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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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周仓夷然无惧,拍马舞刀迎上前去,战马交错间,两柄长刀毫无花巧地磕在一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周仓感到胸口一窒,如遭千斤锤击,手臂酸软再也捏不紧刀柄,光当一声,长刀已经掉落尘埃。
战马带着惯性继续往前冲刺,周仓眼前豁然开朗,竟是穿透了敌军骑阵。
“贼寇休走,再吃我华雄一刀!”
周仓勒马回头,只见一骑如飞向他追来,周仓心胆俱寒,拍马往宛城急走。主将即走,黄巾贼立刻土崩瓦解,漫山遍野地四散而逃,幸运的是,这一次西凉铁骑一反常态,只追杀了一阵就鸣金收兵了。
所以,真正被杀死的黄巾贼不多,但周仓率领的这支黄巾精兵却还是完蛋了,出征时的5000人,回到宛城向张曼成覆命的却只有不到500人,其中绝大多数人都在逃跑途中一哄而散了。
西鄂,马跃期盼的张曼成大军终究还是没有出现,赵弘集团与刘辟集团之间的混战不可避免地上演了,五方势力将近十万人,因为贪婪和***开始了异常惨烈的厮杀。赵弘和韩忠联军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将近7万大军向刘辟、龚都和孙夏的3万联军发起了一波接一波的迅猛攻势。
刘辟集团虽然据营而守,可简陋的营垒根本无法阻挡住赵弘集团的进攻,多处营栅已被攻破,两军短兵相接,陷入了一片混战,情势对刘辟集团越发不利。
大营中央,刘辟神色惨淡,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龚都和孙夏也是表情抽搐,现在就算是心生悔意,也成骑虎难下之势了!占据了绝对上风的赵弘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一直以来,赵弘和韩忠都想方设法要吞并刘辟三人的部曲,今天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大营外,赵弘遥指刘辟军营,难掩神色间的兴奋,向身边的韩忠说道:“韩兄,击破龚都、孙夏、刘辟贼众就在今天,明天之后,放眼南阳地区就只剩下张帅与你我两家联军了,哈哈”
韩忠眸子里有精芒一闪而逝,低声说道:“从今天起,怕是张帅也要对赵兄礼让三分了。”
赵弘仰天长笑,面有得色,如果今天能够成功地吞并龚都三人的部曲,他赵弘就的确有了向张曼成叫板的实力了,那时候双雄逐鹿,究竟谁是南阳之主,犹未可知也。
可怜赵弘,一向以英雄自居,可眼里却始终只有南阳这巴掌大一块地盘。
“呜呜呜”
赵弘笑声未已,悠远绵长的号角声突然自北方遥遥响起。
“什么声音?”赵弘脸色一变,失声道,“莫非是号角声!”
韩忠侧耳聆听片刻,神色大变道:“不好,好像是官军的号角声!”
两人相顾骇然,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恐惧,官军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还真是让人绝望啊,这个时候两人的军队已经和龚都三人的人马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再想抽身而退谈何容易?
悠远绵长的号角声方竭,激昂的战鼓声已经冲宵而起,赵弘和韩忠骇然眺望北方,只见低缓的地平线后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各色族旗,当先一杆大旗,上绣一个斗大的“朱”字,族旗下刀枪剑戟,肃立如林,士卒黑压压一片,森然杀机扑面而来,两军相距竟然已经不足千步之遥。
“真的是官军!”
“还是朱隽的军队!”
“他们是怎么摸过来的?”
“完了,这下全完了!”
赵弘和韩忠同时哀叹,心中方寸已乱,这时候,军营外围的黄巾贼已经发现了官军的到来,正惊惶失措地往后退却,而军营里的黄巾贼们却仍在混战不休,全然不知厄运已然降临了。
朱隽策马转身,只见身后士卒肃立如林,森冷的杀机几乎冰冻了天地环宇。
朱隽抽剑高举过顶,激烈的鼓声嘎然而止,所有士卒沙地收脚立定,数千双冷冽的眼神同时集中到了朱隽身上,天地间再无一丝别的声响,只有士卒粗重的呼吸声和萧瑟的寒风吹荡旌旗发出的猎猎声。
“汉军威武!”
朱隽振臂高喊,激昂的声浪刺破了寂静的天宇,清晰地传入每一名士座的耳膜。
“汉军威武!”
汉军将士振臂高喊,群情激奋,巨大的声浪如山崩地裂,掩尽世间一切声响。
“大丈夫建功立业,当在今时!”朱隽策马转过身来,手中宝剑虚空斩落,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响彻云霄,“杀!”
“杀!”
汉军将士山呼响应,奋勇争先,向已经乱成一锅粥的黄巾贼发动了排山倒海般的进攻。
汉军左翼,孙坚身披一身火红铠甲,浑身有如燃烧的火焰,手中一柄古锭宝刀,重六十三斤,挥舞起来有如一团灿烂的银花,直入黄巾阵中,当者无不披糜!孙坚身后,四员虎将誓死相随,五骑所过处,黄巾贼众顿如波分浪裂,竟无人能挡其片刻分毫。
汉军右翼,刘备手持双股剑,胸中热血因为朱隽激荡的话语而完全沸腾起来,向身边的关羽和张飞大喝道:“二弟,三弟,我等为朝廷效命、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杀呀!”
关羽和张飞拍马相随,500幽燕义军云集景从,呼啸而前。
在官兵出现的那一刻,马跃就知道黄巾完了!
朱隽不愧是大汉最后的名将,没有错失这样的天赐良机,在两伙黄巾火并最为激烈的时候率军杀到了。
朱隽麾下的5000北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又刚刚经历过颖川黄巾的铁血洗礼,无论是战斗力还是战斗意志,都有了空前的提前,更有了质的飞跃,岂是南阳黄巾这些农民军所能比拟?
若在平常时候,凭借十数倍的兵力优势或许还能创造蚁多咬死象的奇迹,可是现在,两伙正在火并的黄巾原本就已经乱成一团,根本无法列阵迎敌,官军只是一个冲锋,黄巾军就阵脚大乱,并且很快演变成了一场大溃逃。
乱军中,马跃找到了陈敢和陈乐,带着兄弟俩拼命逃跑。
大汉朝廷对于反贼的处置是相当严苛的,一旦抓住,不问原由直接枭首,所以,马跃从不抱投降的幻想,除了逃只有逃,就算是战死也绝不能落到官军手里!马跃并不畏死,也不缺乏勇气,可他更知道,一个人的抵抗是根本无法改变大局的。
夹在惶然逃窜的黄巾残兵中,马跃深切地感受到了小卒的无奈和悲哀,黄巾军中并不乏英勇无畏的战士,大难当头,许多黄巾贼死战不退,可他们的身影很快就被官军的铁流所吞噬,在虎狼般的官军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如此无力。
如果刘辟之流不是如此草包,如果赵弘之流不再鼠目寸光,黄巾军的命运也许会有所不同,但是,这只是如果,永远也成不了现实,黄巾大起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失败的命运,因为它缺乏强有力的上层建筑。
就像一个人,空有强壮的肌肉而没有聪明的头脑,是注定成不了大器的。
第8章 力挽狂澜()
官军大兵压境,黄巾贼甚至没有进行像样的抵抗就落荒而逃了,赵弘的人和刘辟的人都拥挤到了一起,向着南方的宛城狼奔豕突,刚刚还是殊死搏斗的敌人,现在却成了争相逃命的难兄难弟。
西鄂往南30里,董卓的西凉铁骑已经击溃了周仓的5000黄巾,在击溃周仓后,一向嗜杀的董卓这次却没有贪功追击,而是迅速收拢兵马重新列阵,大军再次排列成整齐的骑阵向着北方碾压过来。
在西鄂的东边和西边,各有一支精锐官军向南疾进,与中央的朱隽大军形成犄角之势,牢牢地锁死了黄巾贼向东以及向西逃窜的缺口。身经百战的朱隽已经张开了口袋,就像狮子露出了滴血的獠牙,等着懵懂无知的黄巾贼往陷阱里面钻。
张皇失措的黄巾贼就像只无头苍蝇,一头钻进了官军设置的陷阱。
从西鄂往南10余里,白河在这里拐了个湾,当地人称之为白龙滩,当黄巾溃兵逃到白龙滩时,官军终于完成了合围。
西凉骁将董卓的铁骑堵死了南逃之路,朱隽的大军从北边追杀不休,典军校尉曹操率领500精兵出现在西边,令士卒在地上来回拖曳干柴,腾起浮尘以为疑阵,心胆已寒的黄巾溃兵不知虚实,根本不敢向西方突围。
东边的官兵看起来兵力最弱,也最容易突围,奈何中间隔着一条白河,折冲校尉袁绍率500精兵在白河对岸一字排开、严阵以待。几百个黄巾贼嚎叫着跳进白河,试图游过对岸逃命,但他们不是被冻死就是被对岸的官军射杀在河中。
无数的黄巾贼拥挤在狭窄的白龙滩上,惶然不知所措,看起来,他们除了等着被官兵屠杀殆尽,再没有别的出路了。
眼见黄巾贼已经陷入绝境,再无路可逃,朱隽下令官军停止追击,在距离白龙滩一千步(古代长度单位,以左右脚各跨一脚的距离为一步,约合1。5米)远处扎住阵脚,下令就地休整。
刚才的全力追杀在给黄巾贼造成极大杀伤的同时,也极大地消耗了官军的体力和锐气,这时候一鼓作气杀进敌阵,也许能将黄巾贼尽数歼灭,但在体力下降之后,官军的伤亡将会大大增加,身为统帅,朱隽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士兵就是他的生命,他要对每一名追随他作战的士兵负责,这是朱隽带兵的一贯风格。
黄巾贼阵中。
马跃叹了口气,他知道官军暂停攻击并非存了什么好心,暂时的休息只不过是为了恢复体力,以便待会更好地屠杀黄巾贼。
可怜的黄巾贼仍在河滩上乱成一团,你挤我,我挤你,不时有倒霉的弱者被挤落白河,惨遭灭顶之灾,没有主帅出来鼓舞士气,也没有武将出来整队,一切都已经乱了套,毫无章法可言,从本质上,这些黄巾贼不过是一群拿起武器的农民而已。
要不了半个时辰,等官军恢复了体力,这些可怜的黄巾贼的末日也就到了,他们将以自己的头颅和热血见证一个个乱世枭雄的崛起。
抬头看看阴暗的天际,沉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马跃的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苦笑,这就是乱世啊,黄巾贼的败亡比他想象当中来得还要快,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凭借两千年的智慧改变自己的命运,黄巾贼就已经土崩瓦解了。
就这样陪着这些愚昧的黄巾贼化作一杯黄土?马跃不甘心,虽说乱世人命贱如蝼蚁,可他不想死得这样稀里糊涂!深深地吸了口冰冷的空气,马跃将沉重的钢刀架到肩上,越众而出走到白龙滩前,再回头放眼望去,只见狭窄的白龙滩上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至少还有5万余人,如果能让这5万多黄巾贼焕发出斗志,未必就没有一博之力。
马跃从地上捡起一柄无主的钢刀,奋力斩在自己的钢刀刀背上,两刀相交发出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声,霎时吸引了最外围那数百名意欲顽抗的黄巾贼注意,这些黄巾贼纷纷转头向马跃看来,眸子里除了惶然,还有疑惑。
迎上这数百黄巾贼惶惑的眸子,马跃表情凛然,朗声道:“从你们无助绝望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对死亡的恐惧!我跟你们一样,我也害怕死亡。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投入死神的怀抱,堕入那寒冷的无尽的黑暗,但是我想告诉你们,绝不会是今天!”
数百黄巾贼露出聆听的神情,自从加入黄巾以来,还从来没有人跟他们这样讲话,他们的镇定表现引起了身边黄巾贼的注意,于是更多的黄巾贼加入了聆听者的行列。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被迫跳入冰冷的河中,被岸上的官军当成箭靶射成刺猬,但是我想告诉你们,那绝不会是今天!”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被凶残的官军砍下头颅,高挂在城墙上示众,但是我想告诉你们,那绝不会是今天!”
更多的黄巾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他们逐渐停止了喧哗、停止了拥挤,安静下来,镇定下来,开始默默地聆听马跃的演讲。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马跃就成功地吸引了所有黄巾贼的注意力,白龙滩上的骚乱终于平息了,至少在这一刻,所有的黄巾贼都在用心地聆听马跃的演讲。
官军阵前,朱隽目露惊疑之色,环顾左右问道:“怎么回事?贼兵的骚乱好像平息了。”
刘备策马向前,向朱隽说道:“将军,好像有人在阵前喊话,鼓舞贼兵士气。”
朱隽眸子里精芒一闪,嘴角已经泛起一抹冷笑,沉声道:“有意思,看他还能做些什么?”
跨马肃立一侧的孙坚闻言神色一动,手搭凉蓬向白龙滩上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正站在贼兵阵前,振臂喊话,那铿锵的声音虽隔千步之遥亦隐约可闻。
见已经吸引所有黄巾贼的注意,马跃翻身跨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