笑,走到他身边,搂上他的腰身,鼓囊囊的胸脯儿抵在他的胸膛,挤出了雪白诱人半球来,动人心魄,她抬起头仰视着他,眼波如水,声音能渗出蜜来:“相公,人家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246 御夫有道() 
她撒娇的声音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早在突厥的时候,他就已经领教过了,整个突厥的可汗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始毕两父子为了她,都决裂了,若不是早知道她有这本事,有所防备,他早沦陷在她的媚术中,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脸警惕地说:

    “子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事先声明,要借钱没有,光腚屁屁倒有两瓣,我正愁卖不出去,娘子若不嫌弃的话,可以给你打个五折。”

    “我才不要!”张氏闻言咯咯娇笑,在他腰间轻轻掐了一下,嗔道:“谁要跟你借钱了,我是想跟你商量,能不能把这些二千两借给红梅仙子。”

    “她来找就是为了跟你借钱?”甄命苦讶道。

    张氏眼睛望向了别处,显得有些心虚:“她说她急着用钱。”

    看她这副模样,甄命苦很快明白过来,一定是她跟红梅仙子之间有约定,不能将她跟她之间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她既然不愿意告诉他,他也不会傻得比她说出来,免得破坏他在她心目中的完美夫君形象,笑着说:“这些都是你的私房钱,你想怎么用,何必征求我的意见?”

    “人家是相公的嘛,相公要是不同意,人家怎么敢乱用。”

    甄命苦暗叫厉害,明知是她的御夫之术,却还是非常受用,搂紧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笑着问:“你把私房钱都给了她,以后你自己要用钱了怎么办?”

    张氏想了想,抬起头眨巴着水灵美眸,萌得一塌糊涂地说:“跟相公要。”

    甄命苦低头欣赏着她胸口迷人风光,感受着它们动人的压迫力,嘿嘿笑着:“也行,这样好了,侍寝一次给一两,若是把相公侍候得舒服,根据花样翻新的精彩程度,再酌情加上一两至五两不等,来,先让相公检验一下货色,看值不值这个价。”

    说着,一只手已经从她迷人的锁骨处滑了进去,顺着深深的沟壑,抚上那两团软玉,轻轻捏揉,感受那入手即化的美妙触感。

    张氏脸羞得几乎要滴出蜜来,嗔道:“哪有这么便宜的,我可是月桂仙子啊坏蛋,你要捏坏人家吗”

    早晨,甄命苦从肢体交缠中醒过来时,张氏仍在沉睡,睡姿娇憨动人,美腿架在他的小腹上,露出一小截出来,肌肤如雪白嫩,如丝滑腻。

    想起昨晚她不知天高地厚地曲意奉迎,仿佛真的要从他这里赚取侍寝费似的,竭尽全力地讨好的模样,心脏不由地一阵剧烈跳动,以无上的意志力,轻轻为她如丝般的美腿掩上衾被,低头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这才起了身。

    穿上衣服,从她的房间里出来,随手帮她掩上门,转身下楼,小月和小莹已经起床,见他从张氏房间里出来,早已见怪不怪,笑着向他施礼打招呼。

    “嘘,别吵醒你们小姐,让她再睡一会,一会她醒来问起我,你们就说我去晨练了。”

    小月小莹不知怎么地脸红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说:“奴婢明白。”

    她们害羞的样子,显然已经猜到张氏为什么至今未醒了。

    甄命苦也不好多作解释,反正在这两个丫鬟的心目中,恐怕早就将他跟好色之徒划上了等号,尴尬地笑了笑,转身出了月桂楼。

    “小罗,帮我查一查这人的来路。”

    洛阳最大的酒楼里,甄命苦将一张“李公子”的照片递到一名暗卫队员面前。

    坐在他前面的,是他在暗卫军中的副手,也是他的亲信,姓罗,名士信,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小伙子,三年前被征丁入伍时,还只是个刚刚发育的半大孩子,在暗卫军中经受了魔鬼的训练,如今已是他最信任的一名亲卫。

    罗士信接过看了一眼,将照片揣入怀中,低声道:“甄爷,封大人一直在跟我打听你的下落,说是有要事相商,你看”

    “暂时不要透露我的行踪,先把其他事放一边,月桂楼这边的事你们就不用管了,尽快帮我查出这个李公子的底细。”

    “属下明白。”

    “这酒楼的江南春口感香醇,是洛阳最有名的佳酿,给兄弟们带点回去吧。”

    罗士信笑道:“早尝过了,来到洛阳以后,夫人就给我们安排了住的地方,还让人每天将这家酒楼最好的饭菜送到我们那里,说是犒劳弟兄们一路护送辛苦,现在这些人比刚到洛阳的时候胖了一圈,每天大鱼大肉惯了,都说跟着夫人比跟着甄哥划算。”

    “这么说,是我断了你们的食禄了?”

    罗士信也不否认:“我听说,弟兄们都在盼着甄爷你回不来,实在不行,派个人暗中做掉你。”

    甄命苦笑骂:“滚蛋!我让你们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罗士信笑着说:“按照甄爷的指示,已经有几个兄弟们混进去了,我也派人将那些地头蛇给赶出了施粥坊,只是这每天的粥水实在太少,很多人还是喝不上,依属下看,夫人给施粥坊的银子大部分让上面的人给克扣了。”

    “克扣?”甄命苦闻言皱起了眉头,那可是张氏辛辛苦苦出卖色相换来的血汗钱,在他看来,就算有人克扣一个铜板,都是在吸食张氏的血汗。

    转眼过去几天,后天就是武科考的文试日期。

    带着让甄命苦通过文试部分的最后一点希望,张氏推开了房门,准备给他作左后的温习。

    只是,甄命苦并不在房间里,平时的这个时候,他早早地就端坐在课桌上,摆出一副上进好学的样子。

    桌上放着一张字条。

    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几行毛笔字,看着这几行连六岁小儿都写得比他好的字,张氏不由地发起愁来。

    就凭这一手狗啃的毛笔字,想通过武状元的文试?难比登天。

    只见纸上写着:“鹅鹅,明天就要考文试了,相公带你去一个地方,一会你关好房门,换上相公给你准备的衣服,衣服放在你房间的床上,入秋后天气凉了,记得在外面披件大衣,免得着凉,然后从窗户里出来,窗户下有个绳梯,我在地上给你做了标记,你顺着标记到码头边,那里有一艘小船,跟船夫说三句‘我爱相公’之后,他就会带你到红杏别院的前门,我在大门口等你。”

247 包府三爷() 
看见这古怪的接口暗号,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踩点?”

    她全然不知这词什么意思,甄命苦不时都会有一些古怪的词汇说出来,让她如堕云中。

    只不过,他的故作神秘却让她有点小兴奋。

    换上一套男仆人服饰的张氏,将一头乌黑的秀发挽起,露出雪白修长的脖子,缠上头巾,带上布帽,除了胸前的丰满遮掩不住,暴露了她的女儿身之外,倒也跟一个小厮没什么分别,只是皮肤过于白皙娇嫩,怎么也不像是男子身。

    穿戴好之后,披上一件狐皮大氅,她照了一下镜子,倒也没有太大的破绽,吩咐了几个丫鬟别来房间里打扰,关上房间的门,接着走到窗户边,偷偷打开窗户,窗户下果然有一个绳梯,顺着梯子爬下了楼,偷偷望了一下四周,生出一种做贼的紧张刺激感,让她的俏脸因刺激显得有些红润。

    四周看了看,已经是晚上十点,月桂楼的奴婢们都已经躲在房间里舒服地烤着暖炉,窗户都紧闭着。

    秋风吹过,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顺着地上的标记,躲过了百花楼那些昏昏欲睡,冻得蜷缩成一团的码头守卫,到了一艘甄命苦早已为她准备好的小船,船夫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她红着脸跟那老头说了三声“我爱相公”之后,老头将她送到了红杏别院下苑的码头上。

    与百花楼的幽静不同,下苑到处张灯结彩,人潮汹涌,码头上迎来送往的都是一些喝得醉醺醺的公子哥,达官贵人。

    张氏这时有些明白甄命苦为什么要让她乔装改扮了,若是她以女儿身出现在这些人面前,只怕还没下船,就被这些男人团团围住,寸步难行了。

    她紧紧地捂住裘衣的领口,带上帽子,低着头,尽量遮住自己的脸,匆匆出了下苑的大门。

    大门口停满了奢华的马车,客人络绎不绝地走进红杏别院的大门,在十几个鸨母龟公的热情招呼下,让小厮们散着银子,大摇大摆进了红杏别院的大门。

    “哎呦,这不是包三爷吗?好久不见你来了,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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