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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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不知道!”
陈潮生捏住她的肩膀,他俯下身,目光与她的平视交缠在一起,她的瞳仁黑的如墨,可却没有焦点,哪怕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可他也知道,她其实根本未曾看着他。
“对啊,我不知道,可是你知道就好了……”
聂明蓉低低呢喃着,忽然就那样仰脸吻在了他的唇上。
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主动吻男人的时候,连一丝的矜持都没有,舌尖直接撬开了他的唇齿,寻到了他的舌就纠缠在了一起,她含住他的舌尖轻吮,缓缓闭了眼:“长锦你要我吧,别离开我……”
陈潮生不由得微微蹙眉,可她吻的越来越深,原本在体内蛰伏的浴望,骤然间如猛兽苏醒,再也无可抑制。
神经绷紧到极限就要崩裂那一刻,他最后的一丝清醒与理智,已然岌岌可危。
“聂明蓉……”
陈潮生捧住她的脸,硬生生将她推开一线距离:“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点头,他的拇指轻轻将她眼下泪痕拂去:“你不要后悔。”
“不后悔,长锦……我不后悔……”
她缓缓闭了眼睛,陈潮生唇角微微扬起淡薄的一丝弧度,聂明蓉的唇又贴了过来,她吻了吻,嘴唇向下游移到他的下颌处,她张开嘴,轻轻咬住他方正坚毅的下巴,舌尖扫在他青色的胡茬上,舔吻而过:“长锦,你要我吧……”
陈潮生清晰听到那一根弦绷断的声音,所有的理智被情预和怒火交织的洪流冲垮,他轻易将她压在床上,反客为主的吻住了她的红唇。
她热烈的回应着他,双臂缠在他的颈上,像是勾人夺魄的蛇,她夺去了他的理智,他的清醒与克制,甚至连男人的自尊,都被他此刻踩在了脚下。
“聂明蓉,睁开眼……”
他褪下身上衣服,倾身而下的时候,忽然停住,唤了她的名字。
她细细喘息着,半睁的眼瞳越发迷离潋滟,手臂还软软搭在他的肩上,陈潮生抬手抚了抚她微肿红唇,声音压低近似蛊惑:“明蓉,叫我的名字……”
她嫣然笑了,那笑却孩子一般澄澈纯洁:“长锦……”
“不对。”他的手指摁住她的唇,他的眼眸深的如井,将她吸入进去,灵魂也飞散无踪,她茫然的望着他,听得他的声音在她耳畔浮动:“明蓉,学着我来念,乖……”
她乖乖的点头,他的眸色温柔下来,他的手指从她唇上移开,他低头,唇贴着她的,轻喃:“陈-潮-生。”
“陈——潮——生?”
她懵懵懂懂的跟着他念了一遍,忽然瞠大了眼瞳望着他:“长锦?”
“明蓉乖,听话,就这样叫我,记住了吗?”
他温柔至极的吻着她,哄着她,一遍一遍摩挲着她的脸庞,耳后,细白的颈子,她细细的颤栗着,乖乖的哼着应着,“我都听你的,我听话……”
“好姑娘。”陈潮生唇角噙了一抹笑,眼底那霜雪一样的凉却微微化开了一半,他吻了吻她的眼睛:“闭上眼……”
她已然二十八岁了,与顾长锦那么多年的未婚夫妻,何其亲密无间,定然早已不是完璧,更何况今晚,他几次推拒,却是她抱着他不让他走,他陈潮生问心无愧,若她愿意,他自然会承担责任,可若她懊悔生恨,那也怪不得他没有拒绝到底。
可当他终于与她越过了那一步之时,她痛的哭出声来,抬手在他脸上抓出了几道血痕又给了他一耳光那一刻,他整个人却惊呆了。
他阅尽人事,自然不是青涩的少年郎,他夺走的是什么,他很清楚,可正因为这一份清楚,才更让他震惊。
只是最初的震惊之后,却是意想不到的狂喜汹涌而来,顷刻之间将他所有的理智和清醒吞没。
脸上她抓出血道子的那一处,火烧着一样的疼,他知道她性子烈,而这一刻似是太疼了,整个人更是小兽一样露出了尖利的牙齿,陈潮生一时之间甚至有些治不住她,刚刚捉住她手腕摁在床上,这女人却已经张嘴咬在他肩上,硬生生的咬出了血来……
陈潮生眼眸微微发红,咬了牙伸手将她脱下的裙子拎过来,干脆把她双手缚住,绑在了床头栏杆上……
470 一大清早兵荒马乱的一对儿()
470 一大清早兵荒马乱的一对儿……
陈潮生眼眸微微发红,咬了牙伸手将她脱下的裙子拎过来,干脆把她双手缚住,绑在了床头栏杆上……
月光凉凉铺满了房间,聂明蓉困倦至极沉沉睡了过去,陈潮生却久久没有睡意。
她身上盖着薄薄被子,遮去了这一身斑斑的痕迹,头发凌乱着,眼角却还有泪痕,睡梦中她不时会抽噎一声,大约方才真是委屈的很了。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头发,目光定在那雪白床单上的几处嫣红血痕上,许久没能移开。
他从来没有想过,她竟然还会是处子之身,这个认知,他自然是喜悦,可这喜悦之后,却又不免有些唏嘘烦躁。
该是多么深厚的情意,又该是多珍惜一个人,才能忍耐这么久,一直清心寡欲的守着她。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却又为什么能在她最需要依靠的时候,有了别的女人,甚至还将人娶了回去呢?
如果说是因为误会,那么为什么不问清楚,再者说,相识相知这么多年的两个人,又有什么误会解不开?
若换做他是顾长锦,他定然不会让他们两个人走到今日这一步。
可他不是顾长锦,他是陈潮生,在他确定她是第一次那一刻,他就已经做了决定,他要定她了。
不管她的心如今在哪里,但她的身子却是真真切切给了他,他不会当作一场游戏看待。
只是,聂明蓉她明日醒来,会是怎样的反应?
陈潮生俯身在她脸上轻轻印下一吻,他躺下来,自后拥住她,她睡的很沉,并不曾挣开。
他将她抱在怀中,她睡梦中翻了个身,脸朝着他,枕在他的手臂上,呼吸清浅悠远。
陈潮生忍不住的唇角溢出淡淡的笑来,他将她搂在胸口,闭了眼,在她的呼吸中,很快就睡着了。
很多很多年之后,陈潮生和聂明蓉想到那个兵荒马乱的上午,还是会觉得好笑。
但很多很多的过往,他与她却都默契的不再提起。
那个人永远不会再微笑着站在她的面前,轻轻唤一声阿蓉。
她的身畔早已有了别的人,她也几乎忘记了他的样貌了。
只是偶尔,在看着她的小儿女与青梅竹马的玩伴儿在一起时,她还是会忽然的眼睛红起来。
记得那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不知不觉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与他分手之后,这是第一次在甜蜜的梦中醒来。
睁开眼的那一刻,她还觉得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一切都还没有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长锦原谅她了,他们依旧在一起,他没有去相亲,没有和别的女人恋爱,没有最终娶了那个叫程茹的女人,更没有,让别人怀上他的孩子……
一切都还来得及,她还能好好的爱他,把这漫长的一生,过的如诗如画。
“长锦……”
她感觉到身侧的男人拥抱着她,抱的那么紧,不由得笑容更甜更深,就那样睡眼惺忪的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双臂缠着他,抱着他,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幸福的恨不得就在这一刻死去,也算是天长地久了。
可她终究还是一点点的清醒过来,鼻端缭绕的味道不是他的,那有些粗砺的指腹,也不是他的,肌肉结实的手臂,那坚硬的触感,不是他的……
聂明蓉像是脱了水的鱼,忽然从他的怀中挣脱开来。
她动作极快的卷了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牢牢包裹起来,她睁大了一双漂亮上撩的凤眼,抿紧了唇,看着那个躺在她身侧的男人。
双腿间异样的痛感在提醒着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究竟在酒精的作用下,做了什么!
在她扑在他怀中蹭着哼着撒娇那一刻,陈潮生其实已经醒了,她从他怀中挣开,戒备而又愤怒的望着他时,他已然睡意全无,脑子里清明无比。
他缓缓坐起身来,肌肉结实的上身赤。裸着,晨光里他宽阔结实的脊背袒露着,像是金黄的蜜糖在他的身体上流淌,肌肤上蜜色的健康光泽,让人移不开眼,可聂明蓉的一双眼睛里,却怒火密布。
“醒了?饿不饿,想吃什么?”他声音很平静,神色也很冷静,可他越是这般,她的怒火就越发炽热高涨。
“混蛋!禽。兽!”她哑着嗓子咒骂,抓了床头桌案上的水杯向他掷过去。
他只是略略偏了一下头,就躲过了那向他面门砸来的杯子,可杯中的冷水却还是倾洒在了他的头上身上。
聂明蓉气的浑身发抖,一手抓了被子遮挡住自己的身体,一手胡乱的抓起什么看也不看就往他的身上砸。
他最初还能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要自己保持冷静,看着她发泄,可当她最后不管不顾的抓起台灯往他脸上砸去,他躲闪不及额头被那灯罩直接砸中,鲜血横流之时,他的火气也终是无法控制的爆发了出来。
“聂明蓉你发什么疯?”他倾身上前,单手轻易就制住了她,她犹在发抖,整个人簌簌剧烈的颤着,却是脸色唇色全然都是发白的。
她挣着,胡乱的斥骂着,滚烫的热泪却向外涌,她眼睛肿着,头发蓬乱着,眼窝里青灰色的一片,说不出的狼狈,说不出的失态,却又说不出的让人心怜。
陈潮生攥住她的手腕,定定看着她,他眼底狂卷的怒意,渐渐被莫测的情绪取代,他松开按住伤口的那只手,将剧烈哆嗦着的她,紧紧抱在了怀中。
471 如果你愿意,从香港回去我们就结婚。()
471 如果你愿意,从香港回去我们就结婚。
陈潮生攥住她的手腕,定定看着她,他眼底狂卷的怒意,渐渐被莫测的情绪取代,他松开按住伤口的那只手,将剧烈哆嗦着的她,紧紧抱在了怀中。
“你冷静冷静,有什么话,我们等你冷静了再好好说。”
她愤恨的哭着,像是失了家的小兽,双手狠狠抓在他裸着的后背上,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她犹觉得不解气,张嘴胡乱咬着他,肩上,手臂上,胸口,全是她咬出的血印子,他动也不动,死死咬了牙关忍着,她发泄到最后,整个人都脱了力,全身虚脱了一般瘫软了下来,眼泪却仍是向外涌,整张脸都湿透了,而那原本惨白的唇上,也被她自己咬的血肉模糊,陈潮生依然抱着她,她想要挣出去,可却再也没有了折腾的力气。
他沉默着,等她彻底的平复了下来,他方才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她闭着眼,抬手把他的手打开,眼泪仍是不停的向外淌,可却明显不再如方才那样失控抓狂。
“如果你愿意,等我们从香港回去,我们就结婚……”
他的话音还未落,聂明蓉倏然睁开了眼,眸子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瞪着他:“陈潮生,你做梦,你别以为你用这样肮脏不堪的手段睡了我,我就只能嫁给你!我告诉你,你别痴心妄想了!”
他再怎样的忍耐,再怎样的纵着她委屈发泄,这下也当真恼了。
“聂小姐,你怎么就这样笃定是我用肮脏不堪的手段睡了你,而不是你死死缠着我不让我走呢?”
陈潮生忍不住一声冷笑,想到昨夜她醉成那样,将他当作顾长锦,又是表白又是道歉又是主动献吻,他的怒火不由得更无法遏制。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初次,如果不是怜惜她昨夜确实委屈了,他在她方才发疯的时候,就该直接把她从楼上丢出去,而不是纵容着她把他抓的一身鲜血淋漓,砸的头破血流,咬出一身的牙印子来!
“你胡说!不可能!”聂明蓉眸子圆睁,满眼的惊愕。
陈潮生嗤然冷笑一声:“聂小姐,我不否认我对你有兴趣,可我陈潮生如果是趁人之危的小人,我也走不到今日。”
聂明蓉半信半疑,可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昨夜会是她颤着陈潮生不让他走,如果当真是这样,也只有一个可能……
她渐渐想起昨晚的美梦,梦里她给顾长锦道歉,他原谅了她,他们依旧在一起,没有后面的那些污糟的事,没有程茹,没有孩子……
可究竟什么才是梦,什么才是现实?
是她把梦当成了现实,又把现实给当成了一场梦?
所以,昨晚其实是她的错,她把陈潮生当成了顾长锦,她缠着他不让他走……
可,就算是这样,她喝醉了,他却没有,他就不知道推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