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顾先生-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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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很饿,但是还能忍。不能忍的是,想小解,鳖了已经不知道多少个时辰。他们根本不让我去,终于憋不住了,只好用裙摆掩着,直接在墙角解决了,这种感觉真的很痛苦……
二天,我又累又困,几次昏昏沉沉的睡着,又很快从噩梦中惊醒……
三天,我已经饥肠辘辘,渴的口中都无法分泌出唾液,除了躺在角落里,没有任何气力。
不远处的吴辉,尸体散出了阵阵恶心的腥臭味儿,炎炎夏日,高温加快了他尸体的腐烂……
恶心的想吐,但是什么也吐不出来,甚至作呕的力气也没有了。神志都不清晰了似的……
正当我真的觉得,我会就这么死去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项羽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眸底。
不知道为什么,我笑了,竟相信他会救我。
项羽把我抱出门的时候,我现言叔的手下都倒在走廊里,昏睡不醒似的。
我被项羽带了出去,带回一个偏僻的,二层楼小度假屋似的地方,环境很好。
花香扑鼻,没有城市繁华的汽油味儿,没有燥热,没有纷争。
他让医生来给我输液,坐在床头,握着我的手,很心疼的看着我,“对不起,我来晚了。”
“你一直没走吗?”我用手在他的手心里写字问他,心里忽然好暖,刚刚经历的,简直是一场噩梦。
“嗯,一直在这里。”项羽低下了头,很惭愧似的,“对,我什么都知道,我也知道你被抓……”
踌躇了几秒,我忍不住问他,“言叔,是你亲生父亲吗?”
我记得言叔说过,项羽是他儿子。当时的我,关注点,只在顾晨是不是言叔儿子上,思绪也不冷静。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好像疏漏了这一点。
项羽不应该是呈鲁南的儿子吗?
项羽犹豫了下,尴尬的笑了笑,“言叔和你说什么了?”他试探着问我,好像还不太确定某些事情。”
“他说,你是他亲生儿子。”我看着项羽的眼睛,一本正经的撒谎,亲生两个字言叔自然没说,但感觉上却是的。
一听这话,项羽脸色瞬间煞白,忽然变得激动起来,“真的吗?”
我愣住了,他好像不知道什么似的。
项羽站起身,很焦虑的在我面前来回走,忍不住拿出手机,拨通了他母亲的电话,“妈,你给我说实话,干爹是不是我爸,亲爸!”
项羽的嘶吼声,几乎震破了我的耳膜。
“儿子,你在说什么呢,他就是你干爹,你爸是谁你自己都糊涂了,从小到大你不是很清楚吗。”电话里,女人的声音说不出的不耐烦,“好了好了,我在打牌,你乖乖听你干爹的话,别到处乱跑……”
电话被挂断了,项羽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不可能,我妈都不知道啊,我是……”
那句我是呈鲁南的儿子,他也无法对我说出口似的。
我也茫然了,但是我竟越来越相信,项羽是言叔的儿子,当时言叔给我的第一个错觉,就是这样的,往往这种错觉,最真实。
“放我走好吗?”输液完,休息了会儿,好像有了力气,项羽帮我拔了针,我又在项羽手心里写字道。
“不行。”项羽低下头,不想直视我可怜巴巴祈求他的眼神。“我救你,已经是很叛逆了,我干爹知道,会打死我的。”
他的手有点抖,越的冰凉了,好像很怕言叔。
我不由得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用温热慢慢的将他手的冰凉逝去。
“我弄点吃的给你。”项羽给我盖好被子,失魂落魄的出了房间。
我跟出去查探环境,好像还算容易逃走,但是当我刚走出房门时,一声声滴滴的响声传来。
项羽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很平静道,“你只要离开我过十五米,我就会听到警报,锁定你的位置。”
我身上?
听到这个,我赶忙查看看我的衣服,摸我的头,什么也没摸到,我一脸的茫然。
“藏在你不知道的地方。”项羽连忙解释,“对不起,你真的不能走,我不能对不起我干爹,我已经做到极限了,除非你跟我走,你在我身边,我干爹不会碰你。”
“那电话借我。”我试探着在他手上写。
然而,项羽更是摇了摇头。
我只好写到,“我要洗澡。”
我想全身给自己检查一下,然后找到那个藏在我身上的东西,不然我看我真的是走不出去。
项羽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微笑着推着我进了浴室,“快去吧,还真的好臭。”
他在外面等我,我走近浴室。脱光衣服,仔细的检查,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放在哪里了?
清洗过后,项羽又拿来衣服给我穿,顺着门缝将衣服递进来给我。
穿衣服前,我又仔细的翻找了下,好像还是没有啊。
不禁觉得头疼,不可能在我体内的,我身上除了一点淤青,没有那种伤痕。
再说,从他救我出来后,我一直,都是清醒的状态……
项羽很细心的照顾我,连续给我做吃的,让我慢慢的恢复了体力,恢复了神志。
那句谢谢,我始终也没办法对他说出口。
距离顾晨自已经一个星期了,我急的已经快疯了,外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我越来越没办法淡定,好像不得不做一点事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 几天足以()
距离顾晨自第八天的时候,也就是在项羽这里呆的第五天。
项羽从来没离开过,没吃的了,会有人专门送来。
看来言叔,是很不在意他这样做了。
见我气色好很多,项羽很有成就感似的,很努力的想逗我笑,总是说些无聊的冷笑话。
可我总是冷着脸,让他见见的灰了心。
吃过早饭,他忽然问我,“我就那么差吗?我为你专门还学了做饭。”
他的样子看上去很委屈。
可他在委屈,我也不想去同情,因为同情而给他什么希望,爱情不是施舍和怜悯。我庆幸,我真的有过一段爱情,并且这段爱情,还尚有余温,至少我还爱着。
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有点过分,一直都很冷,没有什么好态度。追根究底,他也不是始作俑者,被人带着走上这条路。
“你告诉我,一年,两年,还是三年,我这么对你,你能动心?”
看着他的样貌,想着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尤其是那个样貌俱佳为他要死要活的林楚楚,项羽这样对我,换做任何人,都好像没有拒绝他的理由了。
见我没有反应,他起身便开始收拾碗筷,想说些什么,欲言又止。
他端着碗筷去厨房,洗碗,擦桌子,动作比前几天娴熟多了。
我从来没有去做过家务,大概是不想他太喜欢我。
好像很挣扎,这种状态,继续维持,根本不是好事。
对不起,项羽。
最终,我还是决定,对不起他了,我得逃走。
“陪我出去走走吧。”我用纸笔写完,走过去让他看。
项羽得到了反应露出一抹欣喜。
好像,我的挣扎,也帮到了我,倘若一开始我就给他反应,难免让他怀疑……
项羽陪我出去,也仅限于,他的这个庭院,本就是人烟稀少的地方,站在庭院里不管多久,也看不到一个鬼影子。
“你喜欢这个地方吗?以后,就在这个地方好呆着好不好?”
很意外,项羽竟然有这种心态。
我诧异的看向他。
项羽笑了,似乎理解了我眼神里的诧异,“我有点玩够了,你不懂,玩也是会玩累的。”
我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好像,没玩过。
“我真的很想和你就这么在这里呆着,就我们两个人。”项羽忽然间拉起了我的手,很认真的看向我。
我下意识低头,躲避了他的眼神。
他稍微有点失落,松开了拉着我的手,还算自然的给自己找了台阶下,“这几天不是在一起了嘛,很知足。”
话是这么说,可我却在他脸上看到了伤字。
我的手有点抖了,又不忍心去伤害他,不知道怎么再前进一步。
忽然,项羽将双手捧起了我的脸颊。
我一晃,第一个反应就是他要亲我,我很错乱的开始躲,但他不知道哪里来的那股子冲动劲儿,一下子便吻了上来,捧着我脸颊的手十分用力。
他柔软的唇,在我唇角肆意的吸,吮,我尽量绷住想推开他,但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了草坪上,他也跟着摔倒,趴在我身上。
没等我再起身,他直接又来吻我,好像这一吻就是天荒地老的感觉,就是到了尽头的感觉。
我闭上了眼睛,停止了挣扎。
吻了很久,他才作罢,很欣喜的抬起头冲我笑,笑容在阳光下,更显灿烂,倒是有几分顽皮的意味儿,“我弄点吃的,有点饿了。”
项羽爬起身便往房门口跑,忽然滴滴声又响了。
他停下脚步又退回来,直到那声音不消失,他回身冲我摆了摆手,“走啊。”
我只好爬起身,跟着他进房门。
他进了厨房,我再餐厅的餐桌上坐着,静静的看着他。
吃饭的时候,他一直在给我夹菜,那笑容像个孩子,大概他以为,我开始接受他了吧。
吃过饭,我示意他我要洗澡,仔细的看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因为每一次,我洗澡,他都会到我身边来转一圈,触碰到我身体的某一个部位后,才让我进去。
每次我都没有看清,这次我很仔细的眼角的余光瞄着他的手,这一次,他触碰的是我裙摆上一朵立体的花儿。
我看到了,是一个很小的黑色物体,大米粒那么大。
洗完澡,我没没有穿他递过来的衣服,还穿了那个裙子,他不得不接近我,重新把那个东西放好。
不出意外的,他又放到了那个位置。
摸索几天,终于看到了。
晚上我换了睡衣,上床,把白天穿的衣服,自己亲手用水浸泡,一寸一寸的用手摸,一遍又一遍,确定没有“米粒”才放心,清洗过后,放到自己房间的窗边,告诉自己小心,不要让项羽触碰这件衣服。
因为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颗,这样的米粒。
他跑进来,微笑着又跟我很亲昵的样子,把那颗米粒,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我睡衣的蕾丝里……
每一次,都是这样做,衣服上很多地方可以换,都是不同的位置。
看到那个之后,我一刻都不想停留了似的,为了让他放心,或者说,是道别,项羽离开房间之前,我抱了他。
夜深了,我走出房间去看躺在客厅里沙上的项羽,他睡的很香,这几天,每次我出来,看到的都是半睡半醒的他,这一刻,他睡的很沉。
趁着深夜,我把衣兜里的米粒儿,放到了床上,穿还潮湿的裙子,偷偷的离开了。
找到车子,坐车回了市区,终于松口气。
幸好是项羽……
到市区后,天都快亮了,我找到阿康之前住的地方,但并没有人,床边垃圾桶的饭盒里的米粒都已经干掉了,泛着一点酸味儿。
好像他们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们在哪里呢?
目前什么状况我还不知道,如果还没有把强子送去,那真的要他们快点送去警局,我不能让顾晨等太久。
既然袁哥,他们已经不再这里,那我也不好再这里逗留,说不定这个地方都被现了。
走前,我又不甘心的仔细检查了下房间,在床下,看到了一堆旧手机,我刻意的翻找了下,竟然真的被我翻找到了一个插了临时卡的电话。
我拿起那个电话,便出门了,怕被人现,不敢去别的地方,索性就到警局门口蹲着。
顺便,也进去问了一下顾晨的情况。
顾晨还被关押,据说马上要开庭打官司了。
看来,强子没有被送来呢。
到了中午,那个手机终于响了。
我赶忙接听,“喂。”
“跑出来了?你在哪里,我让阿康接你。”电话里传来袁哥的声音。
我挂断电话,短信给袁哥,“我再警局门口,你让阿康把强子送过来吧。”
“明白了。”不需要说太多,袁哥只回了这三个字。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阿康的车子才缓缓驶来,但让人意外的是,开车的不是阿康!
我愣了愣,起身看向那车子,但强子却从车上走下来了。
我越的不安了,连忙给袁哥信息,“阿康呢。”
“还没送到吗?”袁哥回信息问我。
我意识到情况不太妙,便跟着强子往里面走,强子进门便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