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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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用特权了。”小道尔面容缓和了许多,语调也柔和了许多。
“很好,倘若王医生真的可以在一小时将所有脑瘤手术的注意事项归纳总结讲解出来,那么我们就无条件支持王医生代表密斯斯比医院参加比赛。”所有医生都异口同声说道。
上一次事急从权,准备得很不充分。临场总结讲解的,可有了上次的经验,王晓斌这次没用到半小时就把所以脑瘤手术的注意事项都讲解了一遍。王晓斌语调缓慢,所以脑外科医生可都是听了个真真切切。全都听得耳目一新,如痴如醉,等王晓斌讲解完后,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鼓掌起来。
如此以来,终于再也没有人为王晓斌代表密斯斯比医院,代表美国去参加斗法大会有任何异议。至于第三个名额,由于在座的脑外科医生深感他们与王晓斌和小道尔的差距。说什么也没有敢站出来接受第三个名额。
王晓斌原本以为医术斗法大会是在美国举行的,可当他通过美国医学会的参赛资格认定后,才知道原来比赛是在瑞士首都伯尔尼举行。瑞士是全球唯一的中立国,也是世界财富的集聚地。
这次斗法大会的名称为:全球医学专业比赛。大赛赛制共十天,在这十天中,将陆续有许多相关病人从世界各地赶来接受全球顶级医学专家们的免费治疗。直至康复。在这里,只要不是绝症,那就是可以治疗的。不地为了促进医学的发展,大赛也开拓了亲发展领域的专业比赛。
赛前一个月,全球各地奔赴来的病人就被分成了若干组。比赛开始后,每个国家派来的医生都将根据难度需要和病人总量多寡治疗五到二十个病人,最后根据疗效来决定最后赢家。认定病人是否病人是否痊愈需要耗时一个月。
赶赴比赛地后,王晓斌和小道尔在这两个秤砣兄弟被分在一个房间内。虽然入住的酒店没有五星级酒店那么豪华。但是却异常的干净,而且隔音效果也相当不错。
“小子,知道中国派来的代表住在哪里吗?我得去看下那里有没有熟人。”王晓斌把行李箱放好后,问小道尔道。行李箱只有两种物什,一种是换洗衣服。一种则是他委托陈云连夜从中国送来的针箱。当然了,陈云听说王晓斌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美国和欧盟市场的通行证,自然是乐不可支,借故说过来欧盟考察市场,硬要也要来参观一下这全球性的医学斗法大会。
“知道啊,我一个中国叔叔也过来了,还是咱们脑外专科的。呵呵,你应该也认识吧?对,就是洪振邦叔叔,我父亲的好朋友。”小道尔笑道应道。
“他也来了?呵呵,那可正好了,晚上一起去请他喝一杯?”王晓斌一听是洪振邦,立刻就来了兴致,虽然说在国内时跟洪振邦合作过手术两次,可洪振邦真实的功夫如何,他却不是很清楚,这次很能各息亮出家底,来个刺刀见红,自然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啊。
“呵呵,那好啊,咱们现在就过去?”小道尔一听,高兴得从床上就跳了下来。虽然说是脑外科医生,为了避免酒精导致的双眼视线模糊和双手轻微颤抖,需要极力控制饮酒量,不过毕竟是有血有肉的人嘛,碰到故人喜事却还是免不了要多喝几杯。
洪振邦见到了小道尔自然是非常高兴,又是拍肩膀又是问寒问暖的,可看到了王晓斌,心头就纳闷了,因为他不明白怎么转眼工夫王晓斌就成了美国的代表。他很清楚啊,这王晓斌可不是美国人啊。那是什么理由导致了王晓斌成为美国代表呢?恐怕又是小道尔搞得鬼。毕竟亲眼目睹过王晓斌中西合璧的高超医术,洪振邦知道这次恐怕报效祖国无望,这冠军怕是王晓斌拿定了,只可惜一个正儿八经的中国人拿了冠军却是美国人的荣誉,可悲可叹啊。
“洪教授,他是谁啊?怎么看着很眼熟啊?”跟随洪振邦教授一起来参加斗法大会的年轻医生问着另外一个中年医生道。
“他啊?王晓斌啊,目前国内最有名的中医师啊,就是特能黑人钱财的那人家伙,媒体上你见少了吗?怎么眼睛这么拙?”中年医生笑答道。
“啊?他就是王晓斌啊,真他妈的厉害啊,听说他一天就赚几百万呢,是这样吗?”年轻医生咋舌感叹道。
“可不是,这小子可是黑死人不偿命,眼下竟然代表了美国参赛,恐怕还是咱脑外科,年来咱们这次是夺冠无望了。听洪教授说,他的医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中年医生叹息道。毕竟是洪振邦的得意门生,对王晓斌的事迹多少还有了解一些的,看来他也是很同意洪振邦的看法。
“什么?他不是中医吗?怎么又成了脑外科医生?”年轻医生越发惊讶来了。
“这个啊,事情就有些曲折了。反正他是在美国学的西医,恐怕他这次也是代表当年学西医的那个美国医院来的。”中年医生笑道。如果不是洪振邦教授一再说起,恐怕换谁都无法相信一个中医造诣那么高的人竟然还有那么多时间去精进西医。而且脑外科手术方面造诣又是登峰造极。
“哦。”年轻医生看来也明白了,毕竟这医学盛会。可不是青菜萝卜谁都有份吃的。起码在中国国内,那可是经过层层选拔才脱颖而出的,当然了,美国可就没那么严厉了,一个小道尔可就足够了嘛,其它名额倒不是那么重要了。
一座颇具西式古典风格的酒吧中,三人把酒言欢。当然他们点的可都是不含酒精的饮料。闲扯胡吹一小时,三人方才各自返回。
次日上午,比赛便开始正式开始。比赛地点是安排在特地为大赛建造的比赛大楼。大楼每层共有四十个手术室,而且都是清一色的手术室,检查室则设置在用天桥相连的辅楼。全部的医疗设备可都是全球最先进的。
“王,咱们是各自单干还是合作一块手术?”小道尔问道。
“小子,一起吧。十天时间也才十个病人,一天平摊下来也就一个,你着急个什么啊?呵呵,我有些脑外科的新知识可不懂了,正好向你请教请教。”王晓斌沉思了一会,笑道。
“得了,笑话我吧?就我爱你能耐还能教你,你想说教我直说好了。绕什么弯子啊,你不嫌累啊?”小道尔笑道,然后和王晓斌一块走进了消毒室。
“病人后天脑阻塞,这是核磁共振片。”护士将病人资料递给王晓斌和小道尔。
“谢谢,这里有我们两个就可以了,你们都请出去吧。”小道尔接过片子,然后一句话可就把辅助护士和医生往外赶。
手术中,辅助医生和护士负责递工具,缝合伤口,观察病人心跳和呼吸什么的,反正是绝对不能影响到主治医生的手术的。当然了,这可以随参赛医生的个人意愿,选择是用还是不用这些辅助人员。不过手术过程是全程录像的,而且手术平房的墙是可从外探视的,所以就算吧所有的辅助人员都赶出去,却也甭希望能保证手术的秘密性。
“好的,预祝两位手术成功。”辅助医生和护士相继退出。
“王,你来看下片子,手术就你主刀吧,我打下手好了,也好多学一些。”小道尔谦逊道。
“喂,小子,病人还没有麻醉啊,你把麻醉师也赶跑干什么?”王晓斌郁闷地说道。
“什么啊,很严重吗?麻醉师走了,我就自个来了,还有你不是也会麻醉吗?”小道尔打趣道。想当初,他为了想跟王晓斌那样全面,可是对手术的全过程都下了苦功夫的,麻醉这小儿科的事那还干不了?
“算了,我还是先看片子吧。”王晓斌摇头道。麻醉倒是小问题,就算不用西医,用针灸麻醉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只不过把人赶跑了,什么事情都自个来做,可就繁琐了。
“王,病人的后天脑阻塞是由三个脑瘤引起的。手术有些棘手啊。”小道尔看着片子沉声说道。
“是的,手术比较复杂,正常的话可需要十个小时,搞什么,热身手术就来这么麻烦的。”王晓斌点头,语调略带抱怨地说道。
“呵,这个啊,其它手术室内剧,其他国家的医生面对也是类似的病人,咱们还是别抱怨了,呵呵。”小道尔笑着赶紧劝解王晓斌。
“呵,那你说咱们该用多久完成手术才好呢?”确定了脑瘤的位置后,王晓斌微笑着问道。
“哦,用多久?咱们挂的名号可是全球顶级脑外科专家啊,可不能丢了眼,就五不时吧,打个对折。”小道尔笑道。
“算上麻醉时间吗?”王晓斌眯眼笑道。手术过程中,麻醉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西医麻醉程度时间大致在一到三小时不等。
“啊?自然是不能算上了。手术很简单吗?这可是超难度手术啊,整个赛事中最难的手术。当然了,对咱们脑外科医生来说,手术可都是一样难,马虎不得的。”小道尔笑骂。
“白痴,自然是算上了,对了,我想问下,这种手术的目的是什么?”王晓斌取笑道。
第一百五十章 医术斗法大会,大展雄姿
“自然是摘除脑瘤,然后疏通血管了,王,你有什么高见不成?”小道尔迷惑不解。
“过程是没错,可脑瘤摘除后又用什么方法在最短时间内使创口迅速愈合?”王晓斌问道。
“自然是激光封血法了,这都要问?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呆是多年前就开始推广使用了。”小道尔反问道。
“哦,那好,既然都是最难的手术,整个手术就一个小时拿下来吧。好。你就负责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就交给我吧,有问题吗?”王晓斌满意地点了点头。
“什么?你开玩笑吧?包括麻醉吗?”小道尔听了王晓斌的话那是惊讶得连嘴都合不上来了。为什么呢?自然确实被吓到了。一个普通的脑外科手术都需要两到三个小时,更别说是这种高难度的手术了。
“小子,你没发现吗?如果不能在一个小时内完成手术,直接后果是病人死亡。”王晓斌喝斥道。
“什么?”小道尔听在耳中又吓了一跳,仔细看了核磁共振片,摇头苦笑道:“好吧,开始吧,怎么也要试试下,看能不能做到。”
“那开始吧,人都让你赶跑了,那咱们就自个做准备工作吧。”
王晓斌把片子放好,然后走到了已被害人剔了光头的病人旁边。
后天性脑阻塞主要是由脑瘤引发,另外一种可能是血液疾病引志的,前者堪称脑外科最为繁琐的手术,而后者则只需要进行简单的疏导性治疗就可以了。
“采用微创可操纵性手术方法行吗?”小道尔问道。
“哦,用微创可操纵性手术方法可摘除这两个容易,可第三个就麻烦了,还是用另一种法子吧。”虽然过程繁琐点,但是却可以根除。”
王晓斌摇头道。
微创手术是在患病处外部开一个微小的口子,再通过内显式治疗仪器进行摘除。优点是创口小,恢复快马加鞭;缺点则是由于手术观察过程过于单一。容易出现差错,所以脑外科手术并不常采用,一般用于胸腹外科肿瘤手术。而王晓斌所建议的另一种方法自然是在脑外科常采用的开颅术。
“什么?开颅术摘除肿瘤,又要麻醉全身,又要疏通血管的,一个小时完成?你当我是神吗?我可不行,没有三个小时我做不到。”小道尔摇头叹息道。
“去,小子,你不行,那我来就是了。你呆一边学着点吧。”王晓斌笑颜。以前和小道尔合作脑外科手术时,可都是先让小道尔上又限时的。然后小道尔不敢做就由他做的。一直来,可都是这么教小道尔的。
“王,你真是不仗义。你要做就早说啊,害得我都满头大汗了。好了,我来当护士打下手。”小道尔笑颜。然后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一时间。仿佛时间又回溯到了从前两人并肩作战的日子。
王晓斌从针箱中抽出四枚形状古怪的银针,然后望着一脸迷惑的小道尔笑道:“小子,这个你不用学,因为你这辈子都学不会地,这是中医针灸,懂了吧?”
“针灸?不都是细长的银针吗?怎么是这样的啊?这么奇怪?”小道尔茫然地问道。表情非常奇特,似乎很是不理解。
“问那么多干什么?说了你也听不明白,反正我要用这个来代替西医进行全身麻醉了。小子。”王晓斌笑道。手上也不含糊,就眨眼工夫,四枚银针准确无误地扎在了病人颈部。
人体颈部有三处大穴,可王晓斌的银针并没有扎在其上,而是换成了隐穴,倘若有学习过隐穴,王晓斌自然会选用全身麻醉,可学过隐穴后,他才敢如此大胆通过隐穴采取局部麻醉。
一番仔细地消毒。定点,开颅,所有准备工作迅速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