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无敌铁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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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明天早上去仓库领布帛,咱们每人一匹布,按人头分!”
“哇!”制盐工匠们惊呼声一片,高敬宗给他们施血治病,就已经是菩萨转世了。给他们弄一条活,就是万家升佛了,给他们一只会下金蛋的金鸡,这是什么?众人文化限,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以盐矿质押给新安商盟,新安商盟绝对举双手双脚赞成,他们还巴不得高敬宗再多借他们一点钱,如果高敬宗到时候还不起,他们就可以把盐矿占为已有了。
可惜,新安商盟却根本不知道高敬宗真正的打算。高敬宗根本就没有把谪仙谷当成真正的基地进行经营。
首先谪仙谷太小,五千余人已经把这个山谷填得满满当当的了。如果将来人口增加,肯定需要向外扩展,这样以来防御难度肯定成倍增加。其次是这里缺乏成为基地的基础,各种资源匮乏,原料稀缺,就连煤炭和钢铁都没有,这让高敬宗很受伤。
要说基地,高敬宗早就想好了,那就是南阳。南阳其实从中国古代取名原则就可以看出,这地方的方位就是山南水北。南阳地处伏牛山以南,汉水以北而得名,整个郡拥有可灌溉的良田四万余倾(既四百万亩),中田和薄弱约十七万倾,哪怕是这个时代极低的产量,每年也可以产出近两千万石粮食,足足可以养活二百万人口。
更何况南阳有汉水交通之利,可以利用水运运输,减少运输损耗,同时南阳境内还有大量的钢铁矿山和煤炭资源,粮食、钢铁则是发展的基础。
最佳的是,谢万三个多月后战败,就会丢失南阳以北以洛阳范围内的广大地区,这一块成了无主之主。而鲜卑慕容俊仅仅派出了武昌王征南将军慕容彪率领三千鲜卑军士镇守南阳。更有巧合的是慕容彪此时身体大不如从前,马上就会病逝。这个镇守将不仅起不到守将的作用,反而就是燕军的拖累。
高敬宗目前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收纳流民,扩充军队。然后趁机打着北伐的旗号占领南阳。高敬宗给谪仙谷流民建住房、给恒产,主要是安定军心,让他们紧紧团结在自己周围。
高敬宗的计划初期进行得非常顺利,陈应留在谪仙谷,继续忽悠高敬宗向新安商盟赊欠货物。而俞變则带着签订的合作协议返回新安,商讨筹集物资,扩大在谪仙谷的投资,争取把盐矿搞在手中。
……
要说整个鬼蜮中和籍字营最不对付的还要数位于破釜塘东岸的田家坞堡堡主乞活帅田豹了。田豹是整个鬼蜮中仅次于八大乞活军的第二梯队中的佼佼者。田豹麾下有十大豪帅,各个郝帅有三五百不等的部曲,事实上田豹可以调动的兵马足足有三千余人马。
当初田豹不灭掉籍字营除了淮水两岸大小十三乞活小帅联名作保,这个面子他不能不给。其次就是籍字营太穷了,即使打下来也没有油水。而且籍字营硬茬子不少,弄不好打下籍字营,收获还不够他抚恤死难部曲的安置费用。
反正籍字营也向他低头认输了,江湖上讲究杀人不过头点地。他田豹欺人太甚了,恐怕其他乞活帅对他有看法。乞活军只任实力不错,关键是你一旦挑起争端,进攻共属乞活军一脉的乞活军,当年司马腾与众乞活帅相约,天下乞活军是一家,同进退,共存亡,违誓则群起而围之。
这样籍字营与田家堡倒没有发现冲突。
这天天气闷热,身体肥胖的田豹耐不住热,就穿着一条牛犊裤短裤跳进破釜塘里游了一圈。这才刚刚上岸,田豹的心腹谋士范阳人庞闻喜(因其母在逃难到闻喜县境内生了他,因此取名庞闻喜,而非这个时代受爵闻喜候)庞闻喜冲田豹道:“大帅,好消息啊,天大的好消息。籍字营那帮穷鬼不知道在哪儿弄了一大笔钱,居然买了数万石粮食,正在向他们营地内送呢!”
田豹一看庞闻喜正冲自己跨下看,顿时脸色不悦道:“那帮穷鬼能有什么油水?他们个个就像石头,怎么榨也榨不出油水来了!”
庞闻喜道:“大帅您不知道这是小底亲眼所见,淮水河足停着数十石大方艄,他们日夜都在运输粮食。”
(本章完)
第53章 问题大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八个字简捷而又准确地揭露了贪婪的因果关系。然而无数聪明的人却狠狠的栽在这八个字上面。
几万石粮食听上不少,事实上也只是一个中型地主一年的收成。而此时田豹也是成了一个地主,他在破釜塘的滩涂淤泥地开辟了二十多万亩水田,每年可以轻轻松松收获三十多万石粮食。除了留下给部曲足以果腹的粮食之外,田豹每年还会卖掉十万石以上的粮食,获得数千万钱。
数千万钱虽然不少,却没有大到可以让田豹公然违背当年乞活军缔造者东燕(国都在东燕,辖境相当今河南延津、滑县等地。北魏废)王发布的乞活公约。乞活军成立五十年以来,只要是挑起乞活军内部争斗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像当初陈留乞活大帅陈午,麾下乞活军拥有良将近百,猛士十数万。冉魏皇帝冉闵之祖父冉隆曾是陈午麾下豪帅。陈午因与祖逖利益冲突,随怒而投降羯族石勒,结果麾下将领弃其而去,最终与广川乞活军并称乞活军南北两宗的陈留乞活军从此一蹶不振。
只要他田豹敢发起内战,进攻籍字营。恐怕鬼蜮各大乞活帅就会发起针对他的围攻,别说他田豹只有区区三千兵马,哪怕他拥有三万五万兵马也招架不住鬼蜮大大小小一百多支乞活军的围攻。
“数万石粮食虽好,却若进攻籍字营恐怕会给田家堡带来灭顶之灾!”田豹悠悠的笑道:“只要田某敢公然违背乞活公约,肯定有不少想拿着我田某人的人头,染红他的上进之路!”
要知道自冉魏国皇帝冉闵覆亡原因,其实冉魏国军队主力都是北方乞活军。魏国齐王李农则是仅次于冉闵的另外一个乞活军大帅。李农号称赛武候,计略过人,响名天下。李农对冉闵屠杀羯胡石氏的作法非常不满,准备联合投靠东晋的石氏汝阴王石琨,复辟石赵,引来冉闵怒杀其全家。冉闵破坏了乞活公约,三十余万乞活军大部转投东晋。也给冉魏国灭亡埋下了祸根。
强大如陈午、陈川甚至如冉闵者,一旦破坏乞活公约,也为身败名裂,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田豹。现在乞活军并没有统帅,如果有人公然违约,就会引得八大乞活帅大集乞活小帅,进行公推盟主,号称天下乞活军。
庞闻喜的面色有些古怪的看着田豹笑道:“大帅,难道不好奇籍字营那帮穷鬼为何有钱买了一大笔粮食?”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田豹嘴角一扬,悠悠的笑道:“当初曹孟德为筹集军费,设立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干的就是盗墓的活),得亿万钱财,籍字营的领地,属古淮南国境内,拥有几座王候古墓并不奇怪。说不定那帮穷鬼穷疯了,把淮南王的墓给掘了。”
“大帅向来算不遗策,然而这次偏偏算错了!”庞闻喜道:“籍字营那帮穷鬼还真没有效仿摸金校尉筹集钱财。”
“不是盗墓?那他们哪里来的钱?”田豹喃喃的道:“不可能啊,籍字营从邺城逃出来的时候也带了不少钱财,可就早花光了。难度他们还有存下了红货?”
庞闻喜道:“据说籍字营收留了一位奇人,号谪仙神医。这位神医年龄不大,非但医术绝世无双,还有点石成金之能。如今在各家肆虐的鬼面疮,唯有籍字营没有出现大的死亡,不少投奔籍字营的鬼面疮患者,皆被这个神医救活。相传这个神医并不用寻常医术治病救人,而是以其血为药,只要引下其血,定能起身回生。”
“居然有如此荒诞之事?”田豹问道:“难道不是以讹传讹?”
“绝对确有其事!”庞闻喜接着道:“据说这位谪仙神医见籍字营粮食既将耗尽,百姓有饿死之忧,就施展法术,点石成金,让籍字营外出购粮。所以籍字营也才咸鱼大翻身,一口气买了数万石粮食。而且据风闻,他们还在这个神医的指引下发现一个巨大的盐矿,可以每日制精盐百石之多!”
正所谓忠诚就是背叛的筹码不够,一旦背叛的筹码足够,几乎没有几个人可以秉持本心初衷。面对几万石粮食田豹不心动那是假的,可是这个代价让他田家堡生死存亡为代价,他绝对不会去做的。可是谪仙神医可以活死人,可点石成金,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田豹心动了,他沉吟道:“可是,那……乞活公约?”
庞闻喜道:“乞活公约还约定,咱们各乞活军世代为司马氏外围。咱们这事分为两步走,其一正式投靠东晋朝廷,卑职携带一批红货去贿赂北中郎将郗昙。郗昙贪婪,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情,只要许以重财,他定可以为大帅谋一个正式官职。一旦大帅成为东晋正式官员,乞活帅还能敢反司马氏不成?”
田豹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其二,大帅现在可以招集各大豪帅聚集田家堡,准备好兵马和粮饷,一旦我这边事情办成了。大帅就可以引兵北上,拿下籍字营,踏平谪仙谷,擒获谪仙神医!”
“他母亲的,干了!”田豹起身大吼道:“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田某人这把老骨头也拼了!”
……
谪仙谷,狼穴。
被高敬宗安顿在狼穴里的郑诗诗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她刚刚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被谪仙谷的环境深深吸引了。谪仙谷不像其他坞堡,这里街道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与其他坞堡如同乞丐窝一般脏乱绝对是天壤之别。
关键是谪仙谷的百姓像其他地方的百姓不一样,他们身上都散发着一股似乎无限的活力。每个人开开心心吃饭,踏踏实实干活。谪仙谷的人,其他地方的百姓都两眼空洞,麻木的活着,仿佛他们没有了灵魂。可是谪仙谷的人却洋溢的幸福的笑容。
据说,谪仙谷的变化都是因为谪仙神医高敬宗。
想到高敬宗,郑诗诗不由自主的在脑袋中涌现当初他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情景,高敬宗的手几乎把自己身子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脑袋中想到这些,突然小腹处又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郑诗诗呢喃道:“要死了,要死了!”
(本章完)
第54章 香玉满怀()
郑诗诗感觉自己的脸红成了一个大柿子,好在夜色中没有人看到她的窘境。此时陈褒儿正巧翻了一下身子,略带婴儿肥的小嘴微微嘟囔着:“高家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郑诗诗看看女儿,看看自己早已不复存在绝世容颜,目光似乎穿透暗夜,落在病中的儿子身上,一声长叹,眼睛中光亮的神彩也慢慢褪去。郑诗诗想把脑袋中不切实际的荒唐想法抛出脑外,可是大脑却仿佛不受控制一般。
越是不愿想,可高敬宗的影子越在脑海浮现。越是想忘记那羞人的一幕,可是那一幕却异常清晰。高敬宗那一头乌黑的短发,脸上流着汗,抚摸自己身子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似紧张,似兴奋的神情,似如痴如醉。
郑诗诗的呼吸顿时又变成急促起来,脸上的红润刚刚退去,马上又涌了上来。郑诗诗的身子轻轻的颤抖起来,脑袋中的景象突然一变,似乎又回到了当初,洞房花烛……
红烛潺潺,烛光投影,折射出迷离的光彩,陈在微醉,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合卺(jǐn)而醑。这词语的意思是“以一瓠分为二瓢谓之卺,婿之与妇各执一片以醑(即以酒嗽口),合卺又引申为结婚的意思。陈在然后轻轻摘下她的凤冠霞帔,慢慢脱掉婚服、襦裙……
然而让郑诗诗感觉不可思议的是,她记得清楚,她与陈在结婚,可是陈在怎么就变成了高敬宗?明明知道这样不妥,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可是郑诗诗脸上却流露出幸福而甜美的笑容。
泪水滚滚落红尘,
叹光阴,
难追寻,
不见郎君,
为谁倚家门?
一年三百六十日,
心中恨,
心上人。
今宵着我绿罗裙。
吐玉音,
启朱唇。
随风起舞,
相伴是瑶琴。一人流浪在他乡,这心声,可曾闻?
……
“胖子,快起来!”
陈应被推搅扰了好梦,脾气也非常大,他眼也不睁的吼道:“滚,再不滚我就把许管事那个一百六十多斤嫁出不出去胖丫头许配给你!”
陈应还以为这是他的小厮呢。可是他却忘记了,他的小陈七七根本就不敢叫他胖子。只会恭恭敬敬的称呼他为大郎君。
“许管事一百六十多斤的胖丫头许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