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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49部分

小说: 三国之宅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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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怒叱曰:“顺我生,逆我死!”遂掣佩剑欲斩丁原。

    时李儒见丁原背后一人,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李儒急进曰:“今日饮宴之处,不可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未迟。”

    众人皆劝,丁原望了王允一眼,策马而去。

    董卓怒气难平,冷问百官曰:“吾所言,合公道否?”

    卢植曰:“明公差矣。昔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位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今上虽幼,聪明仁智,并无分毫过失。暗诏一事,如丁大人所说,吾等且不知是虚是实!更然着,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何可强主废立之事?圣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

    董卓大怒,拔剑向前欲杀植。

    侍中蔡邕谏曰:“卢尚书海内人望,今先害之,恐天下震怖。”

    董卓见蔡邕相劝,乃止。

    王允怕董卓真各坏了卢植姓名,说道:“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另日再议。”于是百官皆散。

    丁原出得洛阳,心中暗想,董卓所持,便是其下八万军马,自己麾下虽只有三万之众,但是良将颇多,当是不惧!

    于是,丁原引军至洛阳城外搦战。

    董卓果然大怒,自领大军迎战丁原。

    两阵对持,董卓瞧见丁原军前一将顶束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随丁建阳出到阵前,好不威风,此人便是丁原义子,吕布吕奉先!

    董卓再观其后数将,俱是一身肃杀之气,皆是猛将人物,顿时暗暗心惊。

    丁原指卓骂曰:“国家不幸,阉官弄权,以致万民涂炭。尔无尺寸之功,焉敢妄言废立,欲乱朝廷!奉先,取了这厮狗命!”

    “哼!”吕布冷哼一声,喝道,“诸君,随某来!”

    “是!”吕布身后数将一声高喝,你倒是谁,便是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将。

    吕布也不管董卓兵士,带六员猛将径直冲向董卓中军。

    董卓远远那七人往来横突,如入无人之境,心中大怒,喝道,“何方萧小,胆敢如此放肆!”

    话说董卓本也是一员猛将,见吕布等人如此嚣张,心中不愤,竟将军队交付李儒,上前迎战吕布。

    “铛!”枪戟相交,董卓感觉手中一沉,顿时眼神一变。

    “哼!”吕布冷笑一声,与董卓拼了数回合,感觉手中压力渐消,知道对方无力,乃喝道,“留下你头!”言毕挥动画戟,直直取向董卓面门。

    忽然,吕布感觉身下一空,原来吕布之马乃是凡品。如何挡得住吕布与董卓交锋数次?待吕布一力,顿时折了马骨,瘫倒在地。

    董卓见对方画戟至,眼中惊恐,忽然看到吕布马匹倒地,心中狂喜,见对方一个滚身从地上站起,冷冷地看着自己,董卓暗暗点点头,真乃勇武!

    李儒对于军事不甚了解,但是对于现在己方已显败绩还是看得出的,急忙鸣金收兵。

    董卓看了一眼吕布,策马而走。

    吕布猛地将方天画戟倒插在地上,冷眼看着董卓收兵,待明日再取你头!”

    如此,董卓兵大败,退入洛阳,连续几日,吕布皆在城外搦战,董卓高挂免战牌,只是牢牢守住洛阳,就是不出。

    如此一来,江哲便有些郁闷了。

    他早就收拾好了行装,就等一个机会便出洛阳去了,这下好,董卓为了防止丁原难,令洛阳诸门只能进不能出。

    于是,江哲便只能在王允府上干着急。

    待听说了是丁原与董卓大战,江哲忽然想起一人,那个被人成为三国第一武力的男子,吕布!

    心中有些焦虑,江哲走回房,见秀儿正在榻边刺绣,问道,“秀儿,可认识一个叫吕布的?”

    “吕布?”秀儿楞了一下,随即回忆了一下,说道,“妾身好似没有听说过,夫君有何事?”

    “……没事,没事。”江哲有些奇怪了,秀儿是不会骗自己的,难道历史中貂蝉和吕布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夫君?”秀儿疑惑地看了江哲一眼,随即说道,“今日还是出不得洛阳么?”

    “别提了!”江哲郁闷地坐在秀儿身边,说道,“董卓和丁原两个人大战呢,怎么出的去?”

    “夫君莫急!”秀儿微微一笑,放下手中刺绣,轻轻抱着江哲说道,“且放宽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嘿!”江哲乐了,捏捏秀儿滑腻的脸蛋说道,“这话还不是我以前说过的?”

    “夫君!”秀儿扁着嘴嗔道,“不许欺负妾身!”

    看着秀儿欲语还羞的样子,江哲有些心动,忽然听到一声暴喝,像是王允的声音。

    “老夫说不见,就不见!你且去告诉他!”

    江哲和秀儿对视了一眼,轻轻走了出去。

    看王允府上管家摇着脑袋走了过来,江哲连忙喊住他,“老管家,怎么回事?”他朝王允书房努努嘴。

    “啊,是表少爷!”老管家回身看了一眼王允的书房,走到江哲身边小声说道,“是这样的,蔡中郎登门拜访,某向老爷通报了一声,谁知老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吩咐不让其进门……”

    江哲张张嘴,诧异地说道,“竟有此事?”

    老管家点点头说道,“这还能有假?蔡中郎此时正在门外!”

    “带我去看看!”

    老管家领着江哲走到大门口,江哲慢了一两步,果然看见蔡邕站在门口,心中顿时很奇怪,王老头和蔡伯父不是至交么?怎么会这样?

    老管家急走几步,对蔡邕尴尬地说道,“蔡中郎,今日老爷身体不适,真是见不了贵客了……”

    “……是么?”蔡邕长长一叹,拱手对老管家说道,“请转告子师,邕……”

    “伯父?”江哲喊了一声。

    “是守义?”蔡邕眼中出一丝光彩,顿时有些些许生机,“好久不见,怎么也不到邕府上走走……”

    江哲尴尬了一下,心说要是多次几次,秀儿怕是要吃醋呢。

    只是扰扰头,嘿嘿一笑。

    “邕近日新得一琴,名为焦尾,守义若是无事,可去看……”

    “看什么!”忽然一声暴喝打断了蔡邕的话语,王允绷着脸走了出来,瞪了一眼江哲说道,“回去!”

    “子师……”蔡邕皱了皱眉头,唤着王允,但是王允理也不理。

    “这……”江哲望望王允,又看看蔡邕,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两人是怎么了?

    “老夫叫你回去,你听到没?”王允对着江哲喝道,“还有!日后少去蔡府!”

    “子师!”蔡邕也是怒了,说道,“即便子师误会邕,也不必牵连邕女!”

    “哼!”王允冷冷一哼,犹自进去了,从头到尾没有看蔡邕一眼。

    “蔡伯父,这是为何?”江哲奇怪地询问蔡邕。

    “唉!”蔡邕摇摇头说道,“前几日董卓只身一人来见邕,言其多年之前邕善待于他的事,第二日,竟以何后名义对邕加官进爵,想必是子师误会邕了……”

    得!江哲心中无语,老头最近才被削了官职,您这个时候升官,还是在见过那董卓之后,老头能不误会么?

    “邕也是万万想不到,当年热心汉室的董仲颖如今却……唉!守义,如今邕自是过不来你处了,要是你心中想念……恩,便得空到伯父处来一趟吧!”

    想念?江哲寒了一下,他现在还能不明白蔡邕这话是什么意思么?再想起蔡琰那柔弱的可人模样,要说是不心动那肯定是骗人,只是自己放着秀儿在身边,再去外面打野……咳!

    江哲正要说话,王允又在里面喝道,“守义!老夫唤你!速来!休得再与他言语!”

    蔡邕眼神一黯,挥手说道,“守义,你伯父喊你,快去吧!子师脾气邕自然知道,若是晚了,怕是要责罚于你……”

    看着蔡邕黯然的表情,江哲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哲便告辞了,伯父也早些回府吧……若是得闲,哲一定前去叨扰!”

    “呵呵,好!”蔡邕欣慰地一笑,说道,“蔡府家宴必留一座予守义!”

八十一章 并州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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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多董卓打了败仗,乃召集众人商议,“没想到丁建阳军中竟然有诸多猛将,尤其是那吕布,非常人也。**千@载*提*供@阅@读…qianzai**若得此人,何虑天下!”

    帐前一人出来说道,“主公勿忧。某与吕布同乡,乃是幼年好友,某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吕布拱手来降,如何?”

    董卓大喜,连忙看向那人,原来是虎贲中郎将李肃。

    董卓问道“你用何物说之?”

    李肃拱手说道,“奉先勇猛,可惜缺一良马,某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日行千里。须得此马,再用金珠,以利结其心。某更进说词,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

    董卓皱了皱眉头,那天要不是那马,自己人头都不知道娶哪了!犹豫着看了一眼李儒。

    李儒淡笑说道,“岳父欲破天下,何惜一马!”

    董卓心中一思量,点了点头。

    那李肃待了礼物,投吕布寨来,被伏路军人围住。

    李肃淡淡说道,“可速报吕将军,有故人来见。”

    片刻之后,吕布果然传令见李肃。

    李肃进了营帐,对吕布拱手说道,“奉先,别来无恙!”

    吕布诧异了一下,喜道,“原来是恭正!久不相见,今居何处?”挥手请李肃坐下。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闻奉先匡扶社稷,不胜之喜。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献与奉先,以助虎威。”

    吕布早些时候便心恼战马猝死,被那董卓跑了,闻言大喜,急令牵过来一看。

    果然好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

    “咦?”吕布狐疑道,“此马甚是眼熟……”

    “奉先,可满意?”李肃说道。

    吕布抛开杂念,谢道,“恭正赐此龙驹,让布何以为报?”

    李肃哈哈一笑,说道,“某为义气而来。岂望报乎!”

    吕布乃布置酒相待。

    乃过良久,两人皆醉。

    李肃说道,“奉先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为何无奈而在人之下乎?”

    吕布脸色一变,看着李肃说道,“恭正,你究竟为何为何而来?”

    李肃只是笑笑,也不言语。

    吕布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布见此马甚是眼熟,还望恭正告知!”

    李肃犹豫了一下,说道,“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某将此赤兔宝马奉献。”

    吕布犹然色变,起身说道,“恭正,你莫不是来游说与某?”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不必再言!”吕布看了李肃一眼,说道,“你将此马带回,告诉董卓,他之头颅某早晚必取!”

    “奉先何必如此?”李肃皱了皱眉,随即微微一笑,“也罢!且不说此事,奉先,某在洛阳曾见一幼年好友,你可知是谁?”

    “幼年好友?”吕布楞了一下,犹豫着说道,“文远与公孝皆在某处,只余恭正你……还有何故友?”

    李肃微微一笑,说道,“莫非奉先忘了阿秀?”

    “什么?”吕布大喝一声,急忙说道,“你说在洛阳城中见到阿秀?”

    “分相似而已……”李肃摇头说道,“某跟了一段,只知阿秀进了司徒王允府邸……”

    “王允?”吕布喃喃念了一声,随即恼道,“布何其愚也!阿秀之父乃是王允至交,布竟没想到这一层,白白在并州找寻十年!”

    “多谢恭正了!”吕布拱手说道。

    “谢倒不必!”李肃看了吕布一眼,说道,“只是某观阿秀头饰,好似也身为人妇……”

    “你说什么?”吕布着实吃了一惊,失魂落魄地连连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李肃笑着说道,“那年布九岁,我等皆七岁,阿秀年仅五岁……”

    吕布猛地抬起头,低吼道,“恭正!可知阿秀嫁与何人?”

    “这个某倒是询问了一番!”李肃见吕布激动,心中暗笑,“此人乃叫江哲!字守义!”

    “江哲江守义?!”吕布死死握着拳头,眼中怒火滔天。

    “其实奉先不必如此!”李肃说道,“只要归于董大人,董大人必定重用于你,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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