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鬼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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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0章 藏尸和尚(一)()
渝州城(重庆),县太爷府邸
“小姐,你这一双手可真美啊,十指纤长,滑嫩柔白。”一丫鬟称赞。县太爷千金傅嫱虽还未出阁,其姿貌已声名远播,尤其是一双纤手,荧白透光犹如脂玉。
“纤纤素手,如削葱根”傅嫱一条玉指在另一只手上来回滑动,姿容既美,如绸如缎。
渝州城外,梧桐树林
“我的好袭夭,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盖昶跟在袭夭身边求饶,从客栈出来已经过了好些天了,袭夭就是不肯和我讲话,还撺掇了云牙一起不搭理我,唉,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也只能认栽咯,虽然我并没有什么错,但身为一个男人向女人认错也没什么可丢脸的,况且这个女子还是我在乎的女人。
不知从何时起,盖昶已经把袭夭当作一个女人了。
“说!你错哪儿了!”见盖昶认错袭夭的神情有所缓和,却还是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我错在。。。”呃,错在哪里真心想不出啊!盖昶一脸茫然,两条剑眉皱在一起,作无辜状。叫人忍俊不禁。
云牙掩嘴轻笑。和袭夭他们在一起后,他是愈发爱笑了。
“算了,本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姑且原谅你一回!”袭夭哪里舍得真的不理她的昶哥哥呢,她只是需要一个台阶罢了,盖昶懂她,便也给了她这个台阶。这便是他二人的默契。
“对了,昶哥哥,我们来渝州做什么?”袭夭和盖昶终于又走在了一起,仿佛方才的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
“师父前日千里传音,说骁胜师叔去了蜀地,叫我过去帮忙。”到了渝州就离蜀地不远了。
“去蜀地做什么?”谁知云牙却挡在了盖昶身前,用手语比划着,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与盖昶、袭夭交流。中山王逃往蜀地他也略有耳闻,成王府的灭顶之灾也是因中山王楚珏与当今皇帝楚啸的皇储之争而起,这是他不得不关心的事。
“啊?什么?”盖昶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云牙比划的是啥,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是问去蜀地干啥!笨哥哥!”袭夭横了盖昶一眼,只是袭夭从未学习过手语,不知为何她竟能读懂云牙所说,就像是天生的默契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云牙讶异,他从来不和他们交流就是因为担心他们不懂手语,没想到袭夭竟然能懂?!
同样讶异的人还有盖昶,他竟不知袭夭还有这本事!这丫头还有没有什么本事是他不知道的!
“啊!”正当盖昶与云牙惊讶之际,一女子惊叫着从草丛里跑出,惊恐万状。
“怎么了?”袭夭奔上前安慰着那女子。
“有。。。有。。。死人。。。”女子受了不小的惊吓,句不成句。
盖昶立马箭步上前,只见草丛中躺着一具女尸,衣不蔽体,肌肤尽裸,胴体曼妙,空气中还有些旖旎的香气,大约是死前同人云雨过一番,女子嘴角带着笑意,死状安详,只是一双手不见了,切缘十分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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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1章 藏尸和尚(三)()
盖昶看着尸体端详了许久,此处人迹罕至,若不是方才那位姑娘小解入了这草丛,想来这女尸是不好叫人发现的。凶徒将女子奸杀,为何要砍下女子双手多此一举呢?女子为人奸害,表情却是如此享受,大约是有两个原因:其一,凶者是女子相熟之人;其二,凶者不是寻常人,以幻境造梦杀人,所以女子才会如此安详。不管是哪一个原因,这凶徒真是天良丧尽。已是人间四月天,气候渐暖,女子身体虽已冰凉,却未见尸癍,皮肤依然有些许弹性,想来死了不足半日。
袭夭见盖昶许久都未过来,忍不住跑了过去,正好看见了盖昶‘触摸’女尸的皮肤,其实盖昶真的没什么想法,只是这具女尸肌肤裸露,袭夭看了有些嫉妒了,她不允许她的昶哥哥多看别的女子一眼,即便是死人也不行,袭夭这没来由的醋意确是折腾人。
“昶哥哥!你在干什么!”袭夭迅速跑过去,挡在了女尸前面,与盖昶面面相对。
袭夭比盖昶矮了大半个头,与盖昶的距又如此近,几乎是快要相贴相合了,哪里挡得住盖昶的视线,只是盖昶这会子已没那个心思管那个女尸了,从前与袭夭什么样的亲密动作没做过,只是那会子只把她当了一个小孩子,现在她是一个女子了,袭夭胸前的丰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盖昶,他与袭夭毕竟男女有别,再不可如以前那般亲昵了。
盖昶装作若无其事地退后了一小步,挠挠头,打了个哈哈,“嘿嘿,疯丫头,你又长高了。”
“昶哥哥,袭夭不是说这个,快去报官就是了。”袭夭将盖昶往后推,再不让他看这具女尸了。
委了马车,将尸体运回了渝州城。
午后,渝州城县衙
“堂下何人报案?”县太也惊堂木一拍,道了开场白。
“回禀县太爷,我等路过此地,发现一具女尸,遂来报案,还请县太爷明查。”盖昶指了指一旁白缎覆面的女尸道。
“是啊,是啊,那女子好可怜,不仅,不仅。。。”袭夭抢着补充,却又不好意思将‘奸污’一事说出口,只好先说出了下半句,“还被人坎去了双手。”
“可知堂下女子是何人?”县太爷道。
“我等不知,遂来报官。”盖昶答。
“仵作,将其覆面的白绫拿开。”县太爷吩咐。
仵作照办,只是白绫取下的那一瞬,县太爷立马飞奔过来,扑倒在女尸之上,颤声哭喊着,“嫱儿,嫱儿,你醒醒啊。。。。。。”
县太爷傅博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妻房又走得早,没料到如今却要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傅嫱尚未出阁,有负妻房所托,傅博一时间伤心过度,晕厥过去。
悦来客栈
因云牙大小也算个逃犯,所以这县衙,他便没去,安安生生地待在客栈里品茗听戏,今儿有角儿来,唱的是一出《霸王别姬》。
台下听戏的还有一和尚,引起了云牙几分注意。
和尚身披砖红色袈裟,颈部戴一串紫檀木佛珠,粉白玉面,相貌平平,身量倒也还算高大,只是和尚本应是六根清净之人,如何又听起了大戏?怪哉,怪哉。
云牙本不是好闲之人,和尚做什么与他又有何干,今儿扮演虞姬的是名噪一时的花旦杜月梅,眼神流转而多情,戏子浓浓的妆面也不能掩盖她眼眸里投射出的光芒。
和尚看着台上戏子,浅浅一笑,手里把玩着颈间的佛珠,一颗一颗揉搓着,却不是在念经文,而是抚摸着一件宝物一般,抑或说是女子的胴体更为恰当,那故作多情的样子叫人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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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2章 藏尸和尚(四)()
月黑风高。迷迭香入梦。
名角儿杜月梅在一方木桶里泡澡时闻香睡去。
和尚轻轻推开了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除去袈裟,方见到他浑身的肌肤都刻有密密麻麻的梵文,具体内容不得而知。
水花四溅,他跳进了木桶。
“月梅,待这漫山的梅子都熟了,我就娶你。”
彼时,杜月梅还在梅山,她有一个梦,就是嫁给心仪的他,只是她始终没能如愿,她一直在梅林等他,漫山的梅子结了又落,落了又结,十年了,她已经成了声名鹊起的花旦,可是他终究没有兑现诺言,她都成老姑娘了,却一直云英未嫁。
可是,今天不一样,梅山花海,十里缤纷,粒粒新梅渐垂,故人身披新郎红锦,驾一匹白马朝着杜月梅走来,那明媚的笑容,他确是为她而来,她终于盼到了,急急唤一声,“江郎,你来了。”杜月梅喜不自胜,飞速扑向她的江郎,江郎拉她上马,一同奔向爱巢。
和尚慢慢靠近杜月梅,一寸一寸,极尽温柔地抚摸着杜月梅的洁白无瑕肌肤。
“月梅,我带你极乐如飞。。。。。。”江郎欺身将杜月梅压在身下。
月梅微微点头,笑得羞稔又幸福。
和尚与杜月梅的身体纠缠,随着和尚身体的律动,木桶里的水花溅出了大半,屋里湿漉漉一片。
空气旖旎,和尚将杜月梅抱起,将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朝她耳朵处低语了一句法诀,就在杜月梅睁眼的一瞬,和尚将其双眼剜去。
一朵玫瑰就此衰败。
和尚左手抬起那女子的眼珠,右手作莲花状,又念起了法诀,随即一阵阴阴紫光,二眼珠合为一体化作一颗檀香佛珠,入了和尚颈间,这是和尚的第四十三颗珍藏。
此人唤作‘藏尸和尚’,本是仙界九阳仙君座下护经佛僧,因盗取天书经文被罚下界,入凡见得花花世界,灯红酒绿教他乐不思蜀,已然‘爱’上了凡尘,偏好一切至美事物,收之藏之,不时把玩。
翌日
杜月梅的尸体被打扫的店小二发现,与傅嫱是同样的死法,裸身而安详,然而丢失的部位却不一样。
晨起,盖昶、袭夭、云牙同桌共餐时便听闻了这一噩耗。
盖昶不解,若是寻常妖孽在他眼皮子底下造孽他怎会不查,况且度月梅的房间与他的房间还在同一层,他又岂会一点妖气都感觉不到,奸杀杜月梅的定不是寻常妖物。
茶水之间,闲听了几则八卦:
“唉!真是可惜,县太爷女儿那么漂亮,尤其是一双手,那叫一个欲罢不能,直教人想入非非。。。。。。”
“可不是嘛,可惜了。”
“这杜月梅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啊。”
“那人可真会挑,尽是些大美人儿。要是给我一个,疼还来不及呢,哪里还舍得杀了人家。。。。。。”
。。。。。。
尽是些猥琐男的猥琐想法。
傅嫱手美如玉,所以失了手,杜月梅眼目如画,所以被剜了眼,云牙好像想到了什么,朝着袭夭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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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3章 藏尸和尚(五)()
“云牙,你是说,凶手是在收集女子身体的至美部位。”袭夭重复着云牙的手语。
“是”云牙竖起了大拇指。
“凶手杀人手法狠辣,我等要小心了,尤其是袭夭,切不可一人出门。”盖昶闻言有些担心,袭夭美貌虽被封印了,可是身段却出落得娉娉婷婷,一步一莲花,妙不可言。凶手又是这样一个变态,叫他怎能不担心呢。
藏尸和尚坐在客栈一角,听到方才一女子银铃般的声音便忍不住侧目,那个唤作袭夭的女子体态绝美,高一分嫌高,瘦一分嫌瘦,身姿曼妙,胸脯坚挺,胴体丰盈如夭,腰肢婀娜似柳,肤如凝脂白,翩若惊鸿色,堪称绝佳的藏品,只是这脸蛋要是再美一些就更好了。
“小二,来一壶好茶,一笼包子,再要一个上房。”苗女虫悦风尘仆仆而来,坐在了盖昶的邻桌,这一次她并未使用幻移莲步,踝间的铃音寻常而清脆。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说得就是袭夭与虫悦了,两人虽无深仇大恨,只不过这梁子已然结下了。
“昶哥哥,我吃好了,咱们走。”袭夭一看见虫悦就不淡定了,她怕她昶哥哥的魂儿又叫那妖女给勾了去。拉了盖昶的胳膊,直直地朝外拽。
虫悦也是个好事儿的主儿,一个箭步,伸出右手挡在了盖昶与袭夭跟前。
云牙呷了口茶,颇有些看戏的意味。
“怎么我一来,就要走哇?”虫悦故意挑衅。
“你让开!”袭夭恼了。
“我不让!”天雷地火,滚滚相撞。
袭夭愈发不淡定,张牙舞爪地出拳,欲打开虫悦,然而袭夭并不会武,虫悦轻轻一避让,随即轻点袭夭剑下三寸,袭夭便朝一侧倒去,盖昶将袭夭接在怀里,左只手挡下了虫悦的另一场‘进攻’,盖昶钳住了虫悦的一只手腕。
“姑娘,袭夭方才冒犯之处还望见谅。”盖昶依旧是彬彬有礼,只是手间的力道却未松过一分。
“啊,这位小哥哥,你拽得人家手好疼哟。”虫悦轻轻皱眉,好像真的很疼似的,其实她在撒娇。虫悦从未见过如此英挺的男子,也从未有男子胜得了她,不觉已心许给了盖昶。
盖昶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了,随即将虫悦的手腕松开,道了句“失礼了!”
“昶哥哥,你跟这个妖女费什么话,像方才那样打她就是了。”袭夭左是看不惯那个‘妖女’,又张牙舞爪,跃跃欲试起来,不过都是装腔作势,摆摆花架子罢了,袭夭方才吃过亏,现下是一步也不敢靠近虫悦了,只好逞一逞口舌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