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传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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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了？〃
〃听说你见过他？〃
〃不能说是见过，他可能上了我的车，后来在过一座桥时，桥面断了，他被从车上甩下去，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帮我从冰箱里拿出一个新的样本。对，打开，用镊子拿出一个标号伏5554的小瓶子，慢一点，对，交给我。〃
〃那个伏356是个成功品吗？〃
〃我们以为是，但是他不是，他过了十五岁就停止了发育，一直都没有蜕皮。〃
〃他应该蜕皮吗？〃
〃是的，应该在成年以后蜕皮，可是他却没有。〃
〃那有成功品吗？〃
〃还没有。这件事是不能心急的，我们已经进化了几十万年才到这一步。〃
〃只有我们几个人吗？〃
李瑞把那个小小的球放进新注入液体的槽里：〃是的，只剩我们几个了。〃
〃以前人很多吗？〃
〃有二十几个人，后来有的人走了，也有的人死了。〃
〃死了，为什么？〃
〃在我们的基因里有一种缺损，是退化的结果，我们蛇人族之间是不能交配的，不只自己会丧命，而且后代也早亡。我们只能和人类交配有后代，可是我们的后代基因会因为人基因的借入而被吞食掉。所以在这个星球上我们的族人越来越少了，纯种的族人已经没有了。〃
〃做这些有什么用？〃舒展指着又熄灭的一盏灯。
〃我们不是地球人，我们只是帮助人建筑这个星球的，可是人背弃了他们的诺言，消灭了蛇人族，这里是失望之地。所有的生命都有一种回归母星的本能，我们希望能制造出与祖先接近的生命体，带着我们回去。〃她越说越激动，伏在槽面上低泣起来。
〃别伤心。〃舒展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她从来就不会安慰人。
李瑞擦了擦泪象没发生什么事似的：〃你真的是我们的族人，不用验基因就知道。〃
〃为什么？〃
〃我们的族人都不会安慰别人，独立性太强了。〃
舒展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蛇人族的人。〃
〃真诚是我们的另一个优点，所以我们容易被人欺骗。〃
〃还要研究多久？〃
〃不知道。〃
〃那如果。。。。。。〃舒展不好问下去了。
李瑞却敏感的知道她想问的问题：〃你在担心我们的寿命吗？我们不推测没有发生过的事，这是我们的另一个优点。你看，祖先不是把你引导到这里来帮助我们工作吗？〃
〃我什么都不会。〃
〃没关系，慢慢学，你很聪明，很快就学会的。〃
舒展跟从着李瑞，穿着无菌服去每一个喂养室观察幼体，离开槽箱的幼体少之又少。她停在一个房间前，那里面有什么是她非常熟悉的？她推开门进去。
玻璃室里坐着一个小女孩，苍白的脸孔，火红的头发，乌黑的眼睛，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两个生命体就这么隔着玻璃对望着。
〃你不喜欢这里。〃舒展道。
那个女孩一愣，警觉的向后缩了缩。
〃你在这里。〃李瑞走了进来：〃这是女569，以前我们以为她是成功品，但是出了伏356那件事以后，我们不敢肯定了，只能小心观察她。〃
〃她有多大？〃
〃五岁。〃
〃五岁就长这么大，我还以为她有十几岁了。〃
〃我们在她的体内加了生长素，这样我们会早一点知道结果。〃
〃生长素？那会对她不好的。会引起细胞异变的。她不是族人吗？〃
〃展，她只是个实验品，印证我们使用方法的正确。跟我来，我们想取你一些体细胞。〃
〃做什么？〃
〃做细胞分裂，做成受体胚胎。也许你比我们的基因都好。〃
〃我可不想。〃舒展觉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这种想法，不这种做法太疯狂了。
〃展，你可是我们的族人，这关系到我们一族的未来。你想看着我们灭绝吗？〃
舒展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她终于知道曦为什么要逃出去了。她向周围看有没有逃走的通道，她的所有好奇心都没有了，她该走了，再呆下去她一定会。。。。。。恨不得怎么说来着，对会疯掉的，她会疯掉。
回到实验室，等她的不是针头或是刀子，而是黑洞洞的枪口，一地的液体，破碎的培养槽，和死掉的胚胎。三个人和处长怒目而视。
〃你们回来得正好。〃处长转身来：〃舒小姐，请跟我们走。〃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李瑞大叫起来。
〃别太激动，李博士，你们的进度太慢慢了。我花钱不是让你们做这些狗屁实验的，我们是合作，所以你们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秦博士，三天后我要看到这些槽里有我想要的东西。舒小姐我带走了，她要为我们做另一件事。〃
处长带着人走了。
〃你没事吧？〃李瑞扶起倒在地上的秦博士。
〃还好。〃
〃我们要做吗？〃林万仪小心的问。
〃先做一部分给他，否则他也不会让我们做下去的，真是悲哀啊！〃秦博士一下子好象老了许多。
齐备把他的伤口包扎好：〃我送您休息一下吧，今天这里也做不了实验。〃
〃叫人收拾一下。〃
沉默是金，今天米话说
^x^
第 11 章
〃你要他们做什么？〃舒展跟在处长的身后。
〃不该你知道的事就闭嘴。〃
〃你要我做什么？〃
〃你的电脑是跟谁学的？〃
〃自己学的。〃
〃很好。〃处长带着她站在一处铁门前，看着他输入密码。
门开启后，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间间透明屋整齐排列，好多穿着白大衣的人，每个人都形色匆忙。
舒展看到一个槽里的生命体：〃这不是蛇人吗？〃
〃不，是鹰人。〃处长不无得意的道。
〃鹰人？〃
〃对，是鹰人。蛇人对我们没有用处。但是鹰人不一样，可以从事我们不能做的工作。我们资助秦博士的研究，就是想从他那里得到如何让两种生命完美结合的方法。〃
〃你欺骗他。〃
〃不，是相互利用。他利用我们的钱，我利用他们的智慧。〃
〃你让我来做什么？〃舒展警觉起来。
〃告诉我们电脑密码是如何设置的，这对我们很有用。〃
〃然后呢？〃
〃然后加入到我们的研究人员中去。别想跑，这里是没有人能跑掉的，我可不是他们，只要你有一点点小念头，我会杀死你。一具尸体有的时候会更听话。〃
舒展点了点头：〃我电脑里面并没有你们想到的东西。〃
处长又有点头痛：〃我们不是要你电脑里面的东西，而是要你设计密码的方法。〃真是受不了，那个什么狗屁族的人脑袋是怎么长的？真是聪明的傻瓜！
舒展的眼神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嗨，你好。〃
处长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那里是一面墙，什么也不没有。
〃我想离开这里，可是这个人不让我走。〃舒展自顾说着，好象那里有什么人。
处长有点发火了：〃你在和谁说话？〃
〃跟你说也没有用，你又看不见。再见！〃舒展挥了挥手向前走去。
〃你去哪儿？〃处长几乎用吼的，让了人一跳。
〃教你们电脑去。〃舒展头也不回，继续向前走，冲左手的人招招手，冲右边的人笑一笑，有的人也回她一个笑容或是打个招呼。
处长自失有些失仪，但真的要被气昏了，一摆手，两个西装人走过去不由分说架起舒展走向另一个方向。
舒展没有一点惊慌，还咯咯的笑起来：〃走快一点，再走快一点，快！〃她两脚悬空做出空中漫步的姿势，象极了一个顽皮的小孩子，让两个架着她的男人放下不是，真的听她的话也不是。
处长气得七窍生烟，她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她是一名阶下囚？他可以随时要她的命！怎么被她闹得象是野营出游一样？那个什么鬼族的人真的是神精病一族！
她的车载电脑已经被拆下来了，重新组装后放在桌子上，十几台分机在破解密码。
舒展这里看看，那里看看，这个点一头，那个摇一下头。
〃讲！〃处长多一个字都懒得跟她说。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几个人出去。〃舒展点指了几个人。
〃为什么？〃处长忍不住问。
〃我讲的他们听不懂。〃舒展道。
那几个人不服气了，他们虽然不是顶尖的电脑专家，也是一特一级的高手，被这么个小不点清出场，哪里会服气。
〃讲。〃处长也不相信。
舒展也不勉强他们：〃你们不要解什么密码了，这台电脑的密码是解不开的。〃
没有人相信她的话。
〃只要设立了密码就能解开。〃一个人不服气的说。
〃你说的没错，可是如果一台电脑死了呢？〃
〃死了？〃有人听不懂了。
〃这台电脑被人从车上拆下来的时候，就会自动执行死亡命令，它现在是一个漫游者。〃
又是一个新词，怎么她说的都让人听不懂呢？
〃漫游者也叫游魂。就是计算机的有一种自动激发的病毒，你们越是去解码，你们的机器就会中毒越深，它会接受所有的命令，当命令达到一定水平的时候就会让病毒在所有的联网机上发作。〃
这还了得，相信的开始拯救自己机子里的文件。不相信的开始检查自己机子是否中毒：〃没有毒。〃小女孩在骗人。
舒展也不在意：〃那你们就继续解码好了，一、二、三、四，这里有十八台机子，你们用了多长时间？有一天了吧？嗯，再有半个小时间就够了。〃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打哈欠。
〃讲。〃处长还是一个字，他也不相信她的话。
〃我已经讲完了，他们不听，还要解密码，我也没办法。〃舒展耸了耸肩膀。
十几个人望向处长，等他做决定。
〃823。〃处长点了一个号码。
〃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些，还需要一些时间，应该能解出来的。〃
〃解。〃处长下了命令：〃联网断开。〃
〃是。〃
〃没用的，已经传出去了。除非马上停机它在十个小时内会自然死亡。〃舒展道。可是没有人相信她，屋子里响起急促的键盘敲击声。
十五分钟，舒展的电脑上一片兰色，接着是界面窗口，众人一片欢呼。
界面一闪，开始变成一只小虫子：〃谢谢你们给我生命。〃
其他机器的界面闪动了一下，所有的文档出现在屏幕上，那只小虫子一口一口的吃掉，然后还会拉出一堆屎来，键盘失去了做用，有人眼疾手快拔掉了电源，所有的人都纷纷效仿，一时间屋子里人叫机响。
舒展的电脑屏幕上，虫子仿佛知道众人的举动，哈哈笑着：〃没有用，没有用。〃它一口一口吃着文档。
〃这是我的文件！〃有人叫着，又纷纷打开电脑，屏幕上除了更多的屎文档越来越少。键盘失去作用，等于根本没有办法输进命令，只能眼看着被那只越来越恶心的虫子吃掉自己的文档。
〃舒展！〃处长被混乱的局面弄得一个头七个大。
〃我说了，可是你自己下的命令让解了。〃舒展嘟着嘴。
〃解开。〃处长真想亲手掐死她。
〃你们没有和外面联机吧。〃舒展扔下一颗大石头。
〃连着呢，这里所有的机子都是连着呢，我们没想到这种病毒会透过防护墙。〃有人解释道。
电开始不稳了，外面试验室的仪器开始发出刺耳的鸣叫。
〃舒展！〃处长真的大吼出来：〃如果你还不能制止它，我马上杀了你！〃
一向稳如泰山的处长发火了，让众人几乎吓破了胆。
〃吼我做什么？真是的，是你自己犯一错，又不是我弄的。我叫你们不要解码，你们非要解。〃
〃处长，不好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所有的液温都在上升，所有的仪器都失去了控制，如果再不想办法，那些胚胎都会死掉。〃来人急得门也没敲就跑进来。
处长掏出一把枪抵在舒展的额头上。
〃把枪放下，我不喜欢被人用枪抵着头。〃
处长犹豫着放下枪用力把舒展推到电脑前面：〃做！〃
舒展扯掉网线，重新开机，小虫子还在，没有了吃的东西，大便开始发臭，最可怕的是好象真的让人能闻到臭味似的。
舒展开始输入东西，屏幕上出现一个一个小方块，虫子看到出现方块出现还退了一步，等方块积半个屏幕才开始吃。
舒展长出一口气，把网线又连了上去，小方块象是长了脚一样，从这里跑到那里，越被吃越变得多，渐渐屏幕被方块点据，虫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声，一只一只爆炸开去，屏幕上一片接一片的惨绿，有的人直觉的伸出手去挡。
灯光渐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