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本蛇蝎:轻狂三小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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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殷吞了口吐沫,似是艰难地笑了笑。
“可惜这洞内并无美人可以入怀。”宇文盛眼角打量四周。
苏殷就佯装怒意,“你意思是小爷不算美人?没眼力!再者依小爷的意思你是美人儿才对。”
“哦?风雪交加城外夜,你想搂本王入怀?”宇文盛的俊脸又贴近了一点,眼角带着恼人的嘲讽神色。
苏殷也不恼,没脸没皮地扯了扯嘴角,眉眼横飞,“又不是没搂过,装什么清高。”
宇文盛喉间溢出笑声,“你这小女子,倒是不知廉耻到了极致,只是有一点你曾说对了,本王对你这副小身子板,的确没什么念想。”语罢,挑剔地扫那了苏殷胸前一眼。
苏殷侧头嗤笑,“说话这么放肆,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脸上的抓伤可是这宫里的御用灵药治的?别说,效果不错,还真没留疤。”说着,抬手捏向宇文盛光滑的脸蛋仔细打量起来。
第202章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3)()
此言一出,宇文盛面冰如寒。抬手扣住苏殷手腕,唇角掀起一抹邪妄的笑容,眼眸阴骜道,“苏子殷,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可以瞒过本王?”
苏殷心脏一缩,面色不变地问道,“什么意思?”
“这梁州至青州府少说七八日的路程,雪路难行只怕得半月有余,你怎地就赶在这时候行商至此?又恰逢本王队伍开到了这渔阳县?据我所知,你苏家在青北城贩粮,可摸不到这梁州来!”宇文盛手指捏紧,寒玉扳指卡得苏殷手腕生疼。
他竟然早就看穿了。
她面色镇定地抿唇眨了眨眼道,“还查的门清。”
宇文盛眯眼勾唇,“你三番有备而来出现在本王面前,故作不同寻常想引起本王注意,本王也曾猜测是你是辽国文相派来接近本王之人,但事后调查并非如此。现在知道了你的身份,元国苏相遗弃在青北城的小少爷?既然你女扮男装必是想为自己博个出路,苏相也必然不知其中门道,不会是他派你前来。”
他唇角轻掀,“那么你接近本王的目的……”
苏殷眸光轻闪,面色紧绷地看着他。
宇文盛定定地看着她,“是想勾引本王伺机鱼跃龙门?小小年纪倒是有些心计,只是居心太过叵测。”
苏殷闻言愕然,张了张嘴,“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宇文盛皱了皱眉。苏殷的表情显然不是他所猜想的那般。
如此,宇文盛心中升起一股羞恼,拂袖起身背对着苏殷,“几次碰见,你当真不是有备而来?”
苏殷翻了个白眼,“大哥,你这臆想症得治了。”
宇文盛面色冰寒。
苏殷无奈又道,“你想吧,第一次见面咱俩是在青北城近郊,我知道辽国皇帝、哦不,那时候还是太子,我知道辽国太子能出现在那儿?再说那时候我藏的好好的,是你死活拉着我进洞当个垫背的。第二次见面在殷城,也是我上茅房你自己偷偷跟上来的。”
宇文盛面色越发黑了起来。
苏殷继续道,“第三次是兰浴坊,那是我的地盘,我能知道你们入了城不去驿馆而是住在我兰浴坊?再者那时候你乔装打扮,我要知道您在,我那晚上肯定面儿都不露,连夜卷铺盖出城躲你。”语罢嗤笑一声。
“你这什么逻辑思维?寻思着天下人都算计你呢?被迫害妄想症得治!”说到最后,苏殷叹了口气。
宇文盛冰凉的唇瓣抿出冷硬的线条,他背对着苏殷,周身怒气已然浸满了整个洞室。
“连夜卷铺盖……出城躲着本王?”宇文盛缓缓转身,“你倒是对本王厌烦得紧。”
苏殷张了张嘴,随即咧嘴笑道,“不是,那不是怕陛下龙威嘛。”
宇文盛眯着凤眸,忽地盘膝坐在地面,手臂一挥搭在膝间,动作间尽显尊贵妖娆,“这样说,倒是本王错怪你了?”
殊不知,二人的话语尽数落在那岩壁后方人的耳中。元文轩早在苏殷策马狂奔时就醒了过来,怎奈不能动弹,而被苏殷连拖带拽架进洞中时,已经彻底缓过意识。
ps:额,有妹纸说这本文前面没看懂,抚额,其实讲的就是女主开着飞机执行任务,突然就没了信号,再降落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古代战场上,没有接受现状之下突然被元国所害,挂了,再睁眼重生在当天,成了害搜她的奸人苏世宗老家的‘儿子’。
第203章 时光荏苒,三年后(1)()
元文轩醒了,却并未敢大声喘息,好在外面风雪交加声音足以盖过他的呼吸声,否则凭宇文盛的机敏只怕早已发现了洞内还有一人。
第二日一早,宇文盛醒来时却发现洞内已无一人,他有片刻充愣,苏子殷何时离开他竟是一点也没发现?
双拳紧握,就在这时,李天霸从洞外走进,“陛下您醒了?”
“什么时候到的?”宇文盛站起身来,即便在这简陋山洞之中,动作都从容优雅得紧。
“到了两个时辰了,未敢惊扰陛下休息。”李天霸铿声应道。
“可见到有人自这洞中出去?”宇文盛走到洞外,已有属下递来浸湿的面巾。他接过轻轻擦拭脸庞。
李天霸站在其身后怔了怔,“并未见到有人出去。”
宇文盛眯了眯眼,“可查到昨夜是何人所为?”
李天霸抿了抿唇,半晌低声道,“属下派人追击,但那群贼人似是早已布置妥当,竟是全身而退,不过贼人在墙上刻了神女教的字样,属下怀疑是不是他们想要嫁祸他人……”
宇文盛抬手将其制止,想到昨夜房中之事,淡淡道,“八成是神女教所为,他们倒是胆子不小。”
李天霸亦是面色一凛,“属下这就带人端了那邪教!”
“不忙,区区贼人匪患,元国迟早是会了结了他们。整装,回辽。”
“陛下不追了?”
“既已布置退路,再追也是无用,平白惊动了元国官府反倒不美,反正元文治登了储位,靖妃也该对元皇下手才是,元国气数已尽何须费心?”宇文盛轻笑一声,一双凤眸染满了邪意,翻身上马,朝着渔阳县方向疾驰而去。
辽兵接连跟上,整齐而划一地队伍在雪地中飞快消失于眼帘。
雪已经停了,路上却覆盖了厚厚的积雪。苏殷快马加鞭赶往并州驿站,身后,则是驮着已经醒来却身体虚弱的元文轩。
后者从今早醒来就一直没有做声,苏殷问话也是不理,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但无论如何,先离开那里再说。
突然,身后响起元文轩略有些沙哑的声音,“走官路万一被他们追来……”
苏殷俯身策马疾行,闻言勾唇一笑,“他们不会追来了,光天化日之下宇文盛不会愿意惊动当地官府,别忘了他们可还没出元国境内呢。再说……”
再说神女教昨日尽数撤退,宇文盛必然知道他们是有备而来,以他的性格鲜少会去做无用功。只是这话苏殷不能说。
元文轩苍白的嘴唇虚弱一勾,“你倒是了解宇文盛。”语罢,他就伏贴在苏殷背上,抬手圈住她的腰身。
苏殷不知道元文轩昨夜就醒了,所以也并未多想。
而元文轩此刻也确实不知苏殷与那些团伙有着什么关系,因为他是在马背上醒来,先前事情一无所知。
苏殷的解释则是昨日许多团伙的人马齐齐出动,她带着几名武艺高超的家丁趁乱而入将他救了出来。这是以防元文轩事后知晓神女教那日出现救他一事联想到她的身上。
第204章 时光荏苒,三年后(2)()
“回京?”并州驿站内,苏殷单手按住桌案,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元文轩,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赞同。
元文轩已经换了一身月白长衫,披着狐裘大氅,定定地看着苏殷点了点头,“其中缘由我不便深说,但我必须回京。”
“因为你母后还在金都?”苏殷疑惑打量着他。
元文轩不置可否地看着她,“身为一国皇子,我又岂能因为贼人栽赃陷害便抛家舍业地藏匿起来?我亦有我的责任。”
苏殷眸光轻闪,抿了抿唇,“你可知道现在大皇子登储掌权,而你又身犯重罪?皇子一派显然早有准备,说不定你回了金都根本来不及施展就已遭人毒手。”
“我有必须回去的理由。”元文轩垂眸,语气依旧坚定如旧。
苏殷轻轻颔首,并未问其缘由,“既然如此,我送你回宫。”
“你先传信苏相,进了金都将我交由他手便可。”元文轩深深地看了苏殷一眼。
苏殷一怔,苏世宗?虽然已经猜到苏世宗是皇后一系的人,但说真的,她有些信不过苏世宗,现在金都时局变幻得厉害,苏世宗这墙头草真能将元文轩安然护送回宫?
似是猜到了苏殷的想法,元文轩微微一笑,“相信我。”
相信我,而非相信苏世宗。
苏殷叹了口气,随即微笑着点了点头。她并未深劝,因为看得出元文轩心意已决,毕竟金都是他自幼生长着的地方,而他的父皇母后皆在金都之中,又岂能因为早人陷害便决意不再回去?如他所说抛家舍业,不太现实。
他生活的圈子就是金都,不是青北城,也不会是殷城。何况,他有着必须回去的理由。
这理由元文轩不说,苏殷也没有问。
元国83年冬,苏世宗亲手将五皇子送回皇宫,皇上雷霆震怒,于书房中训斥元文轩半日,最终却只责令罚其半年俸禄,闭门思过三月。
如此惩罚可谓是极轻的,但元文轩毕竟是元皇最为宠爱的嫡子,如此倒也不算稀奇。
而且此事过后八方打探,也并未探出元文轩离宫这段时日到底是藏在哪里,又做了什么。
苏殷不知道他有没有与元皇实话实说,亦或是其中有什么顾忌是她所不清楚的。但她猜测,即便元文轩真个说了实话,元皇也断不会在这修生养息的好时机与辽国、西陵国作对。
息事宁人只怕是最好的结局,元国已没有国力能够供其发兵泄愤。
至于辽国与西陵两国,竟是还因那定北王元翊在渔阳县公然搜查一事表示不满,由使臣递了文书斥责元国行径,三国关系瞬间紧张,却也一直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如此,苏殷不得不佩服两国的脸皮之厚堪比城墙。
元国储君更替一事就此算是落下了帷幕。
只是外界都不知晓,在这一切的背后,一道娇小的身影一直隐藏其中,默默跟进了全局。亦是她,亲手将元文轩交到了苏世宗的手里。
时光荏苒,转瞬已至这第三个年头。
元国86年,春。
阳春三月,烟雨蒙蒙,淅淅沥沥的雨珠浇湿了红墙绿瓦、浇湿了城墙上高挂的殷字旗帜。
第205章 时光荏苒,三年后(3)()
殷城,城墙高筑,厚重而结实,分内外两层,内层城墙设有高架哨楼,哨兵于哨楼之上可观方圆数里。
外城设有箭楼、高筑的丝网,以及瓮城、敌楼、战屋、炮台、藏兵洞、复城门,城墙与水道相通处设有水门、水闸或涵洞,城前亦是在三年中挖掘引水形成了一道护城河,使得整个殷城易守难攻。
即便敌人使用投石机砸来,亦很难穿过外墙重重防护创击内墙,而内墙建筑丝毫不比外墙马虎,等同两道城墙森然防护着这座大城。
内城城门使用得是千斤闸,而外城吊门收拢后,便是一条宽约五十米的护城河,足以阻挡敌人猛兽。
此刻,护城河畔白杨低垂,细雨蒙蒙间道不清的塞北风情。
八方车队齐聚城前,顺着吊桥有序地驶入城内,衬得殷城门前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大哥,听说神女教前些日子端了阿耶烈部落,当真是跟蛮子较上劲了?”
顺着吊桥进城的一辆红帐蓝顶镶金色流苏的马车中,一名蓝衫青年饶有兴致地掀开帘子开口问道。
他的身旁,一名墨衣青年手中把玩着一杆颇为老式的长枪,怅然一笑,“在这火绳枪面前,蛮族再如何逞能,又能威风得了几时?”
再看二人模样,竟是有八分相像,均是剑眉星目,天下间少见的俊美男儿。
那蓝衫青年便收回头来问道,“也不知那神女到底是什么人,竟有这天大的能耐?两年间端了八个蛮族部落,扩大城池,硬生生将这殷城从一座废城发展到如今四座城池,听说殷城四城紧紧相连,在地下布有直通密道方便输送兵马。”
“而咱们的谷米一年只产两季,他们却搭了什么大棚一年可产四季,兵强马壮的难怪元国派兵征讨数次都束手无策。”语罢,蓝衫青年摸了摸下巴,“也不知这神女顶着如此名号,是丑是美?是老是少?”
墨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