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飞天by 蝙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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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笑道:“你今天真快,朕还以为又要等你很久才行。”
龙鹫几乎没有牵动嘴角地微笑了一下,黑晶似的眸子在殿内流转一圈,似乎在那重重放下的纱帘处无意地多看了几眼,又将目光落在了龙鹏身上。是错觉吗?龙鹏觉得他本来就异常冰寒的眸子又冷了几分。
“对了,去请你的王公公呢?他没有回来吗?”
“死了,”龙鹫轻描淡写地说道,“所以我才来告诉你一声。否则今日我是不打算来的。”
龙鹏笑:“你又发脾气。”至于那个可怜无辜的公公究竟是为何而死的,他却是一个字也不多问。
龙鹫冷笑:“岂敢。臣弟听说皇上很忙,忙得都没时间到慑王府去,却有时间坐在这里等着我来?臣弟只是稍微有些不明白而已。”
龙鹏听出他的不满,笑道:“不是,其实朕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只是让王公公将你请来,至于其他的话我也没有许他多说。”
“惊喜?”龙鹫的眼睛微微向上翻了翻,做出一个“应该是”感兴趣的表情。
“你来,我给你看!”龙鹏拉着他的手就要往外走,龙鹫却一转手腕,滑溜溜地便从他的手中挣脱了,“鹫?怎么了?”
龙鹫抚摸着自己有些发红的雪白手腕,漫不经心道:“哦,臣弟有些累了,不想到处走。有什么好东西的话,不如搬过来给我看。”
“累了?”龙鹏听到这个词就想笑,十八个兄弟之中只有龙鹫没有一官半职,因为他不想要,整天无事可做便在家中打盹纳凉的人居然也能说出累字?然而他极度宠爱龙鹫,当然不会将这话说出口去。他笑了一下,将手放在了龙鹫尚柔软的腰部轻轻磨娑,享受手心所得到的美妙触感,在他耳边悄悄说道:“如果你愿意,皇兄可以抱着你出去……”
眼前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龙鹏很自然地这么认为。尽管偶尔他会觉得龙鹫某些地方很怪异,但是他都只将之归结为龙鹫被囚永华殿十三年后养成的乖僻性格。慑王是谁?一个被禁锢在永华殿十三年的皇子。他从来没有享受过皇子的特权,他在永华殿的十三年都只有寒冷和寂寞,据说因为他的眼睛,连辕贵妃都很讨厌他,所以他才会变成这么冰冷这么可怕的性格。可是要是现在有人忽然尽力爱护他呢?他会渴望这种感觉,他会开始追求那种幸福感,他会慢慢觉得离不开那个人,愿意为留在那个人身边而做任何事。
也因此,龙鹏才这么放心大胆地在这个孩子身上放下各种暧昧的种子,他相信在自己的努力培植之下,这个被禁锢了太久的孩子总有一天会因为渴望受到宠爱而开始学会讨好他,一想到这张冰冷美丽的脸将在自己的胯下做出什么表情,他的身体现在就兴奋起来了。当然,他可以强暴他,但是这样就不有趣了,不是吗?
刚开始时他还为自己竟会对亲生的兄弟产生欲望而愧疚,但现在已经不会了,他想通了。只是血缘而已,只是兄弟而已,只要他愿意,甚至可以随时让一个人消失,更何况这个十三年来可有可无的慑王?等“慑王”消失了,那一切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他是个不正常的人吗?大概是吧。皇族没有正常的人,正常的人不能当皇帝,为了当皇帝谁都会变得不正常,更何况在这种满是不正常者的皇族中生存。
龙鹫笑起来,笑得很迷离,冰晶一样的眼睛冷笑得让人发寒:“不用这么转移地点吧?你是皇上呢,何必这么心虚?”
“心虚?”龙鹏用几乎笑出来的声音说出这两个字,然而那种底气不足的感觉只要是稍微有点心的人都能听得出来。
心虚之余龙鹏不禁有些奇怪,纱帘后面的人一直没有发出过半点声音,从他们的方位也根本看不见那后面藏得有人,可是为什么,他却总觉得眼前的龙鹫那双眼睛就好像看透了一切一样,透明得吓人。
龙鹫大笑,边笑边走到层层的纱帘前,将它们一道一道地掀开走了进去,龙鹏在后面急切地想要追上,但龙鹫始终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让他每次都只碰到他的半块衣角。
掀开最后一道帘子,两个太监和十名西域美女挤在一起,惊恐地看着龙鹫。
“王……王……王……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愣了好大一阵子,其中一名太监才从慑王那双阴冷的眸子里回过神来,慌忙下跪叩头。另一位太监腿一软也跪下了,抖抖瑟瑟地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会叩头。那十名美女并不清楚他的身份,然而在看到他冰寒的表情和眼睛时,有几个当即就昏过去了,其他的连叩头也想不起来,只是一径地挤在一起发抖。
“只是几个妖怪一样的女人嘛,值得皇上这么紧张?”龙鹫看着那些惊恐的面庞,冷笑着说,“或者皇上认为臣弟连这种东西都会跟你抢?”
“鹫,朕不是这个意思,其实……”
龙鹫冷哼一声,放下纱帘转身出去,龙鹏顾不得皇帝的尊严慌忙在后面追,几次捉住龙鹫,又被他甩开。
“鹫!朕只是在想把她们赐给谁好!朕一个都不想要!真的!有功的臣子那么多,朕也很伤脑筋!”
“皇上用不着跟臣弟解释这些。”
“我就是怕你会误会!”连“朕”的自称也丢了,龙鹏在龙鹫一只脚就要踏出门外的瞬间一把抓住了他的臂膀,那只细小的肩臂在他的大手之中显得如此柔弱无力,就好像他现在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对他造成致命的伤害。
他硬是把他拉得转过身来面对自己,发现那张总是写满冰寒表情的细嫩脸庞上竟挂着几滴泪珠,那张仍然冰冷没有表情的脸被这泪珠刹那间妆点得艳丽惊人,一如荷花落露,一如轻凝晨雾。
他伸开手臂将龙鹫抱进怀里,用舌头轻轻舐去那些泪水。虽然它们让龙鹫变得更漂亮,但是他觉得还是不如平日那张素净的脸好。
“我绝对不会选她们之中任何一个的……真的,相信我。”一个都不选反而简单,反正后宫之中还有源源不断的美女进来,他一点也不在乎少这么几个妖怪为他充实后宫,“我最爱的只有鹫一个人,只有鹫最美丽,谁也比不上,谁也……”舔舐泪水的舌头改换位置,抚触上了龙鹫薄薄的粉红色嘴唇,龙鹫张开嘴,他的舌头深入了进去。
就在这两个人吻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那两个太监看准机会,带着西域美女们猫着腰悄悄逃出了门外。表面上看来那两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的眼睛在那几个人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都曾稍微睁开一下,眼珠微微一转,又立刻闭上了。
喘息着放开龙鹫,龙鹏笑道:“我平白失去了十个美女,这下可怎么补偿?”
龙鹫看来已经不再生气,虽然还挂着泪珠,却总算露出了一抹微带冰寒的美丽笑容:“皇兄说呢?”
龙鹏的手从龙鹫的背部滑到下腹部,又滑到下体,隔着衣物的阻碍便握住了他还未成熟的东西。龙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那小小的东西竟勃起了。
龙鹏承认自己有很多不正常的喜好,但是对奸污小孩这方面他却没有半点兴趣。他只喜欢狎亵他们,喜欢看他们还不成熟的身体颤抖着因为自己而开出漂亮的花,他觉得这样才有趣。所以他暂时只是玩弄他,等这个身体长大,变得更加美丽的时候才是他真正品尝的最好时机。
他半推半抱地将龙鹫带到榻边,将他推倒在上面,自己一边吻他一边将手从袍子下面伸上去,触摸到他的腰部,解开腰带,把裤子向下一拉,却没有全部拉下来,只拉下了一半,然后将手抚上龙鹫的下体,直接握住了仍然颤抖竖立的东西。
龙鹫轻微地呻吟起来,身体扭动着好像想推开他那只手,但其实却没有用上半点力气,反而双腿在交错摩擦着,以求得最大的快意。
大半年的时间,龙鹫已经长大了不少,身高、声音和脸庞那都是外在的表现,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得见,只有这最隐秘的证据谁也看不见,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想到这里,龙鹏更加兴奋了,他握住那东西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龙鹫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龙鹫抱紧了龙鹏的脖子,脸上满是仿佛痛苦一般的表情,双目微睁着,平素那种可怖的寒光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龙鹫的呻吟终于变成了难以忍耐的喘息,拥着龙鹏脖子的手忽然拼命一样用了极大的力气,之后颓然放开,龙鹏得意地感受着手中温暖的濡湿,知道他已经到达了顶点。
“今天很快啊。”龙鹏亲吻着他的下巴说。
龙鹫怔怔地看着上方的房顶,显露出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每次达到顶点之后他都会露出这种样子,龙鹏也对他这样的反应相当偏爱。所以他放在他下体的那只手又蠢动起来,往龙鹫的后庭摸去。
龙鹫的身体极大地震动了一下,竟露出了一个绝少见的惊恐表情——尽管只有一瞬间——抓住了他的手说:“不要……”
龙鹏笑着亲吻他,手指却没有哪怕是稍微的暂缓动作,骤然插入了进去。龙鹫的身体一紧,那里居然吸住了龙鹏的手指。
“不要……”龙鹫哭了起来。
他没有普通人那种哭的时候就必然有的伤心表情,只是大张着眼睛,有泪水不断从那里面涌出,滑过鬓角落到了榻上。
比起他失魂落魄的表情,龙鹏更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所以他当然不会住手,手指就在内壁上开始快速地搔刮。龙鹫全身剧烈地颤抖,下身被袍子遮挡了一半的部分又坚硬地竖了起来,他想往后躲,却被龙鹏的那根手指禁锢着身体,一动也动弹不得。龙鹏最后索性将他的袍子掀了上去,一览无余地欣赏自己用手侵犯他的情景,看着那竖起的小小东西颤抖地吐出白色液体,心里充满了快意的感觉。
回到慑王府时天已经全黑了,龙鹫疲惫地在宫女们的扶持下缓缓走下软轿,管家来问皇上赏赐的那些稀罕物事应当放到哪里,他烦躁地说了句“柴房!”就将他赶走了。
回到房间,赶走所有人,他独自坐在黑洞洞的空间里发着呆,眼前闪过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又闪过并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他好像想笑,又好像想哭。
可是他已经不会笑了,也不会哭了,虽然他能让自己很简单地就落下漂亮的泪珠,但是真正想哭的时候,他却连一滴泪也流不出来。这也是代价。
“我到底回来干什么呢……”良久,他了叹息一声,说。
到底回来干什么?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阎王的话——痴儿啊,难道不能忘了吗?前生是前生的命,又为何要带到后世去折磨自己?
不是想折磨自己,只是……不甘心……不甘心!
为什么爱得那么深的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为什么每一次你都如此冷酷无情?我到底几百世前欠了你什么,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被你用最残忍的方式背叛?
十世情缘……
十世孽缘……
这一世是最后了,月老将我们的脚用红线纠缠了九次,这是最后一次。
所以我要用这最后的机会,用我九生九世换来的唯一机会告诉你,我不爱你,但你今生永远也别想再背叛我!
因为我会先背叛你……
“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生今世,由我来背叛你!
镓揄的使者刚走没多久,亚丹的使者又带着大批的礼品进入了京城。
亚丹与弱小的镓揄不同,它在盛世皇朝的北面,拥有大片辽阔的草场,游牧民族们就在那上面休养生息。几代以前它还只是牧民中的一个小小族群,但是在近百年来发展的速度极其惊人,它已经吞并了草原上的十六个大型部落和数不清的小型部落,成为草原上的第一大势力,渐渐地,送入京城的贡品在他们的清单之中也不再称之为贡品,而是礼物,尽管只是换了两个字,意义却大不相同。因此先帝在世时便对他们有了忌惮,只是因为暂时不宜开战才将事情暂时放下了。
这一次他们当然也是带着礼物而不是贡品前来的,其目的与镓揄相同却又不尽相同。镓揄的主要目的是示好、示弱,以求盛世皇朝保住他们生存的地位;虽然亚丹同样是对他们示好,但并没有示弱,他们的目的是试探盛世皇朝对他们的态度,至于试探出来了之后又如何,这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了。
因此,龙鹏对待亚丹和对待镓揄的态度自然不可能相同,除了正式的礼品递交场合他必须出面之外,还有招待使者的宴会他也必须出席。
洗尘礼宴安排在使者们到达之后的第二天晚上。按照礼节,由亚丹的使者和做陪客的官员先到地方等待,然后皇帝才会到达。
亚丹的使者总共有三位,其中只有一个是代表亚丹国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