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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新池(虐)作者:千日一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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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翔池这个大笨蛋终于肯低头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双月以不屑的口吻谈到他,还说自己在帮大哥翔洛做事,翔池那个很显然地心里受创(翔池那个笨蛋哪里会那么爽快地承认自己受伤,他不说,我才没写,我没写,不代表你不能猜啊!),也不管是真是假,立即就想方设法地,要把双月弄出宫去,想让他从此之后再也不会和自己有冲突(我是没写的这么明白,但是,我不是有写翔池想要王位,所以不想双月陷身王位的争夺之中吗?……呜……又不是人家故意不写清楚的,分明就是翔池不那么去思考问题嘛……)。 

结果,不晓得哪里出错了(暂时没写到呢),双月的母妃意外地身亡了,鉴于双月对母妃的绝对钟爱,翔池知道自己又没戏了…… 

(人家有暗示啊……) 

= 

累死我了,好了,今天先总结这么多,怎样,总结的够详细吧? 





卷二 



战国末年,冬醒新君收服月智、攻陷星冷,接受诸国朝拜,统一大陆,建立新帝国。然而新帝国由于成员复杂,兴建之后反而比战国时期更加动荡不安。巽帝对各方争权夺势之事并不过问,只抓国计民生,鼓励生产的同时大力发展经济。由于掌握帝国兵权的左相斯衷、大将军双月、七王琦帅的拥护,帝位稳卓,属国边城虽纷争四起,却无人敢打帝都的主意。 

时,国教暗夜神教和贵族势力的政见相左,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场又一场的——战争! 



第一章 互探底细 

站在落尘州的外城墙上,我知道我们卷入了一场不该卷入的纷争。 

谨在旁边叹气,自言自语:“真是自作自受啊,年轻时欠他们母子太多,现在倒要替他操心了……” 

我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你是自作自受,可是这一切又关我什么事?……欠他们母子?……桐?真的是你儿子?……我忍不住瞪大眼睛:谨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年轻的时候,长得都不错!清秀而不失男子气概!——可是那个桐?长得太平凡也就算了——他的性格…… 

谨看我瞪着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灿然笑道:“我变老了反而有味道了吗?” 

他果然是你儿子! 

我转过脸,直视远处山上茂密的树林,城墙外作用不大的护城河,估量了一下离此不远的大海,终究还是忍不住摇摇头——这么差的军事城市,桐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脑中灵光一闪。 

“想到了?什么办法?”谨适时地问道。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也是将士出身,不会真的弄不清楚状况吧? 

谨又露出那种浅浅的带着讽刺的自嘲:“我没想过你会帮我的……”然后他示意手下搬动他的轮椅下了城楼,下去之前,他淡淡地道:“我就不相信,把那两个孩子困在这里,你旁观者的心态还能保持多久……” 

旁观者?我的确很想做个旁观者——因为,旁观者清! 



“哎呀哎呀,回来了?”桐喜气洋洋地给谨和我端茶倒水:“怎么样?没问题了吧?”然后又跑回翔虹的身边,搭着他的肩膀,得意洋洋地道:“我的落尘州的确破落了一点,但是每次遇到大事都有贵人相助的,所以从来都只是虚惊一场。哈哈……” 

?……贵人?是指笑颜还是双月?可是他们,不一定会帮你的…… 

这世上有一种人,看得高望得远,所以,顾不得眼下。 

看着翔虹强压不满,却没有摔开桐,我笑了:每个人,其实都不简单,就像眼前的桐——桐,你当真那么想拉翔虹入局?可惜太迟,他,早已身在局中…… 



笑颜迈步入门,笑问:“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桐一副猫吃了耗子的样子,傻笑不停。 

谨这次仔细地打量了笑颜许久,展颜笑道:“你是翔冬?” 

曾经的夜都质子,虽然实际上是王族的后院,但在名义上,他们都是父王的义子。——月憧憬这一生救人无数,可是为他所累的人同样数不胜数。若非因为父王对他的异样情怀,父王又怎会想要自小开始培养高贵的禁脔?又哪里会有冬那样无辜的被卷入者?——高贵的禁脔,何其可笑的称呼?偏偏我们,在面对月憧憬的时候,都抱着这种极端厌恶下掩饰不住的迷恋、无限爱慕中难以抹煞的鄙夷,想要万分呵护的同时亦想要彻底地毁灭、想要完全占据的时刻又想要默默地守候……身为当局者的我们,明知道矛盾明知道可笑名知道,却偏偏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笑颜不以为然,轻笑回答:“世上哪有翔冬?” 

我蓦然心痛,胸腹之中仿佛填了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莫名地扭曲着。——有与无之间,原来是这般的泾渭分明。不自禁间握紧拳头,咬紧牙关。 

谨了然地笑道:“的确没有翔冬了!当年,翔夜派我随援军出征,就是要我亲眼见证翔冬的死,或者,握住翔池的命门——可惜,翔池此人无心无情,而且天纵奇才,竟然只花了三天两夜,就把俭绍城给踏平了!虽然有点不计代价。” 

笑颜轻轻地叹气:“是啊,所以上苍早早便将他收了回去。”走过来挽上我的左臂,半倚在我身上,缓缓地挑起右边的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谨:“老先生莫非没有听桐大人提起过星冷的亡国?陛下仁慈,虽有赦免翔家全族之心,可惜天不从人愿,双月将军一时失手……陛下怜才,亲自为翔池题字立碑——此事世人皆知!谨老先生不会不知道吧?” 

握住笑颜的手,我的心安了下来:为何总是这么敏感?什么都要去斤斤计较——我当真还是我吗?还是,突然之间无所事事,便学古人伤冬悲秋,无事也说愁? 

桐长笑,然后眼睛转向无人处,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来是非果然是可以颠倒的……” 

是非当然可以颠倒,但也要看你够不够资格。在名义上,我已经死了——还是谁敢妄图痛快怀疑当今的帝皇和权倾朝野的将军? 

谨始终在打量着笑颜,最终他说:“那么你是谁?” 

笑颜毫不在乎地笑道:“在下笑颜!” 

桐一脸失望:“不是听说暗夜神教的十二护法都是绝色美人的吗?” 

?……有这种传闻的吗?……谁敢如此评说势力遍及天下的暗夜神教?……还有,笑颜不是美人吗?…… 

翔虹的脸剧烈地抽搐着,终于忍无可忍,拨开桐的禄山之爪,冲进内堂。 

桐讪讪地笑了:“呵呵……吃醋了。” 

我拉着笑颜准备离去,我想他也不可能受得了桐这种人。 

桐却突然一本正经起来:“那么暗夜神教的笑颜大人,对于缤纷城想要吞并我们落尘州的事,抱持何种态度?” 

笑颜不卑不亢地回道:“驻守缤纷城的是陛下的异母兄长——晨,而掌管落尘州的桐大人,您好像,是他的妹夫……这种帝王家务事,我们暗夜神教有什么资格过问?”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外面院子里的大胡子:“更何况现在,到处盛传我们暗夜神教和陛下失和,我们又怎么会那么不识时务地横插一脚?” 

桐眯起眼睛,显得异常的危险:“你怎么知道我过世的夫人是晨王的嫡亲妹妹?” 

笑颜“扑哧”娇笑,然后学桐方才那般一脸严肃:“暗夜神教知道,所以我知道——如此而已!” 

我握着笑颜的手,平静地看着桐,眼里除了桐以外,空无一物。 

对峙了片刻,桐讪讪地笑了,撇开眼睛,举起袖子佯装擦汗,小声嘀咕:“搞什么鬼,感觉好像被月智的摄魂术牵住了似的……呵呵,两位请便两位请便,虹的朋友兄弟我怎么能亏待?” 



回到厢房,我关上门窗,笑颜疲倦地苍白着一张脸倒在我怀里:“吓死我了,没想到桐这个人这么难对付……”刚刚握着我的手心里都是汗水! 

对于这样一个只能文斗不能武斗的对手,却连对方的底牌都拿捏不准——这种命悬一线的感觉,已经多久没有经历了?自从俭绍城之战后,我便从未亲自出过战,即便和翔洛争兵权,我也只是指挥亲信上战场而已——但是此刻,我该怎么办?桐是软硬兼施地将我们困留此地,双月态度不明和桐之间关系模糊,笑颜很明显地对桐这个人忧心忡忡,暗夜神教偏偏又处在那么一个不清不楚的尴尬位置…… 

“别担心,没事的!”笑颜抚摸着我越皱越紧的眉头,安慰道:“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昨晚去了哪里呢?怎么睡到半夜就不见人了?害我找了一晚……” 

我怔怔地看着笑颜:怎可互相欺骗?然后我告诉他:双月昨晚来找我,他似乎和桐的关系匪浅…… 

笑颜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良久,他猛然醒悟:“为什么你要见他?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我慌乱地去抓笑颜,却扯破了他的袖子,笑颜逃开我,退到窗户旁,哀怨至极:“为什么你不可以安心地爱我?你太自私了!不!我才不要再听你解释!我恨你我恨你!你根本就不爱我!得不到双月你就用我来满足你吗?你——我恨你!——”撕裂的悲鸣在夜空中回响,笑颜越窗而去,我亦紧跟其后。 



第二章 鸟尽弓藏 

一前一后两条疾驰的影子,瞬间消失在夜空之中。 

桐看着,良久发出一声叹息:“玩真的还是玩假的?” 

双月淡淡地道:“亦真亦假!” 

桐不可思议地看着双月:“你当真自信的很!你凭什么认为他们的感情不可能完全取代你在翔池心中的地位?这世上真有不可取代的东西吗?” 

双月微笑,全身笼罩起优雅迷蒙的氤氲,他缓缓地道:“有的。” 

桐摇头:“他们可是先你而始,现在也没有不可逾越的沟壑,可是你……” 

双月淡然:“我也不一定和他有什么不可挽回的深仇大恨的!” 

桐冷笑:“你还真豁达!” 

双月平静地看着桐:“谢谢!”豁达?我么?笑颜可以容忍三哥心里有我的位子,可是我,无法忍受!也不会忍受!师父,三哥,你们都够了解我啊!一面护着笑颜,一面安抚我! 



我紧跟在笑颜身后,无意间瞥见一条窄巷里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一惊,连忙在笑颜的袖子上连弹三缕指风,便降下身形,迅速调整内息,向印象中的窄巷掠去。 



我大步上前,盯着破败院落里旁若无人的并蒂,不禁顿了一下。 

并蒂笑,同样的干净清纯:“猛然间见到你,我都不知该做何反应了!” 

我情不自禁地把目光移向她的腹部——平平如也。有点失落。 

并蒂摇头笑道:“别看了,既然一早就知道我在骗你,就不该妄图什么孩子——我根本就没有怀孕!” 

我苦笑:我始终,始终想要的太多,所以每次,都看见自己在失去。其实不是早就想通了吗?只要什么都不想要,就不会再承受失去时的难过了吗?为什么?还是想要?! 

并蒂仔细地审视着我,然后忍不住叹息:“你是真的关心笑颜和双月吗?还是跟他们在一起,不过是迫不得已?——因为你的自以为是,害了笑颜?因为你曾经的自私冷酷,伤害了双月?……” 

我怒视并蒂,摇头:不——可——能——是! 

并蒂笑了,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这张绿意昂然的脸上,也可以出现那么美丽的笑容。并蒂说:“真的吗?那你是怎么可以毫不犹豫地离开双月——只为了一个存心欺骗你的女人和一个可能会有的孩子?你又是怎么明知道笑颜的强烈不安,依然可以毫不犹豫地抛下他——只为了一个也许跟你之间不会有将来的其他的男人!” 

我垂下头:我不知道!只是,非常非常想,非常非常…… 

并蒂不屑地撇嘴:“新池,你何其自私!不过当然,人人都是自私的!你可恨就可恨在:你分明地知道自己有多自私,更加知道自己的自私会对爱你的人造成什么样地伤害,你依然毫不犹豫地去做!你这种人怎么配得到爱?你有什么资格要一个无辜的孩子体内流着和你相同的自私冷酷的血液?!” 

悄悄地咬紧牙齿,我心中一阵发苦:原来,我根本就没有资格拥有一个纯洁的孩子——那么,我要怎样去塑造一个完美的人?我要怎样向师父证明这个世界再污秽也容得下完美的人?……塑造?我也没有资格吧?像我这么罪孽深重的人,哪里会知道怎样去教导别人? 

“你真的懂的爱吗?你真的有爱吗?新池,你可曾有一次不是见到双月,立即撇下笑颜头也不回地走掉?你又哪一次不是任由双月离开,你可曾有一次留过他?而我,离开那么久,你甚至从未找过我!”并蒂失笑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中凝满讽刺:“你爱谁?你最爱的,是你自己,还是不可挽回的过去?!” 

我直直地看着并蒂:我爱双月,也爱笑颜,我只是不知道怎样去爱……也许,也并不想知道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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