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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85部分

小说: 三国之宅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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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远,”远处传来一声呼唤,原来是徐晃。

    走进张辽,徐晃上下打量一眼他,惊愕问道,“何人将你伤至如此?”

    “一个叫魏延的混账!”张辽低声骂道,随即望了一眼自己伤势,皱眉叹道,如此伤势,恐怕要在床上躺个把月了……

    “魏延?”徐晃皱皱眉,随即摇头说道,“看来刘表帐下猛将亦是不少啊,方才与我交手的那将,唤作文聘文仲业,枪法精湛,实乃劲敌……”

    “劲敌?”张辽面色古怪得打量着徐晃,见他浑身上下,小伤不断,大伤无有,哂笑道,“好一个劲敌……”

    “文远误会了,”没想到徐晃摇摇头叹息说道,“此人知进退,不恋战,当是劲敌!”

    “原来如此……”张辽点点头,算是明白徐晃的意思,随即心中忽然想起一事,出言问道,“我自方才始,就不曾见到蒯子柔兵马,莫非……”

    “来是来了……”提起此事,徐晃便心中大笑,拍着张辽肩膀说道,“可惜今日上天心向我等,那蒯良所率的尽数是骑兵,此地如此泥泞,他岂敢陷身?在外围绕了一圈便退却了……”

    “嘶,”徐晃一拍,正中张辽伤口,只见他浑身一颤,低声骂道,“该死的,我如今可浑身是伤……”

    “抱歉抱歉,”徐晃讪讪一笑,随即正色说道,“子和率军追击蒯良去了,如此大雨,蒯良兵马跑不远……子和留下话,叫我等前行与司徒大军汇合,他待助张将军攻下安众之后,自会率军归去。”

    “什么都好,什么都好,”张辽小幅度得挥挥手,抽气说道,“此间事便由公民一人处之,我却是要去包扎一下伤口,若是就这样,怕回不回得了司徒大军都成问题……”

    “额……”徐晃一愣,见张辽表情不似作假,急忙说道,“如此,文远且去。”

    点点头,张辽忍着痛将胸肋的一根断骨板正,随即又怒骂一声,“魏文长……甚是该死!”

    而与此同时,张辽口中的魏延却是猛得喷出一口鲜血。

    “文长?”驾驭着战马的文聘回身惊声唤道。

    “不……不碍事……咳咳,”身受重伤,却又要受颠簸之苦,魏延自是苦不堪言。

    “我等,如今向何处而去?”

    只见文聘面上闪过一阵愧疚,叹息说道,“我等深负主公重望,唉……也不知主公要如何责罚我等……”

    “大不了一死,”魏延满口鲜血,哂笑说道,“如今对于我而言,生于死,不过在那半口气罢了……唔,仲业,若是你不想叫我死于你马背之上,可否缓行?”

    “哦……我倒是忘了我等已逃出曹阵了……”

    于此同时,江哲所在安乐!

    望着屋外的倾盆大雨,江哲站在门边,重重叹了口气。

    “司徒有心事?”屋内桌案旁,贾诩一手手持黑子,一手手持白子,下的不亦说乎。

    “非是有心事,只是有些想念身在许都的妻室……”

    “快了……”贾诩下了一枚白子,将黑子一条大龙破去,随即拍了拍手起身说道,“如今,只待扬州袁术出兵,刘表自是无力再起事端,我等所重,乃是西凉马寿成兵马,只要司徒按诩计谋行事,当可诛马腾于此地!”

    “唔……”缓缓点了点头,江哲皱眉问道,“文和,洛阳……当真不保么?”

    “非是不保,此事利大于弊,如今曹公之窘迫,乃是地广而兵稀,就算司徒今日能打下荆州又如何?没有足够的兵力把守,仅仅是为他人做嫁罢了?如今,既然我等唯一的‘盟友’袁公路欲取荆州,不如且叫他与刘表两相争斗,至于荆州,日后再取亦是不迟,当务之急,乃在北面。

    如今曹公之危机,在于四面环敌,别的不说,就说那袁绍,为何曹公要如此匆忙从洛阳调兵至官渡?门下虽是不知详细,亦可推算出:怕是那袁本初亦坐不住了……

    “烦!烦!”江哲懊恼地摇摇头。

    贾诩微微一笑,正欲说话,忽然外面走入一曹兵,抱拳禀告道,“启禀大帅,荆州刘表乃派人送书信至!”

    “唔?”江哲有些愕然,皱眉说道,“拿来我看!”

    “诺!”曹兵恭敬地将手中书信递过。

    撕开封皮,抽出里面的书件一看,江哲的面色顿时变得十分古怪。

    贾诩好奇地凑过身一看,只见上面只写了一个大字。

    战!

    “哼!”冷笑一声,江哲走到案边,提笔加上数个字,对那曹兵说道,“再将此信还送与刘表!”

    身旁贾诩摇头一笑,他自是看得清楚。

    你要战,我便战!

第八十二章 猛将() 
第八十二章 猛将

    江哲江守义,四海知名的谋士,传闻他用兵如神,善谋善断,若是能击败此人,必传名于天下!

    虽说如今的刘表不需要踏着江哲这块‘玉石’来传名天下,但是能看到如此贤士在自己面前露出畏惧的表情,自也是叫人极其愉快的事情,更别说,他当初自己就对那家伙极为忌惮……

    安乐城外二十里,刘表大营之中。

    “哈哈哈……”帅帐之内,刘表手举酒杯,望着帐内的数位将军谋士哈哈大笑,随即揶揄说道,“此次,我倒要看看那江哲,能出得何等对策!哈哈,德珪,你说那江哲能如何?”

    “这……”蔡瑁犹豫一下皱皱眉,偷偷望了一眼刘表,见他凝神望着自己,急忙说道,“主公所言极是,曹洪之军一破,那江……那江哲就算有通天本事,亦止不住麾下将士士气大跌,我等便趁机相攻……”

    蔡瑁之后,其弟蔡和、蔡仲对视一眼,眼中自是有些复杂,也是,自己人打自己人,这可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

    “不不不,”没想到刘表听了之后却大大摇头,取笑说道,“我并非欲诛那江守义,哼,听闻此人乃曹孟德麾下首席谋士,若是围住他,曹孟德必然来救,我正要借此一报他折辱皇室之仇!”说到最后,自是一脸冷意。

    “主公,”刘表麾下随军司马赖恭闻言皱眉,抱拳谏言道,“主公莫要小觑那江哲,此人年岁不过三十,然而却能在曹孟德帐下脱颖而出,自是有些真才实学,此人当初攻伐徐州之时,四十余日破三城、名震天下,主公可莫要掉以轻心啊……”

    “……”听闻赖恭之言,刘表脸上挂起几丝不渝,冷冷喝道,“大战之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扰我军心,你该当何罪?”

    “这……”赖恭面色一滞,望着刘表冷冽的目光竟是惊出一身冷汗,急忙抱拳说道,“末将仅是望主公慎重,别无他意,望主公明鉴……”

    “哼!”刘表极为扫兴地将手中酒杯重重砸在桌案上,随即坐在主位上淡淡扫视着帐内众人,低声说道,“你等且来说说,那江哲可会应约而战?子初,你来说说!”

    “是……”只听一声轻应,帐内某位缓缓走出一名青年,对刘表一拱手,平淡说道,“依属下之见,那江守义必定会应战!”

    此人正是刘巴,刘子初!

    在历史中被刘备称之为“才智绝人”的一流谋士……

    “哦?”见刘巴如此笃定,刘表却是有些诧异,疑惑问道,“子初,为何你如此肯定?”

    观刘巴的神色,似乎对刘表的问话不是很上心,闻言拱拱手说道,“我观江守义此人,虽说智计连连,然而却并非是很沉得住气,换而言之,便是此人吃不得半点亏,就算一时中计,也要千方百计讨回来;再者,此人最喜抢攻,‘四十余日破三城’,此事最是叫人津津乐道,除去赶路的时日,几乎是一日一城……虽说是战绩辉煌,却也是他破绽所在……”

    “此话怎讲?”刘表为之动容,起身问道。

    抬头望了眼刘表,刘巴脸上似乎有些不耐,迟疑说道,“当初与江哲对阵的乃是袁公路麾下那些将军,俱是些匹夫罢了,能有几许谋略?若是换做袁公路帐下杨宏、荀正等善谋之士守城,那江守义又岂能如此轻易便将城池夺了去?”

    “哈哈,说得好!”刘表欣然而笑,点点头说道,“如你说来,那江哲仅是运气使然,实无多少真才实学?”

    “那也不尽然,”刘巴摇摇头,低头顾自说道,“此人内政之才,确实是世间少有,至于用兵……用奇,向来非是王道之兵!”

    “唔,”望着族中侄儿侃侃而言,刘表心中欣然,可是想起自己膝下长子,他却又有些不渝了。

    每每与那些狐朋狗友胡聚一处,每日饮酒作对、寻欢作乐……唉,琦儿,你实在是太令为父失望了!

    若是琦儿能如子初一般,那自己便放心地多了……

    似乎有些抵不住刘表炽热的眼神,刘巴缩缩脑袋,讪讪说道,“比起江守义,属下更为担忧那袁公路……”

    “袁术?”刘表闻言一愣,随即冷笑道,“此人志大才疏,率麾下五万余人讨伐曹贼,竟被曹贼麾下戏志才以区区一万兵吓得不敢越雷池一步,哼!还不是打定主意想借机消耗我荆州实力,他以为我不晓得他的心思?”

    “恐怕不仅如此啊……”刘巴皱皱眉,喃喃说道。

    “袁公路之贼心,昭然若揭!”

    距离刘表不知距离几何,荆州襄阳刺史府邸之中,他口中不成器的儿子刘琦对面那儒生淡淡说道。

    “此话怎将?”刘琦闻言诧异问道。

    “哼!”那儒生轻哼一声,徐徐说道,“如今尊父刺史大人伐豫州,江东孙伯符伐徐州,如此天赐良机,若是袁公路当真有讨贼之心,岂会被那戏志才区区一万人马吓住?公子莫要忘了,当初此人五千精兵袭许都,以至于险些身陷,何等胆大?如今却这般胆小,岂不是不合常理?”

    “可是……”望着对面那人侃侃而谈,刘琦疑惑问道,“莫非是那袁术在徐州被那江哲败了几阵,起了畏惧之心?”

    “江哲……”那儒生喃喃念叨着这个名字,随即轻笑说道,“亮观袁公路,当是欲图我荆州,方才如此作为!”

    “什么?”刘琦面上大惊,惊声说道,“孔明,此话当真?”

    孔明?诸葛孔明?

    只见刘琦对面那儒生缓缓抬起头,借着烛火一探,正是当初叫江哲心中懊悔不曾将他留下的诸葛亮……

    “袁公路此行骗得过别人,却是骗不过我!”

    “……”刘琦满脸惊色,瞪着眼睛愣神望着诸葛亮,随即忽而出言问道,“我当如何?”

    “呵呵,”诸葛亮闻言一笑,望着刘琦揶揄说道,“公子欲如何?”

    “我自是不能叫袁术奸计得逞!”刘琦铿锵低喝道,眼中充满着坚毅。

    “如此……公子不妨先遣人守住江夏,依亮之见,若是袁术果真有图我荆州之心,当先取此城!”

    “派……派人?”闻言刘琦满脸尴尬,讪讪说道,“实话言与孔明,父亲向来不喜我,荆州人人皆知,再者,江夏乃有黄(祖)太守在,袁术怕是不易得逞吧……”

    诸葛亮闻言一笑,正要说话,忽然门外走入一人,口中笑讽道,“黄祖匹夫也,粗鄙不通谋略,公子岂能期望于他?”

    “元直?”刘琦一见来人,面上大喜,起身招呼说道,“早些时候我邀孔明之际元直且不在……”

    原来来的,竟是徐庶徐元直!

    “呵呵,”望着徐庶,诸葛亮微微一拱手算是见礼,见他面色颇有喜色,疑惑问道,“元直莫非遇到了何等好事?”

    “好事?”徐庶一愣,随即摇头说道,“非是如此……”说着,他在桌案边坐下,望着诸葛亮神秘说道,“孔明,你猜我今日在路上见到了何人?”

    诸葛亮为之愕然,失笑说道,“元直一日所遇之人,不下数百,这叫我如何猜得出?”

    “唔……”徐庶皱眉思索一下,随即展颜说道,“此人孔明亦曾见过,恩……若非是你,我自是记不住此人……”

    “这……”听着这不算提示的提示,诸葛亮眉头深皱,心下苦思,忽然,心中猛地跃出一个人的名字。

    “刘玄德?”

    “……”只见徐庶张张嘴,满脸诧异,显然是被诸葛亮猜中了。

    “刘玄德?那不是我叔父么?”与刘备有过数面之缘的刘琦诧异问道,“我叔父屯兵新野,见到我叔父有何可称奇之处?”

    那刘玄德可是有真龙之相啊,再说……暗暗想着,与面色不变的诸葛亮对视一眼,徐庶讪讪一笑,摇头说道,“公子也知,庶出身寒门,自是不曾见过刘皇叔,再者,刘皇叔不是领兵在安乐抵御曹军,如今却在襄阳见到,岂不蹊跷……”

    “元直欺我……”指着徐庶,刘琦嘿嘿一笑,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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