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无敌铁军-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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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军五大新鲜出炉的折冲都尉闻言大喜,但凡领军将领,就没有不希望自己的兵多的。这样下来,每折冲府事实上拥有战兵一千五百五十余人
“军队改编是重中之中,当然,警戒工作也不能放松。咱们吃掉了相山郭氏五百骑兵,要时刻警惕相山郭氏的报复!”高敬宗正色道:“对于这么一支汉奸军队,甘心为胡虏卖命,残压咱们汉族同袍的畜生,坚持打击,绝不手软。一般原则上,咱们死军在今后的交战中,不接受相山郭氏军队的投降。即使他们自主投诚,那也要必须甄别清楚,只要双手沾满汉人同袍之血,绝对不能留!”
“汉奸?”听到高敬宗说到这个词,籍戡反而疑惑起来。原来高敬宗并不知道,汉奸,最初的意思是汉朝奸臣,后来又变为汉人奸细,通常都是派往各地的细作,这都是活跃在隐秘战线上的汉奸,其实都是英雄。直到清朝乾隆时期,这个意思都没有改变。反清复明志士,在云贵发动反清斗争,这个时候汉奸一词是指发动反清斗争的汉人奸细。那个时候这个词非但不是贬义词,反而是褒义词。清朝朝廷走狗爪牙抓住这些从事反清斗争斗汉人志士迫害而死,当时这些“汉奸”却高喊“还我河山,复我衣冠,人人做汉奸!”直到孙中山领导的三民主义革命,“汉奸”一词才统一词意专指“出卖汉族利益的败类,后引申为背叛中国投敌罪无可赦之人。”如汪精卫、吴三桂之流!
高敬宗这时就解释道:“这汉奸有若干种,其一做胡虏之官,替胡虏卖命。镇压汉家百姓,搜刮民脂民膏,残害百姓群众的。像石勒之张宾、苻坚之王猛、慕容皝之高诩,他们都是汉奸,人人得而诛之。其二。在胡虏军中效力。杀害同胞掳掠百姓的。第三。替胡虏打探消息通风报信,做耳目鹰犬的……咱们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发现一个汉奸就消灭一个,发现一双就消灭一双。”
“好!”陈应率先鼓掌道:“大都督英明,正应该如此!”
其实在江淮大都督府这个集体中,胖子陈应就是一个另类的存在。大家都不怎么待见他,不过在这个时候,却没有人因为反对而反对,而是赞同了他的观点。
“那,咱们军中也要甄别一下!”籍戡冷冷的道:“对于给胡狗卖命的汉奸,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听到这话,高敬宗脑袋突然冒出一个词“肃反”,想到那种可怕的后果,高敬宗连忙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咱们军中的将士,即使从前有过汉奸行为,只要充分意识到自己的错识,不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那么他就可以在战场上为自己赎罪。”
封雷点点头道:“我同意!”
“同意!”胡光毫不迟疑的赞同了高敬宗的决定。
高敬宗突然起身,目光如炬,缓缓扫视众人道:“这次我们虽然大胜,可是麻烦问题可真不少。招惹相山郭氏这个强敌暂且不论,最关键的是,大量抚恤资金,让咱们出现了财政危机,大家伙都可以说说,咱们怎么解决咱们目前的财政危机!”
就在这时,陈应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他扭头一看,周边数十人都用恶狼一样绿油油的目光望着他。陈应被看得心里发毛,怯怯道:“你们想干嘛?”
(本章完)
第115章 如此强军()
因为死了男人的缘故,头上插一朵白花的张刘氏脸上非常阴郁,尽管倔强的张刘氏表面上极力掩饰,可是细心的人总可以发现端倪,张刘氏哭过了,而且哭得很惨。张刘氏在娘家的名字叫细花,十二年前嫁于隔壁村的大户张健康为妻。婚后夫妻二人关系和谐,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
然而好景不长,随着瘟疫暴发,刘细花全家除了她自己之外,全部感染了可怕的“鬼面疮”。像无数人一样,张健康拖着病体,和带着妻儿辗转来到谪仙谷。因高敬宗施血救治,张健康和两个儿子活了下来。就在谪仙谷受到田洛军疾火流星的进攻,高敬宗大急,号召谪仙谷百姓青壮出城发起决死冲锋。
张健康和其他三千多名谪仙谷百姓一样,毅然慷慨随高敬宗赴死。只是张健康的运气非常差,刚刚出城门,就被流矢命中咽喉,流血致死!此时刘细花大儿子才十一岁,小儿子七岁,都跟着高敬宗上学。
如今,随着张健康阵亡。刘细花的生活也陷入了困境。
而此刻张方平的心情却非常好,因为他的情敌终于死了。张方平和张建康是同一个村子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发小。他们俩个原本感情非常要好,因为同时喜欢上了隔壁村子的刘细花而开始反目成仇。那个年代自然没有什么两情相悦之说,刘老爹看中张健康家里还有十几亩地,而张方平家里却只有六亩山田。就把刘细花许配给了张方平。
张方平后来因年迈的父亲生病,不仅把六亩山田卖掉,还借了不少高利贷,好不容易还清了债,张方平却年过三十,依旧孑然一身。好在他辗转来到谪仙谷,慢慢开始发迹。首先在谪仙谷盐厂工作,依靠努力上进,混成一个管工头。还在谪仙谷分配了一套房子。这次随军出战,他又撞大运,斩首一名田洛军百人将。按死军制,斩百将一级首级等同敌军士兵首级三级。这下张方平也在短短半年时间内拥有两万余钱,成为殷实人家。
张健康阵亡,作为同乡皆发小,张方平看着躺在床上,尚入殡的张健康。张方平感觉心情非常好,能够活着看着情敌死去,这种感觉非常妙。张方平甚至对这样的感觉有些迷恋。
刚刚开始面对张健康的尸体,张方平还装模作样说几句场面话,慢慢的张方平原相毕露。
“哈哈哈。”张方平大笑起来,抹着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对张健康的尸体道:“你这个小混蛋敢跟老子抢女人,现在不跟老子抢了吧。哈哈哈,笑死老子了。你这个短命鬼活该短命!”
得意忘形之下,张方平居然笑出声音。这下刘细花勃然大怒,她怒气冲冲冲进厨房,抄起一把柴刀就朝张方平脑袋上砍去。
张方平大惊失色,惶恐道:“刘家妹子,莫恼莫恼,放下刀,有话好说,咱们有话好说!”
“我跟你这个二流子没啥好说的!”刘细花凶悍的举起柴刀向张方平脑袋瓜上就是一计力劈华山。张方平多少也是经过撕杀的人,赶紧一个赖驴打滚,躲过这致命一刀。
“刘家妹子,你可要想清楚,你一个寡妇,在这乱世带着孩子可活不下去!”张方平嚣张的道:“不如改嫁给我,我现在有房有钱,保证会好好对你!”
“想得倒美,你怎么不死!”一击不中,刘细花第二刀又乱砍过来。
“杀人了,疯婆子杀人了!”张方平连滚带爬狼狈跑出屋外,扯着嗓子大喊道“杀人了,杀人了,疯婆子杀人了。”
……
“钱的事情,本都督来想办法,不劳诸位费心!”高敬宗挠着头,喝了口茶,有点苦。高敬宗接着道:“钱其实好办,陆长史所担心的问题,其实根本就不是问题。现在咱们死军拥有折冲府又两团(既越骑团,和中垒团)全军八千六百余人,加上辅兵,足足有一万余人马,这样的实力,放眼鬼蜮,敢惹咱们的人,已经不多了。咱们有了足够自保的能力,就可以在鬼蜮大量开垦荒地,置田安民。每一位阵亡将士,在东阳堡每家分一百亩上好水田,估计这些烈士遗属,应该满意了吧?”
“一百亩上好水田?”别说普通将士就连在场军官,都露出向往的神色。以农为本,是中国长达两千余年封建时代的基本国策,在这种国策下,田地成了一个人身份和财宝的象征。无论士绅还是商贾,他们有钱之后,第一目标就是为了购买土地,传承子孙后代。
当然,高敬宗这个大都督并没有把财源看在土地那点可怜的收成上。在后世天朝不仅免掉了粮税,每年还给农民发放土地补贴,但是国家却依然超有钱。高敬宗道:“如果他们不满意再给他们拨出二十石粮食,咱们采购的耕牛,每一位烈士家属再分一头,给他们各打农具、家具。”
司户参军陆永华就在心中盘算开来了。东阳堡有田豹名下的三十万亩上好水田,其中东阳百姓租种十六万亩,军户分下去作恒产四万余亩,省下十余万亩良田则划为高敬宗大都督名下,既然高敬宗愿意拿属于他的田地折算给阵亡将士抚恤,陆永华自然是非常赞成。事实上这次战争缴获颇丰,如果不考虑阵亡将士高昂的抚恤成本,事实上死军这次是大赚特赚的。
众人齐齐叫好,热烈拥护高敬宗的决定。
田地酬功,大秦虎狼之军,横扫六合。兵府制其实也是以田土和钱财酬功。唐军则狂战四海八荒。
“下面咱们进入第三个议题,那就是咱们江淮大都督府今后的发展道路!”高敬宗道:“我们死军创立之初,本都督就驱逐胡虏,匡复华夏为我们的发展目标。然而这只是我们宏观目标,但是具体如何去实现这个宏伟目标,咱们还没有章程。所以今天要请大家议议这个问题!”
(本章完)
第116章 神一样的男子()
马岭山,又名马陵山,以状如奔马而得名。远观马陵山,平缓低矮。进入山中,却见深沟曲涧、山岭纵横、层林密布,秀美中透出几分荒蛮和霸气。年久失修的通济渠到马陵山所阻,形成了洛马湖乘小舟顺流而下郭家军三千余步兵和近各辎重夫夫,共四千余人,只要在洛马湖弃舟登岸。沿群山中部沿径南去,却见一处两峰对峙的关隘,关隘外是一片幽深开阔的山涧,涧内碧波荡漾。
“好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隘口!幸亏高谪仙不通兵事!”郭昱看到此景不由得赞叹道:“如若高谪仙在此屯置关,哪哪区区百人,亦可让我全军不得寸进,此地纵贯南北,气势磅礴。如此大的空间,地形地貌多变,旋起旋伏,既翕复张,真是用奇谋、出奇兵的好地方。”
陈昱人品虽然像其父郭阳一样不堪,但是不可否认其眼光还是非常独到的。事实上马陵山历来为军事要地,是兵家必争之地,相传战国时期齐魏之战,孙膑胜庞涓于此。黄巢起义的传说,韩世忠抗金的故事,在群众中广为流传;一九四六年十二月的宿北大战,陈毅元帅指挥部就设在马陵山的三仙洞内。
陈义道:“三哥所言极是,只是可惜的如此易守难攻之地,不若小弟命一部军马在此扎营立寨,作我郭家堡藩篱?”
“五弟多虑了,其实何需如此?”郭昱不以为然的笑道:“放眼天下,谁敢进犯我郭家堡?”郭昱此言倒也不全然都是吹嘘之词,如今前燕势大,雄霸北方幽、冀、并、洛(原晋朝司州刺史部改之)青、兖、豫(一部)还有平州(昌黎、辽东、玄菟、带方、乐浪等郡国五置平州。统县二十六,户一万八千一百。)晋朝拆分大汉十三州为二十一州。如今燕国占其了八州。郭阳以重金美女开路,终于搭上线前燕征南将军、吴王慕容垂。对于郭阳的投效,不费一兵一卒,南扩土数百里,白得两万八千余户,十数万奴隶,慕容垂也异常开心。此时,鬼蜮之中乞活军隐约得知郭阳暗通前燕,不过鉴于郭阳势大,倒没有人敢为难郭氏。
隆隆的马蹄声在背后响起,越来越近,郭昱转身笑道:“俊义回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就见打着郭字号旗的骑兵出现的视线内。郭俊义骑着一匹高大而又神骏的鲜卑马,身穿精光瓦亮地鱼鳞甲。头戴尖顶铁盔。腰挎短弓、长刀,只是一张脸显得有点臭。郭俊义一勒缰绳,战马跑得并不快,在奔跑中前蹄向左一拐,消去了前冲地力道,稳稳地立在郭昱身前。
郭俊义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损兵折将,损了郭家军颜面,还请将军治罪!”
“什么!”郭昱闻言,这才举目远望,两千余骑与一千五百余骑差距非常明显,郭昱很容易发现居然少了五百骑。郭昱咆哮道:“其他骑兵呢,其他五百骑呢!”
众骑兵闻言皆垂首不语,郭昱呛啷一声抽刀前指,锋利的刀锋距离郭俊义喉咙只有半尺远,郭俊义甚至能从雪亮的刀锋上,照见自己下巴那颗有点红的青春痘。他心下暗骂:“老兄,我理解你迫切的心情,不过,刀子磨这么快,是很危险的耶,万一割到自己怎么办??”
郭俊义道:“我们中了死军的埋伏,他们用上万步兵包围了我们,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损失更大!”
“混账,损兵折将,你还有理了!”郭昱怒吼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郭昱挥刀指着一个尖嘴厚腮的中年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田豹心腹庞闻喜。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