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5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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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细细一想之后,她还是认为,蔡瑁会很乐意出这笔钱确实,一语中的!
“这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嘛”望着众女,尤其是糜贞与乔薇,江哲尴尬说道。
只见乔薇微微一笑,淡淡说道,“夫君,不碍事的,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
提及一句,早前一月前,江哲便已迎娶了乔薇。
数日之后,江哲当真将那些钱如数上交国库。
望着他步伐轻浮,嘴唇青白,曹操强忍着笑,上前说道,“守义,操倒是没想到,守义手中钱财不少啊什么时候,将欠与操的那些钱还了?”
只见江哲狠狠白了曹操一眼,冷笑着哼了哼。
“等着!”
“嘿!”
其实,如曹操意料,江哲只是一个穷光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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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十月,远征乌桓的郭嘉发捷报至许都,与捷报一同到的,还有乌桓三王遣来的使节。。
当着朝上诸多大臣并乌桓使节的面,长史、大鸿胪贾诩冷笑说道,“按着下官的意思,不如一劳永逸!”
话音刚落,侍中刘晔急忙出列说道,“贾大人所言差矣,圣人言,王道御国,乌桓既已对我大汉称臣,我大汉岂能再兴不义之军?”
“哼!”李贤冷笑接口道,“圣人不曾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额!”刘晔顿时语塞,求助般望着江哲。
只见江哲微微一笑,出列说道,“诸位同僚,江某以为,我大汉眼下是困难重重,实不易再兴事端”
“司徒所言甚是!”刘晔急忙附议。
或有朝中大臣出言愤慨说道,“乌桓屡屡扰我大汉边境,劫掠我大汉百姓,眼下郭祭酒兵临其王城,此乃千载难逢的机会,正合贾长史所言,一劳永逸!望曹公与司徒明鉴!”
“呵呵,”笑着点点头,江哲环顾诸位大臣说道,“诸位同僚,昔人皇治下,比之当今,孰大孰小?”
诸位朝官面面相觑,或有一人说道,“传说人皇善治自是不假,然如何比得上我眼下大汉偌大占地?”
“对!”江哲点点头,正色说道,“自夏、商、周之后,天下战乱纷纷,到秦时,秦始皇统兵灭六国,乃成当今天下局势?随后,待得秦国**之际,高祖起事,取秦而自代之,终成我大汉!江某敢问诸位,期间种种,可称外族者,乃有几何?”
贾诩与李贤闻言,抚须微微一笑,退入列中。
或有人疑惑问道,“司徒的意思是”
“分化吸收!”一合拳掌,江哲转身正色说道,“万世之国,单单靠兵事立世,这不足取!”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副地图,叫来两名曹兵将其挂于堂中,指着地图说道,“诸位且看!”
与诸朝官一样,曹操好奇地走了过去,细细一望那古怪地图,诧异说道,“守义,这行军图好似有些我大汉且在何处?”
“这!”江哲点了点地图上的一块。
或有朝官惊呼道,“这不可能!”因为他望见除了江哲所指的大汉之外,地图上仍有诸多空地。
“不可能?”江哲淡淡一笑,指着地图正色说道,“诸位且看,这便是我大汉诸州,这是乌桓,乌桓以西、凉州以西,更有偌大土地,诸位以为,虽我大汉鼎盛,可有足够兵力将其一一打下?”
“若司徒此图当真,恐怕”几名大臣缓缓摇头。
“所以说,”一转身,江哲正色说道,“单靠兵事,不足取!诸位一下如何?”
诸大臣面面相觑。
“是故,”转身望向曹操,江哲正色说道,“主公不妨传书于郭祭酒主公?”
“唔?”正死死盯着那副地图目露精光的曹操这才回过神来,点点头说道,“唔,拟书与奉孝,此事如何处置,他明白的!”
“是!”荀彧拱拱手。
瞥了一眼那地图,曹操走到江哲身旁,低声问道,“这几**便是在鼓捣这玩意?”
“怎么?”
“这个此事当真?”曹操指着那地图问道。
“当真!”江哲点点头。
“呵,”只见曹操一面抚须,一面望着那地图,微笑说道,“比起区区东吴、蜀地来啧啧!有意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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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五年十一月,陈留太守枣祗上书许都,言民屯一事,曹操准其所奏。
十一月六日,曹操设朝,枣祗于朝上言及江哲所设民屯之利害,朝中诸大臣面面相觑,一个劲瞅着江哲面色。
出乎他们意料,江哲面上毫无愠色,正听得津津有味,在枣祗说完之后,江哲问道,“当真如此?”
“回司徒话,确实如此!”对面着这位名传天下的大贤,枣祗吸了口气,抱拳说道,“往年司徒屯田之事,在下斗胆命之为‘牛输谷法’,将耕牛赊于百姓,便其耕种,而国家,则依着耕牛多少,额外叫其缴纳谷物”
“唔,对!”江哲点点头。
“然,在下以为,司徒此法虽适合于往年,却不适合于眼下,眼下天下罢战,更值大旱初过,国力虚弱,在下认为,要恢复生产,当聚集人力物力”
“荒谬!”枣祗话还没说完,祭酒候声出列说道,“你可知司徒良策,每年为我大汉产下多少粮食?”
“自个在下自然明白,”枣祗对江哲拱拱手,继续说道,“司徒屯田之策,救我大汉百姓千千万万,在下如何不知?只是在下以为,寻常百姓赊了耕牛,且不如由朝官将其组织起来,一同耕种”
无产国际么?江哲有些好笑,抬手说道,“继续说!”
“是!”见江哲毫无愠色,枣祗吸了口气,正色说道,“在下曾派人调查过此事,假设一头耕牛每日可耕地十亩,然而寻常百姓家中,却无这十亩地,耕牛大多空置,此极为可惜!”
“”江哲面色有些凝重了,深思说道,“继续说!”
“下官的意思是,与其空置耕牛,浪费劳力,不如集中人力物力,改革屯田之策”说着,枣祗便将自己的构思一一说出,只听着朝中官员频频看江哲面色,而江哲,却是一脸凝重与深思。
“好!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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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转眼,便到了建安七年。
曹操最终还是止步在‘魏公’这个头衔之上,或有人叹息,或有人庆幸,或有人暗道可惜
期间,望着曹操那‘魏公’之名,多有人私下询问,眼下天下,乃大汉耶,乃‘大魏’耶?
天子之位空悬良久,就算是江哲出兵司隶时,也不曾带着那废帝归来。
关于此事,荀彧曾数次询问江哲,江哲的解释是,刘辨下落不明!
当真下落不明么?
呵!
对于那位当面对自己言,不欲再做傀儡的‘旧日天子’,回想起当初身在洛阳的情景,江哲秘密将他送离了军营。
毕竟,曹操称不称帝,眼下可不是区区一个刘辨便能阻拦的。
也算是全了老头一生忠汉的理念若是带着刘辨回许都,就算他再怎么小心,或许他日有人在曹操耳边说几句谗言,刘辨就性命不保了
天子,已淡出许都百姓很远了,许都百姓耳濡目染的,是曹公,是江司徒,是荀尚书,而不是天子
扯远了,建安七年八月,‘大魏’罢兵将近两载,国库充裕。
青州临淄太守夏侯惇,并荆州襄城守将曹仁,汝南寿春太守夏侯渊等诸名大将,联名前往许都,上书提议南征之事,欲报当日赤壁之仇!。
首先接待这几位大将的,是尚书荀彧,在听闻了诸将意图之后,荀彧犹豫一下说道,“此事,非我所管,这诸位不如去找守义?”
于是乎,半个时辰之后,诸将便堵在江府面前,声势之大,叫府中下人不知所措,急忙禀报江哲。
江哲是在书房中会见这些大将的,当然了,他心中免不了要暗骂荀彧没义气。
“南征”
“司徒,眼下国库充盈,正是出兵的大好时候啊!”
皱皱眉,江哲转身望着夏侯惇。扯开话题道,“元让,听闻最近青州不稳?”
“有何不稳的,”比起当初来,眼下的夏侯惇倒是沉稳许多,闻言笑呵呵说道,“不过是些乌合之众罢了,末将率区区五千兵士,十日乃刻司徒,这南征之事”
翻了翻白眼,江哲一转身,忽然望见门外站着一个小女孩,正眨一双秀气的眼睛偷偷望着自己,心下一乐,唤道,“宓儿,过来!”
“唔,”小女孩蹬蹬跑了进来,有些畏惧地瞅瞅身旁这些五大三粗的大将们,缩在江哲身后。
抚摸着女孩的脑袋,江哲乐呵呵说道,“怎么不与铃儿去玩呀?”
“正玩呢,只是院子太了,宓儿找不到铃姐姐”女孩怯生生说道。
“哈哈,”江哲乐呵呵笑着,眼角瞥见了夏侯惇那张大脸,顿时心下有些无奈,微吸一口气,皱眉说道,“诸位,我大汉百姓饱受战火,其心思安已久,时下终偿所愿,我等岂忍心废之?兵家之事,可大可小,妄动干戈,孰为不智,若不能速战速决,不如罢战,以免深陷泥潭,无法抽身”
“可是司徒”
“不必多说了,”低头望着小女孩眨着眼睛疑惑望着自己,江哲蹲下身,抚摸着小女孩的脑袋,惆怅说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时下好不容易才罢兵事,百姓这才从大旱苦难中抽身,我等又岂能叫他们再复承受战火?就算这和平极为短暂我也不希望,是我挑起的战火”
“这”
“退下!”
“是!”
“哦,对了,既然来了许都,不妨呆几日再走,去街上走走!”
“额是!末将等告退!”
“去!”
望着一干大将们满脸遗憾地退出书房,江哲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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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建安十年。
在这一年中,发生了一件大事,震惊天下的大事汉司徒江哲上表辞官。
时曹操头疾愈加严重,正卧病在府,御史大夫满宠急匆匆将那奏章转呈于曹操。
曹操的神情很镇定,点点头,叫满宠将那奏章放置一旁。
“曹公已得知此事?”
曹操点点头。
“曹公不怪司徒?”
曹操抬头望了满宠一眼,忽然起身,咬牙切齿说道,“这个该死的,孤恨不得派个十万大军,将他给捉回来!”
满宠不由缩了缩脑袋,却见曹操淡淡望了满宠一眼,忽长叹说道,“这家伙心思,本不在此,罢了罢了”说着,他吩咐满宠说道,“你去江府,将其二子接来孤府中,孤要亲自教导!”
“咦?”满宠愣了愣,诧异说道,“司徒若走,如何会不带他两位公子?”
“他敢!”曹操翻身坐起说了句,继而好似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挥挥手说道,“去!”。
“是!”
望着满宠低头退下,曹操站起,取过那份奏章,摇摇头将其在烛火中点燃,口中哂笑说道,“这昨夜才说此事就这般急不可耐?”
“曹公,”随着一声呼唤,华佗走了进来,望见曹操正站在房内,皱眉说道,“曹公眼下要多多歇息啊”
“孤的事,孤自己知道!”曹操淡淡说了句,凝神望着手中徐徐燃起火焰的奏章。
“曹公,”犹豫了一下,华佗一脸难色说道,“老朽以为,曹公的病情不容耽搁”
“别,”曹操转身,伸手止住了华佗,神情古怪说道,“这人若是破开头颅,那还能活么?”
“额,老朽以为能!司徒也说过”
“别提那厮!”曹操翻翻白眼,哂笑说道,“这厮欠孤多少钱,临走前一个子都没还!哼!若是孤他日身死,定要将那些借据带在身旁!”说着,他一望华佗面上犹豫之色,大笑说道,“孤年事已高,死便死耳,何惧之有?”
“曹公若是不惧死,当”
“别,你那套破开头颅的事,孤每每想到此事,一身冷汗,头风立好你还是让孤再多活几年!”
“这唉,老朽遵命!”
正说着,房门被推开,曹昂探头探脑进来,说道,“父亲,听闻叔父辞官?”
“唔!”曹操点点头,摇头笑道,“你那叔父,倒也不失是个奇人”
“那父亲准了?”
“准?”曹操冷笑一声,望了望地上那堆灰烬说道,“为父可不记得有此奏章!”
聪慧过人的曹昂满脸古怪之色,一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