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吧,太妃!+番外 作者:素熙珏(晋江vip12.09.12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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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两人同居。沈懿之更忙更累,男人却越来越回越晚,有时电话也打不通。终于有一天沈懿之无意之中帮他接了个电话,听见嗲嗲的女声嗔道:“亲爱的,什么时候回家。”竟是公司那个冷漠严谨的经理。她哭的撕心裂肺要求分手,那个男人说:“你为什么要接我电话,不接就什么都好。”原来不过是看她好用才把她用了,原来不过是男人觉得用爱情的来绑住才能死心帮他做事,原来他不但和女下属,女上司,甚至女客户都是暧昧不清。沈懿之毅然决断,然后辞职。然后来转行做了经纪人,便发现圈子的爱恨情仇都是不过是一场戏,个个都修的妖孽段数,谁入戏谁就输。身体的交付是一种另类的盖章,在她看来上/床是多么纯洁的事情,别被爱情玷污了。
穿越成妃子,她对妖精打架这桩事早有心理准备,不是欲望强烈的人,也不是贞操卫道士,男人喜欢用身体来征服女人,女人也可以喜欢用身体来取悦自己。抽空打量美人的□,希望不要中看不中用就好。
沈懿之承上两碗桂花汤圆和一些糕点酒水。莹莹团光下赵煦好看的眉毛蹙气,眼脸半合,眼睛下面泛起淡淡青色,愈发显得脸上苍白。他。。。似乎白天十分辛苦,精神不太好。新帝登基,朝廷各方势力大洗牌,边疆异域也不安份。含了一枚胖胖的汤圆,也不急着吞咽,这模样和小帝姬耍赖不肯吃饭的时候一样,添了几分稚气。
沈懿之上前把他的冠给松了,漆黑乱发布满了肩头,耳边传来轻叹,似乎很享受这份惬意。他挽着她素手,一下一下打着不着调的拍子,动作越来越慢。这般调情方式挺浪漫啊,沈懿之慢慢靠上他结实的脊背,嗯,软硬适中,冷暖和宜,细嫩的胸前蹭了蹭。
等了许久,身前的人居然没反应,合睫睡着了。
沈懿之错愕,这算个什么状况,皇上因为满意自己的伺候而睡着了,而侍寝当夜居然没有妖精打架。是失宠了还是得宠了。
总管太监曹德似乎也没有想到皇上竟会睡着,他嘴角抽搐,低头垂目和两个手下把皇上往寝殿搬。然后对沈懿之道:“辛苦娘子,奴才在外面伺候。”
沈懿之只得往床上躺去,虽说初秋八月,这两天热潮又闷了回来,这具身体喜寒怕热,今晚略进了几颗汤圆,胃隐隐有些胀痛。她要夏草送来些冷茶,灌了几口,压住了那股上涌甜腻味。
床上多了个男人,虽然是自己名义上合法老公,还是有些膈应。这雕花大床被占了一半,沈懿之安安静静的窝在角落里,不敢在随便翻滚。
被子捂住又闷出细汗,她只得往外边挪了挪,不小心碰到了龙爪,只见龙颜不悦,哼哼两声,又睡过去了。也许夜色太浓,也许是睡着的皇上太没有攻击性,沈懿之抱着冷冰冰的龙爪睡的欢快。
早上醒来床上只有她一个人摆大字了。皇上半夜已经起驾回宫。也是,红霞帔这种等级的妃子,连陪睡一夜都不够资格。不过她也是知道的,后宫侍寝的规矩,妃子要送皇上离开,所以这算是没有滚床单的补偿!!!
“娘子,今个梳什么头好,要不凤仙鬓吧。”夏草脸上喜气洋洋,不知道还以为是她得了恩宠呢。“还是灵蛇鬓吧,娘子发量多且密,不需要安假鬓,这灵蛇鬓最是飘逸了,锦贵嫔最喜欢梳。”冬虫显然有不同意见。凤仙鬓端庄大方,簪上凤钗更是气势十足,不过一般都是高位妃嫔或者皇后才有资格。灵蛇鬓宛转多变,坠上东珠与飞天无二致,锦贵嫔这个发型在京城内外引起了一阵潮流,凑热闹也没好处。
“还是和平时一样吧。”声音微哑,果然月下飞仙这种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冬虫急的跳脚,澄碧堂的份例都是她在入手,娘子生病了却拿不出什么好东西。
“喝口茶,润润喉,兴许就好了。”冬虫端上新沏茶水。
“不喝了,用早膳吧。”这会就想喝碗绵软的莲子粥,御膳房送来的东西却让人下不了嘴,金黄金黄的油条,香气四溢的饼子,新炸的芋头糕,要多油腻有多油腻,让人犯恶心。
得,最后喝了两口白开水,空着肚子去仁明殿请安了。
她特意去的平时早些,皇上现在一个月是轮流翻牌子,个个都有机会,只不过得宠的次数多,不得宠就一日罢了。昨个沈懿之第一次侍寝,这姿态更要低些,礼行的更要足些,方可不招致嫉恨。
皇后娘娘脸上并无异色,态度更加亲切了些,及至丽昭仪上前请安,瞅着沈懿之打趣道:“沈霞帔今日气色甚好,可见昨晚隆恩浩荡。”
沈懿之心里翻白眼,明明着了风寒嘴唇都发白了,这人睁眼说瞎话呢。还得赔笑应和:“娘娘打趣臣妾罢了。”
“皇上对妹妹很是上心啊,妹妹第一次侍寝,这嗓子就哑了,想必昨个皇上很是勇猛。”她像发现什么新大陆,转头娇笑:“锦贵嫔最得圣恩,想必深有体会。”杏眼桃腮,梅唇玉尖,一颦一笑,尽态极妍,真真不愧于丽字这一封号。
锦贵嫔依旧是副冷清样,仿佛没有听到这挑拨之语。丽昭仪也不在意,似乎好脾气。这厢沈懿之便接收到了四周喷火目光,皆窃窃私语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狐媚子,哼!”
“一朝的宠便这么张狂,锦娘娘真是宽容大度。。。。”
沈懿之只得低头作鹌鹑状。
桌子上剔透水晶盘供着几样时令水果,红玉似的西瓜,紫玛瑙的葡萄,金黄的大鸭梨,花团锦簇,煞是好看。其中黄澄澄的水晶大鸭梨得了她的眼,喉咙干涩,有些瘙痒,大鸭梨正能润喉。沈懿之余光眼巴巴盯着它,心中的渴望越来越大,又渴又饿,真的好想吃啊。
突然,不知道谁的手碰了一下,一颗梨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终于从盘里摔了下来,它一路翻滚,竟停在沈懿之脚边,不动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不管不顾把梨捡起来往口里塞,当然这就脑子一回路的事。要是在现代,别说吃个梨,就是吃一百个梨,那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可这是在古代,而且是在皇后殿里,要吃了这个梨,不被当疯子也被当傻子了,沈懿之心里泪流不止,这么个坑爹的时代。
一个小宫女立马捡起了她脚边的梨退下了,其动作之快,充分展现了其专业素质。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那个宫女,把梨给白昼。”只见说话的主人对着皇后撒娇道:“娘娘,这梨本是贡品,皇上恩赐,臣妾也有份例,只是雪球最爱吃梨,畜生哪能和人比。刚瞧见这颗梨在地上污了吧,臣妾也就帮娘娘打发了这玩意,也让雪球解解馋。”雪球是只浑身白毛的狮子狗,人人都知是齐婕妤的宠物。在三十岁的皇后面前这般娇嗔恳求,二十一岁的娃娃脸齐婕妤便有了孩子般耍赖的味道。
沈懿之简直要吐血,话里话外把自己比畜生,以后谁想吃梨,岂不是和畜生争宠。
林修媛不紧不慢出了声,此话一出,大家都瞪着齐婕妤要笑不笑。
☆、叶嫔来访
皇后打破了尴尬气氛,笑道:“齐婕妤自小是掌上明珠,想必齐夫人对女儿管教松泛。本位给婕妤指派两位妈妈,这个月就不必来请安了。”这就要求重学礼仪,软禁一个月了。
齐相宜没想到事情这么急转突下,皇后给了个大难堪。
只是怔怔瞪着林修媛。她刚才居然说帝姬平日最喜欢吃雪梨,还说自己的份例吃完了,来向皇后讨要。雪球再可爱也是只畜生,能和堂堂帝姬比么。
皇帝膝下无儿,九王爷的妻妾也没孵出半个蛋。宫里妃嫔等级森严,可要认真算起来,没有儿子,个个下场都一样,孤独终老。唯一的帝姬就显得格外尊贵了,别看皇后平时菩萨心肠,谁要冲撞小帝姬,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此番齐婕妤触了逆鳞,底下人都噤若寒蝉。
沈懿之忍着胸闷喉咙痒回去。初秋暖阳,虽不灼人,晒久了,亦有些头晕。冬虫扶着她穿花越柳经过御花园,转过假山,一排竖起的花架横在眼前,翠绿欲滴的叶下躲着几朵伶仃的牵牛花。一时恍惚,拉回了幼时记忆,乡下外婆家的篱笆院里也爬满了牵牛花,枝叶肥大,花朵匍匐在泥土上,野趣十足,那个记忆深处的温暖所在啊。
“沈娘子也来赏花。”一道故作娇媚的女声打破了沈懿之的伤感情绪。原不知不觉走到了蕙馥阁,此间花树颇多,蝴蝶翩然而至,乃是孟顺容的住处。
“娘娘万安,适才乱花迷眼,误入蕙馥阁。”她扯出一抹笑。
“蕙馥阁乃是以花著名,圣上知本位爱花,特别赐予。”孟顺容着了湖蓝色的上衣短襟,下配淡紫长裙,略把年龄感又拉下几岁。
“陛下乃是长情之人,娘娘恩宠。”爱花之人可见有颗爱美之心,女人爱美无可厚非。只不过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孟顺容是赵煦纳的第一位小妾,也是最早有了身孕,当时全府上下都极为看重,就等她一朝得子,请封侧妃。可惜七个月后生了个死胎,一团紫乌的肉团竟是个男孩,孟顺容从此性情大变,戾气很重。十多年后,赵煦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孟茹月身边凄凄清清不绝。
“娘子瞧这昨日在枝头飞舞在枝头的蝴蝶兰,今日已是乱红满地,只不过花败了,风便不留情。”这般拈花而笑的摸样,哪里是个自怨自艾的失意人,沈懿之不觉看呆了去。
“不过沈娘子正是花信之期,无须担心。”这话是讽刺亦是警告。笑话!在后宫,花无百日好,人无百日红。孟茹月今日的境遇岂知不是沈懿之明天的写照。
“轻绯,扶我进去。”仿佛眼前和她攀谈之人不存在一般,径直走了。
沈懿之被日光晒红了脸,汗珠细细密密透过了软绵的布料,贴身小衣湿黏在皮肤上,难受得紧。晕晕乎乎回到澄碧堂,倒在椅子上手脚使不上力。就着夏草递上来的热水,把身上擦了一遍,绯色的亵衣被汗侵成了深红,湿哒哒的能拧出水来。她暗道不好,本就风寒在身,又穿着湿衣服熬了这么久,只怕这病会更利害些。
冬虫见娘子回来的时候脸上更难看,还坚持自己擦身,大半个时辰了还未见从屏风后出来,该不会出事了吧。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沈懿之换了套干净月白的衣衫出来了,道要饮些汤水。
时下流行吃鱼羊鲜,御膳房也爱炮制这些,汤水乳白透鲜,营养十足。沈懿之忍着羊肉膻味咽了几口,实在吃不下。软着步子摊在雕花大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天光大盛,头疼欲裂,胸闷气短,喉咙肿的吞口水都疼。平时不经人手的穿戴也是夏草帮忙的。
冬虫跪在她面前道:“娘子,你今日气色看起来竟比昨日还差些,让小乙去太医院拿些药材吧。”妃嫔都是有品级的,可以召太医。只不过宫里向来有不成文的规矩,太医不屑给低位妃子瞧病,当然如果有银子,万事好商量。沈懿之哪有银子,就是每日去仁明殿请安,都得备下打赏钱给管事宫女,花销大的惊人。冬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着既然瞧病不能,去药童那里拿些药材也行啊。
沈懿之对风寒不太上心,在现代时候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偶尔有个头疼脑热也就熬过去了,医生曾和她说人患感冒后都有抵抗力,一般感冒病毒在体内停七天便会走,吃药能减缓病症痛苦,并不能消灭感冒病毒。冬虫很贴心,还是打发了澄碧堂的小乙太监去了。
半眯半靠在椅子昏昏然,不知过了多久,小乙哭丧着脸回来了,回禀道药童没钱也不肯办事。沈懿之听了心里发苦,尊卑等级之下生命太脆弱。
这也让她更坚定了自己的打算——生娃做太后。
叶嫔过来的时候,早就连人影都看不清了。隐隐约约有好听的声音在斥责,然后有人用帕子轻柔的给自己擦脸,哄自己喝酸苦的药。她醒来时候发了一身汗,呼吸顺畅了很多。叶嫔守在床前,一脸担忧。
沈懿之眼睛泛酸,心口抽痛,未语先面上淌过两渴清泪。叶嫔急道:“妹妹可是哪里还疼,别哭,告诉姐姐。”果真是梨花带雨,一双直直的粗眉有着不服输的倔强,淡淡嘴唇显出静谧的脆弱。
得到不是痛的答案后,叶嫔让宫女给她替换了出了湿寒的衣服被褥,把新被子给病人掖好。长长叹息道:“妹妹可把姐姐吓坏了,平日里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