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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天下我为峰-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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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合在一起。然后柳溪勃然大怒,一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样子,誓要斩杀狄淩。”

第五百一十四章 真是误解吗?() 
    穆丰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他记得荀洛说过,母亲是晓月楼的大公主,父亲是无为居的嫡传大少。以前他偶尔注意过这两大禁地,可惜七大禁地实在神秘,即使是羽化天宫对他们的描述也不多。

    至于九天之一的宝仙九室天必然是有,可惜那属于宗主门,距离他太过高端,他还没有资格,也没有时间去搜检。

    否则那里定然会有对七大禁地更加详细的描述。

    不过,此时听殷无咎的讲述,穆丰能够想象到七大禁地应该是分派系的,或许是几派,也有可能是七派。甚至,某某两家还有可能是敌对。

    至少无为居和晓月阁应该就不是很和谐,要不然父亲和母亲也不会为了在一起而说要脱门而出,像都天玉虎谈开崖那样,净身出户另立家族。

    “然后呢?”

    穆丰淡淡的抬起头,看着殷无咎。

    他知道,关键还是柳溪这个勃然大怒,进而大动干戈的人。

    按照荀洛的话说,在狄淩和穆静文相恋相爱,共订白首之约后。

    柳溪却一改往日欢颜,表现得好似与狄淩有不共戴天之仇。

    可实际上狄淩和所有人都不知道柳溪如此激怒是为什么?

    因为狄淩和穆静文相恋相爱是在他们眼前一步一步发生的,狄淩不是横刀夺爱,穆静文也不是移情别恋。

    无论他们如何都应该跟柳溪没有关系。

    最多,最多是穆静文没有选择他而是选择了狄淩。

    可,四个男人,穆静文没有选择的有三位,凭什么他一副势不两立的样子。

    要知道,柳溪势不两立可不是嘴上说说,他是真的那么去做的。

    在其后的整整五年的时间里,柳溪带着突然出现的大批高手,与狄淩、穆静文展开好一顿厮杀。

    斗智、斗勇、斗狠,所用能用的手段,几乎无所不用之极。

    这是荀洛曾经说过的话,殷无咎也证明荀洛没有瞎说。

    “柳溪不只是对狄淩展开绝杀,就连静文都被迁怒进去。”

    殷无咎的手用力一握,回手指了指季乐。

    “当年那番恶斗整整持续了五年,从常州到定州,过韵州又转到中州,一路行来闹遍常州定州几十万里疆域,乃至引得武林江湖天怒人怨。那时,不只是狄淩、静文不好受,就连我和荀洛偷偷暗助的人也受到牵连,荀洛曾经亲自出手,被柳溪重创。就连季乐都因为救我,险些丧命,一身伤痛至今折磨着他。”

    季乐憨憨的一笑,仿佛殷无咎说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季晴川偷偷挑着眼角扫了一眼父亲,似乎才知道,那在午夜常常折磨父亲的伤痛是这样得的。

    不过,当他的目光扫过殷无咎时,一点怨言都没有。

    因为殷无咎不仅是主子,其实伤痛不比父亲差上多少,甚至更让人心痛。

    殷无咎不仅是有挂在脸上总也抹不去的疲惫,还断了未来之路,以为足可以成就凝魂尊者的未来之路。

    对于武修,这是比伤病更加难以接受的痛。

    穆丰没有在意殷无咎,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季乐,这个脸上挂着憨憨微笑的中年人。

    “这些,我还你!”

    他郑重的一点头。

    “不,我来还!”

    一直沉默不语的彤城儿突然站了起来,高声叫着。

    穆丰抬手一巴掌,啪的一下把打了一个跟头,跌坐在地上:“那都有你,老实待着!”

    彤城儿愕然回首:“我父亲和大娘的债难道不应该我还吗?”

    穆丰抬脚一勾,刷的一下又把他勾了回来。

    大手一伸,在他头上搓了搓,把沾染的白雪抚掉:“小孩家家的,不要随便许愿,说了就要应的,你现在还没那个能力。”

    彤城儿一愣,随即明白穆丰的话虽然伤人,却是为了他好。

    看看殷无咎再看看季乐和季晴川,这三个人随便一个应该都比他强。

    而他未来。

    彤城儿揉了揉怀里,穆丰赠给他的那本秘籍。

    他的未来还不知道如何,许下诺言如果实现不了,岂不是空口白话,留个话柄给人吗?

    况且,他可是不知山庄少庄主,如果给人留下空口白话的印象,损伤的可是不知山庄的名头。

    而真正明白的人更知道,不知山庄是那里,那是无为居,七大禁地之首的无为居。

    这个,他年纪小,真的承担不起。

    彤城儿揉了揉鼻子,可怜巴巴的看着穆丰:“穆大哥,我会成人的,父亲的债应该我来还。”

    穆丰伸手在他脸上揉了一下,笑道:“这是我的债,就是我的债。”

    说着伸出手在殷无咎面前一摆。

    殷无咎似乎明白穆丰为什么要跟彤城儿争着还这个债,不仅是因为他能力比彤城儿强,更是因为他手腕上穆静文的兵器和牵机。

    “穆丰、穆静文,你是那里来的吗?”

    殷无咎好似突然醒悟过来一般,瞪着眼睛看着穆丰。

    穆丰知道殷无咎说的是那里,却摇了摇头道:“我跟那里无关,我,只跟她有关!”

    手腕再度摇了摇,锁链在袖袍里一跳一跳的,似乎对殷无咎的话十分不喜欢。

    听说不是,殷无咎连想都没想就信了。

    身子略略颓然,摇了摇头:“不用报答不报答的,我是静文的好友,总不能看着他跟狄淩一起遭害吧。”

    “这是我和季先生之间的事,跟你无关。你就不要想着我会报答!”

    穆丰收回手,认真的看了一眼季乐,又垂下了头。

    “似乎,当年是韵州元氏王、常州真定王和定州定陶王的强行干涉下,那场闹剧才最终收场。”

    殷无咎点了点头,道:“几百位天罡境纵横三州,闹得三州鸡犬不宁,三王不能出面制止。可惜,还是晚了。那时是在中州大衍山迷迭谷,师羽珂重伤,只能由静文保护。我重伤昏迷,据说是被耿金忠带走。他们是同门师兄弟,只能由狄淩亲自出来搜寻,他当时是把牵字交给荀洛后出来寻找的。结果就是,所有人都失去了消息,直到今日。”

    他抬头看着穆丰,眼中带着一丝期盼:“直到今日,我们五个再也没见到过。”

    穆丰眉头一蹙道:“真是误解吗?如果事情是这么清晰的话,为什么狄淩和荀大叔不来和你说来,相反二十多年一直耿耿于怀,恨不能将你剁杀。”

第五百一十五章 同情() 
    殷无咎张了张嘴,半晌无语。

    穆丰镇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等着他解释。

    殷无咎苦笑着摇头道:“我的情况特殊,没办法跟你解释。反正我问心无愧就是。”

    穆丰也不说话,默默的一点头:“有多特殊,跟他们一样吗?”

    殷无咎知道穆丰问的是什么,略一迟疑然后就点头道:“虽不一样,但基本无差。”

    “你们这些人啊!”

    穆丰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叹息一声。

    他身边这帮人就够牛的了,动不动就是八大世家嫡子,可父亲母亲那帮更厉害,直接就是禁地传人。

    七大禁地是三山九天那个级别的存在,比八大世家略高半筹。

    可不要小看着半筹,他们的差距几乎跟顶级世家与低级世家相仿佛,甚至距离还要大。

    穆丰默默的看着殷无咎,虽然殷无咎无法证明自己说的是事实,但他凭借男人的直觉,他相信他说的话。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当年的事情有这么复杂吗?

    简直就跟迷雾一样把一切都掩盖在下面,不吹开笼罩上面那层薄雾,真看不到里面到底掩藏着什么!

    穆丰突兀的说了一句你们这些人啊!殷无咎的心就是一抖,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表情十分紧张。

    不看背景,殷无咎也是堂堂太玄大能,不只是太玄大能,还是老牌的巅峰大能。除去那些凝魂尊者,他几乎就是顶级武力。

    可就这样的一个大能,在穆丰相信与不相信之间,紧张得手都有些抖动起来,深怕穆丰说一句不相信。

    幸好穆丰点着头说出了一句:“我相信你!”

    殷无咎双拳一攥,用力的向下一挥,双眼迷离,瞬间红润起来。

    这句相信,他等了不知多少年,即便说这句话的是他还陌生的穆丰,可凭借穆丰手腕上的锁链和牵机手镯,殷无咎有足够的理由把他当成穆静文,听他期盼已久的那句话来。

    “穆大哥,能相信吗?”

    彤城儿旁听了很久,虽然还不能完全理解事情的经过与对错,但不耽误他知道相信与不相信的区别。

    “师弟,什么相信不相信?”

    穆丰还没说话,陡然耿南辅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并迅速站在彤城儿身侧,狐疑的看着左右,最后把目光落在殷无咎身上。

    耿南辅可是知道,整个青黛院谁能伤害彤城儿,穆丰也不会。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能感觉到穆丰对彤城儿的关心程度还在他之上。

    这种怪异感觉耿南辅其实很不舒服,可不管怎么不舒服他都只能受着,还挑不出一点不对来。

    不过,现在他们之间突然出来一个陌生的中年人,看样子耿南辅就知道,这是位大能,深不可测的大能。还说什么相信不相信的话,耿南辅立马顾不得穆丰在这里,嗖的一下跑过来大声喝问。

    穆丰没搭理他,殷无咎更是眼皮都没撩一下,唯有彤城儿尴尬的挤出一丝笑意,低声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

    彤城儿的话一开头,耿南辅古板的脸色就是一变,随即修长的双眼简直眯成了一挑缝。

    穆丰和殷无咎翘了翘眉头,对视一眼。

    不用问了,耿金忠定然是跟耿南辅有关,看年岁不能是父子,应该是叔伯或同族。而且关系不远,应该知晓耿金忠当年做过的事情。

    穆丰歪着头,认真的打量着耿南辅。

    殷无咎也摩挲着手指,因为有穆丰和彤城儿在,所以他强自忍耐着,没有立刻动手去抓耿南辅。

    随着彤城儿继续讲解,耿南辅的脸色愈加难看起来,最后在漆黑的夜里脸黑得如同黑布一般,除了双眸几乎看不清模样。

    当彤城儿的话停下来时,耿南辅强忍着怒气看着穆丰和殷无咎。

    “两位,这样的事情不应该让孩子知道吧!”

    耿南辅望着眼前两位太玄大能,即便明知他身份和修为都远远无法跟着两位相比,仍然抖着胆子喝问起来。

    最后,他的目光更是直视穆丰。

    耿南辅知道殷无咎,知道他在故事中是当事人之一,有资格去过问这些。

    至于穆丰,他真不知道有何身份去过问,还得到殷无咎的认可。

    毕竟彤城儿不能理解穆丰手腕上带的是什么,就无法讲述殷无咎为何认可穆丰来过问,甚至求得穆丰相信他是清白的。

    穆丰看着耿南辅叹息一声,抚摸着彤城儿的肩头,道:“十五六岁,换做穷苦人家已然是顶梁柱了,出去做活可以养活一家人了,还是孩子吗?”

    一句话噎得耿南辅几乎说不出话来。

    小师弟,无论什么时候在他印象中就是个孩子,大人的事他尽可能不希望他参与和知晓。

    可,穆丰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也不是不懂。

    如果换做旁人,从来都是他教育别人,换到自己身上,怎么他都舍不得。

    耿南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还未等他再说什么,殷无咎突然插话问道:“耿金忠是你什么人?”

    耿南辅呼吸一抑,别闷着转过头,苦涩的看着殷无咎,叉手抱拳道:“殷前辈,他老人家是晚辈的叔父。”

    “他在哪里?”

    殷无咎微微颔首,继续问道。

    耿南辅苦笑一声道:“他老人家在多年前就已经亡故了。”

    殷无咎一愣,双眼一眯,声音中带着些许阴森,脸上带着些许危险,道:“他是怎么死的?”

    耿南辅眉头挑了挑,旋即又垂落下来,叹息一声道:“当年的事,其实并不能怨家叔,那是多方势力陡然发难形成的结果,家叔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说完,他低头看着彤城儿,吸了一口气道:“否则,师叔也不能把师弟交给我照顾。”

    殷无咎和穆丰对视一眼,同时缓缓的把眼睛闭上,殷无咎更是无力的向耿南辅挥了挥手。

    耿南辅目光低垂,扫过殷无咎的脸。

    一抹怜惜隐晦的转瞬而逝。

    当年的事轰动很大,虽然很乱,虽然很多人知道却不清楚。

    而且因为是多方势力角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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