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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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顿时一惊,犹豫着说道,“言且不能言?”
“……不能言!”
“……”江哲一甩手中记册,说道,“于此,这册何用?何乃教化?”
“教化便是尊师重道!忠君爱国!待老夫过些时日与你一些儒家卷册,你可细读!”
“儒家?”江哲一听,顿时响起大学里学到的知识,言及当时君主为了管理国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举,顿时心中了然。
“这便是教化?”江哲讥笑一句,“皆是权之辈手段!”
王允一听,失手打落茶盏,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哲,心中巨震,天下果有如此奇才?机敏之处天下皆比不得他!
王允抚须犹豫道,“此乃……治国之策,守义……”
“此乃愚民之举!”江哲皱着眉头说道,“哲不是对儒家另眼相看,如是一种学说如何能达到至善至美?其中必有遗漏!我等自然查阅百家,找寻答案才是……”
“莫非是守义学的是兵家之道?”王允有些疑惑了,“或是法家?”
“哲皆不曾……不是很精通,略知……”江哲皱眉说道,“不过兵家、法家又有何区别?兵家乃御敌之法,法家御国之法……”
“照你说来,那墨家呢?”王允嗤笑。
“强国之道!”江哲说的铿锵有力。
王允徒然色变,愣神地看着江哲,喃喃说道,“老夫倒是小瞧了你……”随即苦笑道,“老夫不是不知,乃是世事如此!大汉尊儒术已有百年……”
“为何不变法?”
王允色变道,“此乃祖宗之法,岂可说变就变?”
“然世事万端,如今时局,若是继续沿用儒家,大汉只会……”
“住嘴!”王允喝了一声,随即说道,“待老夫思量!”
江哲摇摇头,喝了一口茶,自己是看着这个老头如此对大汉忠心,才说此言,要是老头你不听,那我也没办法。
“墨家之事,老夫也是知晓,只是……”王允微笑着说道,“你莫不是劝老夫变法?”
“变不变法,与我何干?”
王允无语地看着江哲,顿时说道,“与其想这些,守义还不如想想如何退了那董卓!”
“董……董卓?”江哲眼睛一瞪,顿时心中大惊。
“老夫没有与你说及么?”王允摇头疑惑着,随即恍然道,“对了!昨日本来老夫想说的,谁知你小子和我打岔,老夫便忘了……”
“老头!你平时不是记忆听好么!为何单单忘记此事?”江哲有些着急了,顿时问道,“那……那董卓还有多久到得洛阳?”
王允奇怪地看着江哲,徐徐说道,“其两万军马皆在路上……先锋怕是离洛阳只有数日之期……守义,为何如此惊慌?”
江哲瞪着眼睛,有些惊慌失措,记得历史中董卓是个非常残暴的人……如此一来,如此一来……
“切勿惊慌!”王允递来一杯茶,说道,“莫非真如朝中重臣所言,那董卓心怀不轨?”
“正是!”江哲现在尽力想阻止董卓进宫,遂说道,“董卓狼子野心,其行程如此慢,正是静观洛阳事变,坐收渔翁之力也!”
“果真如此?”王允脸色一变,叹道,“伯喈!你误我也!”
“唔?”江哲一听,顿时诧异地说道,“关蔡伯父何事?”
“守义不知!”王允一脸的焦虑,说道,“朝中重臣皆言董卓不臣,老夫本是心中焦虑,一面令并州丁建阳速来京城,一面遣那董卓回那西凉,些个日前,那董卓上得一表,言及心忧皇室,欲引兵护卫洛阳以防宵小,其表中所言,其众皆在洛阳远处按扎。
老夫本是有些惊疑,然伯喈与老夫言及董卓之事,言其曾与董卓浅交,言道其为人甚厚,如此一来,老夫思量京中守备甚是不足,便……便允了其所奏!”
“……”江哲吞了口唾沫,“莫非是蔡伯父被董卓所迷惑?”
“怕是如此……”王允怅然道,“此刻唯有速速令建阳赶来,洛阳之兵现仅仅两万余众,董卓自称引兵二十万,老夫所思,怕只有五万,但是即便如此,也是麻烦!建阳有精兵三万,合洛阳军力,董卓断然不敢造次!”
江哲见说动了王允,心下一松,顿时问道,“伯父数日皆将并州丁建阳挂在口边,不知此乃何人?”
“呵呵!乃一大汉忠良!守义可学之!至于建阳……便是那并州刺史,姓丁名原,字建阳……曾与老夫厚交,老夫知其为人!”
“丁……丁原?”江哲是彻底地傻了,那么说……那个三国第一武力的人也会到洛阳来?丁原的义子……
吕布……吕奉先!
“守义?”王允见江哲神情恍惚,连忙问道,“怎么了?守义?”
“哲心甚乱,求伯父让哲暂且告退!”
王允细细一看江哲脸色,现江哲脸色惨白,顿时说道,“莫不是受了风寒?也罢!你且回去歇息,让秀儿炖些补药与你,你这身骨……守义?老夫还没说……罢罢罢!”
摇摇头,王允回到主位坐下,心中也忧虑,此子每每所言,一语中地,怕是那董卓果真……
“伯喈……你此间却是误了老夫!”
七十四章 似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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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一支五千左右的骑兵出现在洛阳城外,着实令城墙上的士兵吓了一跳,那可是五千骑兵啊!
“恶人,带我和姐姐出去玩不?”糜贞可爱得眨着眼睛,毕竟有求于人嘛。**千@载*提*供@阅@读…qianzai**
“不去!”江哲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可恶!”
“贞儿……”秀儿拉过糜贞,看了一眼自家夫君说道,“夫君可有心事?”
江哲只是摆了摆手。
“哦……”秀儿见江哲脸色不是很好,遂拉着糜贞走远了。
“不行,一定要和老头去说清楚,董卓一旦入宫,后果不堪设想……算了,我还是赶紧走,只是……这王允……”
想起诸日来与王允相处的日子,他感觉这个老头只是顽固了一点,封建了一点,自我了一点,对皇室愚忠了一点,其他还是可以的嘛……
“表少爷,老爷唤你过去……”下人过来禀告。
“不去!”江哲正心烦意乱,都没听见什么就回绝了,那下人带着古怪的表情回去了。
要不连夜带着秀儿走了算了……
“表少爷,蔡小姐……”
“不见!”江哲皱着眉头说道,随即心中一愣,抬起头,只见蔡琰站在门外吃惊地看着自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江哲尴尬了一下,“刚才在想事情来着。”
“哦……”蔡琰走进屋子,说道,“奴家还道守义不欢迎奴家呢……”
“那……倒不是……”
“奴家此次前来是尊家父之命,请守义你后日前去蔡府一趟,家父邀了不少有才之士,若是守义得闲,不妨前去,前几日所言,奴家虽不懂军略,亦是感到守义对于军略的精通……”
“好说……好说……”
蔡琰小心地看了一眼江哲,轻轻说道,“守义,一杯清茶都不予奴家么?”
“啊?”江哲愣了一袭,走到门外说道,“那个……那个谁?帮我倒两杯茶来……”
那下人见是表少爷说话,顿时屁颠屁颠跑远了。
蔡琰诧异地看着江哲,罗有所思。
“嘿,这就洛阳?倒是比西凉繁华得多……”城门下走入三五名男子,其中一人说道。
“废话!”那人的同伴笑了一声,“西凉,如何能与大汉京城想必……咦?”只见那人深皱其眉,凝神看着一个方向,嘴上喃喃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
“恭正……”
“秀儿姐,那个坏人都不带我们出来玩,你还帮他做衣服?要我说,冻死他好了!”糜贞还对江哲不带他们出来玩一事耿耿于怀。
“贞儿,夫君有夫君的事呀……”秀儿笑着回了糜贞一句,随即心有所感,转头一看,见路边一男子愣神地看着自己,似乎在哪见过。
“又是一个登徒子!秀儿姐,我们快走!”
“哦……”秀儿回望了一眼,皱着眉想道,“此人好似在哪见过……是谁呢?”
“恭正?”
“嗯?”方才盯着秀儿的那人这才回过神来,恍惚般得说道,“太像了……”
“什么太像了?”旁人奇怪地问着,“莫不是你见色其义?别想了!看这女人头饰,显然已经成婚了,哈哈,没你的份咯……”
“你说什么?”那个男子细细回想刚才,果然现那个女子头盘起,做妇人打扮,顿时诧异地说道,“怎么……怎么可能?怪哉,怪哉……”
另一边,糜贞见秀儿频频回望,顿时奇怪得问道,“秀儿姐,你回头看什么呢?”
“好奇怪……”秀儿凝着眉说道,“那人甚是像姐姐幼年乡中之人……”
“咦?”糜贞问道,“姐姐不是身在洛阳的吗?”
“不是……”秀儿笑着解惑道,“姐姐幼年随着家父在并州的,后来家父入京才到得洛阳……原来是他!”
“姐姐?”糜贞好奇得问道,“莫非是姐姐乡中好友,或是……嘻嘻,我去告诉那恶人!”
“那又有何妨?”秀儿微笑着说道,“皆是幼年戏语罢了……”随着她的话,她脑海中不由浮现中一名高大男孩的身影。
“时过境迁,也不知他怎样?”秀儿叹了口气。
“嘻嘻!”糜贞古怪说道,“也不知道秀儿姐姐想着何人呢?我要去偷偷告诉那恶人,让他心紧一回!”
“咯咯!”秀儿笑着拍了一下糜贞的小脑袋,取笑说道,“姐姐可是江家大妇,妹妹莫要恶了姐姐哦……”
糜贞顿时脸色一红,嗔道,“不和姐姐说话了……”
“咯咯……”轻笑着,两女自回王允府邸。
江哲这边,只见江哲一脸的惊异,“卫……卫仲道?”
蔡琰诧异地看了江哲一眼,点点头说道,“是有此一人,也在家父邀请之众中……”
江哲怪异地看着蔡琰,心说,这个短命鬼真的就来了?难道蔡琰就是这样嫁给这个短命鬼的?
蔡琰受不住江哲眼神,低了低头,说道,“不知道守义如何说?关于……后日之事……”
“这个……”江哲挠挠头,心中顿时有些难办。
蔡琰咬咬嘴唇,说道,“若是守义不得嫌,那便作罢……”
“对了!”江哲忽然想到一事问道,“蔡小姐莫非要一家一家拜访?为何不送一张请柬呢?多么方便?”
蔡琰语塞,心中想道,怎么可能一家一家去拜访?尊家父所言,仅你一人而已。
正要解释,忽然听到门外说一女声,“恶人,我且说你听,今天姐姐……”
糜贞正要将方才之事说出,看了眼屋内,愣住了。
“不许胡闹!”秀儿怕江哲误会,走了进来,看见蔡琰,顿时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这位是……”
江哲连忙起身,拉过秀儿细细说道,“蔡伯父的女儿,蔡琰小姐……”
秀儿有些吃味地嘟嘟嘴,秀目幽怨得看了江哲一眼,顿时让江哲心中难受地紧。
“她是代替她父亲过来邀请我参加什么……什么什么诗……诗会的!”
“哦!”秀儿轻应了一声,俏皮地吐吐舌头,歉意地看了江哲一眼。
江哲松了口气,拉着秀儿的手说道,“蔡小姐,此乃哲的妻子,秀儿!秀儿,这位是蔡伯父千金蔡琰小姐……”
“唤奴家昭姬即可……”蔡琰看着秀儿,心中不禁诧异万千,自己也听过其父言江哲有妻之事,更对其父看重江哲欲将自己……然万万没想到,江哲之妻子竟然如此……
蔡琰抵不过秀儿自信的眼神,咬着嘴唇低着头。
“妾身着实比妹妹你大一岁……”秀儿心中有些小得意,“若是不弃的话唤声秀儿姐姐即可……”随即看着蔡琰脸上的难堪,心中暗暗说道,“夫君真是的!哪能如何容易招惹女子呢……呀!不可妒不可妒……古人有云……”
“还有我呢!”糜贞赌气地看着江哲,“为什么不介绍我?”
江哲撇撇嘴,对蔡琰说道,“此乃哲的书童,唤声丫头即可!”
“鬼才是你的书童呢!”糜贞生气地说了一句,随即看着蔡琰吃惊地看着自己,顿时脸上一红,哧哧说道,“是他太可恶的……”
得!江哲摇摇头坐在位子上,心里想着晚上怎么去讨好讨好秀儿,毕竟秀儿才是自己老婆嘛,不能让她觉得委屈不是?不过自己也没招惹蔡琰啊,她当初问了自己几个问题,说是困惑良久,自己出于好心替她解决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