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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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一声,曹操沉声对简雍说道,“回去告诉你主,以往诸事既往不咎,让他且勿与吕布贼子相斗,待我大军至时,里应外合,当灭此獠!”
简雍心中大石落地,拱手拜谢道,“雍代我主谢过大将军,代徐州万千百姓谢过大将军!”
“恩!”曹操应了一声,走到桌案处说道,“待我写下一份书信,你带着它交予你主!”
“多谢大将军!”
是时候取徐州了!曹操双目精光一闪,挥笔疾书,片刻之际便写好了给刘备的书信,放入信封对简雍说道,“若是刘玄德诛吕布有功,我当奏明天子,为其请功!去吧!”
简雍得了信,对曹操大拜,又对江哲一拜,径直出了大将军府,出许都望徐州而去。
“刘备不可小觑!”江哲犹豫着对曹操说道。
“哦?”曹操楞了一下,随即笑道,“我知其有两义弟,武艺高强,均不是善与之辈,不过对于刘备此人,操倒是不甚了了,守义,你知此人?”
废话,蜀国的皇帝,我能不知道么!但是知道归知道,怎么对曹操说就成了问题了,于是江哲只好摇头说道,“听闻此人与幽州公孙瓒交好,需防其发难。”
“他敢!”曹操冷笑一声说道,“若是此人不识时务,不尊号令,哼!”随即好似望见了江哲犹豫的目光,曹操讪讪说道,“守义,如今时机已至,守义便随操去徐州一趟,如何?”
“可是可,只是……”江哲犹豫着将秀儿的事情说与曹操。
曹操听罢,摆手大笑说道,“操还道是什么,不曾想却是此事,宜也,守义可遣你近卫陷阵,护送你三位夫人前去徐州……”
其实对于陷阵营,曹操自是心慕,但是早先他厚着脸皮向江哲讨要虎豹营的时候,江哲二话不说便给了曹操,如今曹操又哪里好意思再出言要此军?还不如让此军护着江哲周全,也省得让曹操担忧。
自从以后,陷阵营便成了江哲近卫,不曾有改。
“啊?”江哲一愣,疑惑说道,“哲何来三位夫人?”
曹操嘿嘿一笑,神秘说道,“操乃是指你三夫人糜氏……”
“嘿!”江哲为之气结,指指曹操笑着说道,“既然孟德允了,哲便先回去整理行装!”
“好好!”曹操笑着点头说道。
“咦?”江哲纳闷地望了曹操,疑惑说道,“往日孟德皆要留哲良久,近来倒是……”
曹操面色有些几分尴尬,咳嗽一声说道,“操乃是不欲让守义家中贤妻挂念其夫,有何不妥?”
“哦?”江哲点点头,对曹操拱拱手退下了。
望着江哲远去,曹操摇头一声轻笑,唤来府中下人说道,“去唤我莺儿夫人前来!”
“是,老爷!”
建安元年五月,徐州战事将近糜烂,吕布与袁术交锋数次,斩其数员大将,袁术大怒,令麾下各路将领用命,得徐州半境之地。
建安元年五月末,大将军曹操上表天子,言欲解徐州兵事,领八万军马,诈称二十万,望徐州而去。
曹操此行徐州,兵分两路,一路以征东将军夏侯惇为帅,司徒江哲为军师、督军,并总领军中事物,以安南将军赵云、校尉徐晃、李通为副将,引兵三万,朝小沛而去。
曹操自己则亲领五万大军,以郭嘉为军师,曹洪、乐进、李典为副将,向徐州而去,值得一提的事,为了表彰曹昂不曾在虎豹营中给曹操丢脸,曹操特地带上了曹昂与陈到,这两人见识见识真正的战争!
然而就在曹操与江哲大军开拔之后,几辆装饰典雅的马车却是来了许都城门之下……
“姐姐,这便是许都么,好繁华呀……”
“好了,别东张西望的,前次就是因你这般才招来贼子,陈伯,劳烦您前去问问司徒江府在何处?”
“是,老仆知晓。”
第十二章 徐州诸事!()
甘且不说曹操兵马向东之事,我等且说简雍。
当日简雍得司徒江哲之助,拜见大将军曹操,言及求援之事,正巧曹操亦心思欲图徐州,于是便允了简雍所请,并予他一份手书让他交与他主公刘备。
简雍得曹操书信。星夜匹马赶回小沛,将曹操书信交与主公刘备。
正值刘备召集麾下谋士武将商议徐州之事,闻简雍来到。忙起身向迎。
“有劳宪和了!”扶着简雍的手,刘备连连说道。
“雍不敢当!。简雍拜谢。从怀中取出曹操书信递给刘备,笑着说道,“此番多亏主公洪福齐天,雍乃不负主公重望,主公,你猜我在许都见到了何人?。
简雍的脾性,与他同乡又为至交的刘备自然知晓,不以为意,笑呵呵说道,“备不甚了了。还望宪和直言。”
“哈哈!”简雍仰天大笑三声,神秘说道。“早先徐州城中的那个大贤!从事陈元龙之师江哲、江守义!”
此言一出,满屋之人皆被简雍的话吸引。尤其是糜竺,神色复杂地望着简雍。
刘备的义弟关羽微微睁开双目,那张飞却是怒声喝道,“若是此人在我张飞面前,当是砍了此人为兄长泄愤!。
望了眼糜竺,刘备心中有些尴尬。
毕竟也是,才刚刚定下亲,欲出嫁的女子却离家投心上人去了。就算刘备不在意,但是提及那人姓名,总归是心中有些抵触。
“咳!”同为从事的孙乾咳嗽一声。扯扯简雍衣袖,对他使了个眼色。简雍望了望糜些,又望了望刘备。心中这才醒悟过来,连连告罪不已。
“翼德勿要胡言!”刘备沉吟一声。笑着对简雍说道。“无妨。且不知此位大贤在许都可好?”
简雍自知语失。但是主公问起又不好不说,犹豫着说道,“好似深得大将军曹孟德信任,位列司徒之位,权力极大,此番便是他引荐雍去拜会了曹孟德!”
“司徒?”糜些喃喃念叨一句。心中暗暗说道,如此小妹日后衣食倒也无忧。自己总算也可放心了。
“司徒之位?”刘备先一惊。随即便是满脸的遗憾,张飞瞪大着眼睛。在一旁哼哼着不知想些什么。
刘备取出曹操的书信,细细一看,脸色颇喜。微笑说道,“好!大将军言,片日之间便欲出兵徐州解我等之围!。
“说得好听!”张飞气哼哼的说道。“还不是也想占得徐州之地,与那袁术小儿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三将军此言差矣!”糜些见张飞怒,劝解说道,“袁公路乃是为私心。曹孟德乃是为公义,主公日后恐要居曹孟德之下。张将军之言若是被他人听到,岂不是让大将军误会主公?如此我等亦存身何处?”
“哼!”张飞指着糜些怒而说道,“曹孟德挟持天子。号令天下。何人不知,何人不晓?你若是惧怕,此刻便投那曹操去,你与那江哲有亲,江哲必为你说情。你又有何惧?。
糜些色变而起,沉声说道,“些既已拜主公,又岂会三心二意。些乃是好意,三将军之言让堑甚是寒心!”
张飞冷笑一声,正要回言,冷不防身边兄长刘备重重一拍桌案,怒声说道,“翼德,休要放肆,子仲乃是善言相劝。你岂是不识好心耶?
还去向子仲赔礼致歉?”
张飞望了望刘备神色,现兄长好似真的怒了,于是对糜些一抱拳,勉强说道,“老张方才言语有失,多有得罪了,还望恕罪!。
“你!”这是致歉应当有的姿态么?刘备气结,正要呵斥却听糜些温和说道,“恕罪不敢,只望三将军勿要再误会些便可,不管些家中小妹嫁于何人,糜家既已奉刘使君为主。当不会再做别图!。
“好!。张飞瞪大眼睛,大声说道。“若是你此言当真,老张我当取一坛酒与你赔罪!”
屋内众人皆笑,关羽闭目摇头不已。
“翼德!”刘备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早先你醉酒误事。失却徐州城池不说,后来甚至引人扮作马贼去掠夺吕布军马,徒使吕布与我等交恶。为兄罚你禁酒,你又何来酒水向子仲赔罪?”
张飞摇头晃脑嘿嘿一笑,低头嘀咕说道,其实我每日都有偷偷饮酒。只是不曾让兄长逮到罢了,”
身边的关羽自然能听到三弟张飞的嘀咕。又是好笑又是叹息。心中道,若是三弟能戒酒,成就当在自己之上!
“既然这般”刘备环视一眼众人,沉声下达命令。“大将军信中有言,让我等暂且勿动,坐看吕布与袁术争斗,待大将军兵马至时。再里应外合。灭吕布。逐袁术。望诸君保密。勿要泄露!
说罢转身面向关羽,徐徐问道。“云长。我等还有多少兵马?”
关羽略微一思量,抱拳禀道,“回兄长话,我等还有三五千兵马,三弟日日对其操练,还请兄长放心。
“哦!”刘备点点头,沉吟说道。“如此便好,军中之事便劳烦二弟与三弟了!”
“兄长说的哪里话!”关羽与张飞抱拳说道。
刘备环视一眼众人,微笑说道。“如此。我等便等候大将军兵马至,”勿要让那吕布看出破绽!。
“是,我等知晓!”众人颌说道。
时吕布与袁术厚战。大胜而归,谋士陈宫劝道,“主公,曹操表奏主公为刺史之职并非其忘却前日之仇,乃是计也!。
吕布心中迷惑,问道,“我亦是感觉不妥,只是此事布思来思去,却是不明那曹操能得了什么好处!。
陈宫轻摇其头,冷声说道,“依我对曹操的了解,曹操此行图谋甚大。必是欲让主公与那袁术拼得两败俱伤。他便坐收渔翁之利!。
吕布眉头一皱,沉思片刻之后怒道,“我还道曹贼,不曾想其用心如此险恶!。随即转身对陈宫说道,“然如今我已欲袁公路交恶。如之奈何?”
陈宫深思良久,方才出言说道,“主公不如遣一使者于袁公路处。
言明此事。两方暂且罢兵!”
吕布点头然之,于是开口说道,“依军师之间。何人可当此重任?。
陈宫微笑说道,“宫不才,愿担当此任!”
吕布愕然。
时袁术闻得有布使节至,大怒说道,“此贼莫非是欲欺我耶!”正想呵人将吕布使节逐出。长史杨弘劝道,“主公息怒。暂且听听那吕布欲说些什么。若是无礼,再逐不迟!”
袁术听罢。点头应允,乃在帐中设一铜鼎,注水煮沸,又调精壮禁卫数十。各持兵刃严正以待。
陈宫大步走入袁术大营。见此情景,大笑说道,“宫微薄之人,不想袁使君如此重视与我,当真令我欢喜不已”望了望帐中袁术部将的脸色。陈宫指着那铜鼎笑着说道。“莫非是欲设宴为宫接风?唉!那宫唯有谢袁使君错爱了!”
“接风?”坐在帐中主个的袁术冷笑一声。重重说道,“非是用此鼎烹食与你,乃是烹你也!。
陈宫听罢。面色不变,大笑说道。“既然如此,袁使君何不下令诸位将士将我投于此鼎?”
袁术深深望了一眼陈宫神色,哂笑说道,“有何不敢?你为吕贼智囊。若是杀你,必断昌布一臂,来人!将此人投入鼎中!”
“且慢!”陈宫大声喝道。
“哈哈!”袁术仰天大笑数声。凝神看向陈宫说道,“陈公台,莫非是心惧?哈哈!”
“非也!”陈宫一正衣衫,徐徐说道,“圣人云,‘人死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我心中尚有一言未曾说与袁使君,如此便是死在不得瞑目!”
“哼!花言巧语!”袁术冷哼一声。淡淡说道,“好,我便让说你一言,记住,仅仅一言。来人。此人说完就将其投入鼎中!”
“诺!”两旁的近卫齐声喝了一声,皆虎视眈眈地望着陈宫。
陈宫摇摇头,轻笑一声说道。“如此。宫便去地下等使君为曹操所破!。言罢竟欲投向那鼎。
“唔?”袁术眉头一皱。见陈宫欲要投鼎,忙起身喝道,“左右,拉住此人!。
“使君不是欲要烹我么?。陈宫淡淡说道。
袁术一挥衣袖,步向陈宫,上下打量了陈宫半响。方才问道。“你方才那话是何意?”
“莫非不是如此?”陈宫笑道,“我旧日从曹,自然知晓曹操脾性,将军莫非以为曹操会坐看将军收服徐州?”
袁术狐疑地望着陈宫。耻笑说道。“曹孟德此人脾性,我袁公路岂会不知?他自不会坐看我收服徐州,然我又岂会被他所趁?我早已派遣一军暗暗防备。你且不必为我担忧。还是多多担忧你主吕布吧!回去告诉吕布贼子,数日之后,我便可夺下徐州!”
“如此便是中曹操之计也!”陈宫大笑说道,“将军久居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