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帝有喜,娘娘又生崽了-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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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位置上坐了半个时辰的男人闻言后微微睁眼,翻转了手腕抬手掐算,好看的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而后缓缓起身走至门口开了门。
清风见到他低了头,遂抬起眸子看着他,问:“大人是要去处理?”
太子醉酒中毒,此时外头已经乱成一片了,能处理此事的,除了身在塔内的国师外别无他人。
“嗯,”郎修琴淡淡应了声,径直出门往塔下走。
说实话他现在内心浮躁,换成平时,这种情况哪还需清风来汇报,早就预测出来了,只可惜因为那丫头的事
所以他还是尽快去做点别的事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然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才方走到楼梯口,眼里出现的情形便让他浑身的鲜血几乎凝固起来。
“萤儿”袖中的手不自觉收紧,郎修琴的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
“大人?”清风见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来,神色还是他从未见过的,不免心中疑惑。
清风的声音让郎修琴抿紧了唇,下一刻,清风还没反应过来,便只觉眼前白影一晃,再定睛一瞧,哪里还有自家大人的影子!
“大人!长明殿!”清风跑到栏杆处喊,可惜除了外面的一片漆黑外什么回应都没得到。
“完了”清风彻底傻眼了,无力地垮了肩膀慌慌张张地跑到塔底。
“清风,国师大人呢?!他人呢?!”皇后安红豆肿着一双眼一看见清风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一个劲追问。
清风脸色惨白,支支吾吾道:“娘娘,大人他他他出门了。”
“什么?!”安红豆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回过神后对清风吼道:“什么叫他出门了?!你不是说他在塔内的吗?!”
怎么能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出门呢?她的儿子她的儿子
“娘娘息怒,”清风也是被吓到了,太子中毒这种大事哪里是他一个侍僮能解决得了的,除了劝慰什么也做不了。
“弘璃!”安红豆一刻也没有留,哭着转身往弘宸宫方向跑。
而这个夜晚,注定平静不了。
“大哥,你赶紧着吧,只有你完事儿了咱们兄弟才能接手啊。”
急躁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流萤有一瞬间的失神,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似的,喉咙也干得冒烟,内心有种陌生得可怕的渴求,让她的整颗心都慌了起来。
“你急什么?没见人还没醒过来么,老子可不喜欢对一个连动都不会动的人出手。”
粗俗的声音一响,意识已经渐渐转醒的流萤陡然一个激灵,猛地一睁眼,入眼的三人让她心里的那根弦立马紧绷起来。
“哟,这不醒了么?”狐轻第一个看到流萤睁眼,口水差点没从嘴角流下来。
第456章 番外23 郎修琴的无奈()
这是一个破庙,但凭着气息来判定这已经到了狐族的地盘,而从外面吹进来的冷风让流萤的意识有了些许的清醒。
她使劲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竟被他们以灵术束得紧紧的,而她体内中的药也因她的动作加快了蔓延的速度。
开口,不经意吐出的那一声近似于嘤咛的声音让流萤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刚才刚才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
狐越也愣住了,流萤这一声让他顿时有了反应,当即就“腾”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开始往她这边走。
“天”他边走边感叹,还不住地咽口水,“宝贝儿,你知道你刚才叫得有多好听吗?来,再叫一声给狐越哥哥听听?”
他的声音听上去已经开始有些沙哑了,身上开始散发出只有狐族才特有的迷情香。
如果说在闻到迷情香之前流萤不大能理解男人为何会有此变化,那么在闻到渐渐充满整个破庙的迷情香后她就彻底明白过来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只一瞬间就占满了流萤的整个脑子,不仅仅因为面前的三个人,更因为她体内这股陌生的,让她难以控制的感觉。
她感觉,她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
“狐越,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动我!”
被缚绑在身后的手捏得死紧,指甲陷进肉里的痛感让流萤保持着自己的意识。
但她却不知道自己此时双目含泪,双颊粉红的模样丝毫没有震慑力,反而看上去不是在瞪人,而是在娇瞋。
“我的乖乖,”狐轻忍不住也跟着凑了过来,一只手在流萤的脸上来回摸,“你说当年怎么不见你有这么讨人喜爱呢?闻着这味儿,你这丫头莫非还是个雏的?”
“滚开!”流萤尖叫,扭头就朝那只手咬过去,只可惜被那人给躲开了。
“二哥,大哥是第一个。”
狐袂还是和当年一样,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两个兄长做歹,时不时地开口说上一句话,而他的话,成功让狐轻再次要摸上去的手给顿住了。
抬头,自家大哥可不正瞪着那双铜铃眼瞪着他。
狐轻当下嘿嘿一笑,起身连连做“请”的手势,“大哥你来你来,我跟老三出去守着。”
心里万般不舍,但奈何自己不是老大呢,两眼放光地恋恋不舍地朝流萤看了一眼,狐轻三步一回头地跟着狐袂渐渐走出了破庙。
面对身材高大得跟强盗头子似的的狐越,流萤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得咚咚响,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狐越,狐越你听我说,你我你我好歹也是表兄妹,就算我娘死了,她也是你姑姑,你这样你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你放了我,我去给你找好看的姑娘,绝对绝对是全天下最好看的姑娘,好不好?”
不管能不能起到作用,但至少她要试一试,就算骗不到人,也一定要把时间给拖住了她相信她相信一定会有脱身的办法的!
“你去给我找姑娘?”
狐越在她面前蹲下,浓浓的迷情香配着那飘香的作用,让流萤差点神志不清迷失在迷情香制造得幻觉之中。
“呵,丫头,你未免也太小看我狐越了,”他抬手勾住那小巧精致的下巴,说:“好歹我也是狐族下一任的王,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还用得着你给我找?你听话,跟了我,一会儿我绝对不会让老二他们在碰你,从今以后就做我的妃子,如何?”
“不不”流萤连连摇头,脑中的意识已经明显开始不清了,她甚至还觉得狐越的触碰让她不那么抵触了。
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变化眼眶里便蓄满了屈辱的眼泪,一想到自己的这副身体竟然违背了当初对那个人许下的诺言自发地跟着眼前这个人放出迷情香来,流萤就觉得这辈子都不配再出现在那个人面前了。
“宝贝儿不哭,不哭啊”
娇人垂泪,我见犹怜,饶是狐越这样的汉子也看得心头发软,只想把眼前这人抱在怀里狠狠疼爱,而他实际也那么做了。
当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狐越抱在怀里时流萤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挣扎着想出来,却不知自己这动作只会让男人更加抓狂。
“宝贝儿我的宝贝儿诶,哥哥现在就来疼你。”
狐越急不可耐地除去自己的外衣,低头就循着那红润的唇去了。
“不要!”流萤侧头,猛地发动的灵力让那飘香彻底在体内绽放,而她也因此没了任何的抵抗力。
“不”
看着不断凑近的那张脸,流萤闭眼,任由眼泪流满整张脸。
她心痛了,当牙齿触及到舌头时她是真的决定了。
她流萤这辈子,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让这具身体被任何除了那个人以外的人碰!
师父萤儿对不起您
剧烈的痛感从舌头上传来,电光火石间,她的下颚突然被一只微凉的手给扼住了。
一股异香伴随着浓烈的迷情香少了那份让人迷醉的温度,多了些许清凉之意。
“为师何时说过你可以死的。”
平淡无奇的音调,清冷悦耳的嗓音让流萤的脑子一炸,猛地一睁眼,视线瞬间就凝固了。
“傻了?”满头银发的男人着一身白衣,伴随着外面照进来的月光,像极了画中的仙人。
流萤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师师父”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在这里他
不敢相信地抬眸往其他地方看去,流萤这才发现方才要对她动手动脚的狐越此时竟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而门口直挺挺地躺着的两个人可不就是守在外头的狐轻与狐袂。
她懵了,眼珠挂在睫毛上半天没掉下来。
然也只是片刻的时间,面前人放在她下颚的手微凉,触感舒服得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而她,实际也这么做了。
“师父”她眨眼,泪珠子顺着两颊流下来,“师父师父师父!”
像是使劲了浑身的力气,她扑到男人的怀里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师父我我没想着用什么邪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好难受”
男人的怀抱是她所熟悉的,她记得以往冬季时他总会抱着她取暖,而她也乐意为之。
可现在,不是冬季,她却那般的怀念他怀中的温度。
“萤儿,”郎修琴俊眉轻皱,解除了她的束缚后将其打横抱起,想说带她回去帮她治疗。
可怀中的人就像是得了什么稀有宝贝舍不得放手似的,抱着他的脖子一个劲让他怀中钻,淡淡香气入鼻,郎修琴明显感觉体内的血气因其而略微躁动。
知道这是狐族人的迷香,郎修琴一刻也不想耽误,抱着人便想往外走,却不想怀中的小徒弟不仅往他怀里钻,还说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她道:“师父,师父萤儿好难受你你帮帮萤儿好不好?萤儿只要你萤儿只要师父”
她的小手软嫩,在他脖子上来回摩挲,她的身上带着让人迷醉的香。
娇哝软语,乱了人衣衫,也乱了人心。
郎修琴明知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起的,不该想起那一年不慎看到的她衣衫尽落的模样。
可欲念来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去压便被她撩拨得溃不成军。
“萤儿,听话,先跟师父回去。”
开口,是他从未有过的沙哑,如美酒般香醇的声音彻底让本就意识不清的姑娘崩塌了,小手循着他脸上美好的轮廓便摸上了他的脸,然后凑近吻住了那殷红的唇。
郎修琴只觉一股热气不受控制地在体内迅速蔓延,乱了心,也乱了身。
“萤儿,你不能唔!”
推开的手僵住了,一袭白衣的男子抱着怀中娇小的人僵硬地站在破庙中,任由那张小嘴啃着他的唇,吞噬着他的理智。
“师父”流萤松开,眼含春水,“厌恶也罢,嫌弃也好,就这一次,好不好?”
她的意识没有被彻底吞并,能让她沉醉,能让她不能自已的,只有眼前这一个人而已。
她想装可怜,想仗着他对她的宠爱任性唯一的一次,哪怕在这之后会被他推得远远的,她也知足了。
郎修琴看着她,那双渐渐泛起银光的眸子依旧清冷如常,只呼出的气息也似是沾染上了怀中人的温度。
“萤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他开口,心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快。
流萤凑近,轻轻在那柔软的唇上咬了一口,一滴眼泪也跟着她的唇渡到了他的上面。
“师父,你明知我喜欢你的”
苦涩在口中蔓延,这是郎修琴从未尝过的味道,从唇上,再到心里。
“你啊”
一声宠溺而又无奈的叹气从唇边溢出,郎修琴往地上的三人身上瞥了瞥,一抹冷冽一闪而过,然再面对怀中之人时,他的眼神变得柔和。
“听话,再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第457章 番外24 之后的逃离()
香气袅袅烛光晕黄,软帐微遮衣衫尽落。
因迷香而沉醉的佳人身姿娇软,口中嗫嗫,爱语不断。
流萤是知道的,她清楚地知道现在抱她的人是谁,知道这短暂的贪欢之后便是她真正要离开他的时候了。
可那又怎样呢?
一晌贪欢,一生足矣,她跟了他二十六年,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早已将他的模样深深地刻在了脑海中。
她听话,守诺,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事,她从来都不会做,因为她不想看到他皱眉的样子,不想看到他不快的模样。
她记得他所有的模样,或孤傲,或孤寂,又或者看透世事沧桑,而不管何种模样,都是她想拥抱,想温暖的。
她至今难忘他凭栏而倚时,那双眼里的清冷和孤独,即便他不止一次说过自己从不知孤独为何,可她却还是会因此而心动,心疼。
“师父”
情到深处,她感受到了与平时的他不一样的温度,眼中的泪意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