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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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你浴袍里面该不会什么都没穿吧?”
陈潮生看着镜头里那一张嫣然娇艳的脸,浴后的女人水灵灵的,让人看了恨不得一口就给吞掉才好。
聂明蓉在床上滚来滚去,笑的烟视媚行:“对呀,我喜欢裸睡,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一旦这样娇媚的对他说话,他就只有举手投降的份儿,明明昨晚才刚和她做的昏天暗地,可不过一日就又想她想的小腹生疼。
陈潮生掐了烟,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声音微哑的哄她:“蓉蓉……我想看看你好不好?”
聂明蓉虽然自来都不是个扭捏的人,和他在一起时日久了,床笫之间也渐渐能放得开,可在视频里……
她可从没这样过,不由得就瞪他:“陈潮生……你脑子里除了那点事能不能想点别的啊。”
“看着你这个小妖精要是脑子里还能想别的,你怕是才要生气吧……”
这倒也是,她生的这样花容月貌,身材又火爆成这样,他看到她就把持不住,这才是正常的反应,是值得她聂大小姐骄傲的事呢。
“哼,算你会说话……”
“那蓉蓉答不答应?”
“呸!想都不要想!”明蓉说着,一张脸却是不由得是微微红了。
“那我牺牲一次……”
陈潮生忽然将镜头微微向下,画面里立时出现了男人精壮的腰腹,排列整齐的腹肌简直让人恨不得伸手过去摸一把,还有那没入浴袍里的人鱼线……
“不要脸……”
明蓉双颊滚烫抬手捂住了眼,可这一抬手,原本只是凌乱系着的浴袍带子忽然就散开了……
“蓉蓉……”
男人性感的一声低唤,骤地让明蓉回过神来,待她发现自己衣衫散乱时,不由得又羞又气,慌忙扔了手机胡乱掩住了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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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8蓉蓉,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588蓉蓉,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吗?
男人性感的一声低唤,骤地让明蓉回过神来,待她发现自己衣衫散乱时,不由得又羞又气,慌忙扔了手机胡乱掩住了浴袍……
“陈潮生,我不理你了……”
明蓉想到方才全都被他看光了,而自己却只看到了他的腰,不由得又气恼的补了一句:“你把浴袍脱了,我也要看回来!”
“遵命!女王大人……”
陈潮生自然是求之不得,而明蓉看到视频那端那男人飞快的脱了浴袍,立时就要反悔:“陈潮生你穿上我不看了我不要看!”
“蓉蓉……”
陈潮生的声音压的有些低沉暗哑,却是格外的撩人:“可我都脱了……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明蓉觉得自己那一晚绝对是中邪了,不对,肯定是被他下了蛊了,要不然她怎么能答应他那么荒唐的事情?
非但在视频里被他看的精精光光,还配合他的要求说了那么多荤话,还叫的小猫儿一样……
而那男人也真是没出息的很,竟然十来分钟就交代了……
明蓉躺在床上,捂住自己的脸,双颊滚烫的热度许久都无法退散,翻来覆去的一直到凌晨都没能入睡。
枕畔的手机忽然嗡嗡震了震。
明蓉伸手摸了过来,却是陈潮生发来的一条简讯。
蓉蓉,今晚香港的月色很美,我很想你……
明蓉嘴角含了笑,却飞快的回了他一句:陈老板文学素养见长啊~~~
陈潮生看着她回复的简讯,似乎能想到她此刻那鬼机灵却又得意洋洋的小模样,不由得眼底笑意深深:想要美人在怀,就要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啊,蓉蓉说是不是?
明蓉忍不住笑起来,抱了抱枕趴在床上回简讯:是啊,陈老板还需勤加练习才能更精进呢。
‘看来是我让蓉蓉不满意了呢,放心,等从香港回来,我一定练的炉火纯青,让蓉蓉你满意的无话可说!’
‘呸,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我想你了,蓉蓉,你想我吗?’
明蓉捏着手机,仿佛能看到那个男人方正坚毅的一张脸上,那一双眸子里深深沉沉的全都是她。
她忽而觉得说不出的酸楚,忽而又觉得心中盈满了甜,一时之间,竟不知回复他什么好。
可她的沉默,却让陈潮生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夜深了,早点睡吧。’
明蓉抿了抿唇,看着手机上又收到的这一条简讯,不由得心口微微紧了一紧,她有心告诉他,其实她也想他,可他既然都说了要她早点睡了……
明蓉沉吟了良久,终究还是回了一句‘嗯,那你也早点睡。’
‘晚安。’
明蓉盯着手机,那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机场接你。’却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出来,又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掉了,翻来覆去了无数次,她最终回过去的,却也只是那简单的一句‘晚安’。
陈潮生望着屏幕上那两个字,望了很久,知道屏幕暗了,自己锁屏了,他方才将手机放到一边,无声的叹了一叹。
聂明蓉就像是此时香港天上的一轮月,那么美,那么近,却让人怎样都没有办法安心的握在手心里。
不知什么时候一阵风,就会有乌云把它挡住,也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雨,它就会消失无踪。
这样患得患失的心情,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消失终结?
他不知道答案。
明蓉却也辗转了很久方才沉沉睡去,清晨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翻看手机,却没有他的早安简讯发来,明蓉习惯了他的殷勤,忽然这样,她心里的失落竟是沉重的难以形容。
明蓉心里不高兴,就也想冷一冷他,他不给她发简讯,她也就没有搭理他,往偶尔这种情况,不用半上午,他的电话就会打过来,可这一次他倒是存得住气,竟是整整一日都没有消息。
明蓉这一天做什么事都有些打不起精神来,总是会不时的拿起手机看一看,有简讯也有电话进来,却都不是他的。
到了晚上预备睡觉的时候,明蓉实在忍不住了,终是拨了他的电话,可他手机却关机了。
明蓉当下就生气的不行,原本只是矫情故意想着他去香港私会庄静姝的,此时不知怎么的,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就算不是庄静姝,也难保没有别人啊。
要不然他为什么提都不提要她一起去的事?
毕竟……
陈潮生他本来就是个以色取人的性子,说不得就是在香港遇到什么比她还要漂亮的女人,被人家给勾走了魂了!
明蓉越想越气,干脆把手机也关了,他最好晚上不要打来找她,要不然,她关了机让他找不到人,也让他尝尝这种心慌意乱烦躁无比的感觉!
可明蓉躺在床上,看完了两个电影还没有睡意,瞧瞧时间已经逼近凌晨,她实在不是那种能憋得住的性子,忍不住就开了手机。
可手机自始至终安安静静,没有任何有关他的讯息传来。
明蓉看了看时间,将近凌晨一点,他在做什么?就算再怎样忙,总要吃饭睡觉吧,既然吃饭睡觉的时间有,那么打个电话发一条简讯的时间却没有吗?
还是,他根本顾不得宛城还有个她在等着他?
明蓉握着手机,定定的望着手机屏幕,直到屏幕暗了下来,手机锁住了,她方才狠狠咬了一下嘴唇,飞快的划开手机,又拨了他的号码。
589 如果他死了,她会为他守着吗?()
589 如果他死了,她会为他守着吗?
明蓉握着手机,定定的望着手机屏幕,直到屏幕暗了下来,手机锁住了,她方才狠狠咬了一下嘴唇,飞快的划开手机,又拨了他的号码。
依旧是关机的状态,明蓉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去,难道……他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出事了?
她的心忽然慌乱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和想法都往脑子里涌,要她渐渐的一颗心七上八下跳的飞快,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困意。
明蓉一个人攥着手机坐了很久,忽然想起之前陈潮生那个下属曾经留了电话给她,要她有事联络他,说是陈潮生交代过的。
明蓉立刻翻出了那个人的号码,可她拨了三四遍,一直通着却就是没有人接,明蓉耐着性子又打了一次,那人终于接了电话,却是声色匆匆:“聂小姐,怎么这么晚您还没休息?”
“陈潮生呢?他在干什么,为什么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的状态?”
明蓉直截了当的质问,倒是让那人忽然心里咯噔了一声,他努力压制着心底翻江倒海的情绪,尽力平静的笑着询问:“先生一直没和您联系吗?”
“今日一整天都没有一通电话也没有一个简讯。”明蓉说到这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又委屈了起来,竟是声音里也带了一丝哽咽,他就算是有天大的事,就不能和她说一声吗?
让她一整天都神思恍惚的,又是想着他在外面勾搭别的女人,又是担心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您先别急,我这边再想办法联系一下,怕是香港那边临时有什么急事吧。”
明蓉抬手揉了揉眼睛,忽然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可笑,说不定,人家陈潮生正在那边花天酒地不知怎么快活呢。
“有消息我再告诉您,聂小姐您不如先休息吧……”
明蓉挂了电话,却怎么都睡不着,睁着眼睛很久,直到困意袭来,她迷迷瞪瞪的睡着了,却又不停的做着噩梦,浑身湿透的从噩梦里惊醒,外面的天光却已经大亮了。
明蓉自那一日开始,就再也没有了陈潮生的任何消息,就像是这个人根本从未曾出现过一般,就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最初还给那个下属打过几次电话,可到后来,那个号码也没有办法打通了。
时间缓缓的向前,最初那一周,明蓉几乎每个晚上都无法入睡,就算是睡着了,也噩梦不断,每当她大汗淋漓的从梦中惊醒,再拨打他的号码提示关机状态时,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想着过去那梦一样的一段时光,又想到他忽然从她的生命里消失干净,她都会有一种被全世界都抛弃了的绝望袭上心头。
她不敢太投入,不敢太轻易的去相信别人了,也许就是因为这个的缘故,面对陈潮生灼人的感情,她向来都是逃避退缩的态度。
说没有心动,那是假话,人不是冷血动物,尤其是伤痕累累的女人,有更厚的盔甲,却也更容易被那柔情击中。
可这一刻,明蓉不知是该庆幸自己的退缩和逃避,还是会遗憾。
若他是另有了新欢,那么她确实该庆幸,毕竟……她还没有输得太惨,丢脸丢的太狼狈。
可若是他当真出了什么事呢……
她会不会遗憾那一夜,她没有告诉他,她也在想他。
陈潮生失去音讯的两周之后某一日,明蓉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那个号码或许是香港的某一个公共电话亭的,明蓉第一时间按了接听,而她按下接听的时候,甚至整个人都在颤抖。
听筒里有嘈杂的雨声传来,可宛城此刻,却是碧空如洗。
“是你吗?”明蓉一开口,嗓子仿佛滞住了,那声音里含了掩饰不住的哽咽哭腔,让那端的铁血男人也不由得心头酸软。
“蓉蓉,是我……”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很熟悉很熟悉,可却又让人觉得陌生……
他语速很快,声音嘶哑,整个通话只持续了短短的一分钟就戛然而止,可明蓉的心却已经跳的快要从嗓子里飞出来了。
他在电话里说,要她听到或者看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都不要相信,哪怕是他最信赖的下属,除非是他亲自告诉她,他还说,让她以后一定注意安全,最好就待在花月山房不要外出,就算非要出去,也一定要让家中司机送她,他最后说,蓉蓉,你等着我,我无论如何都会回去娶你。
明蓉在听到他声音那一刻就开始掉眼泪,而他说到最后,她已经哭的一塌糊涂:“陈潮生你怎么了?你遇到什么事了你在哪里你还好不好……”
电话亭外的两个下属焦灼的拍着玻璃门催促他快走。
他听着她哭,却不能也没有时间说一句安慰她的话,只留下沙哑的两个字——‘等我’,就硬着心肠挂断了电话。
香港那一日下着大雨,他身边只余下两个下属,他给她打电话的时候,那两人站在外面瓢泼一般的大雨中,警戒的望着四周,而藏在衣衫下握着枪的那只手,已经鲜血淋漓。
他放下电话,转身走入大雨中,钻入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里,他望着车窗外沉沉的雨幕,这天上地下仿佛都连成了一线,而他却找不到归途。
他忽然后悔了,他不该让她等着她,如果他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