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逃婚郡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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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争抬手制止:“不必了,她自己会回来,她只是想放走南智罢了。”
“就这么放了南智?他可是条毒蛇,将来会反咬少主一口的!”
“哼,那要看这条毒蛇有这个本事没有。我只想看看,她会不会那么做。”
*
三十一【鞭刑】*
月含羞一口气把南智拉到城门,守门的看到是四小姐,没有一个人阻拦。
南智停下:“月含羞,你到底要干什么?不会是真的要跟我走?”
月含羞喘着气,看着他:“我只问你一句,李秀儿到底是你什么人?她肚子里真的是你的孩子吗?”
南智沉默了片刻,道:“没错,她是跟我拜过天地的女人,只是,事情有点复杂,我现在跟你解释不清楚,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解释给你听。”
“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走吧,赶紧回燕地。”
“你在发抖,你很害怕?你就这么放了我,东宫无争会把你怎样?或者……你跟我一起走吧。”
“你怎么废话这么多?让你走就赶紧滚!本小姐看见你就恶心,怎么会跟你走?”
“那我走了,浩然呢?”
“你觉得一个李秀儿能斗得过天下城吗?不过你放心,按照他的习惯,不会伤害她们母子,会把她们在某个地方圈养起来。”
“哼,看来还是你最了解他。你真的不走吗?还要回到他身边?现在你应该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含羞的心很痛,虽然此刻她恨他恨得要死,可真要离开他,她狠不下这个心。她已经习惯了他为自己安排的一切,习惯了每天看到他的微笑,如果没有了他,她很难想象自己会怎么样。
送走南智,月含羞回过头,看见阿忠远远望着自己。
阿忠不声不响跟在含羞身后,她已经在街上走了整整一天了。他知道小姐心里很乱,可他嘴太笨,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小姐,只能这样跟着。
黄昏时,含羞的脚步终于在西府门前停下。
阿忠看看坚固高大的朱门,问:“小姐这就回去了吗?要不要再多转一会儿?”
含羞轻轻摇摇头,淡淡一笑:“不了,天都要黑了,你陪了我一天,也累了。”
第265章 鞭刑(2)()
含羞轻轻摇摇头,淡淡一笑:“不了,天都要黑了,你陪了我一天,也累了。”
“阿忠不累。”
“可我累了,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逃不掉的,不是吗?”
“小姐别担心,少主平日那么疼爱您,一定不会责罚您,您低个头,认个错,他一定会心软的。”
白羊和褚随遇正在书房跟无争商量着什么,看见含羞回来,顿时都沉默了。
无争继续低着头写他的东西,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这沉默连褚随遇都觉得不自在了:“那个,少主,这事儿我跟白羊先生再合计一下,明天再跟少主说?”
“嗯,你们下去吧,阿忠也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他还是做自己的事,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含羞静静站着。她已经做好准备,随便他如何惩处,就好像视死如归上了沙场的战士一样壮烈。可,她好像成了这屋子里一件无足轻重的摆设,似乎已经完全被他遗忘。随着时间的渗漏,她的腿脚开始酸胀疼痛,勇气也在一点点消耗磨损。是不是自己今天真的太过分了?当着那么多人给他难堪,还放跑了南智,也许,应该像阿忠说的那样,给他认个错?不,不行,自己没错,全都是他造成的!从南落雁,辛玲珑,疾风弩开始,到后来的一切,她知道的,不知道的,他究竟还做了多少可怕的事?或许,连李秀儿的出现也不是什么巧合。脑海里忽然又浮现昨夜他和二姐……二姐伏在树杈上,南落雁爬在窗台上,她们痴狂的呻吟声,两个女人的身影交替,重合……
“不想知道李秀儿是怎么出现的吗?”
无争突如其来的问话,把她从纷乱的思绪中惊醒,一时无法凝神思考他这么问的用意。
“其实很简单,是我让人把她找来的,也是我让人授意她劫持了浩然。知道为什么这么做?为了你,为了即不让你嫁给南智,又不让老太君怪罪你。这本是无伤大雅的一场戏罢了,只不过,我们的含羞郡主却把它演得轰轰烈烈。郡主殿下,为什么?”
原本准备好的台词和怨恨,被他这么几句话便轻轻搅乱了,原来他从未没打算把自己嫁给南智,是自己一直在误会他,可他为什么不解释?
“羞儿,你知道吗?在老太君那里,我叫你停下,那时候,我居然有点害怕,怕郡主殿下把那个什么金牌拿出来在我眼前一晃,来一句‘挡我者死’,是不是很可笑?”
含羞慢慢垂下头,她怎么可能用那个东□□对付无争呢?那么冰冷的一块破铁,不应该横在他们之间。
“羞儿,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无争依然想给她机会,他总觉得这一切他有责任,他只顾宠着她,总觉得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却忘了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她已经不是那个整天紧紧跟在自己身后的影子了,她开始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世界了。而他在这之前却忘了教会她一些东西。
第266章 鞭刑(3)()
“我没错!”她却倔强地抬起头,直视他。含羞始终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她爱无争有错吗?她想帮他有错吗?她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有错吗?明明是无争设计了南智,她放走无辜的南智有错吗?
无争自嘲地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笔,起身,缓缓在书房中踱了一圈,停在她面前:“那就是我错了。请郡主殿下明示,我错在哪里?”
含羞受不了他这么称呼自己,这称呼,好冷,距离好遥远。他这是在报复自己吗?是,在老太君那里,她曾经称呼他为少主。
她深吸一口气:“是你有错在先!是你指使辛玲珑盗取疾风弩,间接害死南锦;又是你对南幽兰始乱终弃,害她沦落风尘;还是你设局陷害南智,让人以为浩然被绑架跟他有关。我知道南智的事你是为了我,可为了我就能冤枉别人?就能把浩然至于险地吗?他可是你唯一的亲骨肉,你又怎能忍心让人绑架他?万一你没能控制局面,万一李秀儿不顾一切……若是浩然知道你为了我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设计,他会怎么想?你又打算怎么跟他母亲交待?对,也许你早就忘了,还有一个女人青灯古佛在寺庙里待了十七年,不然你又怎么会另娶新欢?呵呵,其实就算不娶南落雁,你也不会寂寞,对吗?十七年,你知道十七年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哼!你怎么会知道,你无争少主风华正茂,呼风唤雨,多少人羡慕你手中的力量,主动投怀送抱!可浩然的母亲呢?已是人老珠黄,昨日红颜不再。她只有少主你一个男人,可少主您呢?究竟有多少红颜知己?您自己数得清楚吗?”
他就那么看着她说,直到她一股脑把怨恨全都说出来,看样子,她是豁出去了,一定要跟自己对抗到底。
“很精彩,原来郡主的口才这么好,我怎么从来就没发现过?就这些吗?”
“还有……”含羞话到嘴边突然收住,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可以当面揭穿他跟二姐的事?不能说,这件事必须烂到肚子里。再怎么说,他是无争啊,是给了自己一切的人,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他给与自己的爱,就算亲爹亲娘,怕是也给不了那么多。
“还有什么?怎么不说了?”
“还有,姐姐们的丈夫和心上人,都是怎么死的?如果我今天没有放走南智,他是不是也会变成一具尸体?还有孟子文的死,为什么所有的线索都断掉了?以你无争少主的本事,不至于用了半年的时间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吧?”
无争的眸子变黯了,变得看不透,变得遥不可及。
“这些都是别人帮你分析的?”他只说别人,不提南智,虽然他知道跟南智脱不了关系。
院子外,褚随遇并没有走,白羊不解:“干嘛拉我留在这里?”
“让你留下就留下,别问这么多。”
白羊又想走:“我那炉子里还炼着丹药呢……”
第267章 鞭刑(4)()
“是你的药重要,还是少主重要?”
“这还用问?不过,看样子少主今儿不会有什么事要吩咐了吧?他们父女谈心,我们在这里干什么?”
“谈心?老山羊,你到现在还不了解少主的脾气吗?”
“少主啊,这些年挺和善的,从来没见发脾气啊。”
“对,少主即使杀人也是和和气气的。”
“老褚你什么意思啊?”
阿忠却一直担心地盯着窗户上透出的灯光:“好像很久了,小姐不知道怎么样了,让她跟少主认个错就那么难吗?”
白羊看看阿忠:“你今天也怪怪的,你担心什么?少主还会杀了小姐不成?那可是他的心尖子。”
褚随遇阴沉沉道:“要是心尖子被人挖了,少主会怎么样?”
“少主肯定会……”白羊愣了愣:“老褚,你到底什么意思?”
“老山羊,你看到少主书桌上的马鞭了吗?你什么时候见少主把那玩意儿带进书房过?少主想要得到的东西,如果得不到,他通常会怎么样?”
“你是说……少主不会真的想毁了小姐吧?他下的去这个手吗?少主对小姐那可不是一般的感情。”
阿忠忽然不耐烦地打断两个人:“你们都别说话,听听里面的动静!”
“我自己这么想的!”含羞越发理直气壮起来。
“你自己想的?呵呵,羞儿,你真是我的好女儿。那你有没有想过亲口问问我,亲自证实一下那些事情?”
“我如果问了,你会回答吗?”
“你没问,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回答?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现在问。”
“有那个必要吗?你会说实话吗?你一定会编出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掩盖一切真相!”
无争点了点头,目光充满悲悯:“看来你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他望着她,多美好的年纪,花儿一样娇嫩的少女,可就是满身是刺儿。她的面容那么姣好,那么动人,那张小脸曾经是那么可爱,看上一眼就会让他忘记所有的烦恼和疲惫。他抬手,想要再感受一下她的美好。可她却像遇到了恶魔,退后一步避开了,她的眉头蹙得那么紧,厌恶之情流于眼眸。
含羞现在无法接受这只手,这只手,触摸过南幽兰,触摸过南落雁,触摸过无数她知道或不知道,认识或不认识的女人,就在昨晚,还把二姐按倒在那里任意蹂躏……
他冷笑。他如果真想怎样,她有能力躲掉吗?多幼稚的举动。他一伸手便攥住她白皙的粉颈,将她擒回自己面前。
忽然间无法呼吸,令含羞觉得非常痛苦,她柔弱的小手,丝毫不能撼动他,只能徒然无助地望着突然变得陌生狰狞的他。她甚至觉得就要死去了,灯光变得黯淡,眼前一片漆黑……
颈部一松,含羞恢复了呼吸,她大口喘着气,身子软软的就要瘫倒,却被他托住下颚,他靠近她,那张让无数女人心动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垂
第268章 鞭刑(5)()
他靠近她,那张让无数女人心动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垂:“你会明白自己错在哪里的。”他抓住她的衣领,双手向外分开,从她玲珑的双肩褪落,撕裂,随手将她推倒。
含羞重重跌跪在地上,如果不是有一层厚厚的地毯,她觉得双膝一定会碎掉。白玉无瑕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双臂交叉护在胸前。他想干什么?难道他想像对待二姐那样对待自己吗?
不过,她想错了。
伴随皮鞭的破空声,衣果露的背上忽然传来刀割一样痛楚,毫无准备的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好痛啊,痛入骨髓,只有七日痛曾经让她这般痛不欲生过!但,七日痛是一点点扩散,一层层加重,她还有个适应的过程。可这鞭痛,是直截了当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因为除了肉体上的痛,扬起鞭子的人是她最爱的无争。
他冰冷地望着伏在猩红地毯中那个颤栗的雪白小人:“月含羞,你就这么不堪?才一鞭就倒下了?既然这么怕痛,为什么还要死不认错?只要你认错,就还是天下城的四小姐,是我最宠爱的乖女儿。”
她咬着牙,不让泪水滴落,倔强地撑起身子,笔直地跪在那里:“我没错!如果你觉得这样做很解气,那你就打吧!”
又一鞭落在单薄的背上,尽管她已有了准备,可还是又一声惨叫,扑倒在地毯中。无争不是普通人,他可不比东府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