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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21部分

小说: 三国之宅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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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远处,侯成见魏续被一柄长枪击落下马,急忙上前查看,见魏续并无大碍,心下才松了口气。

    “那厮气力甚大……”魏续惊疑不定得望向许褚,待见他与曹操正说着什么,丝毫不将自己等人放在眼中,顿时怒喝道,“曹阿瞒,休要如此以欺我等!”

    “哼!将死之人尚且不自知!”曹操望了一眼魏续,面色一沉,随即对身边许褚说道,“仲康,若是你等杀却此人,我当提你为将!”

    “为将?”许褚皱皱眉,犹豫问道,“那……还管饱不?”

    曹操瞪大眼睛望着许褚,失笑说道,“若是你能杀却此人,我管你一世!”

    “当真?”许褚深深吸了口气,大步上前,口中说道,“如此,我杀了此二人,主公管我两世……”

    哈?曹操张张嘴,哑口无言,摇头苦笑之后却眼神一凛。

    “与我死来!”只见许褚一面口中大呼,一面大步迈向魏续、侯成二人。

    见对方如此小看自己等人,侯成心中大怒,策马提枪直戳许褚面门,没想到许褚左手抓过那枪杆,右手一把将侯成提起,随即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令周围两军士卒连退几步。

    “厮……”曹操也倒抽一口冷气,心中暗暗说道,“此人气力不在恶来之下……”

    对这许褚的怪力,就连侯成的战马亦是惊乱、嘶吠不止。

    “休要鼓噪!”许褚直听得心中火起,左手弃枪重重一挥,径直打在马脖子之上,只见那马上连退十余步,撞翻了几十人之后方才倒在地上,再观那马,早已口吐白沫,显然是活不成了……

    附近的吕布士卒心中大骇,惶恐得退后几步。

    此人确实不弱于恶来!曹操凝神望着此景,心下暗暗点头。

    “侯成!”魏续面色大变,急忙取枪上前,欲救侯成,然许褚却是面色不变,从地上拾起一柄长枪,口中沉声喝道,“还有你!”

    “咕,”望着许褚的面容,魏续不禁暗暗咽了咽唾沫。

    半山之上,曹性所在之处!

    望着山脚下的战事,曹性心中急躁得一刻也停不下来,在崖前跺来跺去,口中诧异说道,“两位将军已与曹孟德交锋,为何军师仍是不发响箭?”

    “响箭?”陈登心中一动,疑惑说道,“你是说,军师若是令人发了响箭,你才可引兵前往水坝处?此前便一直呆在此地?”

    “是又如何?”因方才陈登欲说自己,此刻曹性对他一丝好感也无。

    “发出响箭再行前去?这如何赶得及?”陈登皱皱眉,狐疑说道。

    “如何赶不及?”曹性冷哼一声,嘲讽说道,“只待军师一下令,我便引我麾下前去,且叫你看看赶不赶得及!”

    “等等!”陈登好似想到了什么,狐疑问道,“将军且告知我,军师身边,可还有军士?”

    望着陈登,曹性迟疑一下,冷哼说道,“将士且无,不过倒仍有近百护卫,怎得?”

    “此地可是去泗水必经之路?”

    “……是,怎得?”

    “糟了!”陈登面色大变,望着曹性凝神说道,“将军恐怕得不到响箭了!”

    “唔?”见陈登一脸沉色,曹性怀疑问道,“为何?”

    猝然,有一名斥候满脸惊慌,匆忙而来。

    “禀告将军,探得曹军踪迹!”

    “荒谬!”曹性沉喝道,“曹孟德且在远处山下与魏续、侯成两位将军交锋,何来曹兵?”

    “属下万万不敢谎报军情,来者数量虽是不多,然俱是骑兵,离此,仅有两里之地!”

    “我知晓了……”陈登长长叹了口气。

    “你知晓何事?”

    “曹孟德亦深通用兵之道,见我等将其引往此处,心中必定怀疑,是故令麾下将领前去占据泗水上游,而将军……恐怕军师根本不欲叫将军去掘泗水,乃是令你在此抵御曹孟德所遣之军!”

    “什……什么?”曹性一脸惊容。

    陈公台,你算准我欲说他而不离开此地么?日前的君子之约,登倒是不曾违背,反而是你失了道义!

    “踏踏踏!”就在陈登叹息的时候,马蹄之声却是渐渐逼近。

    待陈登抬眼望时,却已是望见一支兵马,想来必是曹军……

    “唔?”此军为首将领一路从山间要道而来,此刻勒马站在曹性、陈登面前,哂笑说道,“哈哈,主公妙算,果然有军埋伏在此,喂,你等欲掘泗水耶?”

    “哼!”那将身后有出现一名曹将,望着曹性、陈登冷笑道,“此刻便是他们想去,亦为时晚矣!”

    不可能……军师当真将我等视为弃子耶?

    曹性一脸震惊……

第四十二章 最后一战!() 
第四十二章 最后一战!

    主动而有计划的舍弃次要的棋子,以得先而占优势或主攻,谓之为弃子争先!

    这不单是弈棋上的策略,亦可做兵法之用,但是对于充当弃子的人来说,这是何等的残忍?

    尤其是曹性、魏续、侯成这般的忠贞之士……

    死死地握着手中长枪,眼神中充斥着名之为愤恨的神情,曹性,怒了!

    “公明,我也不欲贪功,我等一人一个,可好?”早先那名曹将如是说道。

    “呵呵,文达何以如此重我,既然如此,我也不侨情,谢了!”被称之为公明的,想必只有曹操麾下将领徐晃、徐公明了,那么刚才那将自然就是李通、李文达!

    “我等疾奔数个时辰,若是功劳皆备我取了,李某情以何堪?”李通微微一笑,随即笑意一收,一挥手喝道,“杀!”

    听闻自家将军下令,李通身后的曹兵自是欲冲杀而去。

    “这位将军且慢!”早在李通下令冲杀的时候,陈登已是上前一步,口中呼道,“将军可识徐州陈元龙乎?”

    “唔?住手!”李通心中一动,猛得下令全军止步,心下狐疑得说道,“陈元龙,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啊……”

    “陈元龙?”徐晃也是低头深思,随即他好似想起了什么,策马前行几步对李通说道,“文达,这陈元龙……”

    “我也想到了!”李通点点止住了徐晃的话,冷笑着上前几步,提枪对陈登喝道,“怎得?莫非你乃徐州名士不成,然就算是名士,为何助吕布而挡我天兵?”

    “将军何以欺我?”陈登笑着对李通行了一记大礼,拱手说道,“若是将军当真不曾听过我名,不知我为何人,何以止住麾下将士杀来?”

    “你,”李通面色一愣,哈哈大笑说道,“好一个陈元龙,我且问你,你可知你师在我主公麾下为谋?”

    “自是知也!”陈登点头说道。

    “那为何还欲助纣为虐,与我主公、与你恩师为敌?”

    “非是我不欲投曹公,实不能也……”陈登苦笑一声,随即拱手说道,“此事在下日后定会亲自说与我师,如今……”说到这里,他猛地想起一事,急色说道,“将军,陈公台已亲自赶往泗水掘河,还请将军速速前往制止!”

    “什么?”李通与徐晃面色大变,指着曹性对陈登说道,“他……他非是掘河之将?”

    “非也!”陈登苦笑着说道,“乃是疑兵,欲让将军与我等厮杀,且不去那泗水罢了!”

    “这陈公台甚是可恶!”李通低骂一句,转头对徐晃说道,“公明,如何?”

    徐晃自方才开始一直在打量着陈登,得李通发问,他开口说道,“如此,你且随我等一同去,对了,听说先生在徐州时住在你府上?”

    “呵呵,将军之意在下明白……”陈登哂笑着说道,“初时不知我师之学,误用为账房,不过我师却不是住在我府上,家父拨了一处宅院与我师……”

    “哦!”徐晃点点头,终于疑虑顿消,笑着说道,“方才乃戏言也,你且过来!”

    陈登亦点头,正准备过去,却见旁边伸出一只手,吕将曹性凄然说道,“两位竟如此不将在下看在眼里?如要过去,先过在下这一关,诸军备战!”说着,他身后涌出数百枪兵,与曹兵对峙。

    “将军!”陈登又是错愕又是焦急地喝道,“陈公台如此算计将军,将军亦欲为他效命耶?”

    “非是为那陈宫效命!”曹性握紧长枪,低声喝道,“乃是为我主效命!主公有令在先,若是他不在,一切皆听军……皆听陈宫之命!”

    “好一个忠义之士!”李通与徐晃已是隐隐知晓此军亦不过是弃子罢了,但是望着面前那将如此,心中也不免暗暗钦佩。

    “将军!”陈登扯住曹性铠甲,急色说道,“将军,一旦泗水掘开,徐州生灵涂炭,首当其冲便是将军两位同泽并他们麾下万余将士,若是他们皆陨于此地,将军于心何忍?!”

    “……”曹性面上青白交加,随即重重叹了口气,拄着长枪盘腿坐下,闭眼再也不看李通、徐晃等人,他身后的几位偏将见得自家将军如此,心中也是暗暗领悟,让开一条道让曹军通过。

    呼!陈登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转身对李通拱手说道,“两位将军,请!”

    “唔,”李通应了一声,谨慎得策马来到曹性身边,却见他无有丝毫反应,随即对陈登说道,“陈先生不与我等一同前往么?”

    “在下乃一文弱书生,于将军又有何助?”陈登笑着回道。

    微微一笑,李通面色一凛,大声喝道,“众军随我来!”随即策马从曹性麾下士卒身边疾驰而过。

    “那陈元龙恐怕是先生的学生不假,不过……”徐晃策马赶上李通,与他并排而行,望了一眼身后,他犹豫说道,“那曹性可是吕布麾下大将啊,若是他反戈一击,与陈宫两面夹击我等……”

    李通微微一笑,神秘说道,“我认为他不会!”

    “为何?”徐晃有些诧异。

    “直觉!”

    “……”徐晃气结,笑骂说道,“我亦是武人也,我怎得感觉不到?”

    “盖因如此,你才非是我敌手……戏言戏言……”

    “他日定要欲你大战百合,架!诸君,加速行程,定要在陈宫那厮掘泗水之前赶到!”

    “喝!”

    与此同时,陈登曹性处!

    “多么美妙的月色啊!”陈登赞赏一句,席地坐在曹性身边,轻声说道,“将军可是心中左右为难?”

    “……左右为难乃是方才,如今末将心中唯有悔恨!悔,乃悔末将竟如此轻易便让敌军过去;恨,乃恨陈宫竟将我等数万人视若弃子,他为何不想想,若是主公失了我等将领,何以东山再起?”

    “呵呵,原来连将军也认为吕奉先此战必败……”转眼望着曹性,陈登微笑着说道。

    “……”

    “将军既知,陈公台何来不知,今日之事,无非就是他想搏一搏罢了,若是曹公败,吕奉先便可重夺徐州,若是曹公不败……那唯有另辟他路咯。搏一搏……用我等性命搏么?”

    “呵呵,”陈登微微一笑,淡淡说道,“将军可知,为何陈公台力主吕奉先死守下邳?”

    “下邳城固有险可拒,若非如此,我主为何会将家眷与粮草皆数运往那处?”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将军可知晓?”

    “唔?”

    陈登嘴角挂起一丝冷笑,淡淡说道,“下邳距离寿春乃近!”

    “什么?!”曹性终于色变,急急说道,“陈先生是说,陈宫有让主公投袁之意?”

    “将军也明白了么?”陈登望了眼天上月色,冷然说道,“吕奉先之骁勇,天下难当,若是麾下将士充裕,袁公路如何敢收于麾下?是故,此乃是陈公台一石二鸟之计啊,成与不成,他皆有后招……”

    “好一个陈宫!”曹性面色愤恨,怒声说道,“我等如此敬他,他竟是行此下作之事!”

    呵呵,公台,非是登不仗义,乃是你不道义在先,休要怪我……

    “陈先生……”曹性深深吸了口气,犹豫说道,“听闻你乃是江司徒门下弟子?”

    陈登面露微笑,轻声说道,“正是,将军明智之选……”

    而正如陈登所料,在陈宫的心中,曹性也仅仅做得弃子之用罢了。

    非是陈宫不信任曹性,而是此事实在关系重大,陈宫唯恐出了纰漏罢了。

    带着百余名心腹护卫,陈宫早早得侯在此地河流的上游水堤处,只见水堤两边的水高决然不同,相差竟是有五、六丈之高。

    望着那木制水堤,陈宫深深叹了口气,沉声下令道,“开坝!”

    百余护卫对视一眼,俱是身带巨斧走了上去……

    唉,今日我失道义也!陈宫黯然一叹。

    百余护卫中,其中一名手持巨斧,走向水堤,只见高达七八丈的水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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