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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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江哲挠挠头,很是尴尬。
靠!怀不上你能怪我?我可有一次消极怠工?那丫头,也不自己找找原因……还是那么野蛮!
不过话说回来……
怎么会怀不上呢?奇怪……
“夫君,时辰不早了……”
“恩,秀儿不给为夫一个‘激励’么?”
“激……”秀儿一愣,随即仿佛想起了什么,羞涩一笑,踮起脚尖,深深吻在江哲嘴角。
“夫君是天下间最具才华的,定可击败袁绍……”
“自然!”
“待夫君归来……夫君往日说的那事,妾身……妾身可以考虑一下……”
“那事?那……”江哲舔舔嘴唇,莫非是……
啊!袁绍,你死定了!
与此同时,许都城门外,聚集了密密麻麻的百姓,翘首以望。
其实这几日,许都到处风传流言,曹公在与袁绍交战中败北,生死不知!
为此,许都百姓过的兢兢战战,生怕哪一日,睁开双眼,望见的却是穷凶极恶的袁军……
对于散播谣言的人,程昱不是查不出来,只是……
棘手!
在这危及关头,向来心狠手辣的程昱只有视若无睹……
主公击败袁绍,亦或是许都大乱,那个来得更早?向来喜欢万事掌握手中的程昱,此刻也不禁开始设下赌局……
无他,那些人,太棘手了!
不过随后的事有些出乎程昱的的意料,也出乎了那些传遍谣言的家伙的意料……
“这是……”望着城门外伫立成两个方阵的士卒,围在城门处观望的百姓满脸惊喜。
“全身黑甲……这是虎豹骑啊!”
“那个银甲的……陷阵营!”
“司徒要出征了么?”
“喔!司徒出征,那袁绍小儿蹦跶不了多久了!”
“废话,区区袁绍,怎么会是司徒对手?!”
“可是……听说袁绍有百万大军啊,眼下还有数十万……”
“你说得什么话,我对你说,司徒会妖术哦,那个那个……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那个……”
“喂喂,是神术好不好?”
“哦,对对对!是神术,是神术!”
“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你看着吧,司徒一定可以打得袁绍灰溜溜回去的!”
“唔,一定可以的!”
“……恩!”
江哲的声望,已经高到这种地步么?许都西门街道旁一家酒楼之上,有数人冷眼望着街道上密集的人群。
“别看了,愚民而已!什么呼风唤雨撒豆成兵,那江哲要是有这本事,曹贼早染指天下了!”
“虽说江哲离开是件好事……不过许都还是有三万兵马,这……”
“哼!能调走江哲已是天大喜事了……至于那荀文若,再去试探试探吧……”
“恩!”
“另外,程昱那家伙似乎查出什么来了……”
“放心吧,他不敢的,这家伙再是心狠手辣,也没有江哲那厮的气魄,想起当日这厮那句‘死了就死了吧’,呼……保不定就是这厮致使程昱还有那个李贤下的狠手……多少世家一夜之间……啧!江哲不死,我等难安!”
“是啊……对了,杨彪那老狐狸,还不肯松口么?”
“他怕了,就算是江哲长辈,若是做了这档子事,哼!这老家伙也明白江哲不会留手的……是故这老匹夫退缩了,别指望他了!”
“袁绍……啊不,袁公当真能赢么?”
“你说呢?江哲确实有本事,不过,兵力太过悬殊了……曹贼,必败!”
“那我等,也要早作准备了……”
“唔……看,江哲来了,威风得很呐!”
“这竖子……若是司徒公泉下有知……”
“是啊,太可惜了……”
“助纣为虐,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闻仲……嘿!”
建安三年九月七日,江哲率虎豹骑、陷阵营前往陈留,同日,袁绍命帐下大将文丑率八万兵马为先锋,渡河攻克官渡,兵指陈留。
第四十章 内杠与定计()
第四十章 内杠与定计
‘眼下事况不乐观呐……’
仅仅是不乐观么?眼下相当不乐观啊!
如今曹军,仍有战力的满打满算,不过四万余人,而且这四万人力,还有相当一部分是临时从汜水关、中牟、官渡等地几百几千这样抽调过来的。
其中官渡抽得最多,有近八千之众,这也是间接导致官渡在短短十日内失守的原因所在!
曹军,几乎可以是濒临绝境!
除此之外,更为重要的是,曹军的士气也成问题,那大败后低迷的士气,使得整个陈留军营死气沉沉。
此刻营内四万余将士,差不多都是由溃军、以及其他地方曹军临时聚集而成,将不知兵,兵部知将,上令不达,除此之外,地方军瞧不起溃军,溃军又因那场血战,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那是惨烈如地狱的回忆!
如洪涛一般的袁绍席卷而来,身边战友一个个倒下,再抬眼!
映入眼帘的,是袁军士卒手中闪着寒光的刀,冷酷、疯狂至病态的表情,以及那杀红了眼的凶眸……
口角,演变成群殴,随后激化为械斗,曹军……崩溃在即!
对此,军师郭嘉忧心忡忡,虽然他早有预算,但是也未曾想到,竟是这般激烈。
近五千溃军与近八千中牟、官渡曹兵大打出手,曹仁、曹洪、徐晃、许褚、张辽等一大批将领带着各自护卫前去阻拦,但是事态……
越来越烈……
近乎波及整个曹营,短短三日之间,曹军伤员骤增,已有数百人死在原本是同伴的手中……
大将……大将已经压不住这些曹军了……
得闻初报,曹操愣了半响,随后头风似乎也来凑热闹,可以说……
曹操,在上次战场中凶如猛兽的男人,如今已经没有几成战力了……
大厦将倾?
“踏踏踏!”随着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一路兵马徐徐接近陈留曹营。
为首,有一面大旗,黑底白字,上书一个‘江’!
在此两旗两旁,各有一面小旗……这里说的小,不过是比那‘江’字大旗略小罢了。
一面同为黑底白字,上书‘虎豹’二字,另外一面则恰恰相反,白底黑字,上书‘陷阵’二字。
不必多说,这路兵马,便是江哲麾下本部兵马,虎豹骑、陷阵营!
众所周知,虎豹骑一人双马,是故江哲下令将其中一匹暂叫为步兵的陷阵营使用,若是其他军队,依虎豹骑那骁勇桀骜的个性,虽不会反对江哲的决定,心中肯定是相当抵触的。
不过借于这陷阵营,虎豹骑倒也没多大意见,两军军营本就是比邻建立,虎豹骑与陷阵营,
只是在借马之前,虎豹骑将士仍是恶狠狠地说了句‘给我小心点,若是出了什么事,老子拿你当坐骑’……
两军同为江哲麾下,为名号互相敌视,然有惺惺相惜,反正关系极为复杂就是!
虎豹骑要保住自己‘精锐之中精锐’的名号,而陷阵营,则是日夜想着把虎豹骑拉下来……
但是不得不说,这两支兵马,是江哲、也是曹操麾下最精锐的部队!
“司徒,还好吧?”左侧虎豹骑统领曹纯转头对江哲说道,神情有些担忧。
“唔!”江哲点点头应了一声,不过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那惨白的脸庞,那深陷的双眼,以及有些发青的嘴唇。
快速行军……司徒身子果然吃不消啊!最多就差半日,司徒何必如此急行呢?等等……这就是兵法中说的兵贵神速吧?
可是……
犹豫着望了一眼江哲,曹纯转身望了一眼大军身后,暗暗摇了摇头,同为文人,为何相差这么多?
“司徒,你看,再前便是陈留了!”
“恩,我看到了!”江哲抬起头,勉强笑道,“大家再加把劲,到了军营,去喝那香浓的肉汤!”
“喝!”六千虎贲之士吆喝一声。
“吁!”赶着赶着,江哲感觉有些不对劲,右手一抬,身旁曹纯望见,大喝道,“全军止步!”同一时间,陷阵营统领高顺亦大声喝道,“陷阵营,勒马!”
虽说陷阵营当即勒马,不过那模样,实在是……
反观虎豹骑,胯下战马被虎豹骑拉住马缰,前足空踏几下,待一声马嘶过后,三千战马转了一个角度,重重踏在地面上,几乎可以说是曹纯刚下令,虎豹骑全员便勒马伫立原地,而且全军上下,动作一致,极为利索。
要知道,那可是急行中啊,如此骑术,骇人听闻!
为此,曹纯带着些许挑衅,望了一眼高顺,就算高顺再是冷漠,嘴角也不禁抽了抽,下了马,你们就等着挨宰,得意什么!
“吁!”江哲勒马望了一眼前方,随后又四下望了望,喃喃说道,“有点不对劲啊……”
“唔?”曹纯策马上前几步,疑惑问道,“司徒,怎么?”
江哲眼神亦是充满疑惑,摇摇头喃喃说道,“为何不见外派的探……”
话音未落,一阵微风吹来,江哲面色骤然一变。
原来顺着微风而来的,是不远处曹营中震天的喊杀声!
“糟了!”江哲双眉一皱,急声喝道,“快!入营!”
“是袁军袭营?”曹纯下意识握了握长枪。
“若是袭营还好……”眼神一凛,江哲低声说道,“恐怕是……哗变!”
“……”闻言,曹纯面色大愕,然而高顺,则皱了皱双眉。
哗变的话……那就可糟了!
“冲进去!”江哲大声喝道。
“司徒!”望着越来越近的曹营,曹纯抬手一指,皱眉说道,“寨门关着……”
“撞!”江哲重声喝道。
“交给我了!”虎豹骑伯长孟旭应喝一声,说罢,便引着数十虎豹骑加紧速度……
正如江哲所料,曹营内此刻确确实实是哗变了!
而且波及了整个曹营,四万曹营嘶声力竭得撞在一处,面色狰狞,挥刀向同泽砍去。
“住手!本将军叫尔等住手!”脾气暴躁的曹洪几步上前,用刀背砍昏几个士卒,然而下一时刻,他却反被曹兵包围住了。
“太可笑了!”徐晃喃喃望着身边喘着粗气,恶狠狠望着自己的曹兵。
“啧!”望了一眼面前显得疯狂的曹兵,张辽握着刀缓缓退至营寨角落,筹措不已。
因曹操头风频频发作,被移到陈留,郭嘉入主帅帐理事,望着营内大乱,摇摇头一声低叹,“真是祸不单行啊……”
“军师,”守在郭嘉身旁的赵云手握银枪,望着不远处的混战,皱眉说道,“如此情形,军师可有良策?”
“良策?”郭嘉苦笑一声。
数日前,听闻营内将士多有口角,郭嘉便感觉有些不妥,然而还未等他想出应对之策,想出用何等办法激励士气,营内却先行哗变。
“是天意么?”抬头望了一眼天际,郭嘉黯然一叹。
“轰!”忽然,营门处传来一声巨响,偌大寨门被击得支离破碎,木屑四溅。
也得亏是这一声巨响,营内的疯狂顿时一遏,无数双眼睛望向寨门。
“是谁?袁军么?”
“袁军袭营?”
“不!这黑甲……”
“虎豹骑!”
“陷阵营!”
“江……江司徒?!”
营门处的曹兵面色愕然地望着那一抹人影。
“尔等……”握着手中马鞭,望着营内惨剧,江哲怒声吼道,“尔等再做什么?向同伴挥刀?告诉我!尔等究竟在做什么?”
此处众曹兵面面相觑,呆呆望着那个人影。
翻身下马,江哲强忍着心中怒气,径直朝那些曹兵走去。
“司徒小心!”曹纯大呼一声,连忙翻身下马赶了上去,要知道,那些士卒都失去理智了啊!
“告诉我,”缓缓走到呆若木鸡的一员曹兵面前,江哲厉声喝道,“你手中的刀,是用来砍向同泽的么?告诉我!”
“司……司徒……”那曹兵被怒发冲冠的江哲一喝,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还不放下!”
“……是!”那曹兵急忙丢下手中的刀。
深深吸了几口气,江哲转身望向那些曹兵,只听一阵“叮铛”之响,此间众曹兵已无一人手持兵刃,皆是低头不敢直视江哲眼神。
“方才那声音……江司徒?”
“好像是……”
“司徒来了?”
“司徒来陈留了?”
好似落于水塘的小石子震荡起一串波纹一般,越来越多的曹兵缓缓松开了手中的兵刃,任他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