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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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大的喜字张贴在床头的墙上。
房间里堆放着可汗们送来的贺礼,都是一些稀有珍贵的毛皮,珍珠宝石之类的东西。
张氏静静地坐在床边,呜呜地哭着,声音凄凉。
“相公,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呜呜……”
她突然意识到,甄命苦其实早在三年前就已经休了她了,她不是他的妻子,他也不是她的相公,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他如今被那个女人迷住,早就忘记了她千辛万苦来找他,她为了不让始毕迁怒于他,已经陷得太深,无法回头了。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狠心看着她嫁给始毕,却无动于衷,她宁愿他一箭将她she死。
她甚至开始怀疑他带她来突厥的目的,三年不见,他变了太多,变得让她有些不认识了,为了给那白依族的女孩报仇,为了报仇,他真的把她当成筹码给牺牲了吗?
212 美人如美食()
他一向jian诈,她有时根本分辨不清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想起他为了那个可怜的女人不顾一切的样子,她突然想到一种让她的心一阵颤栗的可能xing,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他跟她说过的那个白依族女孩,其实她并没有死,只是被突厥人抓到了这里,他这些ri子来对她的甜言蜜语,狎昵使坏,只是为了骗她来突厥,目的就是为了找这个女孩。
他把她给卖了,她却还在帮他数钱。
想到这个可能xing,她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颤抖,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她紧握着的钨金匕首上。
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她的想象中变得yin险无情,他只知道那个女人可怜,为什么就不可怜一下她呢?
既然他不珍惜她,她还有什么理由为他活着?她已经被人休过两次了,不想再孤独一个人活着。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在她看来,却是那么地漫长,她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四周,幻想着他会像以前她需要他的时候一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脸坏笑,然后哄她开心,带她离开。
一片安静和绝望,甄命苦并没有出现。
再过不久,始毕就会回到寝宫,到时候,她再没有任何机会……
她举起匕首,将刀尖对准了她丰满的胸脯,那种刀尖刺入身体的感觉,她依然清楚地记得,没想到今天还要重新经历一次。
她闭上眼,一狠心,猛地朝自己心口刺落……
……
匕尖停在了离她胸口半寸不到的地方,再往下一点,刀尖就要刺入她丰满的胸脯。
一只手及时地握着了刀身。
猛地一用力,将刀从她手中夺了过去,当地一声,被甩到了地上,深深插入了地上。
单凭一甩就能将匕首插入砖石铺就的地板上,这力道,狂猛霸道。
张氏睁开眼睛,一张让她害怕的脸孔出现在她面前,那是一张因气愤而显得有些扭曲,狰狞的脸。
这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他举起一巴掌,想要朝她脸上扇落,却始终没舍得下手。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给你匕首是为了给你自杀用的吗!让你听我解释你又不肯见我,什么事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你就是这样信任你相公的吗!你要是死了,我这些年拼死拼活都是为了什么!你这个令人火大的蠢女人!”
他向她歇斯底里一般地咆哮着,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可怕,反而开心地笑了,眼中带着泪。
“还笑!我要是来迟了一步怎么办!”
她默默不语,轻轻抓起他受伤流血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的神se:“相公,你的手流血了,我去找东西给你包扎一下。”
说着,就要站起身,去找一些能包扎的东西,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搂着她的小蛮腰,紧紧地搂着,浑身颤抖着,就算是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恐惧过。
他若再来迟一步,等待他的就是她冰凉的尸身了。
“鹅鹅,答应我,就算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也永远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不然我连弥补过错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感受到他内心的恐惧,轻声道:“对不起,是我太小心眼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是阿侗的姐姐,福临公主,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事的,几天前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厨房里偷东西吃,第一眼看见她,我就觉得她很像死去的安蒂,所以这才不惜要将她带回洛阳,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就是阿侗的姐姐。”
甄命苦像是怕失去她一般,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向她说着这几天跟马妞儿在一起的事,说起他为什么要将马妞儿带在身边的原因,没有一点遗漏。
张氏默然不语。
“我跟她之间的事,全都告诉你了,你要是还不信,我现在就把心剖出来给你看是红se的还是黑se的。”
张氏终于小声说了一句:“你弄疼我了。”
甄命苦这才发现搂着她小蛮腰的手不知不觉太过用力了,急忙松开她,连连道歉。
张氏见他这张陌生人的脸上浮现出异常紧张的神情,声音虽是甄命苦,但容貌却完全是另一个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嗔道:“坏蛋,你这张脸又是怎么回事?不许动,我去给你找东西包扎一下。”
她转身走到房间一角的柜子边,翻找起来。
甄命苦见她并没有为马妞儿的事生气,不由地松了一口气,看着她婀娜的身影,渐渐平静下来,坐在床边,低头朝自己的手掌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刚才因仓促出手,加上力道又大,手掌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止不住地流出来。
这些年训练受伤是常有的事,他倒也不怎么在意,张氏拿着一团纱布走过来,蹲在他身边,一脸紧张地帮他包扎起来。
她包扎得异常仔细,生怕弄疼他似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包扎一件易碎品。
甄命苦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胸前挤出来的那片雪白丰满的胸脯,心中因她刚才的蠢行而来的恐惧渐渐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火热:“鹅鹅,我今天来除了带你走以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做。”
……
张氏正给他悉心包扎,以至于没有发现他要吃掉她一般的眼神,听见他说还有重要的事,随口应了一句:“什么事?”
甄命苦不答,俯身轻吻了她的耳垂一下,在她耳边轻轻问了一句:“假如有一个人,成天盯着你手里的一块美食,想要从你手中抢过去享用,你怎么办?”
张氏先是被他亲昵的动作给弄得缩了缩脖子,听完他的问题,咀嚼出这里面的隐喻,脸渐渐红了起来,想了想,略带羞涩地问:“藏起来吗?”
甄命苦爱极了她的羞涩,嘿嘿笑着:“藏有什么用,对方肯定不会轻易放弃,若被找到,还不是一样要被他享用。”
张氏已经顾不上他将她物化的言辞,娇颜如霞,轻声问:“那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别人知道这份美食已经被人吃过了,还往里面吐过口水,那么就算这道美食再鲜美,对方也不会有什么胃口再抢来吃了。”
张氏闻言先是愣了一下,脸刷地一下红了,粉拳雨点般朝甄命苦擂了过去,“可恶的癞蛤蟆,你把人家当成什么了!”
213 享用美食()
“当然把你当成是天下第一的美食啊,我已经想要享用好久了。”甄命苦笑着,将她揽在怀里,拦腰抱了起来,朝她和突厥可汗的新婚大床走去,“说我是癞蛤蟆,难道你见了那始毕可汗你不还觉得你相公是多么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吗?”
张氏眼中带着羞涩的笑意:“臭美的癞蛤蟆,你想要干什么?”
“既然始毕这只癞蛤蟆想吃我的天鹅肉,从我口中夺美食,那我就在他面前先享用了,还往里面吐口水,我看他还要不要。”
张氏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纯情小寡妇,被他一语双关的言语给弄得俏脸如火滚烫。
他一定是早有预谋的。
这个事事不按常规出牌,表面看起来忠厚老实,骨子里其实jian诈蔫坏的男人,今晚终于要对她下手了。
她激烈挣扎起来,手拧住他的耳朵:“坏蛋!放我下来!”
甄命苦连哄带骗:“鹅鹅乖,这可是关系到我们终身幸福的大事,机会稍纵即逝,错过了这个房就没这张床了,'**'一刻值千金,相公会很温柔的。”
张氏咯咯娇笑:“我才不要!”
甄命苦脸一沉:“今晚不要也得要了,为夫的话也敢不听,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三从四德的传统美德上哪去了?”
他故作严肃的神情,让张氏越发笑得厉害,拧着他的耳朵:“你不是已经把人家休了吗?人家干嘛要对你三从四德?你放不放我下来?不准你带着这个丑面具欺负我!”
“不放你能把我怎的!你不是嫁给突厥可汗了吗?相公今天变成突厥可汗,来个霸王硬上弓!”
“霸王硬上弓……”张氏红着脸呢喃着,接着轻呸了一声,一口咬住他的下巴,她总能从他身上找到适合她下口的地方。
不过这次他却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箭在弦上,哪还理会她的抗拒,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扔到了始毕特地为她准备的柔软婚床上。
张氏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受惊猫儿似弹到一边,全身jing惕,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那把原本被甄命苦扔在地上的匕首。
“坏蛋,再过来我就要刺你了。”
甄命苦悉悉索索地脱去衣服,露出jing赤的上身,只穿一条薄薄的短裤,男xing的雄浑壮实和升腾的yu望完全呈现在她眼前。
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口:“来,往这刺,可别刺偏了,要是一时半会死不了,临死之前还是能把你给享用了的。”
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赤条条的样子,像这样如此富有侵略意图地站在她面前还是第一次,张氏还是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耳热身子发烫。
这个坏蛋身材虽不高,但这些年军营里的训练,让他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块状分明的腹肌,阳光下晒出的古铜se皮肤,一道道红se的刀剑疤痕,都让他看起来如一头力量型的猛兽,充满爆炸力。
甄命苦见她眼神中带着欣赏娇羞的神se,脸有得意之se,笑着问:“比起你那个靖哥哥来,是相公让你心荡漾还是你那个靖哥哥让你心荡漾。”
“靖哥哥。”张氏想也不想地回答说。
甄命苦恨恨地笑了起来,这个妮子在玫瑰仙子的调教下,显然已经成了深悉男人心理的媚惑小妖jing。
“你柳姐姐也教过你怎么激怒自己的男人吗?”他嘿嘿笑着,爬上了床,朝她一步一步逼近,终于将她逼近了床角落。
“坏蛋,我真刺你哦!”
“来吧,死在娘子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匕首抵在他的胸口,匕尖渐渐地刺入他的皮肤,渗出一丝血迹来,张氏已经无路可退,背靠在软榻内侧的墙角边,握着匕首的手臂随着甄命苦的逼近慢慢往后收回。
直到举着匕首的手臂往后贴着墙壁,他的身子也已经贴在了她的身上,终没有真的朝甄命苦胸口刺落。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高耸丰满的胸脯诱人地起伏着,一起一伏地碰触着他的胸膛。
甄命苦的一只手揽上了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另一只手轻轻拉扯下她腰间的蝴蝶结,她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剥落……
转眼间,她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抹胸和一条亵裤,雪白娇嫩的身子在甄命苦的手来回抚动中微微颤抖。
“娘子再不下手,为夫可要开始享用你了,从哪开始好呢?”
甄命苦笑着,从她的额头开始,到她的眉间,双眸,再到她的小巧鼻尖,轻轻地吻着,她的呼吸急促,如兰如馨,很快,他便寻上了她甜美诱人的香唇。
一只手偷偷地从她抹胸的下沿钻了进去,占领了她饱满滑腻的柔软,轻揉慢捏,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拦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搂着慢慢放倒在榻上。
难得的是,她还能一直保持着匕首顶在他胸口的姿势。
他悄悄地夺了她手中的匕首,伸手扯过一旁的新婚毯子,为两人盖上,将两人交缠的身子裹了起来……
“坏蛋,我会恨死你的!”
“相公正好相反。”
……
始毕的婚宴上,众多可汗轮流给始毕敬酒,祝他新婚愉快。
始毕心中高兴,转眼间就已经喝得晕头转向。
封伦一直在他身边拉着他,用他舌灿莲花的口才哄得始毕连连大笑,始毕太过开心,以至于连他的儿子钵苾已经不知从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宴席。
酒宴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二点。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