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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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曹操五万精兵,另外一边则是张邈、张杨、吕布四万联军。
为了帮助吕布,老好人张杨竟是弃了河内,引全军投吕布而来,而河内,自被袁绍趁机取了。
而张邈则是心惧曹操,不得不相助吕布。
两边相距巨野,两军征伐不休,吕布自居巨野,张邈与张杨各在城外百里设营,遥相呼应。
不想张杨部将杨丑不满张杨为吕布而弃了河内,又见曹操势大,遂诛杀了张杨欲投曹操,而另一部将眭固又诛杀了杨丑,率领部将自回河内去了,也就是投了袁绍。
曹操见双张大营混乱,趁机率军击之,更是斩张邈于马下,吕布救援不及,被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四将拖住,死战方回得巨野,其军十停去了七停,损失惨重。
心灰意冷又痛失两位好友的吕布每日与其妻严氏饮酒浇愁,将一切事物交与了陈宫代为处置,陈宫屡次进言皆被吕布喝出。
陈宫无奈之下,只好代吕布行政,不想却引得吕布部将郝萌的大为不满。
郝萌本就只是佩服吕布勇武才在其投其麾下,不想吕布如今如此颓废,更让郝萌心中暗怒的是,吕布竟将行令之权给了那陈宫?!
只是一文弱书生罢了!郝萌越思越怒,左右说道,“吕布如此亏待将军,不若就此反了,投曹使君去!”
郝萌先是大怒呵斥,随即皱眉深思,想起那日自己丢了营寨,那吕奉先竟一丝不念旧情,出言便是要砍了自己,郝萌暗使左右心腹带着自己亲笔书信星夜赶往曹营。
不料天意使然,因吕布军中少粮,吕布部将曹性见麾下将士饥饿,领着数日护卫于山中打猎,回程之时却撞见了郝萌心腹。
曹性认得那是郝萌心腹,见其望曹营而去,心下惊异,令护卫捕获,得郝萌书信一封,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急忙赶至城中欲报之吕布,不想吕布与其妻严氏日夜饮酒,沉醉不醒,曹性心急之下忽然想起了陈宫,连忙去陈宫府上将郝萌欲反之事告知。
陈宫听罢,遂设一宴,请众位将军赴宴。
曹性更是得陈宫密令,暗伏三百刀斧手于陈宫府邸。
若是陈宫单单请自己一人,郝萌也许会想些什么,但是陈宫邀请的是吕布麾下所有大将,郝萌全然不疑,孤身赴会。
同往常一样,自居功高不将陈宫放在眼中的郝萌仍是最后一个到的,走到厅中,见诸将都在,哪里还会多想些什么。
但是郝萌四处看了看,竟是已没有自己可坐之位,怒喝说道,“陈公台!你安敢如此辱我!邀我赴宴岂不设座?”
陈宫冷冷一笑,说道,“将死之人,何座之有?刀斧手何在,给我将其拿下!”
郝萌心中一凛,又见诸位将军皆是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大惊失色不死心地说道,“我有罪之有,你要杀某?”
早早布下的三百刀斧手一拥而入,将郝萌团团围住,陈宫冷声说道,“临危不思退敌,竟欲投敌而取富贵,此便是我陈宫斩你之缘由!”
郝萌不想此事竟被陈宫知晓,心中大惊,突然发难取刀便向陈宫砍去,不料背后一支冷箭射来,正中郝萌后心。
郝萌艰难转身一看,竟是平日好友曹性!
曹性不忍地看了一眼郝萌,别过头去。
陈宫冷喝一声,“刀斧手,还在等什么!”
刀斧手一拥而上,将郝萌砍成肉泥,众将唏嘘不已。
大将且思投敌,吕布军顿时士气瓦解,又被郭嘉连着攻城三日,不少吕布军中士卒各自逃命去了。
陈宫无奈摇头,到了如今,他也无回天之力,于是去见吕布,当头喝道,“主公欲求死耶?”
“嘿!”吕布惨然一笑,郝萌谋反的事情他也已经知道,连自己的心腹大将都思投敌,自己还能做什么?
“布不欲求死,乃是不得生尔!”
陈宫暗暗点头,当即说道,“如今曹操势大,兖州不能保,不去弃去投他处!”
“投何人?”吕布摇头说道,“袁本初、袁公路皆不欲待见我,莫不是让我投荆州刘景升?西凉马寿成?还是西蜀刘君郎(刘焉)?”
陈宫摇摇头说道,“今日我得知徐州刺史陶谦将徐州与了刘备,不若投彼处!人言刘备仁厚,主公如今落难,彼想必不会为难!”
“刘备?”吕布想了想,还是决定试一试,总比在这里等曹操来攻好。
于是吕布引部下并残余军队两千人,投徐州刺史刘备去了。
吕布一走,其余宵小岂能挡曹操步伐?
中平二年六月十一日,曹孟德收复兖州全境!
第七十四章 江哲离心!()
不提曹操击败吕布收服兖州全境,且将时间回到四月钱,当时正值江哲练兵将满两月
……
当初天子将王允的遗书交与了江哲的二夫人蔡琰,蔡琰自让老王交给了身在军营
中的江哲。
江哲见了那书信,乃是书信一封回复天子,令一传令兵送去,不想半途却被董承
截住了。如此一来,天子并没有收到江哲的信……
等了一个多月不见回音,天子协实在没有那么多耐心再等下去,忽然见到董承怒
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对自己叩拜说道,“陛下!老陈要奏许昌太守江哲、从事兼军中
司马荀彧等人欺君之罪!唔?”天子协疑惑地一抬手让董承起身,沉声说道,“
国丈,莫要再令朕为难!”
董承老脸一红,仍吭声说道,“陛下等老陈说罢再分说不迟!”
见董承好似真的想说什么,天子协点头说道,“说!谢陛下!”董承起身怒
气冲冲说道,“陛下可是曾与了那江哲一封书……”说着说着,天子协眉头一皱说道
,“那江守义在做什么?”
暗暗庆幸天子没有追问自己如何知晓,“那江哲在与曹
操练兵啊!”
“练兵?”天子心中有些不乐,但仍是平和的说道,“原来江守义是在练兵啊,
怪不得月余不见人影。彼得曹孟德看重,统帅许昌大小事务,训练兵士又有何稀奇?”
“不是啊;陛下!”董承悲切喊道,“那是支新军啊!”
“什么?”天子协卓然变色,“新军?”
“是啊,陛下!”董承咬牙切齿说道,“陛下只是想扩建进军至五千人,仅仅多
了两千多罢了,那荀彧便推三阻四,而那江哲一下就是五千余人……”
着天子协越来越沉的脸色,董承心中暗笑,我可没有欺君,加上那些火头军,运
粮兵恐怕连五千都不止。
董承唯恐天下不乱,煽风点火道,“陛下可知老臣每每去荀彧处让其提高禁军军
饷,其便缄口而转言他,而那程昱则此次推到江哲身上,说无江哲之书不敢加饷,如
此岂不荒唐?老臣可是的了陛下之许去的,那江哲难道比陛下还……”
天子协猛的一瞪董承,令董承的话嘎然而止。
“老臣失言,望陛下恕罪!”
天子协胸一阵起伏,端起案上茶盏正要饮茶,却又忽然狠狠摔在地上,怒道:“
随朕上朝!是,陛下!”董承心中暗笑。
那袁本初说过,只有天禧亲自下令,他才会率军来许昌,那袁公路也是这般……
朝廷之上,天子协心中怒火犹自未消,直直看着殿下荀彧。
荀彧是代替江哲钱来的,得天子如此待遇心中很是疑惑。
“荀爱卿……”天子淡淡说道,“朕前日所想,欲将许昌禁卫扩至五千人,爱卿
有何异议?”
唉!守义这般,陛下也这般!荀彧心中犹豫了一下说道“陛下,如今许昌财政艰难
,不如等秋收之后再扩充禁卫?”
“许昌财政艰难?”董承出列冷笑说道,“那江哲新建以军便不财政艰难了?”
荀彧脸色微变。
“新军?”天子协冷笑一声,“国丈,如何新军?朕倒是有些好奇,莫非江长史
亦懂得练兵?”
见天子如此说,董承心中得意,他早就联合了一批暗中对江哲不满的世家,也不
怕江哲就此难……难道他还敢逼宫不成?
“陛下!”董承拱手对天子说道,“此军营就在许昌城外不远,江哲取其名为虎
豹营!江哲正在营中练兵!”
“江长史统领许昌城中大脚政务,此是其本分,国丈何必大惊小怪!”太尉杨彪
淡淡说道。
董承脸色微变,偷偷看了一眼天子。
“老太尉所言极是!练兵就练兵吧!”天子协微微一笑,说道,“如今天下纷争(
看不清),许昌能有支强军也是善事,省的再让朕被那些贼子胁迫!”
站在文官之末的程昱眼中冷光一闪而消,太尉杨彪听得这话也是眉头深皱,宗
正刘艾脸的焦虑。
“既然许昌财政艰难那便日后再说吧!”天子协心中冷笑一声,淡淡说道“荀爱
卿,莫要辜负朕的期待啊!”
“微臣领旨……”荀彧低头应着。
“砰!”孤处一室,天子协怒火朝天地将看得见的瓷器都砸了,便是如此尤不解
气。
“江守义!你太令朕失望了!”天子协低喝一声。
笃笃笃……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陛下,老臣求见!”原来是宗正刘艾。
天子协整整衣衫,因为方才他将所有伺候的宦官都喝了出去,这下便只有他亲自
开门了。
刘艾一进门就看到了地上的陶瓷碎片,叹了口气对天子协说“陛下可知今日在朝
上失言了……”
“哼!”天子协怒气未消,冷哼一声。
“曹操何许人也?江哲何许人也?陛下竟将此二人比之郭李二贼?如此岂不是让
天人寒心?”
“寒心?”天子协怒声说道“朕之心中才甚是心寒!”
望着子侄辈的天子,刘艾微笑说道“陛下聪慧过人,竟也不曾看出其中蹊跷?”
“唔?”天子协闻言深思一刻,说道“皇叔是说国丈……”
刘艾微笑不语。
“可是!”天子协怒气冲冲说道“可是江哲不复朕回信,月余竟连一丝音息也无
,那荀彧口口声声唤朕陛下,但是让其拨些钱财出来便推三阻四……”
“陛下!”刘艾劝道“臣之言语也许有不敬之处,还望陛下恕罪!”
“皇叔请说!”
陛下,今时不比往日,陛下可还记得年前?当日各处刺史只有曹孟德一人率军赶
赴洛阳,在后,朝中百官以那董承为,大有嘲讽曹孟德者,但是陛下可曾见曹孟德
对陛下有一丝懈怠之处?”
“这倒是没有”
“再说江哲,江哲如今何许人也?乃是朝中司徒公侄婿,蔡中郎女婿!司徒公尽
忠汉室却惨遭灭族,蔡中郎唉!陛下,此二人可称忠臣否?”
“皇叔所言极是,老司徒与蔡大家皆是朝中忠臣”
“那么江哲江守义呢?司徒公在临死一刻犹不忘将其侄婿推荐于陛下,此前司徒
公可有推荐一名其族中之人?”
“”
“当日宦官之乱时救驾邙山。洛阳设计诛杀董卓。如今许昌之大治。击溃吕布,即便
是老臣也要说一句,那江哲当真是天下奇才!朕亦知江哲有王佐之才,无奈其投
身曹操,朕”
“唉!”刘艾脸上有些怒,叱喝道,“陛下何其不明也!曹操。江哲皆是能臣,
若是陛下再行逼迫,日后必有大祸!”
“”天子协深思说道,“曹孟德虽不曾对朕无礼,但是皇叔也说过,防人之心不
可无,如此朕才欲扩建禁卫”
“陛下!”刘艾顿足叹息说道,“曹操有十余万军队,即便陛下有了那区区五千
禁卫,又有何用?”
天子协被刘艾说得哑口无言,仍是不甘心地说道,“可是那江哲竟连一声回复也
未与朕,此乃是欺君之罪!”
“那陛下何不将其捕来?”刘艾看着天子如同孩童一般的表情,微笑着说了一句。“哼!如今那江哲掌控许昌,能力可是大得很呢!”
“哈哈!”刘艾哈哈大笑。
“……皇叔笑什么?”
刘艾摇头说道,“陛下想必还不明那江守义性子,老臣敢断言,若论天下谁人不
思名利,不图权势,必定是那江守义!”
着天子震惊的样子,刘艾淡淡一笑,“司徒公看重之人果然是与众不同……至于
那江哲书信一事,陛下不妨亲自去那军营看看,一来探探江哲练兵能力,二来,也省
得某些人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