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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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再去想了,也不想再去回忆,是她从来不愿意承认,不愿意把他们的感情想的那么轻薄。
可事实却是,在她生死未卜的时候,他带着未婚妻来医院看她那一刻,他们的爱情就已经死了。
她永远都无法忍受,在曾经深爱的男人的新欢面前,露出狼狈脆弱的那一面,可她却在顾太太的面前,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一样,丢尽了尊严和所有的骄傲。
珠儿不肯和她说,可她实则也是知道的,她在宛城的医院曾经清醒过一日,她的头发被剃光了,身下长了褥疮,她瘦的皮包骨,她很臭,很脏,很难闻。
如今她再怎样的美丽鲜活,好似在顾太太的眼里都只不过是虚假,她记着的,永远都是自己丈夫曾经心爱的女人最不堪的那一面。
所以顾太太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骄傲的吧,哪怕她并不比她美丽。
她一直没说话,陈潮生以为她是不舒服,就停了脚步问她:“怎么一直不说话?”
明蓉听到他有些微微急促的呼吸,还有他身上被汗濡湿的衬衫,男人的目光在月下专注而又关切,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低了头,把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陈潮生,我有点冷,我想回去。”
“好,我们回去。”他重又背了她向前走,她的高跟鞋在他的手上,她的裙摆在他身后飘荡,这路好像没有尽头一样,只有月亮和星光。
陈潮生,对不起。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了,我不喜欢欠别人的,我更不喜欢,欠下永远都无法还清的那些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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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宛城机场降落的时候,聂明蓉简直吓了一大跳,她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新闻媒体记者堵在机场。
竟然还是冲着她和陈潮生来的。
幸而陈潮生提前得了消息,两人从贵宾通道离开才勉强脱了身。
可聂家的花月山房,陈潮生的公司住宅外,却一直都有狗仔在晃荡。
明蓉干脆直接去了工作室。
傅景淳的婚期马上就临近了,她的敬酒服是由聂明蓉的工作室负责的,毕竟她工作室刚开,而傅景淳的婚期早已订下,婚纱和其他礼服也已经在订做,这敬酒服还是傅景淳执意要聂明蓉设计的。
聂明蓉承了她的这个人情,毕竟傅家唯一的千金小姐,不日到来的婚事定然是全城轰动,傅景淳穿她设计的敬酒服,那自然是最好的广告。
她也很希望她能借此一鸣惊人,在宛城的设计界先站住脚。
傅景淳的礼服已经在后期收尾,所以她这几日才能抽身去香港,回来工作室,聂明蓉立刻就投身在了工作中,直到员工陆陆续续的下班,陈潮生开车来接她,她还在操作间泡着,仔细的研究着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花纹,甚至每一颗纽扣。
顾长锦看着陈潮生的车子停在她的工作室外,然后他下车走进去。
半个小时后,他看到明蓉与陈潮生比肩走出来,不知陈潮生说了什么,她瞪着眼睛扑过去打他,陈潮生根本没有还手的意思,只是微笑着任她动手。
那样的亲密,曾是他和她的日常,可如今于他来说,却成了隔岸的灯火,再也触不到。
496 只差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车子就要撞上他。()
496 只差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车子就要撞上他。
那样的亲密,曾是他和她的日常,可如今于他来说,却成了隔岸的灯火,再也触不到。
顾长锦上前走了几步,他的身影被路灯的橘色光芒拉长,再拉长,却寥落着,在夏末的宛城街头,星光都照耀不到的地方。
他想,当日明蓉她知晓他和程茹在一起时,是不是也是同样的一种心情?
所以,他不怨她,不怪她,他只恨自己,为什么就昏头昏脑的走出了那一步。
母亲知晓程茹有了身孕,欢喜不已,他还未曾开口说出想要离婚,她就眼泪汪汪的以死相逼,程茹受了影响,整日战战兢兢以泪洗面,以至于有了先兆早产的迹象,只能卧床保胎,家中气氛凝重的让人想要崩溃,他干脆搬到了公司,不再回去。
她和陈潮生的绯闻漫天传扬,两个人在香港中环亲昵相拥的画面一帧一帧清晰无比,他明明早就知道的,知道她跟他去了香港,知道他们住在一起,可看到她脸色绯红的被陈潮生抱在怀中时,那一种从骨髓里漫出的绝望和仿佛麻木了一般的痛楚,忽然间从暗涌变成了惊天拍案的巨浪,他控制不住自己,就这样一路走到了她的工作室外。
他看着她上了陈潮生的车子,陈潮生给她拉开车门,帮她系好了安全带,关上车门,然后他绕过车子回到驾驶室,发动了引擎,雪亮的车灯瞬间将这黑夜刺破,也将他影影绰绰的瘦削身影笼罩。
车子缓缓的调头,渐渐的开始加速,很快就要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他们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她要留宿在陈潮生的房子里吗?洗完澡懒洋洋的穿着睡袍,要他给她擦头发,然后吹干,就像是从前,她在他身边就好似变成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孩子,就连喝口水都要他来喂。
从今以后这一切都要由另外一个男人接手了,可那个男人,又会不会在她睡在身畔的时候,心无旁骛的看着她就觉得幸福?
还是早已,染指了她。
顾长锦觉得脑子里紧绷的那一根弦,骤然的绷断了,他冲了出去,向着那渐渐加速的车子冲去,车灯雪亮中,他如青竹孤松一般的身影蓦地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陈潮生立时死死踩了刹车,刺耳的刹车声撕裂耳膜,聂明蓉原本挂在嘴角的笑容缓缓的凝滞,她脸上的血色瞬间抽离,眼睁睁看着车子刹死在他身前不足十公分的距离……
她双手手指死死的攥着身下座椅,飞出去的心脏好像忽然落回了肚中,她眨眨眼,滚烫的眼泪喷薄而出,飞快的解了安全带,她拉开车门跳下车就向顾长锦冲去。
“明蓉……”
陈潮生低低的一声喊,她根本没有听到,回应他的,只是那一声极重的关门声。
498 明蓉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
498 明蓉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
她坐在楼下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很安静的样子,这还真不是她的性格,习惯了她热热闹闹的去折腾,忽然变成了个淑女,他还真是有点不适应。
你说人是不是总是这么贱,从前希望她乖一点,如今真的乖了,却又觉得还不如之前那样好。
佣人将饭菜一一摆放好,就在陈潮生的吩咐下退出了这栋小楼。
聂明蓉没有什么胃口,只是勉强喝了一点粥吃了几根青菜垫了垫,就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红酒。
她其实很想喝点白的,但是陈潮生却不允许。
“刚才,我只是去看一下他是不是受伤了,没有别的意思。”
“嗯。”
“我已经说了,让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如果他再来,我就离开宛城。”
聂明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迷离一笑:“觉得挺可笑的,当初忽然分开娶了别人的是他,如今纠缠的也是他,你说,难道有人的感情是装了开关的,可以随便打开关上吗?”
“不会。”
“什么不会?”
“我不会。”
“你不会什么?”
“我的感情不会是开关。”
她忽然笑了:“是吗?只是陈老板你的感情好像来的有些快……”
“只是遇到了而已。”
“遇到了什么?”
“遇到了觉得对的那一个人。”
她摇摇晃晃站起身,端了酒与他碰杯,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双眼却自始至终看着她。
她小小喝了一口,粉润的舌轻轻舔过被酒染红的唇:“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对的。”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他的手掌大而宽厚,好似一只手都能握住她细细的腰,她被他向怀中一带,就跌坐在了他的膝上,他低头去舔吻她沾着酒香的唇,声线暧昧沉沉:“我第一次吻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沾了酒香的唇像是罂粟,他轻柔咬住,像是品味最上乘的蛋糕,聂明蓉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嘴角却勾出妖娆的笑:“像总裁文里的男主角和灰姑娘么?亲了一次觉得味道很可口,就想把人弄到手,弄到手后觉得睡着还不错,就想一直睡下去,然后……睡出了感情?”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陈潮生眼底蔓生出笑来,“不管是因爱而性,还是因性而爱,不都是爱么。”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而明蓉你,至少也是喜欢和我睡的对不对?”
聂明蓉喝的微醺,一双眼眸更是含了水光的潋滟,她抬起纤细的手指,抚在他浓密英挺的眉上:“可我只睡过你一个,我哪里知道我喜不喜欢和别人睡?”
499 被年纪问题刺激到的男人是惹不起的()
499 被年纪问题刺激到的男人是惹不起的
聂明蓉喝的微醺,一双眼眸更是含了水光的潋滟,她抬起纤细的手指,抚在他浓密英挺的眉上:“可我只睡过你一个,我哪里知道我喜不喜欢和别人睡?”
陈潮生倏然的眸光阴狠微沉:“聂明蓉你想都别想!”
她忽然笑出声来,歪了头眸光妩媚看着他:“没有对比,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喜欢和你睡?”
“不用对比。”
陈潮生轻易就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上,他上前一步,一条腿硬生生嵌入她腿间,高大如山的身形倾轧下去,与她的柔软肢体紧贴,他在她丰盈的唇上亲下去:“因为我会让你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问题……”
他单手去解衬衫扣子,男人结实强壮的胸膛在她眼前缓缓袒露出来,聂明蓉抿了抿唇,尖尖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戳了戳:“陈潮生……”
“嗯……”男人的声音里早已染了情预味道。
“你真的快四十岁了吗?”聂明蓉十分‘天真无邪’问了一句。
陈潮生忍不住的动作一滞,长眉挑了一挑,捏了捏她的脸:“放心……虽然我年纪大了一些,但喂饱你的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也许是今晚她提到了年纪,有些伤到了他,他好似格外的悍勇持久,明蓉到了最后迷迷瞪瞪的想,这男人这些年到底是积攒了多少精力啊。
就像是一只永远都喂不饱的精壮的公豹一般,让人沉沦,却又让人害怕。
聂明蓉在陈潮生的床上睁开眼时,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大半夜的折腾,还喝了酒,她竟然此刻还能觉得神清气爽。
陈潮生昨夜大概是真的累着了,还没有醒,聂明蓉不由得趴在枕上歪头打量着睡着的这个男人。
他的眉很英挺,鼻梁极高,下颌方正,很正派的长相,但许是因为早年那些经历的缘故,他身上又带了江湖匪气,这样的冲突,却反而添了神秘和诱惑力,最容易让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沉沦。
聂明蓉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他的眉毛,指尖滑动那一刻,她的动作忽然顿住了,陈潮生额上,她砸出来的那一道伤,原本处理得当已经愈合了,可现在,怎么又红肿了起来,还有溃烂发炎的症状……
明显是又伤到了,要不然,这愈合的伤口怎么又裂开了,好似还伤的更深了一点。
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难道是昨夜……顾长锦突然跑过来,他紧急刹车时受伤了?
可他当时根本什么都没有说啊,聂明蓉不由得咬紧了嘴唇,怔怔的看着陈潮生沉睡的样子,心里忽然成了乱糟糟的一团。
她那一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管不顾的冲下车去看顾长锦,他一定有些生气了吧,所以才会连自己受伤了都不肯说……
500 她从来没照顾过人,可如今却笨手笨脚的照顾着他()
500 她从来没照顾过人,可如今却笨手笨脚的照顾着他……
她那一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管不顾的冲下车去看顾长锦,他一定有些生气了吧,所以才会连自己受伤了都不肯说……
当时一定很疼吧,尤其还伤在脸上,他有没完没了的应酬,这样子出去,不定惹来什么非议。
在香港前两日,他行程很紧,就这样顶着这张脸出去见人,可自始至终,他也没有因为这一处伤,说过她一个字的不是。
虽然只是三个月的赌约,虽然她并不曾想过和这个男人继续走下去,虽然她早已对他尽释前嫌,也觉得他真的很好,可她却没有想过真正的与他交往。
但不管怎样,不管她怎么想,陈潮生却自始至终都待她很用心,有很多次她都以为他是真的动怒了,可到头来却还是他低头哄了她。
她虽然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哄着宠着长大的,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