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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部分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45部分

小说: 三国之宅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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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承面色稍稍有些犹豫,迟延不解,曹操冷笑一声,呵斥身后士卒道,“与我解下来!”

    “曹孟德,江守义,你等安敢如此?”董承震怒喝道。

    江哲一见董承身上的锦袍玉带,心中已是知晓了大概,只是不想说破罢了,若是说破,天子刘协的日子怕是更加难过了……

    但是如今得董承一喝,心中更是有些怨气:我就是站在此处罢了,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这也招惹你了?

    随着江哲的转头他望,曹操身后士卒一拥而上,将董承身上玉带夺了下来,恭敬地递给曹操。

    看了半晌看不出蹊跷,曹操乃转身对董承笑道,“果然是条好玉带!再脱下锦袍来借看……莫非国丈当真如此不识好歹,还欲劳烦曹某麾下将士?”

    董承心中畏惧,不敢不从,遂脱锦袍献上。

    曹操亲自以手提起,对日细细详看,看了半响,自己穿在身上,系了玉带,回顾众人道,“长短如何?”

    左右将士自是称美,江哲淡笑着摇摇头,心中暗叹一声,玉带诏啊玉带诏……

    曹操乃对董承说道,“国舅即以此袍带转赐与操,何如?”

    董承深深望了曹操一眼,皱眉说道,“陛下所赐,不敢转赠,若是大将军要,容某别制一身献上!”

    “哦……”曹操淡淡应了一声,俯身说道,“国舅受此衣带,莫非其中有谋?”

    董承面色一惊,急忙说道,“哪里话,既然大将军欲夺陛下赏赐之物,便当留下……”

    曹操深深望了董承几眼,忽然展颜说道,“国丈乃受陛下所赐,我岂敢相夺?聊为戏耳!”遂脱下袍带奉还。

    董承接过锦袍玉带,冷笑一声,转身欲走。

    “且慢!”站在一处的江哲唤住董承,随即对曹操拱手说道,“主公且先行一步前去觐见陛下,哲有些私事欲与国丈说……”

    “好!”微微一愣,曹操微笑着一口应下,带着身后的士卒往皇宫深处、天子所居之处而去。

    “哼,唤住董某,司徒所谓何事?”冷眼望着曹操走远,董承冷笑着说道,“董某与司徒之间,可没什么好说的!”

    只见江哲叹了口气,伸出右手淡淡说道,“望国丈乃将玉带予我,国丈且放心,至于其中机密,哲自是不看,亦不说与他人……”

    “……”望着眼前这位消瘦的青年淡淡说出此句,董承面色大变,竟是惊出一身冷汗,死死地拽着手中锦袍玉带不肯松手……

第五十六章 国事家事() 
第五十六章 国事家事

    玉带诏啊玉带诏……

    在空无一人的皇宫深处,江哲就着日光细细查看了一番,果是隐隐发现内有夹层,是故颇为无奈得叹了口气。

    待江哲稍稍往前走了一段路,却愕然望见曹操独自一人依在庭院门边,笑吟吟得望着自己,口中笑道,“守义,何以如此叫操久侯?”

    见左右无人,江哲轻笑一声,上前说道,“孟德,你不是入宫觐见陛下了么?为何在此处?”

    “觐见陛下?”曹操冷笑一声,望了望天,嗟叹说道,“如今,我与他还是不见的好……”说的半句,他凝神望了眼江哲,忽然玩笑说道,“董承那厮果是有诏书在身?且叫操看看……”

    “……”只见江哲沉默半响,忽然抬头犹豫说道,“孟德,今日之事,就当他不曾发生过,好么?”

    “……”曹操面色微微一愣,随即轻叹说道,“守义,果真是仁厚之士……然,莫非守义以为操不知董承那厮玉带中乃有陛下诏书?”

    “咦?”江哲很是诧异,双目一瞪疑惑问道,“孟德,你既已知晓,为何……”

    “为何要装作不知是么?”曹操微微一笑,冷声说道,“此时若是拆穿,所诛者区区董承一人罢了,若是放任此獠带诏书归去,其比当邀其狐朋、狼狈之徒,到时候操再一扫打尽,岂不是更好?”

    一句话说得江哲哑口无言。

    “守义乃坏操大事,”曹操哈哈一笑,指着江哲玩笑说道,“知罪否?!”

    “呵呵,”江哲轻笑一声,忽然正色说道,“孟德,可否应允此事?”

    曹操闻言,面色微变,迟疑说道,“守义,为何……你曾说过,你心系的且是天下百姓,切不是殿中的那位……”

    “对!”江哲点头说道,“在他人眼中,殿中那位自乃是当今圣上,然在哲眼中,他仅仅是一名唤作刘协的孩童罢了,孟德,何苦与一名孩童计较?”

    “……”只见曹操面色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指着江哲摇头说道,“守义此句,甚是大逆不道……唉,非是操欲与他计较,乃是此子叫操甚是失望,也罢,看在守义面上,操便当今日之事不曾发生过!”

    “多谢!”江哲拱手谢道。

    “你我之间岂还用这些虚礼?”在江哲行礼之际,曹操便已是单手扶起他,随后犹豫说道,“守义,今日乃是看在你之面上,操且放弃追究此事,若是日后此子再是如此,欲对我等不利,守义且莫要再阻拦操……”

    皱皱眉心中想了片刻,江哲重重点了点头,口中应允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如此甚好!”曹操面露笑意,挥手说道,“如此,守义你先进去,操便在此处等你!”

    “唔……”江哲细细一想,点点头说道,“如此也好,且劳孟德在此!”

    “去吧!”曹操微笑说道。

    待江哲转身走入殿中,身影消失不见,曹操目露欣赏之色,然却摇摇头喃喃说道,“权利纷争,岂是这般容易和解的?守义,你确是仁厚,然世人同你这般者又有几何?莫要将他人想得太好了,你今日放过了董承那厮,难道他就对感激你不成?也罢,操乃另做打算!”

    曹操的喃喃自语,江哲自然是听不见的,此刻,他正逗留在宫殿之前,与殿外的官宦的说着什么。

    “在下江哲,欲入内觐见陛下,还望通报一声!”

    “原来是司徒大人,”如今曹操在许都如日中天,且又传闻曹操深重司徒江哲,如此此宦官又岂敢得罪江哲?见江哲发话,急忙露出一脸笑,弯腰说道,“陛下正在殿中,司徒进去便是……”

    “唔?”江哲微微一愣,疑惑说道,“觐见陛下,不是要先且通报一声么?”

    岂料那宦官比江哲更是疑惑,喃喃说道,“司徒觐见陛下,不是有要事在身么?往日大将军有事觐见陛下时,皆是……”

    “好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哲哪里还会不明白,皱皱眉沉声说道,“你且进去通报,就说司徒江哲,欲求见陛下!”

    “是,是……”也不知江哲为何面色不渝,那宦官岂敢再久留,连滚带爬奔入殿中通报去了。

    时刘协待董承告辞之后,闲来无事便与董贵人在殿中弈棋,别说董承那长得一脸的讨人嫌,他女儿却是十分的端庄秀丽,在皇宫待了三年,如今颇有威仪。

    弈棋到兴致浓处,刘协忽然见宦官匆匆而来,乃瞥了一眼他,皱眉说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只见那宦官叩地奏道,“陛下,司徒江守义求见!”

    “唔?”刘协为之一愣,失手乃使手中棋子掉入棋盘,转头望着那宦官,狐疑说道,“你说何人求见?”

    “陛下,乃是司徒江守义、江大人求见!”那宦官回覆道。

    “江守义……”刘协喃喃念叨一句,随即一挥手,沉声喝道,“速速请他入内!”

    “诺!”那宦官应声而退。

    “陛下,”董贵人望着刘协,轻声问道,“陛下何以如此惧此人?”

    “惧?”刘协错愕一下,失笑说道,“大将军曹孟德如何?你可是见朕畏惧于他?”

    “这倒是不曾……”董贵人疑惑得摇摇头,甚感好奇得问道,“如此说来,陛下乃是敬重此人?”

    “唔!”刘协重重得点点头,轻声叹道,“此人才学,恐是世间少有,奈何不为朕所用,惜哉惜哉……对此人,朕是且爱且恨呐……”

    “哦,”董贵人好似有些明悟,点点头微笑说道,“如此说来,此人乃是一位国士,才叫陛下如此看重……恩,如此,妾臣先且告退……”

    “唔……也好,”刘协点点头,他心中也有些感觉,此行江哲来得有些蹊跷……

    在殿外侯了片刻,江哲终于等到了那宦官的回报,随即抬脚望殿中而去,待转过几处楼亭,他终于来到了刘协所处之所。

    “司徒,”远远望见江哲,刘协微笑着唤道。

    刘协与江哲,早先便有矛盾,而后随着刘协的刻意接近,两人之间虽说不是交厚,亦是有些情谊,更别说刘协厌烦了每日望着曹操那冷板的脸,刹那间望见江哲,心中自是有些暖意。

    不得不说,江哲给人的第一印象,实在不愧他‘大儒’的名号。

    “臣江哲,见过陛下,”江哲拱手施了一礼,不管在何时何地,他始终无法习惯叩拜。

    “爱卿且平身,”随着刘协岁年的增大,又深悉了江哲性格,是故也不在乎,抬手微笑说道,“朕早时便听闻司徒留在徐州,心中颇为遗憾,不想今日司徒且来看望朕,呵呵……司徒何时到的许都?”

    “便是今日,距现今已有一个时辰余……”江哲的面色显然不是很好。

    “唔?”刘协疑惑得望着江哲,诧异问道,“莫非司徒乃是途中染了风寒?为何气色如此之差?”

    “非是风寒,”江哲摇摇头,一面从怀中取出玉带,一面叹息说道,“陛下,如今天下未平,何苦节外生枝?”

    望见那眼熟的玉带,刘协只感觉背上一凉,好似有道冷气顺着脊椎直冲脑门,不禁叫他打了一个寒战,瞪着双眼急色说道,“此物……此物……”

    望着结结巴巴的刘协,江哲心中暗暗一叹,轻声说道,“陛下可识得此玉带?”

    刘协面色涨红,深深吸了几口气用以平复心神,故作平静地说道,“司徒,此物甚是眼熟,好似是朕皇宫之物……”

    “确实如此,然陛下乃将此物赐给了国丈董承……”

    刘协面色一滞,苦声说道,“司徒何以逼迫如斯……”

    “逼迫?”江哲愣了愣,甚感好笑得摇摇头,径直走到烛台跟前,就火将玉带点燃,望着渐渐燃起的玉带,江哲沉声说道,“陛下,孟德乃是忠义之士,陛下又何以逼迫如斯?”

    见江哲就火点燃了玉带,刘协为之动容,待听闻江哲后面这句,他确实挥手指了指左右,哂笑说道,“司徒且观朕,笼中之鸟,且是言朕也!”

    江哲皱皱眉,望着火光沉默半响,随即再复沉声说道,“陛下错了,孟德确实是忠义之士……”

    “忠义?”刘协冷笑一身,大声说道,“目中无朕,将朕软禁在此,此人也叫忠义?”

    “唉……”回头望了一眼怒气冲冲的刘协,江哲自是知再说无益,抖了抖玉带好叫它烧个干净,随即拱手辞道,“也罢,陛下且好生歇息……至于此物,臣不曾窥探,亦不曾转手他人,陛下且可安心,臣告退!”

    “且慢!”刘协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叫住眼前这人,只是一时间心中涌出一股难以表述的情感。

    “司徒……恩,朕是问……司徒当真不曾看过?”见江哲望着自己,刘协一时之间竟是找不出话题。

    “呵呵,”江哲摇摇头,淡然说道,“臣素来不喜诓骗他人,不曾窥探,便是不曾窥探!”

    “司徒且勿动怒,”也不知怎么,对阵大将军曹操亦是无几分惧色的刘协,对面着面色平淡的江哲,却是心中有些惶恐,急切拉过江哲上座,好言劝道,“朕乃是一时口误,司徒且莫要动怒,敢问司徒,为何要助朕?”说着,他的眼神闪着期待。

    “非是臣以助陛下,”岂料江哲丝毫面子也不给刘协,淡然说道,“臣只是不想许都再生枝节罢了,陛下一诏,聊费气力,然恐会酿下滔天祸事……”

    “嘿,”刘协面上好不失望,摇头自嘲一句,随即望着江哲凝声问道,“敢问司徒,旧日司徒公待司徒如何?”

    “陛下莫非还欲说臣?”江哲淡淡一笑。

    “非是如此,”刘协正色说道,“还望司徒明言!”

    江哲一愣,不明刘协为何有此一问,点头说道,“臣之伯父待臣,自是极好……”

    “那为何司徒且不尊司徒公之遗命,辅朕左右,造福汉室?”刘协正色问道,“朕比之曹孟德,究竟是何处不如他?”

    “实言?”

    “实言!”

    “那好,”江哲点点头,正色说道,“臣早在洛阳便曾见过陛下一次,当日陛下谈吐、气质,亦是非常人所能及,然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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