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肤之痛(穿越时空 黑帮情仇 虐恋情深)作者:雪牧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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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声音钻进耳朵,背后的男人贴的跟他很近,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后,让莫年一阵不舒服。不敢违背这个男人,无力地睁开眼,冷淡地看着面前淫|乱的画面。
“我的女人也敢上,你这个小白脸还挺有胆子的。说说,做太监的滋味怎么样?”男人戏弄地嗤笑,带着身体也跟着一阵轻颤。
“我怀疑你这样心胸狭窄的人是怎么当上老大的?”
尊严是莫年现在唯一还没丢失的东西,是个有血性的男子汉,就不会容忍这样的侮辱!他想都没想,就脱口飙出了那句话,看来又要倒霉了。
“你胆子真挺大的。”
身后明明很温暖的身躯,却让莫年瞬间觉得心口阵阵发冷,所幸很快男人便退开一步,不再贴着他。
就在莫年刚刚松口气的当口,突然感觉一股大力扯开了他身上穿着的薄衬衫,身体也跟着晃了晃。
“脱光!躺那床上!”
严离斌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自他混黑社会开始,就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第一次也就算了,他还犯不着为了这个小白脸失了风度。一晚上两次,他不扒下他一层皮,他就不是严离斌!
床上一个跪,一个趴的俩人也忘了动作,愣怔地看着发怒的男人。
“谁让你俩停的!他妈的干!”
莫年身上的衣服被已然暴怒的男人撕得不成样子,很快便赤|身|裸|体。拉拉扯扯中,受伤后形销骨立,更显弱不禁风的身子被推倒在屋里唯一的床上,还差点压到那个女人。
“让我看看你这让女人尖叫的身体,还能不能满足得了她们!”严离斌邪笑的脸,再加上鼻梁处的那道疤,在莫年眼中狰狞无比。
“你这个疯子!你要干什么?”
莫年力气弱得很,根本就打不过身强体壮的男人。兀自挣扎的身躯在灯下更显苍白,腿间之物很显眼地暴露出缺陷。知道争不过,莫年索性蜷起身,退到床边,离得越远越好。
严离斌粗暴地打开床上人,入眼的是一个瘦得皮包骨的身体,条条肋骨清晰凸显。苍白的躯体微
微发着抖,那只剩下一部分的股间肉小的可怜。
左手压制着莫年,右手摸上那块肉,严离斌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剧烈地颤了颤。他很好奇,还从来没看过太监那地方什么样,手上左右翻弄着那块可怜兮兮的肉。
恩,底下有一块蝴蝶状的疤,刚刚脱了痂,新肉泛着粉红,可能是没了雄性激素,那里的毛发也脱了干净,就像是还没发育的少年,苍白的身子很干净。
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莫年翻过上身,终于吐了。
抓过那人的头,看到一张狼狈不堪的脸,严离斌嫌恶地离得远些,“后边还有好戏呢,可别一次吐光了!”
“你,”指了指那赤|裸的女人,男人冰冷地开口:“到他身上来,知道该怎么做吧?”又对旁
边的小混混命令道:“你,压着他。”
“知道知道,斌哥。”
“哦,哦。”
惶恐不已的女人忙不迭地坐在莫年的身上,湿漉漉的下|体反复磨蹭他的那里,让他难受的胃更加翻江倒海。无奈他的双臂和双腿都被压制着,只能被迫接受着荒淫的屈辱,他没有力气了,眼睛紧紧盯着头上的男人,发出愤恨的光。
“有感觉了吧,好好享受。”
严离斌好笑地看着莫年,跟他斗还嫩着点!
后来莫年恍恍惚惚地知道那对男女在他身上做来着,女人高热的身体紧贴着他,一前一后地抽动,让他眩晕不止。女人的高叫声离他越来越远,身上粘腻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怎么就昏不过去呢……
“哈哈,今天你让我很开心,下次还会找你的。”
莫年感到脸被人重重地拍了几下,男人的声音突然拉近,“要是想逃跑,想想家里的老娘。”
声音邪恶且冰冷,打进莫年的耳朵里荡起巨大的回音。
严离斌高兴地走向门口,不忘甩下一句“别忘了你是店里的清洁工,明天上班。”然后施施然地离开了。
终于结束了?莫年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chapter 4 梦境
“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忍耐,忍耐,怎么还是弄成这个样子!”
回到小胡同,阿男着急地帮莫年擦干净汗湿的身体。刚刚在‘夜猫’里看见这家伙从楼上扶着墙,走不稳似的蹒跚下来,上身都没有穿衣服,脸色在明灭不定的灯光下依然能看出惨败的样子,他就知道刚被修理过了。
“没打你?也没有伤痕啊,”阿男拎起莫年,仔仔细细,上上下下都检查一遍,“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我没事,阿男,你让我一个人静会,马上就好了。”
自从那事之后,莫年的身体就很容易疲倦,经过刚刚的折腾,更是缓不过来。
“呃,好,我给你买了粥还有一些清淡的小菜,你饿了就吃。你在屋里休息,我这就回家了。”
那唯一的铁门啪嗒一声便关上了,徒留一室的冷寂,屋顶吊着的铁罩灯发出昏黄的光,胡满报纸的墙,黑黑白白,没有颜色。
这里仿佛跟刚刚外面的世界不在一个时空里,让莫年错觉他还没有上手术台,还没有死,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
思绪跟着满室的清冷飘到很远,莫年看见家乡没有屠城前的繁花似锦,亘古流淌的秦淮河,雨过天青的软烟罗。还有他见过的,那个江南碧玉般的女子,柳嫣最后对他灿然的一笑……
水波潋滟,眼前的画面不再温暖鲜艳,他看见黑色的战火,惨白的天际,人们惊慌的脸庞……敌军整齐骇人的铁蹄声,闪眼亮白的长刺刀,残酷狰狞的表情……
他看见刺眼的无影灯,脸部遮着口罩的白大褂,在他身上肆意挥舞着,执着手术刀戴着塑胶手套的手……
莫年下意识地闭上眼,隔断这些日夜折磨他的梦魇。
视线里一片黑暗,久久现出一张邪恶的人脸,鼻子上的刀疤裂开一条无底深渊的沟壑,将他拉下无限的黑暗……
“呼,呼……”
莫年猛坐起身子,怎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的光景统统离他而去,像是上辈子的纠缠。
只有那张脸,那张可怕的脸……
抓过手边的水杯,咕咚俩下便见了底,摸摸肚子,莫年有些饿,想想明天还有工作,总要先照顾好自己。
之后的一夜,在莫年疲倦至极的情况下睡得还算安稳。
清晨早早地起床,收拾好自己,第一次上班总不能迟到,何况对方就等着抓他的小辫子呢。
莫年不知道酒吧不会这么早开业,凑合着吃了两口昨晚的冷饭冷菜,不到8点就急匆匆地出了房门。
穿过小胡同,沿边就有卖豆浆油条的小摊,莫年看了几眼,他没有钱,只得继续走。
清晨凉爽的风拂过路旁的杨柳,夏日的热气还没有蒸腾起来,几只雀鸟叽叽喳喳地叫,扑棱棱地飞向了远处的房檐。
干净的街道两旁,自行车大军赶着去上班,中间路上跑着小轿车,莫年自己走在人行横道上,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发自内心的欢喜。
沿着记忆的方向走到那间店的门口,此时的‘夜猫’不似夜晚似的妖娆神秘,简单的店门在这一排的酒吧里显得普通寻常,一点也不起眼。
莫年看着面前紧闭的店门,疑惑地站在那里,难道他来早了,还没开业?
又看了看其他店,也都是大门紧锁的模样,莫年才确定他是真的来早了。本来昨天跟阿男打好招呼了,却忘问这件事,恐怕自己当时也想不起来问的。
索性坐在台阶上,他决定等上半个小时,如果还没开门,就回去。
刘勇大清早地便要赶去店里,月末了,他这个会计该是核查账目的时候了,何况这个月的帐就更得小心了,上面都是打过招呼的。
开车到‘夜猫’,刘勇很远就看见个人躲在门口,心里想着该不会是挑衅?单枪匹马的,胆子够肥的啊。
“哟,这不是罗渊吗!”走下车的刘勇戴个墨镜,口气戏谑。
“……我来这工作的。”
莫年站起身,点了下头,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但是很显然,对方认识他。
“哦,我想起来了,斌哥交代过,你以后就在这当清洁工。”刘勇拿出钥匙,打开大门,“呵,这时候倒挺积极,这还没开门呢,你来这么早干嘛?你小子以前没少干坏事,这下遭报应了,活该! 跟狗似的巴巴看门,晚上再来!”
面前刚启开的门砰地一声关个严实,还从里面上了锁,莫年知道罗渊以前肯定跟这人有过节,在道上落井下石,他能理解。
回去的路上,可没了来时的好心情,只是慢慢悠悠地迈着步子,看看这个快要喧嚣起来的城市。
“喂,我说你大清早的去哪了?”
莫年一打开门,就听见阿男震天响的大嗓门。
“哦,我去上班啊,可是没开门。”
莫年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却意外地看到对面的阿男怪异地看着自己,然后毫无预料地捧腹大笑……
“哈哈……啊哈哈,你是不是怕斌哥啊,你就算是怕他,也没必要这么早去啊!你真是,被他吓傻了。”看了看对面罗渊没有表情地看着自己,阿男有些过意不去,刚刚好像在嘲笑人家。
嘿嘿干笑了两声,顺便转移话题,“你吃饭了没啊?肯定没,我带了饭来,趁热吃吧。”阿男坐下来,招呼站在一边的莫年。
“阿男,我这伤已经好利索了,再麻烦你就过意不去了 。正好我有了工作,以后有了工钱,我就能照顾自己了,你不用再费心,天天跑我这来了。”
莫年想了想,还是把话说出来,他欠阿男的太多。
“其实,我照顾你也是上面人发话,而且以前你也很照顾我,你跟他们关系都不好,我要是扔下你不管,你可能就挺不过来了。你别说麻烦不麻烦的话,你振作起来,我就很高兴了。”阿男吃
着烧卖,满嘴流油。
“对了,这房子我也就租了两个月,估计这件事大家都快忘记了,以后你也可以回去住了。”
“哦,那我以前住的地方,没有被怎么样吧?”莫年想着以前这罗渊肯定是有地方住的,又不能说他不知道在哪,只能出此下策。
“我还真没看过,这风头应该过了吧。要不一会咱们就去看看,反正你也要下午3点才去上班。”
俩人吃完早饭便去了罗渊以前住的地方,离得不是很远,走了半个小时也就到了。
这是一个颇为老旧的小区,周围有不少现代化的花园小区,所以这些甚至都没用水泥糊上的红砖楼就显得格外抢眼。
此时真是上午10点左右,晨练归来的老头老太太陆陆续续走进单元楼,有些看见莫年的就会绕开走,不时回头偷瞄几眼,碰着脑袋说悄悄话。
莫年低着头跟在阿男的身后,等那些窃窃私语渐渐飘远,才发现已经上了5层楼。
“钥匙呢?开门啊。”
前面的阿男看见莫年一直发呆,这都到家门口了,怎么还愣着呢!
“恩?哦哦,带了带了。”
回过神来的莫年在裤兜里摸了摸,很好找,因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屋子里不是很乱,只是有很多灰尘,彰显着此间主人很久不住的情况。房间不多,一室一厅,厨房浴室都有,家具也不多,但摆放的有些凌乱,布置得完全符合单身汉的格调。
“看来没人找你麻烦,这里还是挺安全的。今天就搬回来吧,现在收拾收拾,下午你还去上班。”
“阿男,我自己收拾就行了,不麻烦你了。”
莫年看着已经动起手来的阿男,实在不忍心再麻烦人家。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身体刚恢复,下午估计给累的半死。这会我帮你,也不怎么乱,一会就好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屋子虽不是焕然一新,也算是能住人了。阿男嘱咐了一下莫年下午的工作之后,便忙自己的事去了。
看了看这以后便是自己栖息之所的小家,虽不是一个温馨的完整的家庭,但是让没有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