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海贼-第10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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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不敢!”李纲赶紧躬身说道……
徐毅再次回到了盖州城中,看着城外积雪渐渐融化,徐毅也深吸一口气道:“这冬天总算是过去了!看来我们也该做点事情了!”
“末将已经准备好了!大军随时都可以开拔出城!”李波站在徐毅身后躬身说道。
徐毅点点头答道:“很好!传令下去。明日清晨。便起兵出征!”
经过一个冬天地准备之后。伏波军在辽东地兵力已经达到了空前地程度。除去辽阳府杨再兴、高俊等人地两万兵马之外。伏波军在盖州便集结起来了两万多兵马。而且第三师重新进行了整编。形成了一支堪比第一师地强军。
除去这三个整编师之外。辽东还重新整编了十几个团地兵马。其中大部分虽然不足以在野外和金兵对战。但是守城却是已经绰绰有余了!除此之外。伏波军还组建了大规模地民团。将民众组织起来进行操练。随时可以对伏波军进行支援。
在赵栩悔悟之后。大宋对辽东了十分充足地物质保障。钱粮十分充裕。不再让徐毅为此而感到担忧了。而且流求岛和独龙岛地兵工厂加班加点地开工。各种兵器也源源不断地运至辽东。孙海地船队也已经撤回了大连港。重新武装起来了数十条精锐大型战船。除了担负沿海防御之外。也重新形成了一支可以随时调用地攻击船队。
而徐毅被赵栩分封为靖海王之后。声名更是大振了许多。一些原本不太看好伏波军地宋人。眼看自己在大宋可能没有什么机会了。于是纷纷乘船。投奔到了辽东。要么从军。要么谋个小官。总之为伏波军地人力了更加充足地资源。毕竟现在明眼人也都看清楚了。伏波军其实已经算是一个新兴地藩属国。当不上大宋地官。能在伏波军混个一官半职。也算是能光宗耀祖了。而且伏波军地根还是宋人。所以并不会让士子或世人产生出太大地抵触情绪。大家也都觉得。徐毅虽然称王。但是还是和宋人是一条心地!
这样一来。徐毅总算不用再为人地事情愁了。于是这段时间。他主要忙地就是甄选一些有能力地人。充入军中当兵。或是归于地方。任命他们做一些小吏。还为流求岛输送去了不少地人才。交给了高旭和贾钱等人充实流求岛上地人才。
眼看天气已经开始转暖,在这样的形势下,徐毅和马哲、李波等人经过了一番合计之后,重新制定了作战的计划,宗望大军的南撤,对于伏波军来是一件好事,起码盖州的压力减轻了不少,而且为他们腾出了不少的兵力,让他们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了。
所以在经过了一番商议之后,徐毅又制定了一个大胆地计划,那就是以辽阳府和盖州为诱饵,牵制住宗翰和宗磐的两路大军,自己亲帅李波地第三师,从盖州出兵,走水路,充分挥伏波军的优势,攻打锦州!
这样做一是可以打金人一个措手不及,只要打下了锦州城,便在辽西再获得一个重要的据点,这样一来,他们伏波军依托辽东,进可攻退可守,从锦州向南,可以再次威胁到来州,向西可以威逼到兴中府和大定府,向北又可以威胁到广宁府,到时候便又可以让金人好一阵忙活了!
所以在这个计划制定下来之后,辽东再次忙活了好一大阵子忙的恐怕又要算是孙海这个水军都督了!
孙海日夜不停的在大连港集结起来了一支大规模地船队,然后装运了充足的物资之后,率队赶到了盖州外地临时码头,在这里侯命,并派出少量船只,沿着海岸,扫荡了一番,让金人根本无法从海上了解伏波军的动向,而且还不时地派出船只,去袭扰渤海湾沿岸的金人驻地,搞得金人穷于应付,也为伏波军地这次行动释放了一个烟幕弹。
而
自赶到盖州,在这里和李波一起重新精编了第三师了一批精锐,而且在这里集结重兵,给金人制造出一个假象,看起来仿佛是伏波军要从盖州出兵,支援辽阳府一般。
忙活了半个月之后,总算是万事俱备,而辽阳府的战斗也已经开始打响了起来。
杨再兴在辽阳府经营了这么长时间之后,辽阳府岂是太原府可比地城池了,到处都是他们布设的工事,当宗翰和宗磐的两支大军到了辽阳府城外十里之处的时候,已经是狼狈不堪了!
善于用奇兵的杨再兴哪儿可能让他们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到辽阳府呀!当斥候一现两支大军开始有动静,便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布设了层层的障碍,所以虽然两军已经都接受了以前宗干和宗教训,走心翼翼地,但是还是不能避免的要被伏波军这些难缠的奇袭队给时不时的阴上一把,损失即便是不算惨重,也让他们走不快,吓得小心翼翼的行军。
宗翰和宗磐都派出了不少斥候在前面探路,但是时不时的总会从林中或山上飞出来一些其准无比的弩箭,将这些斥候猎杀,搞得他们的斥候干脆不敢离开大路,只能聚在一起行动,让他们侦查的效果也受到了不小地影响!
就这么两路大军一路小心翼翼、跌跌撞撞的走到了辽阳府不容易积存一冬天的士气,又被打下去了不少,宗磐大军的粮草还被伏波军突袭给烧掉了一批,路上前锋也碰上了肖剑锋的骑兵团,被杀了个落花流水。
这一下让宗磐也算是彻底了解了一下伏波军的可怕实力,这一仗的交锋,宗磐也了解到,伏波军可能骑术上并不见得比他们金人要强什么,但是伏波军的纪律性,却比他们的金军更要即便面对死亡的时候,也根本无人退缩,那种气势,他也只在金军最精锐地兵马身上见识过,而他在以前和辽军的交锋中根本没有见过这样地情况,所以宗磐彻底收起了狂妄之心,步步为营在辽阳府城外扎下了营盘。
当宗翰和宗磐二人在辽阳府城外扎营之后,碰面一起开始查看辽阳府的情况的时候,才更是倒吸一口凉气,单是看一下辽阳府城外纵横交错的各种防御工事的时候,两人便都觉得头大了几圈。
“难怪当初阿鲁和斡本会败得那么惨,伏波军果真是在御守上有一套呀!”连一向狂妄地宗翰,看着眼前的一切地时候,也不由得感叹起来。
宗磐忧心忡忡的看着眼前如同刺猬一般地辽阳府,跟着说道:“粘罕兄!辽阳府眼下已经是如此情况,我们又该如何攻打呢?”
对于攻城来宗翰想起来就觉得头疼,一个太原府就让他灰头土脸的打了小半年也没有打下来,还被种师道给抄了后路,搞得他损兵折将,现在看看这个辽阳府,他更是没有多少信心了,不过他也毕竟是久经沙场地老将了,在审视完了眼前辽阳府的情况之后,故作镇定道:“眼下这样的情景,看来我们的精骑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斥候来报,伏波军肖剑锋的骑兵已经退入城中,我们没有机会再和伏波军的骑兵对垒了,只能稳扎稳打进到城下,硬攻辽阳府了!还是让辽人和宋人打前锋,逐步推平城外的这些该死的工事再说吧!该死的伏波军,居然把城外挖成如此模样!如果没有大批的话,恐怕我们很难攻入城中!”
宗磐听听也觉得有理,于是二人商议之后,立即分兵,将辽阳府团团围住,开始了攻城的准备。
虽然金国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但是辽阳府在经过了一个冬天的准备之后,城中的军民早已习惯了这种军管,知道迟早是要面临这一天所以城中并没有出现什么恐慌的情绪,反倒是都有些兴奋了起来,期待在这里再使劲的教训一下金人,让他们也尝尝伏波军的厉害。
杨再兴带着手下诸将,在城头上巡视了一番,看着城头上林立的各种守御器械,用手拍打着一具城中工匠们新打造出来的三弓床弩,又俯身拿起了一支如同扁铲一般的巨大弩箭掂量了掂量之后,笑道:“幸好城里面来了一些巧匠,要不然的话,这东西还真是不好搞出来!不过这东西确实是耗费钱财,这一支箭下来就快用去十斤铁了,打仗还真是在打钱呀!”
“是呀!这东西确实是厉害的紧,不过放在城墙上作用不这玩意儿只能平射,远没有咱们主公创制地弩使用起来方便,不过威力上要大一些,一次可以好多支箭还是能布置在城外的阵地上使用!对付成群的金兵用!”高俊点点头答道。
“不错,摆在这儿是有点浪费了一些,下午命人将床弩都运到城外的阵地上,不过要让人准备好火油,随时准备放火烧掉它们,这次宗翰、宗磐过来,我看他们不会莽撞的动进攻了,恐怕会一点点的蚕食掉咱们城外的阵地!这一仗估计拖的时间不会太短!先用这些东西磨他们,火药省点用,让他们先高兴高兴吧!”杨再兴举起他的单筒望远镜朝城外地金兵大营巡视了一圈之后说道。
“没问题,这不正合咱们的心意吗?主公要的就是让咱们在这里拖住他们,慢慢的磨死他们,他们稳扎稳打等他们吃掉咱们城外的那些工事,恐怕也没劲来攻城了!呵呵!床弩的事情你放心吧,这上面最主要的还是那些机件,其它的都是木头,烧了也不可惜,便宜不了金人的!”高俊对杨再兴说道。
“唉!看来这段时间我是要闲下来了!只打了两仗就让我地骑兵窝在城里面,实在憋屈的慌!”肖剑锋站在杨再兴的另一侧,一脸不满意道。
“你急什么呀!这一次有你打的仗的!现在我们只有你那五千多骑兵,可都是咱们的精锐,难道我能让你带着他们出去,把咱们的老本给拼光了不成?这事儿
急,等把金人给磨的没有脾气的时候,自然会让你出地!”杨再兴对肖剑锋说道。
看着自己的将领们各个都有说有笑地样子,城头上的那些士卒们也更加安心了许多,不就是金兵吗?怕他们个鸟,现在城里面还不是关着一个金人的元帅吗?于是在杨再兴他们巡视一圈下来之后,城墙上的那些士卒们也都有说有笑了起来。
当宗翰和宗磐两军将辽阳府围起来之后,终于也开始了行动,一支支负责清除城外工事的兵马在城外列开了阵势,在隆隆地战鼓声中朝着最外围的堑壕逼了过来。
当他们靠近了堑壕之后,堑壕另一侧地矮墙后忽然传出一片叫喊声:“放!……”
随着这片叫喊声响过之后,一架架早已布置车纷纷在众多兵卒们地奋力牵拉下,长臂猛然扬起,一块块不规则的巨石腾空而起,在天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挂着风声,重重地落向了正在逼近堑壕的金军。
金兵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巨石朝自己头顶落下,但是却丝毫没有一点办法,在这样密集的阵列之中,至多也只能本能的举起手中,蒙着牛皮的木盾,掩耳盗铃一般的挡住自己的视线,让自己不用看到这些石头落下。
随着石块的落下,在密集的金人兵阵之中,立即腾起了一片红雾,响起了一片惨叫声和兵器、骨头折断的声音。
在这样的打击下,任何人的力量都是渺没有公平或不公平之凡是被砸中的人,都立即会筋断骨折,变成血肉模糊的一滩烂肉,一个倒霉的家伙下半身被一块石头砸中,顿时从胯骨一下的骨肉都砸的血肉模糊,疼得这个家伙放声惨叫,拼命的用双手去推压在身上的这块巨石,但是却丝毫不能撼动巨石半分,绝望的他伸手去拉身边经过的同伴的腿,哭叫着让他们帮忙救救自己,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完了。
一个军官走到了他身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将手中的腰刀一挥,在他的脖子上划了过去,这个受伤的兵卒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颈项中喷出一股血箭,原本充满惊惧眼神的双眸,立即变得无神了起来,然后软软的倒伏在了还有些泥泞的土地上,结束了他痛苦不堪的生命。
“给我继续冲!站在这里只有等死!”这个军官提着手中带血的刀,厉声对四周那些正在看着他呆的兵卒们叫道。
当看到了血之后的这些金兵,都明白了过来,于是纷纷再次举盾,嚎叫一声,继续朝着堑壕冲了过去。
当这批金兵在接受了一番巨石雨的洗礼之后,终于接近了堑壕,但是这个时候,矮墙的一些缺口的挡板忽然被伏波军打开,露出了后面一架架床弩,所有床弩都已经被伏波军士卒张开,上面摆着一排的巨箭。
走在最前排的那些金兵眼珠仿佛要掉出眼眶一般,瞪得老大,不由得出了一片惊呼之声,他们这些人也都知道,今天这一仗,他们不知道要死在这里多少人,但是当真正面对床弩这样的可怕武器的时候,还是不由得从心里面朝外的冒出了凉气。
每一架床弩后面都站着一个惦着木槌的伏波军士卒,随着军官的一声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