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倾城萱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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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衣少女,就是我,月晨国元帅府的大小姐-程槿月。我的父亲程艺曾经是月晨国的兵马大元帅,母亲则是御封的护国夫人,可惜这些都已随着三年前他们战死沙场后成为历史。许是因为他们的功绩,又或者是可怜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原本的兵马大元帅府仅更名为槿月府,而我也被皇帝封为槿月郡主。
父亲是个严谨的将军,只有母亲一个夫人,所以他们死后我便彻底的成了孤儿,陪伴我的只有身后这个一身黑衣的夜觞。很多人知道夜觞是我的贴身侍卫,却鲜有人知道他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天极楼的门主,用现代话讲就是黑社会的老大。收服夜觞,绝对是个意外中的意外。
那是四年前,12岁的我在御史府玩耍时无意目睹了几个杀手刺杀张御史的全部过程,甚至还看到了卸下面具后的夜觞的容貌。杀人灭口这是必然的,我逃也逃不掉。正当我闭上眼睛等死的时候,夜觞却突然跪地认我做主子。后来我才明白,那是因为我手上的那个翠玉镯子。
这个镯子,别人不知来处,我当然是知道的。这是我第一次穿越后,那个曾经对我说“不离不弃,生死相随”的尹之川送给我的,却不曾料到那世结束后我穿越来此手镯还在。夜觞的小姑姑说手戴那个翠玉镯子的人能洗刷他家因通敌叛国而惨遭满门抄斩的冤屈,而夜觞的小姑姑曾经是月晨国女祭祀,所以夜觞信她。
我当然不信自己有那个本事,也不愿招惹是非。我是个穿越两世的二十一世纪游魂,这世只想好好的守护尹之川的转世,这是我欠他的,而我也乐意偿还。但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很乐意有个贴身侍卫,而夜觞背后的天极楼,更是极具诱惑。在古代,凭着自己先进几千年的智慧,又能掌握情报,拥有一批效忠自己的死士,莫说名震江湖,就是封王拜相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若是慕容清风-也就是尹之川的转世,愿意当皇帝,我自是乐意助他。若他只想单纯做个王爷,那我的背景则能保他平安。
不管怎样,这世注定是不能象前世那样平淡安逸了。不过,貌似前世也不是那么波澜不惊。
月逐清风2(倾城萱王妃续)
宁王府,也就是慕容清风的王府,是我每天准时报道的地方。这里的侍卫原本还对我恭敬有礼,但十年如一日后,他们早已将我视若空气。我也懒得同他们计较,倒是夜觞每次看到他们眼里都闪着凶光。
书房内,一身白色锦袍的慕容清风正靠在椅子上安静的看着书,面容俊逸的夺人魂魄,身材匀称而又没有一丝赘肉,全身散发着一股孤傲而又置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每每都让我失了心智。
“清风哥哥,在看什么书?”我挂上一副笑容,抬脚进门凑到他身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书。
“哎呀,原来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风哥哥也看这种民间传奇故事,真是想不到。”我扬了扬手里的传奇故事,一脸轻蔑的坏笑。
“拿来!”慕容清风瞪我一眼,冷冷的怒吼。
“给就给,干吗那么凶!当心被王妃休掉,哼!”我把书丢给他,气鼓鼓的。自从穿越过来那次惹到他后,这十年来他就没给过我好脸色看。叫他小屁孩那是因为当时他的确很小,流口水也是我不经意做的,这也不能怪我吧。
“不要你操心!”他两眼盯着书,连头也不抬。
算了,识趣的闪人吧。
面对这样一个冰山美男,而且从小又没打好底子,想要征服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我还年轻呢,凡事也不能太着急。这么想来,心情又好了不少。
“主子,下个月初八就是宁王跟兵部尚书千金的大婚了。”看我气乎乎的出宁王府,夜觞不冷不热的过来雪上加霜。
他大婚,我当然知道,难道我要大哭大闹么?那又有什么用呢。自从一年前我央求皇帝将我赐婚给宁王被拒绝后,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若是我父母在世,恐怕皇帝早就乐颠的同意了,可如今我只是个徒有空名的郡主,没有任何的家世背景,自然是配不上他。皇室的婚姻,不过是政治合作的别名而已,这点我是非常清楚的。
但是,不代表我就此放弃他了。我不计较手段,哪怕把这个月晨国给毁了,我也毫不在意。可我要的,是跟他的一生一世,所以很多的事情我不能放手去做,只能等,等合适的机会。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经历过那么多的生生死死,若是这点还不能看透,就未免幼稚了些。
“知道,我自有打算。”我转头迎上夜觞的目光,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与慕容清风的故事没有这么简单。我承认自己是个悲观的人,凡事都是第一时间往坏处想,但事实证明自己的运气实在没有那么好。罢了,既然是命,那就不能抱怨只能接受了。
“主子,小心!”夜觞一把将我扯到路边,身后立刻涌来无数奔跑的人群,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向前街挤去。虽然我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但仍是好奇是怎样的事情才会万人空巷。心里想着,人已随着人潮走到了前面。
一辆装饰的如花车般的马车缓缓的从大街中央走过,前后帘子均用透明珠串,隐约的能看到一个女子端坐车中,气质修养都属上乘。看打扮,应该是青楼女子,一般大家闺秀的马车万不会如此张扬另类。
不禁让我想到了西子湖畔的苏小小,每每出游也是这般被人追逐的场景。只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又有哪个青楼女子下场不凄惨呢?不过,眼花虽短暂,却也绚烂过夜空,这便也足够了。
“夜觞,附近有埋伏,不过看伸手不似杀手套路。”我转头,轻轻对夜觞说。
夜觞嘴角撇了撇,一副不屑的神情:“不过是几个采花贼,料想也不会在大街上掳人。”
“跟上,我想帮她。”我抬了抬脚,不动声色的施展轻功在人群里穿梭。马车的速度不快,倒是不怎么吃力。跟着夜觞学了四年的武功,也算个高手了。
“主子,你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夜觞跟上来,脸色有点臭,似乎不愿意我管这事。
我也不愿意管这破事,但是这个女人却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没来由的让我不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