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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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我遇到喜欢的人再说吧。”
“可你总要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很简单,比傅太太您还要漂亮就行了。”
傅竟行说完,直接转身走了。
傅太太先是一愣,转而又忍不住笑起来,几乎合不拢嘴:“这孩子……”
傅竟尧无语的与傅竟安对视一眼,妈也太好骗了……可关键是,这样的话,也只有他们的大冰山大哥说出来,才有这样的奇效。
傅太太乐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自己又被儿子糊弄过去了,可到底还算是得了这一句‘准话’,她顾不上另外两个儿子,立时给自己的闺蜜打电话,盘点宛城都有哪些美人儿去了……
傅竟尧如遭大赦,立刻脚底下抹油窜了,傅竟安也失笑出声,转而却又盘算,还是多念几年书吧,他可没大哥这么好的定力,受得了傅太太这样的唱念做打……
傅竟行处理完手头公事,已经将近下午五点。
秘书敲门进来:“总裁,今晚谢公子请您赴宴,昨日已经约过的。”
傅竟行合上文件,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略有些僵硬的颈椎,抬腕看了时间,缓声道:“我六点钟过去。”
005 是我赚了()
005是我赚了
谢问之是他自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前些日子刚从旧金山回国,约了他一起吃饭。
傅竟行的黑色宾利停在西京酒店外,初春的黄昏,瑰丽无比,傅竟行下车,谢问之正将手机从耳边拿开,快步迎了出来。
“竟行,我们有四个月没见了吧?”
谢问之在他肩上擂了一拳,亲昵说道,傅竟行难得的唇角牵出一抹淡笑:“还以为你要留在国外不回来了。”
“怎么会,我可舍不得你们。”
包厢里坐着的几个,都是熟稔至极的好友,酒过三巡,傅竟行只觉得今日的酒格外的上头,谢问之犹在举杯敬他,傅竟行抬手止住:“我去一下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头痛的境况却没有丝毫好转,谢问之在转角迎过去:“……不如我先送你去楼上休息一会儿?”
傅竟行只觉得脑袋似有千斤重,连举步都艰难起来,若非他定力惊人,此刻怕早已经人事不省。
谢问之送了他回房间,给他倒了温水放在床头,正要起身离开,傅竟行忽然睁开眼。
谢问之吓了一跳:“竟行?”
傅竟行额上冷汗涔涔,目光却锐利阴鹫,谢问之不由得脸色惨白:“竟行……”
“问之,酒里放了什么?”
“竟行,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害你……”
傅竟行深深看他一眼,却到底熬不过药力,昏睡过去。
谢问之见他沉沉闭了眼眸,他又轻唤几声,傅竟行皆无反应,他这才觉得双腿虚软,再不敢逗留,快步出了房间……
待走到走廊尽头,他拿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熟悉的女声在耳侧响起,谢问之眉目之间倏然变的柔和下来:“明蓉,竟行已经喝醉回房间了,我按你说的做了,但你该知道竟行他非常人可比,所以你最好动作快一点……”
聂明蓉片刻之后方才开口:“问之,谢谢你。”
谢问之和傅竟行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多亲厚她很清楚,可如今,她却要仗着谢问之喜欢她,逼他做出这样的事来,对他该有多难,聂明蓉心里比谁都明白。
谢问之靠在墙上,缓缓摇头,好一会儿方才呵呵笑道:“明蓉,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你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要伤害竟行,也不要把你自己卷进去。”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
聂明蓉挂了电话,她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方才转身出门去了掌珠的卧房。
她已收拾停当,聂嫣蓉正往她绾好的发间,扣好最后一枚珍珠发夹。
聂明蓉走过去,接了聂嫣蓉手里的梳子,亲手将掌珠的鬓发梳理整齐,镜子里她乖巧的妹妹,第一次化了淡淡的妆,娇美可人,宛若明珠降世,这世上,怎会有男人抵得过这一张脸。
“姐。”
掌珠站起身,轻轻握住聂明蓉的手,长姐的手指尖冰凉无比,掌珠不由得攥紧,再攥紧。
“掌珠,你若是不愿……”
掌珠立时摇头,“姐,我是心甘情愿的……”
她强笑着,嘴角扬起来:“傅家的大少爷,这样的人物,是我赚了呢……”
“掌珠……”
聂明蓉再忍不住,伸手将小妹揽入怀中,她纵然再怎样刚烈心硬,此刻却也愧疚锥心不已。
006 肌肤接触()
006 肌肤接触
他们一家子捧在掌心里疼着的小妹啊,却要为了聂家,为了疯了的母亲,为了未成人的小弟,葬送掉自己……
若说还有一分安慰,大约也只有那个男人是傅竟行这一点。
若换做任一其他人,她想她绝不会牺牲掌珠。
聂掌珠死死咬着舌尖,不想眼泪掉下来弄花了妆容。
她知道的,如果不是到了绝境,长姐绝不会这样做,可比起无能为力的袖手旁观,她宁愿自己能做些什么让聂家度过劫难。
西京酒店,贵宾通道里空无一人,她走出电梯,房间的门虚掩着,聂掌珠在门外站了片刻,才缓步走进去,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床上酒醉的男人时,她方才察觉到自己有多紧张。
掌心里满是细汗,鬓发之间都是冷汗,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面上,一步都挪不动。
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擂鼓一样在耳畔响,有那么一个瞬间,掌珠恨不得夺路而逃……
可她最终,还是捏紧了手心,沉沉呼出一口气,将房间的门关上了。
掌珠挪动双脚,一步一步,仿佛踩在刀刃上走到床边。
那沉睡着的男人,微蹙的眉峰宛若锋刃,他面容瘦削,五官深刻,尤其鼻梁生的高挺笔直,悬胆一般,下巴坚毅方正,唇却极薄,掌珠捏紧了手指,再往前一步,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看他一眼,就飞快的移开了视线。
他这样的人物,财经杂志报刊电视媒体网络上不时就要出现,掌珠是知道他的,也知道傅竟行大公子是多少女人的梦中人。
可他对于她来说,却又是遥远的。
从前她无忧无虑念书上学,连恋爱都未曾谈过,怎会去关注一个比自己大了十来岁的男人。
可造化弄人,她今夜却要和这宿舍夜谈八卦中频繁被人提起的人,**一宿。
她没有狂喜,甚至连恐惧和抗拒都渐渐的退散了,她知道自己的目的,也知道今晚对于聂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聂家,必须要有一个强有力的靠山,若不然,她们恐怕连聂太太都护不住,聂凯平那些人,逼迫着要将她送入疯人院,说她丢尽了聂家的脸面,可疯人院这地方,进去了还有活路吗?
掌珠起身关了灯,只留了墙角小小一盏。
这样的光线下,她紧张的情绪似乎就消弭了一些,将身上薄薄的风衣脱下来挂好,掌珠刚在床上坐下,一只坚硬滚烫的手臂,忽然自后箍住了她细细的腰。
掌珠悚然一惊,尖叫声蔓在嗓子里,下一秒就要破腔而出,却又被她生生按捺下来。
那手臂上灼烧的温度,隔着一层衣衫烫着她的肌肤,全身像是爬满了细小的虫子,一寸一寸啃噬着她的皮肉,宛若凌迟。
长到近二十岁,掌珠从未曾和父亲幼弟之外的异性,有过任何肌肤接触。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直往脑门上冲去,掌珠全身的肌肉绷紧了,脖子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根本动弹不得。
007 再咬一口()
007再咬一口
不知多久,她听到身后男人的声音,嘶哑,吃力无比的缓缓响起:“谢问之……让你来的?”
掌珠未料到他会忽然醒来,一瞬间只觉心脏如同遭了重击,整个人瑟瑟颤抖,直恨不得插翅逃走,可那男人滚烫手掌,却已用力箍住了她细细的腰肢……
眼前最后的一抹光芒顷刻之间消逝无踪,男人高**人的身躯沉重的笼罩下来,她的视线里,渐渐一片黑暗。
谢问之给他的酒中,看来不单单只有一种药,嗬,还真是费心了。
昏暗的光线里,他看到女孩子散乱的乌发覆盖了大半张脸,黑发红唇,肌肤如雪,美的,让人再无法自控……
他低头,在她瑟瑟的颤抖之下,轻轻吻在了她的唇上。
傅竟行从不自诩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对于女色,他向来有洁癖。
这么多年,一则他醉心于事业无心这些男欢女爱,二则,他未曾遇上让自己想看第二眼的女人,所以床笫之间,他算是洁身自好的。
只是今晚,他却破了戒。
而且,失控太过。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掌珠昏昏沉沉的睡着,快到天亮时,她被冻的醒过来,浑浑噩噩睁开眼,窗外已经是晨光熹微。
身侧的男人健硕高大的身躯卷了一大半被子睡的沉沉,她近乎赤。裸的身躯上,只有他无意识横亘在她腰侧的手掌。
掌珠试探着动了动僵硬的身子,腿间火烧一样的疼再度袭来,要她忍不住低低‘嘶’了一声,她想去洗一洗,可他的手掌还搭在她的身上。
掌珠抿了抿唇,小心的伸出手去,她冰凉的指节落在他的手腕处,正要将他手掌拿开,却忽然不知怎么的心头一动,伏低了身子往他手腕那里看去。
那里有一处陈旧的咬痕,如果不是方才她的手指抚上去,感觉到了那细微的凸凹,她或许根本不会察觉。
掌珠在朦胧的视线里看着那一处淡淡的伤痕,不知怎么的,竟是恍惚响起她年幼时的一件事。
那时她才五岁,生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踏入傅家的门庭。
小时候她淘气,一个人溜到傅家后宅的园子里去,闯了祸想要溜走,却被一个少年捉住打了屁股,她哪里挨过打,顷刻间哭的昏天暗地。
甚至小狼一样抱着那少年的手,狠狠的咬出了血来。
那少年却面色漠然,仿佛那血淋淋的伤口并非在他手上一般:“还生气?”
女娃使劲点头,跺着脚哇哇的哭,显然伤心到快要崩溃。
少年毫不迟疑的将那淌血的手复又递过去:“那你再咬一口,咬到你不生气为止吧。”
008 珍珠发卡()
008 珍珠发卡
她当真咬了,也当真不再生气,哽咽着大度的说:“大哥哥,我原谅你了,我不生气了。”
那少年毫不在意的随便用手帕擦了手上的血,转身就走了。
小小的掌珠,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唇舌间还有他血液里的淡淡腥甜,直到那人走的看不见了,她方才怅然收回视线,哽咽着转身离开……
眼前的手腕上齿印浅浅,掌珠却又忍不住摇头失笑,怎么可能呢,这么多年了,那个大哥哥手腕的伤,怕是早已完好如初了。
“会是你吗……”
可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问了一句,昏黄的光线下,掌珠苍白的脸颊上,莹润乌黑的眼瞳里,有怅惘,也有哀伤。
熟睡中的男人仿佛微微蹙了眉,掌珠吓了一跳,赶紧放开他的手,悄悄下了床去洗漱。
白如奶酪的肌肤上,青紫一片一片,腿上有干涸的血渍,掌珠怔仲看着,唇角扯动想要笑一笑,却忽然落下了泪来……
出来盥洗室,掌珠刚把衣服套好,床上却响起窸窣声响,掌珠一怔,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却正看到傅竟行睡眼惺忪的撑着身子要坐起来……
她只觉心脏快要跳到喉咙口,脑子不能转动了,可手上的反应却更快了一步。
握在掌心,原本要戴在头上的珍珠发卡被她抬手丢了出去,在他放下遮在眼前的手掌,就要看向她的那一刻。
傅竟行下意识的一侧头躲过,掌珠却已经动作迅疾,宛若受惊的小鹿一般拉开卧房的门夺路而逃。
傅竟行最后的视线里,只留下她浅淡米色风衣的飘摇下摆。
他并未起身追出去,也并未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默然静坐了几分钟,待脑子里混沌的疼渐渐消退了一些之后,他方才伸手拿起了身侧的发卡。
掌心里,圆润的珍珠发出柔软的光芒,傅竟行看到那发卡上清晰篆刻的一个小字——嫣。
他的眉毛蹙了一下,又缓缓的舒展开来。
*
“竟行……”
谢问之见他下楼,脸色有些发白的迎了过去:“竟行……对不起……”
“别和我说这些废话,告诉我你的目的。”
被最信赖的兄弟算计,傅竟行不是不生气,但他到底还是对谢问之存了最后一丝希冀。
谢问之却低了头,面上浮出难色:“竟行,不管怎样,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