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蛇蝎:轻狂三小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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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志先是一怔,没想到这苏子殷的脸说变就变,眼下却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反倒是他无理取闹?
“这……”秦志皱眉犹豫起来,苏殷给他扣了一顶大帽子,而且她说的没错,宫中放枪惊扰了贵人,倒是有人责怪起来岂不是他的不是。
“卑职心知大人爱才心切,更想要一观这火绳枪的威力,满心都是为了圣上分忧,只是眼下情况实在不便,倒是为难了大人。”苏殷又给了秦志一个台阶。
后者沉了沉脸,却也只能顺着台阶往下走,“你说得不错,是本官听闻侍卫营中有一神枪手,爱财心切有些心急了,你倒是机灵,归队吧。”
“是,大人!”苏殷后退一步站在队伍侧方,总长和班领并不需要站在队伍之中,每两排二十人间站着一个班领,每一个百人大方阵前则是站着一位总长。
总算过了秦志这关,傍晚下了值,前脚刚踏出宫门,就听到一声轻嘲,“好一个刚正不阿气度不凡的总长大人。”
第258章 玄武钢炮(1)()
苏殷凝眉转头,就见一身穿深红锦衣,身材颀长器宇不凡地男子正背靠着漆红色地宫墙,饶有兴致地抱胸看着她。
“宇文盛。”她眸色微眯。
男子便勾起唇角妖娆一笑,狭长地凤眸中染上一抹意味深长,“又直呼本王名讳,好大的胆子。”
“在这元国皇宫附近出现,陛下的胆子也不小么。”苏殷勾了勾唇角,“看来靖妃一系的动作与你脱不了干系。”
宇文盛便是一笑,“若我是你,就不会参与到这浑水之中,我看苏世宗就老奸巨猾聪明得很,你也该继承些他的聪明才是。”
苏殷眸色微凝,“什么意思?”从他的话里,是不是可以理解成苏世宗这墙头草已经倒向了靖妃一系?怪不得那老狐狸似乎重视自己,却又对争权一事不透露半分想法,恐怕他虽是向着皇后,但心底里亦是早有其他打算,亦或是看出皇后不敌靖妃一系,所以就开始打起其他主意?
当然,这宇文盛的话也不能尽信,说不定是他挑拨离间的伎俩。
阳光西斜,宇文盛倚墙而立勾唇浅笑,一张绝世容颜魅惑天成,清冷的凤眸定定地看着她,“凭你的聪明,又岂会察觉不出。”语罢双手一放,站直身体,深深地看了苏殷一眼便转身离去。
“你不会得手的。”苏殷浅笑,清朗的声音令他的背影顿了顿,而后便消失在拐角之中。
元国八十六年三月,辽国与西陵联合出兵围元,十万大军自北方攻来,已连破三城直攻幽州,幽州军情告急。
金陵内外一片惊慌,定北王元翊已连夜带兵赶往幽州迎战,这是苏殷与宇文盛在城墙之下见面三日后传来的消息。
从北方幽州传信到金陵少说要半月时间,也就是辽国与西陵的十万联军是在半个月前久已经攻到,而这件事的谋划自然不止是半个月的时间。
半月前联军攻打北方,几日前元皇遇刺,太子监国,一切地一切都是元文治一系勾结外敌准备好地。
待幽州军情告急传来消息,皇城上下就是一片混乱,十数名大臣联名上书,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元皇身体抱恙年岁已大,请太子即可继位,以此安抚民心,更能安抚幽州军民。
此事,皇后带领文尚阁的诸位学士一律反对,而事发两日,苏世宗闭门不出,也不表态,不知到底作何意思。
苏殷此刻亦是圈在倚红院中把酒思量,她心知元文轩现在就输在了太子位上,没有这个名分,一切都很被动,无有与元文治相争抗庭的根本。
她更知道这两日元文轩每天从早到晚私访文尚阁一众老臣,毕竟尚书省是靖妃的人,中书省的苏世宗又闭门不出不做表态,而门下省的钱钦钱大人更是持着中立态度。
两省都不发生,那么也就只有文尚阁的一众老臣学士们有资格发话阻止太子继位。
文尚阁的老学士们此举并不是站在元文轩这方,而是觉得圣上未醒,君主另立,实乃大不敬的罪过,这帮迂腐的老东西自然不会让元文治得逞。
第259章 玄武钢炮(2)()
听说今儿早朝一名老学士撞了在大殿上撞了龙柱,誓要以死明志。出了这档子事,元文治也不好当下强行继位,才将逼宫戏码告一段落。
“少爷,文尚阁张彦张学士在么外求见。”拨开层层幔帐,苏诗琪婀娜雅致地身影缓缓出现在苏殷眼前。
“让他进来。”苏殷晃了晃手中杯盏,苏诗琪闻言便款款转身,须臾功夫便将张彦带了进来。
张彦今日身穿深蓝官服,显然是下了朝还没来得及回家去换衣服,就打听到了苏子殷的去处,急忙赶来。
“老朽自知来得唐突,但事发突然,只能来找少爷了。”张彦拨开幔帐,径直坐在了苏殷身前的矮榻上。
“哦?张学士可是说今日早朝逼宫一事?”苏殷将酒盏放下,背脊靠向躺椅。
张学士当下一怔,叹气笑道,“看来不用老朽说,你已是知道了,今日早朝尚书省十数名大臣联名递折子,请太子即可继位。这、这不是明摆着趁皇上遇刺而篡位嘛!将老祖宗立法置于何地!”
苏殷就是一笑,“乱世自有乱世之法,张学士也不要太过于迂腐。”
“过于迂腐?”张彦闻言就是一愣,先前看苏子殷的态度明显是站在五皇子那边,虽他张彦两不相帮,但现下为了阻止太子篡位来找苏殷自然是没有毛病的,虽然他现在还说不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样的话来,但想法显然是如此。
苏子殷是苏世宗的儿子,她现在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也代表了苏世宗的立场?
看张彦两个眼珠子乱转,苏殷就是一笑,“张学士莫要多疑,我的话并不代表家父立场,只是就眼前形势而看,太子继位明显是大势所趋,何况他本就是储君,现下战乱非常,如那些上折子的大臣们所说,国不可一日无君,监国到底是没有继位能够给边关的将士们。”
她此言实则是在试探张彦到底有多少决心,若他并无决心阻止元文治,与他相商不但无用,反而还会坏了事。
却见张彦一怒拍案而起,“本还道你苏子殷眼界宽广头脑聪慧,怎地会看不到清这眼前局势!太子虽是储君,但这上位却并不光明,相反五皇子自幼文武双有颗仁爱之心,又是皇后嫡子,理应由他上位,说句大不敬地话,今次圣上遇刺,难道苏小公子看不出缘由吗?如此弑子若是上位,岂不是元国不幸!”
语罢,拂袖转身就要离去,“今次倒是老夫看走眼了。”
苏殷顿时一乐,“张学士留步。”
张彦愤愤转身,一张老脸因气氛涨的通红,倒是个极为迂腐的老家伙。
苏殷便是一笑,“张学士说得这些,子殷又哪里会不懂,只是五皇子大势已去,眼下情况实在不好扭转。”
张彦闻言挑眉,转身坐下,“莫不是你已经有了什么计策?”
老头聪明。苏殷笑道,“若是平常,储君登位倒也不是什么错事,但若储君勾结敌国犯上作乱,如此又怎可将国家交予这为一己之私不分轻重之人?”
第260章 玄武钢炮(3)()
“啊!”张彦闻言大惊,探前一分,“子殷这是何意?”勾结敌国?莫不是指太子勾结敌国?
细细想来,圣上遇刺,两国联军齐齐攻来,可不就是一前一后,如此巧合?
张彦有些不敢想象,如何也不敢想象太子爷竟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可有证据?”
若是有了这方面地证据,就算尚书省亦是得被牵连其中!也自然就能阻止太子登位。
“并无。”苏殷摇了摇头,现在没有相机,而太子在宫中深居浅出,宫内把手森严,想必他只要不傻也不会留有什么私通信件。
张彦顿时一蔫,却见苏殷笑道,“大皇子也曾在国子监就学,想必张学士那里必然有太子爷的亲笔字样,可否为我找来?”
听了苏殷这话,张彦眼珠子一转,皱眉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伪造证据。”苏殷一笑。
张彦当下愣住,心觉不妥,“可这证据太子一旦过目,不就等于知晓了真假,他又岂会承认?我看此事还是不妥。”
“大人只需按我说的去做。”苏殷但笑不语。
当天夜里,太子爷与辽国陛下来往的亲笔书信便被制成多份,发往一众附议太子继位的大臣府邸,次日一早,却并未闹出半分风波,只是那些大臣家门紧闭,大半称病不去早朝。
太子殿内,啪地一声碎响,太监宫女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去看那盛怒之下的太子爷。
今日早朝,半数大臣称病在家歇养,文尚阁老臣就昨日一事在大殿之上大贬太子并无仁爱之心,更道他此可继位乃是不忠不孝,简直是将他贬得一无是处,而己方朝臣却是大半称病在家,使得他双拳难敌四手,叫那些迂腐的老顽固制得无力反驳。
下朝后一名尚书省朝臣觐见,将这书信交到了他的手中,元文治起先大惊,但打开一看虽然笔力模仿得惟妙惟肖,可内容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又何来太子亲笔一说?
怪不得许多朝臣称病在家,原来是昨夜接到了这东西,八成以为今日大殿会针对自己闹出风波,是以才称病在家静观其变。
撕了书信,摔了茶盏,“查!给我查出是何人所为!”虽这东西不是自己亲笔,但元文治心里是有些怕了,对方显然是掌握了自己私通敌国的消息信息。
不然也不会出这种招数!此事定是皇后一系做出来的!
“报!太子爷,出大事了!方才豫州官府飞鸽传书,言道青禾教教众犯上作乱!组织了数千人马攻打昌平县,城池堪为军情告急啊!”一名太监捧着鸽子冲进大殿。
元文治眸光一紧,上前接过书信当下面色发青。书信上写的却是,储君继位,青禾必反!
这道消息亦是传遍了豫州大街小巷,青禾教众扬言,若储君此刻登位,青禾教必反。元文治怎敢冒天下大不韪,无视百姓经受战乱而强行登位?他们这是在逼他啊!
第261章 玄武钢炮(4)()
之所以私通敌国,行刺圣上,便是借此机会站在道义制高点登上皇位安抚百姓,可眼下的情况,强行登位莫不是要遭人唾骂?
看来现在想要登上皇位,就必须得要圣上驾崩,如此他这才子才可顺理成章登基为皇!
三天过去,宫内再无声息,无论元文治与靖妃一系在谋划着如何登上皇位,眼下起码起到了拖延时间的作用。
幽州境外,定北王携黑骑卫三千大军快马加鞭直达幽州,幽州府内已经从四方集结兵马,只等定北王到展开反击。
只是辽国兵强马壮,西陵亦是士气凌人,而元国刚刚将养两年国力,论士气、论国力,与那两国联军自是不可比拟,眼下情况十分危急。
“报!王爷,前方一队数百人兵马冲着我军行来!”一名探子策马疾驰而来,于黑骑卫大军前方翻身下马跪地汇报。
元翊眸光一凝,抬手叫停队伍。
“报!”又一名探子紧接在后疾驰而来,“王爷!来人自称神女教人,要助我军攻打辽国西陵联军!”
元翊神色瞬息万变,半晌沉声道,“消息可准确?”
“却是神女教无疑!”那名探子面露喜色。
这神女教可是非同寻常,即便是他们元国新进的火绳枪都出自神女教中,只是元国目前也只进购了两千余杆,会用者却并不多。
神女教此刻相帮无异于雪中送炭,元军必定士气大振!
元翊眸光一凛,当即率兵迎上前去。
只见前方的确有一队数百人的队伍正朝着己方行来,只是身后似乎拖着什么大物件,行进速度较为缓慢。
元翊不再犹豫,带人就迎了上去。
只见对方为首一老者骑在马上,穿着大氅,雪白的胡须迎风飘扬,却是威风凛凛一身将气!
“前方可是定北王的人马!”老者扬声问道。
元翊瞳孔一缩,“正是!敢问先生何人?”
“我乃神女教青堂长老王德忠!奉神女之命带玄武钢炮前来为元军助阵!”老者哈哈一笑,抬手一挥,后方部队便将拖着那重物拉到前方,掀起上头盖着的黑色大布,一门虎虎生威的大炮便跃于眼前。
元翊面色一滞,“这是何物?”
“且让定北王瞧瞧它的本事!”王德忠一声令下,属下便调转炮头朝向对面空旷之处,而后如火绳枪般点燃火绳,随着火绳滋啦啦地越烧越短,点炮者均是后退数步捂住耳朵,那巨大的钢筒中突然喷出一大物体,朝着远方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