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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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他买这么多裙子,万一她生个男孩儿呢?当然男孩儿的衣服也是买了一大堆了。
“那有什么,只要是好看的东西,我都会给我们的宝贝买回来。”
谢京南回了一句,几乎又把这家贵的让人咂舌的店里的东西扫空了一半。
景淳忍不住想,将来孩子出生了,谢京南还不知道要怎样娇惯他呢,他买回来的东西,怕是小孩子从出生一直穿到去上小学都穿不完。
虽然景淳觉得他实在有些太夸张也太浪费了,可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丈夫这样做呢?
你,还有肚子里的宝宝,都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珍宝,这样的感觉,真的让人觉得太幸福。
景淳身子沉重,只逛了这么半下午,就有些吃不消,勉强吃了晚饭,谢京南亲自给她洗了澡把她抱到床上去,头发还没吹干,她整个人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他是一个说话很算话的男人,只要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她的头发从来都是他来吹干的,她连根手指头都不用动。
景淳侧身躺着,眼皮沉重的阖上,吹风机开到了最小,暖风吹在头皮上舒服极了。
景淳半梦半醒,自己都无知觉的轻轻喃了一句:“京南……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谢京南把她的发梢握在掌心里一点一点的吹干,他把吹风机收起来,走到她的床边站定。
她有些艰难的翻了翻身,撩了撩眼皮看他一眼,复又弯了唇角笑了,鼻息浅浅,她即将睡的香甜。
谢京南握了她的手指坐下来:“淳儿。”
他低低唤她名字,安谧的卧房里,她的呼吸声都听的很清楚。
他握着她的手指,握的越来越紧。
“你以前总是问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为什么对你这样好。”
谢京南自嘲的轻轻笑了笑。
“淳儿,这世上,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的。”
他把她的手指放开,她睡梦中无意识的握了握手指,似乎想要抓住他的,可到底只是徒劳。
谢京南缓缓的站起身来,他转过身向外走。
一直走到卧室门口,他忽然又停了脚步回头看去。
景淳侧躺在那里,眉目如画的安静,她唇角的笑靥自始至终淡淡柔和的挂在那里。
他知道他必须要走了。
刚刚成婚的时候,他看着她幸福欢喜的笑靥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再等一等,谢京南,再等一等,她现在是这样的快乐。
她有了身孕的时候,他看着她吐的昏天暗地,眉目里的温柔和满足却掩不住的时候,他又一次告诉自己,再等一等,再等一等,等她的身子好一些的时候,等孩子不再闹她的时候……
他隐隐的能感觉到,她对他的影响越来越深重,她在他心里的位置越来越不一般,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极力的抗拒着这种感觉。
742 景淳知道,他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
742景淳知道,他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
他隐隐的能感觉到,她对他的影响越来越深重,她在他心里的位置越来越不一般,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极力的抗拒着这种感觉。
可却渐渐无力自拔。
他不能等到孩子出生了,他知道他必须要走了。
一个傅景淳,已经让他快要没了招架之力,再加上一个孩子,他知道,他会彻底的妥协,接受。
可他从来不曾想要娶一个姓傅的女人做妻子,他也不愿,这一生看到她就想起菲儿和傅竟尧。
那根刺会扎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疼,除非将它彻底的拔出来。
可又怎么能拔出来。
就快要到菲儿的死忌,他好几次梦到她,梦到她临死的惨状。
他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只是当日在医院,听了很多人私底下的议论。
他们说,她死的时候,身上的血几乎都流干了,那血一路从手术室滴到太平间……
他们说,她至死都没有闭上眼,一直都念着一个名字。
他这一生甩不掉这个梦靥,他忘不了菲儿,他和傅景淳的婚姻,就像是建立在气泡上的城堡,早晚,早晚,都会坍塌。
哪怕,哪怕,这一刻他离开的时候,像是踩在刀刃上,一步一步都淬着血。
谢京南开车向前,浓深的夜色让这前路看不清楚,这夜就像是他的心,稍一不慎,就会迷路,稍一不慎,就是跌的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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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天气总是阴雨绵绵,那沉沉挂在天上的乌云,压的人的心也抑郁了。
房间里依旧不曾开灯,不知这是第几夜。
别墅里的几个佣人目目相觑,却都没有说话,只是彼此对视着摇了摇头。
端上去的饭菜又原封不动的端下来,凉透了,散发出淡淡的腥味儿。
他们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惶惶的在楼下等着,没有人说话,空气憋的像是要爆炸了。
景淳就那样躺着,睁大了一双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不吃不喝不睡觉,却不觉得饿不觉得渴也不觉得困。
第一天第二天,她像是失了魂落了魄,惶惶不安的不停的打着他的电话不停的联络着他,联络着音讯全无的他。
第二天第三天,她心里像是有了预感,他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
就像是他的出现一样,离开也是悄无声息的,突兀的。
可他什么都没有带走,衣柜里的他的衣服依旧和她的挂在一起,车库里他的车子都在,只有最常开的那一辆不见了。
给孩子买的东西还未拆封,就堆在储物室里,那一天她还在心里偷笑,他买这么多东西怕是小孩子能从出生穿到长大。
可现在这些东西就在无声的嘲笑着她。
他把什么都安排好了,房子,车子,现金,存款,公司,所有的一切,他都给了她,然后,又抛弃了她。
景淳没有眼泪,也哭不出来,原来一个人疼到了极致绝望到了极致,是没有眼泪的,是没有哭的力气的。
她的心里,脑子里,只有三个字,不停的盘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想的头疼,想到要吐了,可她却还是想不到那个答案。
肚子里的孩子却开始不安的翻腾起来,小小的脚丫踢了她一下,在她的肚子里翻身,伸懒腰。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爬起来去医院把这个孩子给打掉……
可这个念头只是闪现了一下,她却流了泪。
女人的母性是天生的,毕竟这孩子是在她的肚子里,是和她血脉相连的,母子脐带相连,她的血她的命孕育着他长大,直到出生。
她凭什么要杀死她的孩子?
她辛辛苦苦怀着他,忍着难受的孕吐,忍着妊娠反应,忍着夜里夜不能寐的折腾,忍着小腿浮肿抽筋到今日,就是要亲手抛弃他?
景淳强撑着坐起来,一整日的不吃不喝,她头晕目眩,细瘦的双臂撑不住沉重的身子,又软软倒了下去。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就算再怎样的难受,折腾自己,也不能伤了腹中的孩子。
景淳想要叫佣人进来,可这房子是他的,佣人也是他的,她不想留在这,她想回家去。
掌珠接到景淳电话的时候,小珍珠刚刚喝饱了奶,正在小床上香甜睡着。
“景淳,怎么了?”
“嫂子,你能让家里司机来接我吗?”
掌珠听得这一句,不由得一惊,慌忙拿了手机出了婴儿房:“发生什么事了?和谢京南吵架了?”
景淳摇摇头:“我就是想回去住几天……”
掌珠却明显觉出了不对,她沉吟了一下,没有多问:“好,那你在家等着,我现在就让人去接你。”
她挂了电话,却直接打给了傅竟行,景淳和谢京南自婚后到如今有孕在身,两个人可谓顺风顺水,感情与日俱增,从不曾闹过任何不愉快,谢京南更是对景淳极好,从不曾让她受丝毫委屈,更是一次红脸都不曾有过。
可今日景淳忽然要回家来住几日,依着景淳这样好的性子,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绝不至于如此。
毕竟,她如今都是近七个月的身孕了,谢京南也真是,就算是景淳的错,他也该让着她一点,万一出什么事,伤心后悔也来不及了。
掌珠一路心急如焚,到了景淳那里,只见满屋子的佣人都没了主心骨一般聚在楼下,却不见谢京南身影,掌珠不由得就动了怒。
743 知道的是女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认的干女儿呢()
743 知道的是女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认的干女儿呢
掌珠一路心急如焚,到了景淳那里,只见满屋子的佣人都没了主心骨一般聚在楼下,却不见谢京南身影,掌珠不由得就动了怒。
傅竟行知道她和景淳感情极深,怕她气急伤身,赶紧劝了她:“你先上楼去看景淳现在怎么样了,余下的事我来处理。”
掌珠心里也担忧景淳,强忍了怒火,快步上楼去了。
“谢先生呢。”
傅竟行直到看不到妻子身影了,这才脸色沉下来,冷冷问了一句。
却不料佣人都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傅竟行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一个大活人,难不成还会遁天入地无影无踪了不成?”
佣人一个个沉默噤声,不敢应答,太太眼瞅着过完年就要生了,先生好端端的能去哪里?
他们心里忐忑难安,怕傅竟行找不到先生把怒火倾注到他们身上,又各自担心自己没有着落的将来。
“我就不信,谢京南走的时候,你们没一个人看到。”
傅竟行心里这一把火越烧越旺,这么些年,傅家在宛城可谓是无冕之王,可却偏偏在这唯一的妹妹身上,连着栽跟头。
“大哥,别问了。”
景淳的声音有些虚弱,掌珠扶着她,她另一手扶着栏杆,一步一步,走的缓慢。
不过几日功夫,她瘦了一大圈,却更显得那肚子极大,傅竟行又是心疼又是沤火,见她步履摇摇晃晃,怕掌珠扶不住她,连忙几步上前扶了她:“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景淳眼窝一酸,泪立时就要滴下来,她强忍了,摇摇头:“哥我现在不想说这些,我就想回家去……”
傅竟行看她脸色苍白消瘦,心中不免又痛又悔,出了林垣那一档子事之后,他们就该把景淳留在家里,而不是这么轻易又把她嫁出去。
虽然现在说话有些马后炮之嫌,但细细想来,谢京南当初表现的实在太完美了,反而是该让人生疑的。
可他们那个时候实在太心疼景淳,实在不想再惹她伤心难过了,所以才没有干涉她的感情事。
“那就先回去,不管出了什么事,哪怕你把天捅个窟窿,你大哥也能给你补上。”傅竟行平复了一下心绪,为今之计,还是景淳的身体最重要,不管怎样,傅家也有能力给她善后。
景淳回来傅家,自然是把傅老爷子和傅竟尧也给惊动了。
景淳在谢京南和她的那个家里,还能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回来傅家,面对大家殷殷的关心,她却有些绷不住了。
谢京南毫无征兆的消失无踪,她怎样都联络不上他,这件事一说出来,傅家人全都沉默了下来。
傅竟行看了傅老爷子一眼,事到如今两个人怎么看不出来,这件事从头至尾,大约都是一场骗局。
只是,他们如今并不清楚谢京南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说是骗财的话,他自己倒赔上了大半的身家。
如果是骗色,那付出的代价也实在太大了一些。更何况他那样的人,又何须骗色?
既不是骗财,也不是骗色,那他图谋的什么?
景淳和他素未谋面,无仇无怨,傅家与他也毫无任何瓜葛,他的动机,真是让人猜不透。
可这困惑却并未困扰傅家太久。
新年将至的时候,简心竹的十九岁生日也要到了。
她要留在宛城,连澳洲也不打算回去,这个生日要在宛城过,傅竟尧怎么也不能当作不知情。
不管怎么说,这半年内,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
并且相处的时日久了一些,傅竟尧发现,简心竹实则也没那么难缠,小姑娘往日总要上课的,但凡有空闲的时候,他也未必在宛城,两人其实并不太常见面。
而那几次见面中,傅竟尧也发现,简心竹实则并不是个给人添麻烦的性子,她虽然有些娇气任性,可也很讲道理,并非一味的无理取闹。
傅竟尧对于自己不讨厌的女人,向来都是很大方的,因此,简心竹的十九岁生日宴,就准备的十分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