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放入怀中。
走下城楼的时候,陈登被那冷风一吹,忽然惊醒一事,东门却是无忧,那其他几门呢?
要不要与他们通气些?陈登站在那边心中犹豫起来,子仲兄倒还好,可是曹豹那厮,素来眼中无人,怕是听不得规劝的。
算了!我就尽力而为吧!陈登暗叹一声,趁着尚未入夜前往糜府。
二十五章 江哲的思量!()
//7kankan//
(前面书友提出的失误之处我已经修改好了,无限羞愧中。**千载提供该…qianzai**)
一个时辰之后,陈登面色愤愤从曹家走出,回头看了一眼曹家府邸,低骂一句,“竖子!不足与谋!”
那曹豹的话很简单,“那等乌合之众,元龙如此在意?西门之事豹自处之,不劳元龙挂心,送客!”
陈登回想起曹豹那种轻蔑的眼神,心中无名火起,按着老师的说话,那黄巾贼子可不是什么乌合之众,哼!也罢,反正事后一切责任你自己承担!
而那糜竺则是看了那份手书之后低头思考了一番,但是糜竺可不想陈登般看得出这战术的珍贵,暗他所想,敌堂堂正正而来,某便堂堂正正而战,以正敌正,以逸待劳,如何不胜?
于是糜竺只是笑了笑,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将陈登打了。
西门如此,南门也是如此,于是陈登心灰意冷,连州牧府邸也不想也去,径直回了家,将那物递予父亲一看。
陈圭看了之后,轻蔑地说道,“那曹豹如何看得出此战术的高明,糜竺那小儿堂堂之气太甚,与贼对敌也来公平之道?那糜竺也不过如此。元龙,这样说来为父倒是小看江守义了。”
“老师虽然平日诙谐,但是所说所学具有大才学……”
“呵呵。”陈圭抚着长须笑道,“且看他如何退敌,若是真如你所有,老夫亲自替他道贺又何妨?”
“听说老师过些日子要成婚……”陈登偷偷看着父亲的表情。
“你小子!”陈圭哈哈一笑,“等他退了黄巾贼子,你再说不迟!”
“是,父亲!”陈登满意地退下了。
看着儿子离开,陈圭抚着长须,低头思索着,儿子的变化他也看在眼里,本来儿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做老子的还能不了解?
元龙素来高傲,只有对才学匹敌他的人才正眼相看,以礼待之,如今却对府邸之内的那些下人也和善可嘉。
“这江守义倒是个秒人……”陈圭微微一笑,年过古稀,他如何不知道人心隔肚皮的道理,只是儿子从来不听,做父亲的也没有办法,这个江守义倒是好手段……
三日之内,东门之外“面目全非”,看着曹豹那种轻蔑的眼神,陈登心中暗暗好笑,你这草包如何懂得?
按着江哲的指示,陈登将那三千左右的将士分三次全部在那壕沟之中走了一回,明白了它的作用之后,东门将士士气大增,有了此物,他们的生存几率大大增强。
别看江哲在游戏里几万十几万征战,但是到了现实,哪怕是一个人他也有些不忍,但是战争如何不死人?
除此之外,只有减少无谓的争斗,白刃之战更是被江哲抛到脑后,看着江哲细细地看着徐州东门的草图,秀儿微微一叹,取过一件长衫披在江哲肩头。
“啊,秀儿?”
“夜深了,夫君……”秀儿坐在江哲旁边,替他沏了一杯茶。
江哲看了一眼外面,果然,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他有些心疼得说道,“秀儿先去睡吧,我再看看。”
“夫君岂能如此说,夫君是为徐州百姓操劳,妾身岂能独自入睡,况且……”秀儿看了江哲一眼,小脸顿时红了半边。
这一个月来,都是夫君抱着自己入睡的呢,那种感觉……真的好幸福……
江哲也有些意动,挣扎了一下还是说道,“那秀儿等我一会,我再思考一番。”
“恩。”
江哲仔细看着东门之外的草图,这是他向陈登索要的,后世中那些论坛的大大们都说,作战,地形之重要排在第一位,因为有时候天气无法掌握,人心也很难,于是地形便成了重中之重。
东门以外的地形似乎有些简单地过分,一片平坦,一处树林,两条小河,仅此而已,那里似乎是最合适安营扎寨的地方,不过此处离徐州不远,仅仅为十里之地。
再往徐州方向,距离徐州东门一里的地方,便是江哲布下的工事,因为时间太紧,人员太少,那堆工事只有五百米左右,最里面的两百米更是进入了徐州城墙的弓箭范围。
鹿角拒马是直接打入地面的,再泼上泥水,与地面冻成一处,难以撼动。
城墙之上,江哲还打算放置几面巨大的铜镜,晚上就着火光一照,外面的情况一览无遗。
城墙之上的哨兵全部用陈家的家将,不是江哲看不起徐州精兵,应该是他太看得起徐州精兵,打算将他们作为守城的主力,而陈家的家将就勇武而言那则是要低上不好,但是作为哨兵,只要他们细心不会有意外的情况。
久守必失这个道理江哲还是知道,他还打算派出一队去截那黄巾军的粮道,后来想想不知道对方虚实,还是作罢了。
自古一来,不管那路的将领,攻城是那万万没有办法的办法,靠着城墙,守城方可以达到一比四,甚至一比五的阵亡率。
所以对方要攻下徐州,能用的办法少之又少,但是最好的一种,便是内应!
想到这里,江哲暗暗有了主意,将两千徐州精兵分作两队,一队入壕沟,一队休整(这里是说战斗开始的时候,毕竟那么点大的地方不需要那么多人),一两日换一换,一千陈府家将五百守于城墙,三百巡逻于徐州城东,还有两百作为不时之需。
巡逻的时候需要口令,前往城门与城墙也需要口令,恩,还地让陈登想个办法,入夜之后禁止百姓逗留于街道。
还有什么遗漏呢?江哲用手敲击着自己的脑袋,不想一只小手伸过来捂住了,然后轻轻帮着江哲按着那太阳穴,以消减江哲的疲劳。
江哲用感激的眼神望了秀儿一眼,却得到一个白眼,也是,按着秀儿的想法,我这样做是应该的,你感激我不就是将我当外人吗?
若不时现在时候不对,秀儿就要撒撒娇逗弄一下江哲了。
江哲只好闭着眼睛享受着秀儿的服务,在心底又来回想过数遍,实在找不出遗漏的地方了,才轻松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妾身已经烧了水,夫君洗洗便歇息吧……过些日子黄巾军到了,就怕要累着夫君了……”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怕什么!”江哲嘿嘿一笑。
“恩……”
兵,生死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就在江哲自己也没现的时候,他已经做到了为将最基本的事情。
二十六章 没有音信的黄巾!()
//7kankan//
(下午我要加班赶网站,晚上再一章,请大家多多支持哈)
第二日一早,江哲就立刻前往东门,秀儿后随之。**千载提供该…qianzai**
陈登早已候在那处,见江哲过来,忙行礼道,“老师,到今日午时,一切事宜且可就绪……”
“恩,你来看看这个!”
陈登瞪着眼睛,见江哲又从怀里取出一纸,顿时心里有些痒痒的,暗自嘀咕道,好东西你不会一起拿出来嘛!
待看过了江哲昨夜写的东西,陈登顿时就不抱怨了,只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江哲,心说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个老师就是,唉!非要等到事情生了,才将肚子里面的才学拿出来一点点,真是急煞我也!
不过陈登也明白了,只要跟在老师身边,总有一天会将他所有的学识都偷……咳,都学过来!
“老师所言大善,学生立刻去准备!”陈登明白那张纸的重要,巡逻口令,诸兵安排倒无所谓,只是那铜镜,真不知老师是如何想出来的。
只要晚上就着火光一照,外面的境况一览无疑,还怕哪黄巾贼子趁夜攻城?顿时一路小跑,蹬蹬蹬跑去准备了。
江哲走在城墙之上,左右看了看,城墙很阔,宽约三到四米,长嘛……看不见头,顿时江哲又有些心忧了,暗想古代的城池干嘛设计地那么大呢?要是再多几千兵就好了。
秀儿脸上露着一丝笑意,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江哲,不管是他忧愁也好,开心也好,总是有一种让自己十分心动的感觉,想着想着,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这时,一阵嘈杂顿时传入江哲耳边。
“恩?”江哲往城门下一看,只见一大帮人围在城门口,气氛好似有些不善,他急忙跑了下去。
等到江哲走下城门的时候,在东门守卫的徐州精兵已经纷纷对那些百姓举起武器了,江哲眉头一皱,喝到,“住手!”
只见那些徐州精兵气势一短,皆看向一人,那人走前几步,对着江哲一抱拳说道,“见过城门令!”
“这是怎么回事?”江哲也没理他,有些气愤地指着那些百姓说道。
“这……”那人犹豫了下,轻声说道,“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江哲一听,打量了一下那人,点了点头。
城门一角,那人细细说道,“不近日黄巾临城,属下就怕这些百姓之中有黄巾细作。”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将江哲对他的感觉提高了几分,江哲点点了头说道,“这些百姓是从附近迁过来的?”
“是的大人,大多是为了躲避战祸!”
江哲走了几步,望着远处,只见远处陆陆续续又有不少的黑点,顿时心下一沉,疏忽了,只考虑了徐州城,没有考虑到徐州以外的百姓!疏忽啊!
“还是放入徐州城吧……”江哲叹了口气。
“大人!”那将领有些急了。
“为一人而弃百人,吾不为也!”
“大人高德!”那名将领顿时折服,“某立刻将那些百姓放入徐州城,只是……”
“在城内东边的空旷处给他们安排一处,吃食一切按徐州百姓放,不可苛刻,当然,入夜也严令他们逗留于街道……权当权宜之计!”
“是!”见江哲说地头头是道,那将领顿时信服了几分,正要离开,被江哲叫住。
“你叫什么?”
“属下方悦(我喜欢用本来就有的武将,这个方悦大家都知道吧,河内名将,单挑吕布被吕布杀掉的那个,话说有人说他其实很牛,只是选错了对象),字子平!”
似乎哪里听过……江哲眨巴眨巴眼睛,最后还是想不起来,大概只是一员小将吧,不过这份心思倒是少有的。
“子平,东门之门你还要多多费心啊!”江哲笑呵呵的说道,礼多人不怪嘛。
那方悦也就双十年华,闻言心中激动,沉声说道,“是!属下一定尽心职守!”
“那你且去,切忌对百姓动武,好生相劝,恩……尽量让他们交出身上的刀械(菜刀也算凶器的)。”
“是!”方悦大步离开了,神情隐隐有些自得,这位先生他看见过好几次了,连陈家的公子陈元龙这等名士也称其为老师,岂为平常之辈?若被他看重,自己也就不用回河内去看世叔的脸色了。
江哲就站在那里看着方悦将那些百姓慢慢放入,并取走了他们身上的刀械,没有一丝动乱,心中暗暗点头,这人年纪不大,倒有几分将领的气度。
百姓……
江哲总感觉有些不对头,前期黄巾军那远不是后期那些乌合之众可比,那都是一群狂热,不惧生死,军令严明,这么可能到如今还没有他们的迹象,元龙听了自己的建议后可是不停地派人去侦察的。
莫非?江哲的眼睛看着那些百姓,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莫非那支黄巾军要将徐州附近所有的百姓都驱赶入徐州城?以消耗徐州的存粮?
真不知道那支黄巾军的统帅是谁,虽为敌对,江哲也不免有些佩服他,照着这个思路走,那支黄巾军的统帅想必也不想白刃战,最好是让徐州粮尽而降,可他不知道,别说徐州的存量,就是陈家的存量也够徐州城吃一年的,你能围一年城?江哲暗暗好笑。
这个容易对付,就怕黄巾军派了细作装作百姓的样子混入徐州城,然后里应外合,谋取城门,那就难办了。
古代最常用的便是这招了,看来自己也得用严令了,江哲思量了一会,唤过方悦,低语了几句,“入夜,若有人接近城墙,便索其口令,如口令不对或是犹豫不决着,皆杀之!”
“是!”方悦拜服,随后有些疑惑地问道,“只是这口令?”
“恩,每日你到我处,我说口令于你听,不得外泄,一日一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