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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大明小皇帝-第166部分

小说: 大明小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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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

    “范先生是家父身边不离须臾的重要人物,一向倚之为左右手,这次居然派您千里奔来传信,想必是有重要之极的事情要做吧?”

    别看李如松嘴上说得云淡风轻,心里着实是忐忑不安,这次父亲带来的信既没有说什么内容,更没有让自已看,居然直接让李青青送进宫,这一异常举动,难免让李如松多想了些,看来父亲对自已最近表现肯定是极不满意了。

    对于这位李家末来的接班人,范程秀不敢有丝毫的轻忽以待。对于李如松的问题,他早有准备,略一思忖,已经想明白了要怎么应付,伸手一抱拳:“将军法眼如炬,学生不敢有瞒。除了送信一事外,老伯爷确实还另有钧命在身,学生这次来这京城,是想见一位旧友,如果有可能,我想将他带到辽东效力。”

    早知道范程秀这次来不可能这么简单,可是千想万想,李如松也没有想到居然是来寻一个人?

    是什么人能让父亲做出这等决定,居然委派范程秀千里迢迢亲自来请?

    再也无法掩饰自已的好奇心的李如松瞬时竖起了耳朵。

    可是等到从范程秀嘴里吐出那个人名后,李如松瞬间瞪大了眼,是他?居然会是他!

第204章 破绽() 
春面不寒的杨柳风到了晚上,就象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人改了性情,吹在脸上身上别有一种凛凛寒意。

    回到慈庆宫,用过晚膳后,从怀中取出李成梁的亲笔信,对于这位名声很大、野心很大、功劳也很大的宁远伯,自从辽东许下三诺那一刻起,朱常洛清楚明白的知道他想要什么,端详着手中这封信,心底下很是好奇:这一次的李成梁想要说什么呢?

    打开信封,取出信纸,发现是一厚一薄两张叠起来的信纸,朱常洛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比对了一下之后,终于选了那张厚一点的打开明亮的烛火在纱罩内跳动不休,默默看着信的朱常洛的脸色也随之明暗不定,无形中显得有些莫名神秘。

    一旁小心伺候着的王安,发现太子的脸色由微嘲渐渐变得严肃。

    严格来说,这张信纸上抄录是一份奏疏,落款时间是万历十九年十月,由浙江巡抚方之洞的上奏当今万历皇帝,内容可以说是和眼下大明朝政风马牛不相及,其中一句话引起了朱常洛的注意:近日获报确知,倭酋平秀吉于北九州肥前国荒野之上修筑城池,规模甚大,余情待报。

    倭就是日本,酋是头头,所谓平秀吉,就是丰臣秀吉。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说日本的头头丰臣秀吉在北九州的荒野上修了一座城池。

    朱常洛知道丰臣秀吉修建的那座城池将会永远流传下去,在几百年后的世界上,将会变成一座很知名的城市,名字叫做名古屋。

    当然丰臣秀吉修建这座城池,可不是为了流传百年成为日本的经典建筑,他下决心修建它只是为了一个理由,那就是站在城楼的最高点,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个地点,那就是朝鲜海峡。

    在日本历史上丰臣秀吉绝对是一个人物,他以庶民出身,苦熬几十年,最终一统日本,绝非寻常人物。据说此人在日本国内,向来以谋略出名,从不打无把握之战,战国时期曾亲自指挥过几十次战役,除掩护撤退的必败之战外,他只输过一次。

    对于日本人,朱常洛近乎固执的有一个看法,这个民族自有史以来,在他们的心中,估计从来没有什么和平发展之类的概念,他们一直觉得别人的比自己的好,抢劫的比生产的好,几辈子人窝在岛上,天天盯着海做着梦,到了丰臣秀吉这一代,这个梦已经无限膨胀加放大,当梦想变成了执念时,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于是丰臣秀吉终于说了一句名载日本史册的话:“在我生存之年,誓将唐之领土纳入我之版图!”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万历十九年十月的时候,大明朝廷正在忙着宁夏平叛的事,在朝中诸臣看来,浙江巡抚上的这封奏疏实在是无关痛痒,说白了就是一条任何人都没放在心上的新闻,所以这封奏折也就顺理成章的被埋入了纸堆。

    放下这张信纸,朱常洛叹了口气,嘴角已经带上了笑意,难得李成梁能够有心找了出来。

    当笑意变成了笑容的时候,朱常洛轻轻阖上了手中的信纸。

    丰臣秀吉有梦想,李成梁也有梦想,有梦想就得实现,可是你们问过我没有?我也有梦想呢

    因为自已的出现,已经改变了历史上太多原本既定要发生的事情,但是如今看来,一些注定要发生的事,还是无法改变。即然如此,就让这一切在自已手中终结吧。轻轻吐出一口气,朱常洛拿起另一张信纸,正要展开看时,忽然门外声响,王安稍有些急促的声音门外响起:“太子爷,魏公公在外头求见。”

    直到现在,对于魏公公三个字,朱常洛还是没适应过来,微一错愕,将手中即将打开第二张信纸收了起来,平静了下思绪,沉声道:“让他进来罢,悄悄的,不要惊动了人。”

    “太子爷放心,奴才醒得的。”

    门外没了声息,没用多大一会,随着朱门吱哑一声轻响,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人。

    前边走的是王安,后边跟着的一个人,身材细瘦修长,眼睛黝黑闪亮,正是多久不见的小印子。

    朱常洛以目示意:“出去守着门,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搅。”

    王安答应了一声,转身麻溜的出去了,反手将门关紧。

    小印子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给殿下爷见礼,奴才天天在储秀宫求上天保佑您身体康健,福寿绵长。只要是殿下顺顺利利的,奴才便开心的很。”抬起头来的眼底,亮晶晶的已经有了泪光。

    朱常洛微笑点头,温声道:“我有今日,你也是有功之人,你的好处我一直放在心上。”

    小印子脸色激动:“一切都是小印子自愿的,奴才不求厚赏,只求能够在您身边伺候,这辈子心愿已了,再无所求的。”

    朱常洛神态温和,口气随意:“你为人一向仔细谨慎,若没有紧急要事,从不说这些闲话。”眼神在小印子脸上微一流连,见小印子脸上有惊却不慌乱,忽然心中一动:“莫不是储秀宫有什么异动不成么?”

    本来垂手站在一旁的小印子,额上忽然就有了汗,低声道:“殿下之心有如明镜,什么事都瞒不了您的眼,奴才这次来,是想求太子爷将奴才留在宫中伺候罢,奴才不想再回储秀宫了。”

    对于他的要求,朱常洛表现的不置可否:“给我个理由?”

    小印子垂着的眼皮跳了几跳,“自从二月二以来,太后便禁了郑贵妃娘娘的足,免了她协理六宫之权,更不许她擅自出宫。多日前奴才在无意中发现她做了一个蛊人,今天偷偷带了出来给殿下瞧瞧。”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娃娃举在手上,几句话说的清脆入耳,毫无碍滞,可是听到朱常洛的耳中,总觉得有那么一种难以言说的微妙感觉。

    看了一眼小印子,又看了一眼他手中那个蛊人,朱常洛很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当年也是一个蛊人,差点将永和宫翻了个底朝天,当年郑贵妃用这招是为了害自已,如今再用这招,可见是从心里往外的恨透了自已。

    朱常洛能信这一套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实际上这种方法除了极个别傻蛋之外,没有人会信。相信如果这招好用,那么这个皇宫内院所有人,估计差不多可以死绝了。带着笑的眼神探究的溜了小印子一眼,灯光下脸色如何虽然看得不太真切,可是眼皮底下那不停骨碌转动的眼珠,已将他的心事表露三分。

    “这个不算什么,她喜欢这样做,就带回去继续让她解恨好了。”

    小印子的眼珠滴溜溜一阵急转,脸有些白,低的声音已带上了一丝狠意:“郑贵妃如此凌辱殿下,居心叵测恶毒,太子爷可凭此物证问罪,奴才可以做人证定罪,一举将她扳倒,除掉这个祸患岂不是好?”

    忽然发现太子的笑容似乎有些古怪阴沉,小印子发现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已,良久却没有说话,尽管殿中灯火辉煌,可是无声的沉默似乎衍生出无形的压力,在殿内渐渐弥漫开,小印子心慌气短,觉得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朱常洛端坐着凝视着小印子,一直到嘴角漾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你素来心细如发,又极能隐忍,没有十足把握从不弄险。”说到这里,眼眸半眯着,灯影下浓密的睫毛像是两片投下的阴云,冷笑一声,悠悠道:“你还记着当年和你说过的话么?”

    “如果你忘了,我可以提醒你一次,不要和我玩手段,动心眼,因为这辈子我只容你一次!”

    小印子心里一凉,脸上的汗终于滚落下来,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当日一个娃娃她扳不倒我,如今的我自然也奈何不得她,这些道理你末必不懂。”

    “能让你冒着被她发现的大险前来找我,想必是有底牌在手的。”

    “把那套柔中藏奸那一套收拾干净了,想着以此来换点我的承诺什么的,怕是你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一番话将小印子心事揭了个干干净净,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更是重重击中了他的的心坎,连忙跪倒砰砰磕头,神色却没有先前那样慌张:“奴才知错了,因为一点小私心故意和殿下卖个关子,并不是有意敢藏奸卖猾。”

    朱常洛微笑道:“嗯,只要你好好做,有你的好日子过。”

    小印子恭敬的磕了个头,四下里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这才开口道:“回殿下,这些天来,有人来过储秀宫。”

    起初朱常洛没有在意,静候下文,可是等了一会,见小印子没有开口的意思。

    忽然灵机一动,眉头拧起,惊讶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小印子抬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自禁足以来,郑国泰大人前后只来了两次。”

    脸上笑容越来越盛,“据奴才观察,这两次来的人都不象是郑大人。”

    朱常洛忽然觉得很好玩:“外男入宫,起居注必有记档,更有宫禁森森,若不是他本人,他如又何能够进得了储秀宫?”

    小印子尖锐的声音在殿中流动:“身段相貌自然是无差的,第一次进宫时,奴才也以为是郑大人本人。他的形容身段虽然和郑大人一样,可是奴才发现了一个破绽,他出宫的时候,没有给奴才银子。”

    朱常洛一阵愕然这算什么破绽?

    小印子抬起头笑了一笑,极是得意道:“太子爷不知道,郑大人一向出手阔绰大方,每次进宫时必定和奴才说上一句话,赏一锭银子,这几年从没拉下过一次。”说到这里时,语气顿了一顿,“而这位爷今天进宫,无话也无银子!”

    朱常洛眉毛扬起,眼底有光流动,霍然站了起来:“等等,你的意思是说这人现在正在储秀宫?”

    灯光下小印子的脸,此时此刻兴奋的异样的红,眼神却是异样的阴鸷,从袖子中摸出一物,放在手心中高高举起!

第205章 同毁() 
从万历十年后,东六宫之首的储秀宫便成了皇宫内的一个传奇。无论宫内如何明争暗斗,储秀宫一枝独秀,十年盛宠如一日屹立如山,从太后到皇后,从宫女到太监,提起储秀宫不是厌恶就是畏惧,一切的源头,只是因为宫中的主人。

    飞檐斗角,朱红宫门,晚风轻送间檐下铁马叮当,十分春月洒下无尽银辉,从外观上看储秀宫一如往日的奢华依旧,只是宫内主人再没有往日风光,巨大的铜镜忠心的映射出它的主人正在竭力想掩饰掉满脸的灰心颓丧,可任由厚厚的脂粉涂了一层又一层,到最后就连她自已都失望的停了手

    盛放的花开到极致后,迎接它的只有败落。

    在她的身后怜惜的望着她,他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从这个离自已咫尺间的女人身上传来阵阵绝望气息,容貌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顾宪成忽然觉得很悲哀,自已明明向她说过不管她是二八还是八十,是青年绮貌还是鸡皮鹤发,只要她还是自已心中的那个人就可以!

    生平第一次对自已这么多年的坚持产生了疑问:眼前的她,真的还是那个与自已两情相悦的那个人么?

    “情势岌岌可危,危如累卵,这些年来你树敌太多,积怨已重,如今失势,必定墙倒众人推,若再待下去,下场必定是不可收拾之局,这样的大明皇宫,须臾不可多呆,早离早幸!”

    心底极度不安的顾宪成实在不明白郑贵妃为什么改了初衷,自已呕心沥血、干冒大险的种种谋划,她居然弃如敝帚,这种感觉让一直冷静自持的顾宪成几乎陷入了疯狂,心底的恚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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