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无敌铁军-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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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都督后院内室,高敬宗躺在齐胸高的浴桶中,闭着眼睛享受着郑诗诗的按摩。
郑诗诗不解的问道:“高郎,今天太过莽撞了!”
“莽撞?”高敬宗摇摇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正是有利,兄弟可以反目成仇,杀父之仇可以握手言和,至于扫了桓熙面子的事情,桓大司马非但不会生气,反而会感谢我!”
郑诗诗更加不解:“为何?”
“朝廷担心本都督与桓大司马串通一气!”高敬宗接着道:“如今本都督丝毫不给桓熙面前,就是不给桓大司马面子,在朝廷眼中,本都督就是一个义气用事的莽夫,不足为虑。朝廷如果得到这个消息,恐怕某人做梦都会笑醒。”
郑诗诗叹了口气道:“高郎,你变了!”
“变了?”高敬宗点点头道:“或许吧,不过我对你永远都不会变的!”
郑诗诗俏眉一挑:“是吗?”
高敬宗睁开眼睛,认真的道:“必须的啊!”
“那你告诉奴奴!”郑诗诗不悦道:“那个祝英台是怎么回事?”
高敬宗把头潜入水中,当起了鸵鸟。
郑诗诗不依:“她是女儿身,妾身早已知晓。如今她已非完璧,是不是高郎你的杰作?”
高敬宗探头嬉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郑诗诗撅起嘴道:“不理你了!”
“哪里逃!”高敬宗一把抓住郑诗诗的胳膊:“一起洗!”
“不行,不行!”郑诗诗大惊。
高敬宗道:“可以了,大不了我轻点!”
(本章完)
第277章 否则怎么样?()
“啪…”谢道韫将手中的手抄本《三十六计》摔在谢玄面前:“看书要看点有用的书,整天看什么神仙志怪,能有什么用处?如今虽然世道不靖,但是一看出身二看学问,咱们家在族中二房长门,爹爹又不在了,这人情用一分就少一分,中兴二房的重任就落在你身上了,你要上进,莫万让爹爹……”
谢玄看也没看手中的《三十六计》一眼,而是兴奋的冲谢道韫道:“大姊,你不知道,王子年真是高才,他在书中所言,尧帝时,西海上漂浮一艘巨船,船体亮光闪烁,缓缓飘移,船上的人戴冠,全身长满白色的羽毛,无翅而能在高空翱翔。还有,秦始皇曾见到宛渠之民,他们乘坐螺旋舟,舟的形状像海螺,而且能沉入水底航行,水浸不入,航速很快(有点类似现代的潜艇。)这些宛渠人身长十丈,穿着鸟兽毛做的衣服。他们用粟米大小的光源照明,而且非常亮堂,秦始皇称他们为“神人”……”
如果是高敬宗听到这话,定会第一时间反应,是不是外星人造访地球了?然而这话进入谢道韫耳中,简直就是荒诞不经的妄语。
“你……”谢道韫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抢过王嘉所著的《拾遗记》,放在烛火前就欲点燃。
谢玄见状一副悔不自胜痛心疾自认罪大恶极的惭愧样子,跪在当地用一万分诚恳的语气极为认真地敷衍着:“大姊,我错了,我改……我绝对改,此书你可烧不得啊,若是烧了,王子年肯定会找我拼命……”。
“唉——”谢道韫看着谢玄耍起了赖皮,顿时没了脾气,却仍不甘心,愤恨地道:“幼度,也老大不小了,你自家死活,我也不管了,好自为之吧……”
“我悔改,我反省,我三省吾身还不成吗?”还在装孙子的谢玄听了这话神色动了动,却没有说话,抬起头来向着姐姐暗中看了一眼,突然发现谢道韫似乎有些不一样。可是具体哪里不一样,谢玄却又说不出来。
“咦!”谢玄惊讶的道:“大姊高才,什么时候也懂兵法了?”
谢道韫拿着《拾遗记》在谢玄头上敲了一击:“你看清楚,这只是我抄录的!”
谢玄盯眼一看,果然署名是高敬宗。“三十六计,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谢道韫道:“休看三十六计不过区区一百三十八字,共分六套,即胜战计、敌战计、攻战计、混战计、并战计、败战计。前三套是处于优势所用之计,后三套是处于劣势所用之计。每套各包含六计,总共三十六计。其中每计名称后的解说,均系依据《易经》中的阴阳变化之理及古代兵家刚柔、奇正、攻防、彼己、虚实、主客等对立关系相互转化的思想推演而成……”
“高都督果然名不虚传啊!”谢玄啧啧赞叹道:“仅凭此书,与《孙子兵法》亦无须多让。”
谢道韫爱怜的看着谢玄道:“高都督与你年岁相差无几,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日后要多多努力啊!”
谢玄不满的道:“这还不是高都督命好,如果要让我带兵,不见得比高都督差……”
“你就可劲吹吧!”谢道韫笑道:“让你带兵,恐怕士兵会冲你放暗箭。”
谢玄眼睛一亮:“大姊,你跟高都督能说上话吗?要不你给他说说,让我跟着他带兵打仗吧,给我一个中郎将府,哪怕是一个折冲府,就算是一个团也行。我也好向你证明,我谢七郎名不虚传!”
“你也不害羞!”谢道韫笑道:“你有什么名?还名不虚传呢。”沉吟了一下,谢道韫缓缓道“你要是真想带兵,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哎呦,大姊我的亲姐!”谢玄道:“你要是真能让我带兵,别说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条件我都答应你!”
谢道韫沉吟道:“向举荐你去带兵,高都督看在我的面子上,或许真会同意,不过肯定是队正或旅帅这样的小官。若想得到重用,必须证明你的能力!”
“我倒是想证明呢!”谢玄叹了口气道:“如今天寒地冻,敌我双方已经休兵罢战,我想立功也没有机会啊!”
“也不尽然!”谢道韫道:“前段日子有人暗害高都督,幸亏高都督命大,安然无恙。不过这个凶手却逃跑了,别人不知道,我却看出来了,这个凶手一定是北技士!”
“北技士?”谢玄失声道:“王猛王景略的人?”
“十之八九!”谢道韫道:“高都督麾下兵马虽众,身手高强的却没有几个。王景略的北技士,并非以武功见长,却可以轻松逃离内卫的包围,可见这北府军军中一定会有他们的内应,你暗中调查一番,如果可以顺藤摸瓜,抓住幕后真凶,凭借这个功劳,统兵一折冲府或许不易,不过,成为一团校尉应该不难!”
“大姊,你好狠的心呀!”谢玄道:“你要我跟北技士去拼命,你这是要我去送死吧!”
谢道韫不悦道:“你的功夫,我还能不知道?做不做给一句痛快话!”
谢玄坏笑道:“为了高郎,宁失七郎!”
“说什么怪话,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谢道韫张牙舞爪的朝着谢玄扑去。
……
睢县城内,一处挂着礼宾院的宅子内。
“哗啦!”空酒坛子扔在地上摔得粉碎,桓熙红着一张脸,已经喝了不少酒,桓熙的眼睛红红的,像疯子一样咆哮道:“高敬宗小儿,欺人太甚,打狗还要看主人……气死本公子了!”
桓熙偷偷打量着端坐的郗超,作势欲出:“本公子受够了,来人,收拾行装,连夜回返襄阳……”
郗超对于桓熙的所作所为似乎是没有看到,一副眼观鼻,鼻观心,事不关已的模样。
桓熙迈步走到门口,看郗超不动如山,又返回来到郗超面前,质问道:“郗先生,难道就这么算了?”
郗超悠悠的笑道:“依大公子的意见,此事应该怎么办?”
桓熙咬牙切齿的道:“我要让父帅点兵,将北府军上下老幼不留,鸡犬不剩。”
“然后呢?”郗超反问道。
“然后?”桓熙反问道:“什么然后?”
郗超道:“若是大公子率性而为,明公必遭天下唾骂,明公一世英明将毁于一旦!”
三更,前几天遇到卡文,实在是无奈,抱歉啊!
(本章完)
第278章 轻点()
“这怎么可能?”桓熙失声尖叫道:“这怎么可能?”
“看待问题,不能只看表面,处理问题,也不能只图一时痛快!”郗超沉默了起来,良久方才道:“如果大公子不信,尽管把今日之事,以报与明公知晓,明公非但不会生气,反而会对高都督赞许有佳,必会五万金不少一文尽数交到高都督手上!”
“这……”冷静下来,桓熙顿时全都明白了。
桓氏家族如何执撑东晋兵马大权,手握荆、江、益三州大权。虽然此时桓温位高而权重,却处在风口浪尖。自从桓温平灭成汉,朝廷就开始忌惮桓温。宁愿推出前扬州刺史殷浩制衡桓温,也要阻止桓温再建立功勋。然而桓温排除万难,第一次北伐胜利,第二次北伐收复洛阳旧都,朝廷就开始扯桓温的后腿,让桓温北伐因后勤补给不继,而功亏一篑。
如果高敬宗与桓温串通一气,朝廷才会睡不着觉。可高敬宗不仅不惧桓温,甚至摆出一副与桓温打擂的架势,无论真假,朝廷都会大力扶持高敬宗,制衡桓温。
这次高敬宗与桓熙发生冲突,如果桓温自吃哑巴亏最好,否则朝廷和仕林舆论,就会一面倒,宣扬桓温破坏高敬宗北伐,是国家奸臣,民族罪人。一旦这个帽子被扣在头上,桓温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道高敬宗只是一个骁勇之莽夫,谁曾想他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却直达要害!”郗超苦笑道:“如今北伐乃人心所向,高敬宗摆明车马,与明公相抗,朝廷肯定会推波助澜,制造北府军与我们西府军之间的裂痕,如此局势,就算是明公,也要避其锋芒……”
“郗使君,熙闯了大祸?”桓熙脸色大变,颤声道:“请郗使君……救……我!”
“高都督真是……好手段,好心计,好敏锐的判断力!”郗超感叹道:“只怕朝廷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了,等着看吧,此事既出,他高敬宗不仅捞得一个不畏强权的美名,又向朝廷示好,恐怕明公还恼他不得,因为高敬宗给明公解决了眼前棘手的难题。一石三鸟,简直是妙不可言啊!”
桓熙有些期待的问道:“那父亲大人,会不会怪罪?”
郗超不以为然的笑道:“大公子此事非但无过,反而有功。不过……”
郗超话锋一转:“大公子恐怕也会不愿让高都督专美于人前吧?”
桓熙点点头。
汉人中间不同的政治团体、不同的藩镇诸侯之间矛盾重重争斗不停,所以就会造成一种汉人不善团结,擅长内斗的现象。不过对于如今正冉冉处于上升期的北府军而言,更多的是同心协力一致对外,而不是尔虞我诈相互倾轧。如果说汉人国家级的斗争哲学是攘外必先安内,那么党派级的斗争的哲学便是攘外才能安内。
比如说某党项。建立之初,因为内斗问题,差点灭亡。最终现实逼迫他们不得不团结,不团结就不能生存,不团结整个党派就将在适生存的严厉自然选择过程中被淘汰,彻底消亡。
如今北府军和西府军都面临着一个形式,都是党派的上升期,因为生存环境的艰难,内部即使是利益冲突,也会暂时搁置,一致对外。
桓熙眼巴眼望的看着郗超:“请郗使君不吝赐教!”
“大公子何不大义灭亲?”郗超冷冷的道:“几个媚上刁奴,强抢民女,不死不足以严律法,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桓熙眼前陡然一亮。
……
雄鸡报晓,郑诗诗半梦半醒,恍惚间,胸前似乎有什么东西,热热的揉来揉去。
啊!郑诗诗顿时惊醒了,想也不想挥掌扇了出去,只听得啪的一声响,高敬宗手捂着脸,右手还恋恋不舍的停留在她丰盈的胸前。
郑诗诗的脸忽然就红的能滴下水来,眼睛里全是盈盈的温柔。
脑袋里回想昨夜颠鸾倒凤,郑诗诗不禁感觉身上发烫……
感受着高敬宗那不老实的大手,感受着高敬宗浓重的呼吸和燥热的体温,作为过来人的郑诗诗岂会不知高敬宗所想?经久不见,郑诗诗的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身子顿时化作一江春水。软得几乎立不住脚。被高敬宗有力地双臂抱着,扔到芙蓉帐里。
初婚小妇人会自然而然的感觉怀孕之后,不得行房。事实上只要动作不剧烈,倒也不会伤及腹中胎儿,郑诗诗半推半就宽衣解带,高敬宗初时倒也真正轻柔,可是情到浓处,便身不由已,尽情驰骋……
高敬宗与郑诗诗倒是好不快活,可苦外厢房内的贴身侍婢红袖添香。
以二女的年龄,在后世也就初中生的样子,恐怕大多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