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顾先生-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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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顾晨找到了吴大山!
我之所以直接判定是吴大山,是因为吴大山坐着轮椅,手脚很不利索的样子,身上也还有纹身。
我听不清两个人在里面说什么,怕顾晨看到,便躲起来,顺势到对面的多床房间里,坐到一个老年痴呆的孤零零的老妇人身边,帮她按摩手脚,斜眼瞄着门外,对面顾晨和吴大山所在的房间。
吴大山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那双看着顾晨的眼睛里充满的仇恨,从顾晨进去,便一直燃烧着,激动时站起身的瞬间,不等顾晨出手,自己竟坐了回去,坐回去的睡觉,那样子更加愤恨了,有火不出的那种感觉,他快憋死了似得。
顾晨看了看手表,没有在逗留,也不知道他找他有没有得到想知道的消息。
顾晨离开后,我并没有跟着离开,而是又带着墨镜走进了吴大山的病房。
除了顾晨的事儿,我父母跟他应该有关系。
吴大山看到我,还以为是护工,“新来的?”此刻,他的情绪已经好很多了。
我拿出手机,打字给他看,很直白的直接问他了,“你认识安成德吗?”
隐隐有种预感他是认识的,如果呈鲁南和陈茹都不认识,那总要有中间人牵线,假设陈茹是幕后凶手的话。
虽然已经听到我爸爸的录音,可还是有点怀疑的,我妈妈怎么会也死在那里呢?而且,录音归录音,会不会是录音后,我爸爸又后悔呢?毕竟杀人是大事,我爸爸一直很善良,憨厚老实……
看到我爸爸的名字,吴大山楞了楞,脸色瞬间便的很难看,抬头问我,“你是谁?”那语气说不出的强势,过去大佬的气势也不过如此。
我犹豫了下,又打字给他,“我是被派来,找你的,刚刚你跟顾晨都泄露了什么?”试探着这样问,没想到真的奏效了。
“我,我我什么都没说!”吴大山刚刚的气势全无,整个人都开始抽搐前兆,呼吸很困难,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实话实说,好让我们有对策。”我试探着又打字给吴大山,不管对方是谁,不会想顾晨知道事情的。
吴大山,稍微迟疑了下,低眸眼睛乱转着,看来不是那么好对付。
“如果你不说,让我们没对策,那留着你没有什么意义了。”我把这句话给他看之后,装着伸手去包里拿什么的样子,很冷的看着吴大山。
吴大山这才软了,“我说,我说,如果我说,是不是能放过我。”
我连忙点点头,“恩。”
“那你得先让我看看你的样子,把眼镜摘下来。”吴大山还是有点怀疑,“你这么年轻,会跟上面混?”
“你的话太多了。”我赶忙打字给他,气势很强,保持着冰冷的态度。
“让我看看……”吴大山不依不饶的。
我有些为难,让他看了,应该不会是好事。
吴大山看出了我的为难,不禁轻笑一声,“知道安承德这个名字,刚刚还问我,你这真是上面的人吗?不会是顾晨的人,又或者是另一伙人在查当年的事情吧?”他还真不好对付。
我该怎么说呢?某些真相早就很想知道,尤其是事情摆在眼前后,便抓心挠肝的,心理有点躁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没钱就给人()
我不敢太多迟疑,赶忙打字给他,“不好意思,都说知道的越多,命越短,我这么问,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再反问我问题,让我很讨厌,我只好,直接先解决了你,不会帮你求情。”
吴大山看到这个后,又有点害怕了,但并没有立刻想说的意思。
我连忙补充打字给他看,“老袁已经很久没有来看你了吧?你的避难所已经暴露了,我是唯一能帮你的人。”
“你到底是谁?”吴大山这下迷茫了。
我心头一喜,这正是我要的效果,赶忙给他打字看,“我说过,你不要问太多!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吴大山深吸了口凉气,想了一下,苦笑了一声,“不说也是死,说也是死,那我就说说看,总会有活着的生路吧?”
“算你聪明。”我只这样打字回应他。
“你为什么不说话?”吴大山又忍不住问我。
我脸色一沉,不想废话,索性直接装着从包里掏东西。
“美女,我不问了。”吴大山无奈了,“我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走一个又来一个。”
我收敛动作,微笑着看着他,透过墨镜,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吴大山告诉我,刚刚顾晨来,他几乎吓傻了,对于这个人又怕,又恨,忍不住还吐糟,他顾晨也太狠,女人多的是,更何况是个便宜鸡。
我很想告诉吴大山,对于顾晨来说,那是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我跟她没法子比,我给他的只有伤害……
吴大山继续说,他告诉顾晨,当年是他联系的我父亲安成德,还有那个神秘人。
听到这个,我忍不住打字问吴大山,“为什么是安成德。”
“因为安成德每个月都跑线在那里,而且,他没有案底,本本分分的老实人,做起来比较不容易被察觉,主要是安成德缺钱!还有,安成德开的大货车,撞一个小轿车,对方几乎不会有生还的余地,安成德开车技术很好,只要他肯做,一定能做成。”吴大山简单明了的给我解释了。
“为什么说,是跑那趟线儿?刻意安排地点?是谁通知陈亚玲去的吗?”我连忙打字先问这些。
心理越来越难受了,除了录音,又有证人证明我爸爸的确是凶手之一,不知道此刻的顾晨,心理怎样想。
爱上仇人的女儿,娶了仇人的女儿,还救了仇人女儿的命。
对于他来说,他能对我们姐妹三个释怀,经历的挣扎可想而知了,而且,从现在开始应该每天都饱受折磨了。
我们之间彻彻底底的,又多了一堵围墙。
曾经,他用可能来形容,现在,不会了吧。
对满满的亏欠,又泛上心头。
好想落泪,但我必须忍着……
吴大山眉心起了褶皱,又很怀疑的上下看我。
我恼怒不已,连忙打字给他,“问什么,给我答什么,我能找到你,证明我有本事。”
吴大山难受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脚,不得不回答我,“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联络一个可以做的干净的人罢了。”
好像这样真的可以解释,为什么怀疑的人都不知道安成德了。
“对方是呈鲁南的老婆陈茹吧?”我下意识的打字追问。
吴大山扁扁嘴,“我做这个勾当,我又是这种人,对方只负责给我钱,怎么会让我知道是谁呢?”
我眉心起了褶皱,还是很怀疑,连忙又打字追问,“你见过陈茹吧?”
这样问他,吴大山,竟也没有丝毫的印象,挠了挠头,“真的没见过,只是听说过,刚刚我跟顾晨说的也就这些。”
看来在吴大山这里,已经吸收不到什么营养了,或许,还有隐瞒,因为他应该知道,安成德这边没什么人,但那个神秘人却很恐怖,他能告诉前来威胁他顾晨的秘密,也就只有安成德,我父亲的事情。
只是还有一点,无法理解,陈茹的耳环,怎么会再我爸妈遗物里,从警方领回来呢?
我没有去问吴大山,估计问他他也不知道,他只是负责找合适的人做罢了。
我只是又让吴大山把详细当年“意外”车祸的事情讲述给我。
吴大山告诉我,当年约好我爸爸安成德,让他开车,从路上经过,只要看到一辆红色的车子,车牌号也都是指定的,看到立刻就撞上去。
仅此而已,至于对方是谁,吴大山起初也不知道,也没有明确的杀人目标,目标只是那辆车子。
让吴大山也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是顾晨的老婆,并且,安成德夫妇都死了。
心情越来越糟糕,我无法坚持下去继续盘问什么,脑子已经没了思路,不理会安成德,转身便走。
走出疗养院,蹲在马路边,绷不住的大哭。
哭过之后,我擦干眼泪,看着疗养院的大门,心理很不是滋味,明知道吴大山可能会死,我该怎么办?
好想找袁哥。
因为真的不想顾晨杀人啊,吴大山也够可怜了,不过是苟延残喘。
潜意识里,我几乎已经认准了是顾晨开价的五十万。
那个辉哥……
他既然和顾晨没有那么好的交情,还被顾晨威胁,应该不会跟顾晨通气。
我决定见一下辉哥,或许他知道袁哥在哪里。
我不知道哪里找辉哥,只好到昨天的酒吧来,碰碰运气。
仔细想,昨天辉哥的架势,分明是这里的人的感觉,在这里像家一样,不是常来,也是在这里给看个场子什么的,或者是这里的老板也不一定。
我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直四下观望着,也不喝酒,只点了饮料。
终于看到辉哥带着兄弟来了,直径奔着里面的包厢而去。
我深呼吸,跟着走了过去,音乐声嘈杂,走到地颤区域,整个人都要倒下去似得。
在一间小包厢的门口,我透过门缝,看到神色凝重,正吸烟的辉哥,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外面站着两个男人,见我行踪鬼祟,他们抓住了我的手腕,一把撤掉了我的。
“干什么的!”很凶的冲我吼。
我本就说话不清楚,加上嘈杂的音乐,他们又不让我拿手机打字,我只好激恼恼的抬手指向辉哥。
“辉哥,漂亮娘们来找你了。”那抓着我的年轻男人,露出一抹坏笑,把我送了进去。
我没有太过害怕,心理还是有谱的,只是谎言越来越难编,看上去,这个还常年混迹在外的辉哥,比吴大山难对付多了。
辉哥看到我,眉心拧了拧,根本不认识我,正想挥手让他们带我出去。
但两个小兄弟却说,“辉哥,别那么闹心,事情马上结束,这妹子主动上门,你就玩玩,开心一下。”
辉哥上下打量了我之后,还是拒绝,“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
无奈,那两个小兄弟,只好拽着我往外走。
我挣扎了下,回头看向辉哥,含糊不清道,“我有事。”
辉哥拧了拧眉心,这才给他们使眼色,示意留我下来,让他们先离开。
我被他们抓着手腕,弄的生疼,被松开手腕的瞬间,我下意识的搓了搓,有点胆怯的看着辉哥,身子蜷缩了一点。
“坐。”辉哥直起腰杆,翘起二郎腿,很傲慢似得姿态看着我,“求我办事可以,什么事儿都能给你解决。但你怎么让我想帮你办事呢?”
我拿出你几个问题吗?我不找你办什么事儿。”
辉哥不禁笑了,“问事儿,也得要回报,我又不是开善堂的。”
“那你要什么?”我有点忐忑了。
“钱,有吗?”
我摇摇头。
“可我不缺女人啊。”辉哥显得为难,“不然你看看,伺候一下,我的兄弟把,看他们看你的样子,两眼都冒光,门外那两个,你同意,我就喊他们进来,不同意,你立刻给我走人!”
第二百五十章 丢了()
“多少钱啊?”我有点忐忑,既然辉哥到这个身份地位,钱应该不缺,少了他不会同意。
“看你问的是什么事儿,最低一万。”
听到这个数字,我真是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哪里有这么多。
我犹豫了下,不得不一开始就亮王牌,打字给他看,“我是袁哥的女人。”
辉哥一看,不禁有点诧异,但并没有立刻相信我,“他女人我见过的多了,但没见过你,并且,就算你是他女人,也没什么,他玩玩罢了。”
“你怎么这么肯定他是玩玩呢?”我连忙打字反问他,心理有点慌,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
“他女人多了,认识他的都知道,随便马路上拽一个,都直接上,你不会把自己当回事了吧?”辉哥越笑越来劲儿,简直是捡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似得,笑够了才又道,“怎么样?拿钱,还是献身啊?”
“不拿钱,也不献身,我说我是袁哥的女人,就是袁哥的女人,我要找袁哥。”我很认真道,期待这样打字给他看,他能改变主意。
“你是他女人,你他妈的怎么自己不去找?”没成想辉哥还不高兴了,这脾气还真难琢磨。
我只好,又打字,给他看,“袁哥因为呈鲁南的事情躲事儿,也躲了一年多,没有人能找到他,感觉,辉哥您总是知道点的吧?”
之前听过他小弟议论,我好害怕,是真的。
袁哥千万不能死啊。
听到我这样说,辉哥的深情变得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