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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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儿别怕,有甄命苦在这里,没人敢欺负你,来,跟我来。”
甄命苦低声安慰着,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她紧紧抱着他的手臂,跟着他走到始毕面前。
张氏已经回过神来,打量着躲在甄命苦身后的马妞儿,眼中带着一丝敌意。
始毕yin沉着脸:“甄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着本王的面,竟敢杀我的人!”
甄命苦脸上怒气一闪而过,沉声说:“你的人欺负我的女人,别说是两个,就是一百个,我也一气杀了!”
他这话一出,原本正在打量着马妞儿的张氏浑身一颤,抿着嘴,回头愣愣地看着甄命苦,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206 顾此失彼()
甄命苦这才猛然惊觉,刚才因愤怒说出的那番话,被丝毫不知情的张氏听见,她会作何感想?她显然已经误会了,当着他的面亲这个猪头可汗,显然是在报复他刚才为了马妞儿不顾一切的行为。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另找个机会向她说明白,当即压下心中的隐隐作痛,面无表情地看着张氏对始毕诸般撒娇举动。
张氏眼角偷偷打量着他,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眼泪不争气地直往下流。
始毕心疼得不得了,急忙朝身边两名侍卫挥了挥手:“把这女人给我带走!”
甄命苦低喝:“谁敢动她!”
始毕再次沉下脸来:“暗卫大将军,本王一再忍让,若不是公主软语相求,早已让人将你击杀当场,如今本王对你杀害我突厥百姓的事既往不咎,你可别不识好歹,纠缠不清!”
“我说过,她是我的女人,谁要动她,先问过我!”
始毕冷笑:“你说她是你的女人,你有什么证据?”
“我不需要什么证据,要多少银子,你说个数,我买下就是!”
始毕闻言愣了一愣,眼珠子咕噜噜转了一下,眼睛扫过不远处那匹狂躁不安的踏血,嘴角微微一扬:“你想买下她也不是不行,不过银子能干什么使,在大草原,牛羊马才是宝贝,如果是一匹汗血宝马,那就不一样了,说不定能换这个女人。”
他的话一出,他身后的众可汗登时哈哈大笑,对他们来说,一个汉族女人未必能值一头羊,更别说是一匹汗血宝马了,简直能换来一车的汉族女人,他们也知道始毕是故意刁难,在草原上,傻子才愿意用一匹汗血宝马来换一个汉族女人。
接下来甄命苦说出的话,却大大地出乎他们的意料。
“我跟你换!”
甄命苦淡淡地说:“踏血还你,这个女人归我。”
说完,拉着马妞儿,转身朝他的营帐走去。
在场的突厥人先是一阵错愕,接着爆发出一阵轰然大笑。
始毕笑得更是开心,用一个人尽可欺的汉族傻女人换回他心爱的踏血,这可是他这辈子干过最划算的一桩买卖。
他没发现,他身边的张氏看着甄命苦的背影,两眼通红,手紧紧捏着衣角,把嘴唇都咬破了。
……
夜幕降临。
甄命苦的营帐中点起了一支昏暗的蜡烛。
营帐的中间,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气腾腾的热水,是甄命苦自己亲自到伙房里烧滚提进来的。
马妞儿坐在他的床边,一脸好奇地看着他忙碌着,往水桶里放些香料和草药什么的。
“甄命苦,你在做什么?”她好奇地问。
他只是朝她笑笑,并不回答,她也跟着傻笑。
一切准备就绪,他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她乖乖地走过去。
“你几年没洗澡了?”
“不知道。”
“身上多脏知道吗?”
“甄命苦不准说马妞儿脏!”马妞儿有点生气。
甄命苦笑了:“好好好,不脏,但是也要洗澡啊,以后再没有人敢欺负马妞儿了,所以要每天洗澡,洗得干干净净的,吃得白白胖胖的。”
“真的吗?”
“真的,甄命苦不骗马妞儿。”
马妞儿笑了,任由甄命苦缓缓地将她身上单薄褴褛的衣服给褪下,露出她玲珑婀娜的躯体。
高耸丰满的胸脯,纤细的小蛮腰,翘挺的丰臀,修长浑圆的美腿,都在展示着她的身体有着多么令男人着迷的资本。
只是,他发现,她丰满胸脯上原本应该有的粉红小肉粒,竟被人生生地用牙齿给咬掉了,留下两块代表着屈辱的红se疤痕。
马妞儿脸红了,本能地用手遮住自己害羞的部位,让她丰满的胸脯越发地鼓胀诱人。
甄命苦笑着说:“先洗头发,再洗脸,然后抹上沐浴用的香jing,把身子洗干净,再泡进桶里,知道吗?”
说着,将他行军囊中常备的自制皂角沐浴ru倒了一些到她头发上,又倒了些水,按着她坐在椅子上,给她轻轻地抹上沐浴用的香jing,拨开她的手,接着从她的脖子,沿着她丰满的胸脯,到她的腹部,她的腿,一直抹到她的脚。
马妞儿被他摸得咯咯地笑。
甄命苦收回双手,笑着说:“一会我去给你找双鞋子,以后走路可不能再光着脚走了。”
“恩。”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甄命苦将一块羊毛巾放在水里浸湿了,开始轻轻地在她身上擦拭,帮她擦洗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包括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刚开始有些害羞和拘谨,每次擦拭过,她的身子都忍不住一阵颤栗,渐渐习惯了他温柔却有力的双手,两手按在甄命苦的手背上,跟随着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了个遍,脸上浮起动人的红润。
一勺一勺的热水从她头上浇下去,让她倍感有趣,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胸前丰满的'**'颤动着美丽雪白的ru浪。
甄命苦将她拦腰抱起,放进了热水桶中。
她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吟,声音能让男人骨头都酥软。
“甄命苦,你也一起洗。”她毫无防备地朝甄命苦招了招手。
甄命苦笑着摇头说:“不用了,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马妞儿这才作罢,在浴桶里舒展像美人鱼一样的曼妙身姿,无比放松,手轻轻拍打着水花,嘴里发出咯咯的娇笑,根本不在意甄命苦在一旁看着,尽情释放她的快乐。
……
离甄命苦营帐数十米远的地方,张氏站在她的帐篷门口,看着甄命苦营帐里那两个贴合在一起的身影,和隐约传来的马妞儿欢笑声,泪流不止。
她身边的两个侍女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她们是知道公主跟暗卫大将军之间的亲密关系的,以为两人是相爱的苦命鸳鸯,哪知道那个暗卫大将军竟是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放着貌美如花的公主不爱,却为了一个下贱的突厥女人差点跟突厥可汗闹翻,还当着公主的面,伤透她的心。
虽说男人三妻四妾份属平常,可这个马妞儿比信义公主到底好在哪里,她们看不出来。
许久,营帐中甄命苦的身影走到浴桶边,将浴桶里的马妞儿拦腰抱起来,擦拭干净,抱着她到了床边,将她轻轻地放下,接着转过头,吹灭了床头的灯,营帐里登时陷入了一片黑暗,再也看不见两人在里面的情形。
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
张氏轻轻一抹眼泪,转身进了帐篷。
207 丧家之犬()
甄命苦坐在床边,看着马妞儿渐渐地睡了过去,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转身出了营帐。
月se很美。
对面张氏的帐篷里早就已经熄了灯。
她现在肯定不想听他的解释,而且他觉得还不到时候,他的计划,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个东风,就是阿史那什钵苾。
他相信这个钵苾很快就会来找他,他太了解这些突厥人的狼xing了,更了解人xing中的贪婪。
“甄将军,在看什么呢?”
不远处的帐篷门口,传来封伦的声音。
甄命苦转过头,朝十几米外的封伦帐篷望去,封伦脸上带着拉拢讨好的笑意。
看着这曾经高高在上的吏部尚书,他不由地有些感叹。
三年前的洛阳,封伦只需一句话,就能将他和张氏拆得天涯相隔,如今的封伦,只要他想,杀了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没有了杨广做靠山的封伦,就是一只没了主人的丧家犬,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一个能依靠和给食的主人。
不知怎么回事,他倒不怎么恨这个曾经拆散他和张氏,又将张氏送到突厥来的封伦,这三年来,他经历了太多毫无意义的厮杀,死在他手上有太多太多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早就忘记了仇恨是什么东西,若是那些人的家人也来找他报仇,他几十条命也不够还的。
他淡淡地笑着:“封大人这么晚还不睡,莫非还在想着将哪个女人弄进你的封府做家姬?这里可没有你的女人。”
封伦身居高位,何曾被人这样嘲讽过,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随即恢复了谦卑的模样,尴尬地笑着:“甄将军取笑了,封某有几句话想对甄将军说,不知道甄将军是否有空到帐中一叙?”
……
封伦的营帐中。
封伦泡了一杯上好的龙井,递到甄命苦面前。
甄命苦语带嘲弄:“封大人好会享受,都成亡国之臣了,还能这样从容淡定,甄某佩服。”
封伦一脸尴尬,倒不是他懂享受,只是当他升上了吏部尚书这个位置之后,家里的好茶就再也喝不完了,源源不断地有人送来,而他也渐渐成了品茶的能手,好茶劣茶一口就能喝出来,渐渐地也就喝不惯那些劣质茶了。
“当年的事,是封某的错,在这里给将军你赔礼道歉了,还请甄将军大人有大量,原谅封某不识深浅,若知道自己有落在甄将军手里的一天,就算给封某十个胆子,也不敢打甄夫人的主意。”
封伦站起身来,放下了他吏部尚书的架子,朝甄命苦深深鞠了一躬。
甄命苦讶道:“封大人倒是能屈能升,别忘了,我官阶比你小两级,你是我的上司,怎么能说你落在我手里呢,该说是我落在封大人手里才对。”
封伦自嘲道:“将军手握重兵,连突厥可汗都敬让三分,封某只是区区文官,若是太平盛世,封某也许还能与将军平起平坐,如今大隋都亡了,还谈有什么上下之分的,对了,甄将军知不知道,始毕并没有杀那告密的女人,几天前将她放了,还借了她两千匹战马和五千突厥兵,据我的人探听到的消息,始毕得知杨广已死,决定跟刘武周联合,攻打汾阳宫,乘大隋朝内乱之际,攻占河东。”
甄命苦眉头皱了起来,他还以为刘二妹已经被始毕给斩了,看来这个始毕倒不是有勇无谋的之辈。
封伦继续说道:“天下即将大乱,但凡有些权势的人都在为自己谋求出路,将军手握重兵,背后又有朔方作大本营,退则可自立为王,进则可北联突厥,挥兵南下,攻下长安,以此争夺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以甄将军的威望,若有意争这天下,相必定能有一番作为,甄将军若看得起封某,封某愿为将军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甄命苦看着他,这个封伦虽没有兵权,却拥有庞大的消息网络,这一点,是他这个手握暗卫军军权的将军也比不上的。
封伦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不担心他找他算账,来跟他谋求合作。
“封大人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何谈什么争天下,岂不是让人笑话。”
封伦笑着:“若封某没猜错的话,甄将军这次不惜亲自护送公主入突厥,就是为了将突厥搅得鸡犬不宁,让突厥人无暇南顾吧?换了是几天前,封某不知道甄将军和公主本是夫妻,就算想破脑袋,也不可能猜到甄将军你意yu何为,如今却是一清二楚,公主在宴会上表演歌舞,把始毕两父子迷得神魂颠倒,怕也是将军你的授意吧?”
甄命苦淡淡说:“封大人,太聪明的人一般都不会活得太长。”
封伦知道在这种地方,甄命苦若要杀人灭口只是举手之劳,他绝不敢怀疑这个暗卫大将军杀人的手段和决心,急忙说:“甄将军千万不要误会,封某有求于甄将军,直言不讳也只是为了能让甄将军知道封某的诚意,绝不敢耍什么yin谋。”
甄命苦眉头皱了起来:“封大人虽说已经沦为亡国臣,可毕竟只是个给主子打工混饭吃的,声名在外,东家不打打西家,换个主子,照样混得风生水起,又有何事有求于我区区一莽夫?”
封伦哪会听不出来甄命苦句句讽他只是一个狗仗主人势的奴才,脸se不变,故作轻松地笑着:“将军说话真是有趣,不瞒将军,封某在洛阳还算有些家底势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