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庶手遮天!-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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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没有,我高兴着呢。”吴巧薇眨巴眨巴眼睛,连忙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要说刚才气得她想哭,现在就开心地要疯了。
一想到项蓝有可能喜欢自己,吴巧薇就兴奋地想要拥抱所有人。
她悄悄地将手掩盖在嘴边,对宋双轻声说道:“双双姐,我发现纯儿教给我的方法很管用,她教给了你什么方式?你可千万不要错过哦。”
“额”宋双脸上一红,尴尬地别过脸去,低声说道,“是、是吗?那你现在有进展了?”
“嗯!我开始还不相信呢,但是后来一想到项蓝的表情不对劲,就知道他对我也不见得是无动于衷了。对了,你一直都不肯说纯儿教给你什么方式,不说就不说吧,但是一定要按照纯儿的去做哦!”吴巧薇信誓旦旦地说道。
宋双闻言,耳根子都红了。
楚若是对症下药,教给吴巧薇的是欲擒故纵,很好驾驭。
可她跟项青两情相悦,只是项家不愿意,宋家也不愿意她一直这样下去,所以楚若给的建议是: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再怀有身孕,便顺理成章了
一想到这里,宋双就更加不好意思的。她双颊飞霞,捂着脸跑向外面去了。
“哎,哎?双双姐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稀奇古怪的?”吴巧薇错愕地招着手,想把宋双给叫回来,没想到她早已经跑远了。
吴巧薇耸了耸肩,挠了挠头,坐下来看向一直忙里忙外的白月,好奇地问道,“白月,你有没有试着喜欢一个人啊?我被这种事情困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碰到几个聊得来的,纯儿昏睡了,双双姐跑了,真是无聊啊。”
白月愣了愣,眨巴着大眼睛尴尬地笑道:“启禀吴小姐,奴婢只是一个丫鬟而已,万万没有想过要喜欢什么男子,您可别这样说奴婢,真真要冤死了”
“瞧瞧,还不让我说呢,那你怎么都脸红了?”吴巧薇直率的笑容洋溢着青春最美妙的色彩,她似乎能够感觉到,一直都以为望尘莫及的两情相悦姻缘可能就要到了。
白月闻言,面上一红,羞涩地嗔道:“姑娘真会打趣奴婢,奴婢都不好意思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月脑海里闪现出莫无影的身影,还有他总是若有似无地看向自己,连耳根都红了。
吴巧薇也不逗她了,静静地守着楚若,时不时地径自傻笑。
看得白月嘴角一抽一抽的,她严重觉得吴小姐脑袋肯定有些问题了,八成是单恋三少爷总是得不到回应给闹的
好消息接二连三的传来,何知县和刘知府都被扣押下来,再加上那些难民们奋起反抗,他们的罪行被落实了。
最振奋人心的消息时,疫情得到了遏制,甚至有许多病重的人都渐渐恢复了健康。
从前那些不敢以身试药的人们听闻可以治愈,都争先恐后的请求楚若给开药。
因为每个人的症状都不同,需要楚若按照每个人的具体情况来用药。
对于那些曾经不肯相信她的胆小鬼,楚若始终都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以德报怨,让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再怀疑楚若的能力。
就这样,楚若的名声又一次被人们传言开来。有人甚至说项家七小姐就是菩萨转世,那些从鬼门关里被救回来的人们更是不遗余力地弘扬着他们心目中的仙女菩萨——项纯。
楚若对此一笑置之,并不做任何陈词。
她的身体渐渐恢复,身体也没有留下疤痕,把白月可高兴坏了。
楚若摇了摇头,她对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在乎。
第400章 暴君,要君子5()
身体发肤都是身外之物,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的恨意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沉淀,越来越历久弥香。
楚若只是在堆砌一座无坚不摧的城堡,想要把自己高高地放在最安全的位置上,笑看那些曾伤害过她家人的人们如何成为跳梁小丑!
唐大娘得知那些坏人都被绳之于法的时候,再度老泪纵横地跪在地上感激楚若所做的一切。
她泪眼婆娑地拍着胸口,呜咽地说道:“我们一家老小都感激你们的大恩大德啊!七小姐就是老身的恩人,老身必定没齿难忘!”
楚若连忙将唐大娘扶了起来,温声安慰道:“唐大娘,您的身子还没有痊愈,虽然疫病治好了,可身子太虚弱,切忌大喜大悲。”
“我之前就说过,朝廷这次也一定会把那些蛀虫连根拔起的。现在已经派新任知府和县官赶赴到任,届时大家监督他们的言行举止,不想害怕更不要退缩。当今陛下和朝廷官员也都不是瞎子,定会好好地替你们解决问题的。”
这时,一直脸色不大好看的欧阳月才微微扬起唇角,算她识相,还知道替自己和朝廷兜揽一下。
众人一听,这才津津乐道地谈论起来,都在夸赞朝廷及时把灾粮都重新派发下来,还把贪官污吏给赶走了。最重要的是,疫病解除了,那有问题的堤坝也已经重新修葺好,他们可以说是无后顾之忧了。
楚若从众人的簇拥中缓缓走出来,耳边总算能够清净一些了。欧阳月站在她的身旁,轻哼一声,揶揄地说道:“这下你的名声可以算是流芳千古了,任凭是明昭国的太后或者皇后也不可能把你打压下去了。”
“姐夫,你这样说可就不对了。明昭国的太后是一位很聪明睿智的女性,能够教出一个九五之尊,我可不敢跟她比。不过你所说的明昭国皇后嘛,现在还后位空悬着,不知道您指的是哪一个人?”楚若挑眉看向她,好整以暇地说道。
冬风阵阵,越是临近十一月就越觉得空气干冷干冷的。欧阳月看着楚若微微有些发干的唇瓣,心疼地伸出手去,将她的竖领向上抬了抬。
楚若微微一愣,尴尬地推开他的手,低声说道:“我自己来就好,姐夫请自重。”
“回去多喝些热水,衣服也要多穿一些。近几天天气不大好,恐怕要有场大风雪要来临了。”欧阳月干咳了几声,也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突兀了。
他看了看那些还在欢呼中的百姓们,由衷地轻叹道,“这次微服私访,确实让我受益匪浅。许多民怨都是由长期以来积压的愤怒和委屈堆砌起来的,有时候他们也很无奈。”
“你懂就好,以后别总是单一的认为是一些乱民在闹事就好了。”楚若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欧阳月深深地望着楚若的背影,眼里闪现一抹柔情,与脸上的表情格格不入,但却是如此的真实。
凤涵不耐烦地瞪了欧阳月一眼,这是要上演什么铁汉柔情吗?那表情可真是猥琐!呸,呸呸呸!
他拽着凤无涯向楚若快步走去,嘴里轻快地喊道:“爹,快点儿追上姑姑,姑姑昨天跟我说她有些喜欢您了,说不定有机会哦!”
“”凤无涯嘴角一抽,转过头去不经意地看到欧阳月射过来的怒意。
他硬着头皮回过头,低声斥道,“你这不是胡闹吗?总逼着我跟欧阳月做死对头干什么”
“爹,你不懂,只负责喜欢我姑姑就对了!”
欧阳月窜上凤无涯的身子,搂住他的脖子,状似亲昵地撒娇,实际上是在低语道,“欧阳月那样的渣人配不上我姑姑,但是他中情毒已深,您要是把姑姑给抢走,岂不是能气死他了?”
“爹,您可千万别忘了,当初我娘也是被欧阳月惦记上的”
凤无涯浑身一震,他恼怒地半眯起眼睛,当初欧阳月对楚若有意思,他又何尝不知?
若不是有人亲眼目睹欧阳月当初紧紧抓住楚若想要将她拖走,凤无涯都没法想象到欧阳月会对楚若有那么深的好感。
这个项纯坦白说,凤无涯一直在刻意回避着什么,但他却无法避免的在项纯的身上总是看到楚若的影子。
他很害怕这种感觉,怕自己有朝一日会把项纯错以为是楚若,那样他就违背了当初对去世的楚若发下的毒誓
“你你有没有发现,项纯有时候很像你娘?”凤无涯想了想,迟疑地说道。
“嗯?你说什么”凤涵惊慌地看向凤无涯,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难道老爹发现了?
凤无涯尴尬地失笑出声,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时候觉得她跟你娘很像,但两个人终究不是同一人,是我的脑子出问题了。”
不,你没出问题,她本来就是我娘
凤涵垂下头,心中有些愧疚。
他背负着这个大秘密,心里也很累,有种负罪的沉重感,很压抑,很彷徨。
隔天一早,楚若就又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站在了边城街西头的菜市场看台上。
项青和项蓝坐在首席的旁边,刚刚赶到的新任知府和县令都坐在了首席位置上。
欧阳月和楚若等人坐在一侧的旁听席位,亲眼看着十几个重犯被带了上来。
众人都在喊打喊杀的,对那些贪官污吏们都恨之入骨。
刘知府和何知县的头上身上到处都是烂菜和臭鸡蛋,他们双手都被束缚在枷锁上,脚上戴着脚铐,一步一步地走上刑场。
见他们已经到位,全部跪在了刑场上。
身后的行刑手都准备刑前准备,全都喝了酒喷洒在利刃上,随时挥刀砍下他们的狗头。
这样的场面实在是振奋人心,楚若的心里也禁不住有些激动了。
前生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目睹贪官被砍头,有种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观园的感觉。
欧阳月无意间扫到楚若那隐忍着的兴奋表情,微微蹙眉,凑过去低声耳语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最喜欢看杀头的呢,伪善的女子!”
“”楚若嘴角一抽,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揶揄地说道,“姐夫,你最好别得罪我,一会儿我还要为你说好话呢!”
“哼,你少拿话噎我两句也是好的!我是舍不得将你绳之于法,否则你死千百次都不为过!”欧阳月冷哼一声,沉声低斥道。
楚若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算了,还是不跟他计较这个了。
本来这些天她也没少让欧阳月吃瘪,是时候该让他尝点儿甜头了,要不然非得跟她急了不成。
项青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圣旨展开,沉声念道:“陛下有旨,尔等跪听接旨!”
此言一出,众人都跪在地上。楚若也起身,跪在地上。
她扫了一眼欧阳月,这厮还不动如钟的在那里坐着呢。
她拿脚踢了踢他,低声说道:“你现在是庶民!懂什么是庶民吗?得跟我们一样!”
欧阳月闻言,不服气地瞪了楚若一眼,笑话!他是堂堂一国之君,自己颁发的圣旨还要他亲自下跪?
但是他注意到台下有人发现这里的异状,不得已与楚若一同跪了下去。
楚若唇角微微上弯,不服软哪行?姑奶奶我有得是招数让你不得不服。
项青眼角的余光瞥到欧阳月也跪下了,登时有些发愣。他清了清嗓子,沉着冷静地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昔日听闻边城洪灾严重,时疫泛滥,孤寝食难安。”
“今,德蒙丞相项铭啸之七女相纯襄助,实乃边城乃至明昭国之幸,来日孤必有重伤。着,往日刘知府、何知县一干人在菜市场口就地正法,以儆效尤!若日后还有此类蛀虫存在,严惩不贷!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心中感恩戴德,叩谢皇帝,心里的怨愤也终于消减了不少。
在他们心里,谁做皇帝不要紧,只要能够为他们造福,定会虔诚地效忠于皇帝。
楚若暗暗心惊,这次她给自己奠定了很好的口碑没错,可是欧阳月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也油然上升了不少。
不过,眼下也只能是这样了,她如果功高盖主,只会让狡猾奸诈的欧阳月觉得受到威胁,只怕会得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随着众人站起来以后,楚若不动声色地望向刑场正中央。
那个何知县早就吓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哽咽哭泣。
她鄙夷地撇了撇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募地,触目可及之处,楚若看到凤无涯和凤涵正站在人群中,他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望向自己,竟让她心神一阵恍惚
为什么远远望去,那个风愿总是给她一种幻觉,就好像他是凤无涯一般
然而,他的相貌不对,他的嗓音也不对,只是身形和极少数情况下的眼神有一些类似罢了
楚若心中一凛,莫非是人家悉心照顾她的病情这么多天,她就对他有好感了?
还是说被风若那个小家伙给搅合的?
谁叫小若儿总是跟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还总是出其不意的把他父亲介绍给自己呢
凤无涯不经意间与楚若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