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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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轻!”张白骑仅仅一瞪眼便孙轻闭嘴,随即望着此处自己麾下五万兵马,走了几步,低头皱眉,疑惑着喃喃说道,“难道是上天助我,江哲不曾发觉?不……对阵此人不可心存侥幸,我以‘遁甲’妙法虽说可骗过江哲一时,不过终被他看破,唔,当是要尽快拿下荥阳,否则……江哲此人,不按常理行事,难保他不会引官渡曹军增援荥阳……”
想罢,他转身对众黄巾将领说道,“尔等先且退下歇息,半个时辰之后,定要与我拿下荥阳!”
“末将遵命!”众将抱拳应命。
“哥,”走在马超身旁,马岱望了一眼其余将领,皱眉低声说道,“白白受了那孙轻鸟气,若是兄长不下令在那处歇息,我等这路兵马,怕是最先抵达此地的……”
“就算最早,那又能如何?”找了一处,马超席地而坐,用布擦拭着自己长枪,擦着擦着,眼前不禁浮现出一个高大、狂笑着的身影……
那莽夫!马超咬了咬牙。
“最早又能如何?!”马岱瞪大着眼睛,低声说道,“那我等便可取笑孙轻那厮了嘛,听说他比我等快不了多少时间……”
“你方才一直在我身旁,从何处得知此事?”放下长枪,马超望着弟弟淡淡问道。
“哈?额……”马岱愣了愣,讪讪说道,“这个……”
“哈哈!”庞德哈哈大笑,拍了拍马岱脑袋,搂过他低声说道,“莫要太小看孙轻,此人虽说武艺不及我等,不过治军、练兵极为得力,深得张白骑信任,断然不会最后一个到达此地的,依我所见,除去张白骑、王当之外,便是此人了……”
“啊?”马岱有些傻眼,随即懊恼说道,“那又如何,我等可是早整整一个时……”
“低声!”庞德搂了搂马岱,低声说道,“我等如今是寄人篱下,实出自无奈,被人看轻,总好过时刻被人提防吧?”
“令明哥你是说……”马岱恍然醒悟。
“呵呵!”庞德笑着拍了拍马岱脑袋。
“这么不早说呢,”望了一眼擦拭完长枪,正擦拭佩剑的兄长,马岱讪讪笑道,“此事哥不曾与我说嘛,否则……”
“否则怎的?”马超瞥了一眼弟弟,摇摇头,转身对庞德说道,“令明,你身上伤势如何?”
“早不碍事了!”庞德拍了拍自己胸口,随即微叹说道,“西凉,还是太小了,关云长、张翼德,犹如两座巨山,压得我等喘不过气来啊……啧!被关羽玩弄于鼓掌之上,真乃平生之辱!”
“留着性命在便是好,”马超微微一笑,举起佩剑对着日光照了照,满意地收入剑鞘,口中凝声说道,“终有一日,我等可击败此二人……”
“恩!”庞德点点头。
“哥,”马岱起身在身边坐下,嘿嘿笑着说道,“哥你现在无事吧……”
“……怎么?”马超狐疑地皱起眉问道。
“你看,”马岱指指庞德,又指指马超,不满说道,“你与令明哥,都有表字,唯独我不曾有,既然哥如今无事,不如且帮小弟想想……”
“……”马超张张嘴,望了言弟弟暗暗叹了口气,拍拍马岱肩膀说道,“谨之,如何?”
“谨之?”马岱皱皱眉,好似对此有些不满意。
谨之再谨、慎之再慎么……唉!
庞德望了一眼马超,笑着对马岱说道,“此表字极好!”
“当真?”马岱有些怀疑地望着庞德。
“嘿,打小我可曾骗过你?”
“这倒是不曾,谨之……谨之……”马岱顾自嘟囔着。
二弟啊,为兄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若是连你也……唉!男儿生于世,当奋力博取功名,光耀门楣,然为兄望你谨慎处之,莫要像我父亲、亦你伯父一般……
“如何?”脸上堆起几许笑容,马超深深地打量着自己弟弟,曾几何时跟在自己身后、说日后要做自己偏将的小家伙,如今也渐渐长大成人了……
“额……”望见马超脸上笑意,马岱愣了一下,自从伯父不幸中伏身陨之后,可再不曾见到兄长有这般笑容了。
“想什么呢!”皱着眉,马超用剑鞘叫马岱回过神来。
“没……小弟正想着哥与我取的表字……甚好!”
“哼!”马超微笑说道,“那就好!”
对面,庞德笑吟吟地望着这一幕,回想起自己身世,心中黯然。
“砰!”剑鞘敲在人脑袋上的声音,如方才一般。
愕然抬起头,庞德不明所以地望着马超。
只见马超淡淡一笑,握着剑鞘说道,“似乎你我之间,许久不曾较量了,趁此机会……走!”
“嘿!”庞德心中黯淡瞬息消逝无影,提起旁边虎头战刀笑着说道,“去年似乎较量过,我逊你半招,如今嘛……嘿嘿!”
我亦不算是孤身一人呐……望着走在面前的马超,庞德黝黑的脸庞露出几许会心笑容。
“等等我!”马岱急忙起身追了上去,引得附近众黄巾频频侧目。
半个时辰,稍纵即逝,很显然,原本就无心争斗的马超庞德二人,更别说分出什么胜负来,力气犹胜大半,便被张白骑遣人唤了去。
当即,张白骑便下令向荥阳急行,五万大军分头并进,徐徐望荥阳而行,只见满山遍野,尽是头裹黄巾之人,着实壮观!
而张白骑不曾算到的是,与此同时,荥阳城墙之上,正有两员曹将一面眺望远方,一面笑谈着。
其中一人自是不必多说,正是颍川太守李通、李文达,那么另外一人呢?
北地枪王,宛城张绣!
自宛城兵败,张绣为江哲所擒,屈身降曹,虽说往日权利已不复再,不过张绣却在兖州过地有滋有味。
本来张绣便不喜掌管太多事物,那会叫他荒废了武艺,比起权利来,张绣更喜研习武艺,只是可惜当初是中途转而习枪,又兼岁数大了,在枪法上,显然已达不到像赵云那般的高度,不过即便如此,张绣对枪法的喜爱,还是不曾改变。
每日早起,习武,随后去看看圣贤书籍,歇息一刻,再复习武,反正他如今已为侯爵,曹操赐予的赏赐、还有每年的年俸,足以张绣全家过活了,反正张绣自己,也不曾有什么大志……
不过唯一叫张绣有些可惜的,便是宛城如今已落入刘表囊中,那可是自己叔父临终前的托付啊……
然而幸好,宛城百姓早早便被迁移到襄城、鲁山一带,总算是叫张绣少了几分担忧。
张绣深信,宛城总有一日会被曹操夺回,到时候自己才是真正的宛城侯,死后碰见叔父,自然也不会过于羞愧了……
就这样,张绣在兖州过着富家翁的日子,日子显眼是惬意地很,不过十几日前,白波黄巾十余万兵马袭汜水关之事,叫他有些担忧了,当初在宛城,张绣亦是深深忌惮这路黄巾,幸好天见可怜,整整三年,长安白波黄巾不曾有半点动静……
张绣如今亦属曹操麾下将领,些许小事还是探得明白,比如说汜水关守将乃何人,兵马几何等等。
记得当初张绣便欲前往助之,他也明白,汜水关一旦被陷,兖州全境沦丧,这是何等大事?
不过还没等他前去,却忽然得到一个消息,司徒江哲两日内从许都赶到汜水关,大破白波黄巾……
见此人亲自前去,张绣总算是松了口气,深信有此人在,黄巾虽有十万之众,亦难克汜水关,不过就在昨日,他却收到一份书信,署名是颍川太守李文达……
“张兄,”伸手指了指西南方,李通冷笑说道,“这张白骑,恐怕仍是满打满算,欲攻克荥阳吧!”
“呵呵,文达所言极是,”依在城墙之上,张绣摇头笑道,“此人在司徒手中受阻,是故欲转道袭此城,哈哈,岂料司徒早早算到……”
“劳张兄日夜兼程、单枪匹马赶来,李通心中有愧啊!”抱抱拳,对着相交不久的张绣,李通歉意说道。
“文达说得哪里话,”张绣呵呵一笑,俯身望了一眼城下守备,欣然说道,“司徒有命,末将岂敢不从,再者,如今我与我家眷亦居兖州,单单此项,便不能叫那张白骑踏入兖州一步,何况兖州百姓?”
“张兄所言甚善!”李通笑了笑,忽然想起一事,开口说道,“我此行带得将士一万八千,一万乃是出自颍川,其余八千乃是叶城夏侯将军听闻此事,所遣援军。兼之荥阳本便有六千兵马,如今我等麾下,乃由两万四千兵马,李某分与张兄一半,张兄主西、南两处城门事务,李某守东、南两门,如何?”
“好!”张绣一口应下,随即皱眉说道,“此两万余兵马中,弓弩几何?”
“张兄放心!”李通笑呵呵说道,“此事李某自得司徒信件,便有准备,我所带一万兵马,皆是弓弩手,而夏侯将军所遣八千兵马中,刀盾、枪兵五千,弓弩两千,余下那一千……嘿嘿!”
“莫非是骑兵?”张绣眼睛一亮。
“正是!”李通一合拳掌,凝声说道,“夏侯将军可是将他麾下骑兵尽数派来此地,我等责任重大啊!”
“呵呵,”张绣笑了笑,抚着墙垛苦笑道,“只要不与司徒等深谋之士为敌,我张绣不惧他人也!”
“哈哈!”李通闻言大笑。
“李将军,李将军!”忽然城上传来一声呼喊。
李通、张绣二人闻言一转身,正好望见一名身材略显臃肿的文人左右摇摆着跑来,李通低声对张绣说道,“此乃荥阳太守,陈暨、陈悠之!”
“哦!”张绣恍然,对来人抱拳道,“张绣见过陈太守!”
“张绣……”陈暨愣了愣,面上有些迷惑,随即忽然说道,“可是宛城侯张绣张将军?”
“不敢不敢!”张绣谦逊一礼。
“久仰久仰!”陈暨躬身一记大礼,不过因身材太过臃肿,有些不伦不类。
“不知陈太守何事唤末将?”李通疑惑问道。
“岂敢,”陈暨欠了欠身,恭敬说道,“在下昨日得将军将令,派出城中将士监视附近这一带,方才得报,二十里外,发现大批兵马,执‘张’、‘天下大吉’等旗帜,想必是张白骑此贼已至!”
与张绣对视一眼,李通笑着说道,“本还想与张兄接风,不想这张白骑如今不给面子……”
“文达说得是!”张绣微微一笑,眼中露出几许精光,朗声说道,“叫我空腹杀敌,此事当是要厚报……”
“哈哈!”
“两位将军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微微有些心惧的陈暨一面用同样臃肿的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一面讪讪说道。
相比于笑声连连的李通、张绣,及至荥阳城下的张白骑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谁说荥阳守备薄弱来着?
难道那城上密密麻麻的曹军尽是摆设?
咬咬牙,张白骑双眉深皱。
“怎么可能……”在张白骑身旁,黄巾将领王当一脸愕然,不敢相信地望着城墙之上的曹军,失神说道,“兖州曹军尽数以被调去黄河,这荥阳这么可能……”
“张白骑!”忽然,荥阳城上传来一声大笑,“贪图我主治地兖州,徒起兵祸,生灵涂炭,你张白骑情何以堪!”
张白骑抬头望了一眼城上,早有黄巾大将孙轻策马出前几步,大声喝道,“你乃何人,报上名来!”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颍川太守李通、李文达是也!”关上那曹将大笑道。
“颍川太守……”张白骑眼神一紧,心中暗暗感觉有些不妥,沉吟一下,出言喝道,“可是那江哲叫你前来此处?”
“汰!”城上李通大喝一声,厉声说道,“哼!司徒知你张白骑狼子野心,吞兖州之心断然不会消亡,是故司徒前去汜水关之前,便叫我引军前来此地,为的,便是防你转道袭此处,哼!果然不出司徒所料!”
江哲出兵之前就叫此人前来荥阳?那倒还好……若是江哲到了汜水关之后,再令此人前来荥阳,那便要好生捉摸捉摸了……
也是……王当想得到此计,深谋如江哲,断然不可能想不到,不过就算如此,张白骑心中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嘿!还真会瞎说啊,明明是昨日才率军到达此地……李通身后的陈暨暗暗摇头,苦笑一声。
谁言武夫无谋、不欺人?
“李文达!”张白骑皱眉喝道,“你可是存心要阻我在此?莫要到破城之后,追悔莫及才好!”
“哼!”李通单手撑在强上,怒声喝道,“贼子出言不逊,我李通数百里而来,便是欲在此阻你,你待如何?”
“好!甚好!”张白骑面色一冷,嘴里迸出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