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飨宴by 猫娘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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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哈哈……」即使跑得再喘,怎麽都躲不掉这个令人厌恶的感觉?他知道要快点离开这里,不然会被追上!
「你逃不了了!」男人的邪笑逐渐在他眼前扩大、扩大……「乖乖就范吧!不会很痛的……嘻嘻……」
「不要!」他一直跑,但男人的压迫感却还是如影随形的紧跟在他身後。
要被追上了!
「你还想跑吗?」男人抓住了他的手,将他压制在身下!「再怎麽逃也是没用的,你就乖乖的让我疼爱你。」说著,他伸手扯去男孩的衣物。
「我不要!我不要!」他奋力的挣扎,男人却不动如山的继续他的侵犯。
「谁叫你在我欲望高涨的时候刚好出现呢?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平治高中的制服呢!啧啧啧,这是我第一次玩平治的学生呢!怎样?念这麽优秀的学校,就算被强暴也不敢说出来吧?乾脆就乖乖的,我不会让你太痛的。」男人淫邪的笑,制住男孩的手腕,将之反绑在身後,然後褪去他的裤子。
「呜呜……不要……」男孩拼命甩著头,他真的逃不掉了吗?不──他不要啊!
「我听说平治的学生都很高傲,是这样的吗?因为太优秀了嘛!所以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嘿嘿,我今天真是太幸运了,可以玩到这麽棒的玩具。为了纪念这麽美好的一天,我决定换点新的玩法……」
男人抓起男孩的发,让他呈高跪姿,同时他松开裤带,把他跨间亢奋许久的硬物塞入男孩的口中。
「给我好好的含著。」
「唔……唔……」被堵住的口无法反应出任何不满的情绪,他只能噙著泪,让男人邪恶的硬挺在他温暖的口中恣意来回。
不过,他可不想这麽容易就屈服!男孩狠狠的往男人停置在他嘴里的玩意儿咬下。
一股血腥味呛鼻的往他喉间灌去。「呕恶……」那股味道让男孩忍不住反胃起来。
火辣辣的一个耳括子,让他分不清嘴中的咸腥血味究竟是男人的还是自己的。
疼痛并没有使那男人的欲望削减,反而有如嗜血的猛兽,血腥味让他陷入半疯狂的状态:「呵呵……真有趣。好久没遇到这麽令人疯狂的玩具了……不好好摧残你真是太对不起自己啦!」
他拉起男孩的发,将他甩向前方。
「呜……」由於男孩的双手被反绑,根本没有办法支撑被抛出的身躯,他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身侧已然出现擦伤及斑斑血迹。
男人迅速的欺上前来,牢牢的把他压制住:「可惜,我已经不想好好的疼爱你了。」他冷笑道,翻过男孩的身子,将染血的硬物毫不客气地进入男孩幽深的密|穴。
「呜啊啊啊───!」
「呼呼……」怎麽……又梦见这个不愉快的梦?
鹰村御楠从床上坐起身,用力抓抓因为刚睡醒而稍嫌蓬乱的头发。
这个梦好真实,跟十年前的那一个晚上一样。他整整被这个梦魇困扰了十年,好漫长的岁月呵!这个令人厌恶的梦,时时刻刻的提醒著他的存在,像挥之不去的苍蝇,明明已经不会对你构成威胁,但却非常希望他消失。
忘不掉?也好!他可不希望这个仇恨会随著时间的流逝而遗忘。
他紧握的双拳正在微微的发著颤,不知道是因为什麽样的情绪。
「小楠,你起床了吗?」琉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上班要迟到罗!」
在这个世界上,会叫他叫得这麽亲密的,大概就只有他青梅竹马的玩伴前田琉美和他已故的老妈了。
老妈在生前还把他「托孤」给琉美,她大概是怕丢她自己一个人会没有办法生活下去吧!偏偏琉美又很乐意接下照顾他的责任。
「小楠没有我会死的。」这是琉美的说法。
很恶劣,但却让御楠不得不点头称是。
「我已经起来了啦!别像小孩子一样叫我。」御楠系上领带,不满的对门外喊道。琉美老是把他当小孩子看,他已经二十六岁了欸!真要算还比琉美大上两岁,结果竟被她当成小孩子!真气人!
「可是你本来就像小孩子一样啊!」琉美开门走进房间,手里端著三明治和牛奶。她先把早餐放在一边,然後动作俐落的替御楠把被子叠好。
「有哪个二十六岁的男人还要别人替他打理生活起居的啊?你看你!」她伸手帮御楠调整好他颈子上那条打的歪七扭八的领带,「咦?你脸色不太好看欸?怎麽了吗?」
事实上,从御楠起床开始都一直处於恍神的状态,眼尖的琉美很快就发现了。
「我……又做了那个梦。」御楠诚实的回答,他在琉美面前永远藏不住心事,他不打算隐瞒。
「是吗?已经过了十年了,你不打算忘记吗?」琉美清楚的知道他的过去及他的想法,但她实在舍不得御楠为了那件事如此的痛苦!
「琉美,我忘不掉!我也不打算忘掉!我要亲手抓住他。」这就是御楠的选择,他放弃了其他更好的前途,只是为了要亲手终结这个恶梦。
「这麽久……追溯期早就过了,你就算抓到他也无济於事。」
「但我只想要抓到他……仅此而已。」明知到会是这样的的结果,御楠还是不愿意放弃。「琉美,我希望的仅此而已啊!」
「我明白,我是最了解你的人不是吗?我明白的。」琉美笑的好温柔。
「琉美……」
「好啦!别想这麽多,先吃早餐吧!不然上班真的要迟到罗!」琉美把三明治和牛奶递到御楠面前。「一定要吃早餐才有体力喔!你啊!就是没有乖乖吃饭,所以才长不大。」
「谁长不大啊!你嘴巴很坏欸!当心你嫁不出去喔!」
「没关系,我不在意。」又不是非结婚不可!琉美根本懒得替自己的终身大事操心。「你不必担心我,担心你自己吧!这麽大个人了还要人家照顾。」虽说如此,琉美不也乐在其中?
「不要说的好像我是低能儿行不行啊!」他也可以照顾自己的!只是不能符合琉美的标准而已啊!
「废话少说!快点吃。」琉美简单明了的下命令。
御楠乖乖的接过早餐,三两口就清洁溜溜。
「小楠,今天晚上要回来吃饭喔!我会准备你爱吃的东西的。」御楠出门前,琉美不忘提醒他。
「嗯,知道了!」他可是最爱吃琉美煮的菜了!
让御楠不要沮丧的方法,就是设法让他忘记。这一点,琉美很清楚,也做的相当的成功。刚才一阵混乱的吵嘴,御楠根本忘记了今天那个不愉快的梦。
(待续)
「鹰村学长,你来啦!」
御楠在警局里多少已经有点资历了,所以绝大部分的警员都会尊称他为学长。加上他跟大夥儿相处都很融洽,一大早来到警局,见到他的人都会跟他打声招呼。
「早!」御楠也一一向大家打招呼回应。
「嘿!御楠。」
御楠停下脚步,转头看那个把手搭在他肩头的人。「是秀树啊!你这个迟到大王难得早起,让我猜猜看,该不会是你捅了什麽篓子,被署长召见了吧?拜托不要,我跟你算是搭档,你桶了篓子我是要负一半责任的。」
这小子怎麽一大早就用这张乌鸦嘴说这麽不吉利的话啊?想他藤井秀树虽然出席日数不多,又常常迟到,但是终归一句话,他可是很「乖巧」的呢!总比御楠那个老爱用暴力制服犯人的人要强多了!
秀树……出席率低又常迟到,已经不能称为乖巧了吧?
「呸呸呸!那张乌鸦嘴你省著点留给自己用,什麽被署长召见?你别害我了!他找我能有什麽好事?那个糟老头子。」秀树最怕见到的人,应该就是署长了吧!
「告诉你,你总有一天会因为出席日数不够而被开除。」完全学到琉美犀利的话锋,果然,相处久了多多少少会和对方有点像。
「你少诅咒我!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今天琉美说了什麽刺激你的话,所以现在到我这里来发泄啊!早说嘛!琉美说的话这麽一针见血,被刺激是在所难免的。哎││就让哥哥我好好安慰你吧!」秀树摸摸御楠的脑袋。
「恶心死了!」御楠冷冷的说道,但并没有拨开秀树放在他头上的手。秀树明明就比他小!年纪比人家小又硬要占别人便宜的大概就只有秀树这个人了吧!
「鹰村学长…啊!藤井学长也在啊!那太好了,署长找你们喔!」一名年轻的警员走了过来,告诉他们这个「噩耗」……不!应该说只有对秀树而言是噩耗而已。
「你看你的乌鸦嘴。」他咕哝著,怎麽一大早就诸事不吉啊?竟然被署召见,真是太倒楣了他!
「啊!谢谢。」御楠笑著跟年轻警员道谢,然後拖著心不甘情不愿的秀树往署长室走去。
「叩叩」御楠轻敲著署长室的门,习惯性的整理好自己的领带,当他认为一切就绪的时候,便缓缓推开署长室的门。
「鹰村,这次找你来……咦?藤井?真难得你也在。身为鹰村的搭档,你的出席率真是少的可怜。」署长看见跟在御楠身後走进的秀树,忍不住出言调侃两句。
「不过,我今天找你们来,不是为了藤井的问题。」一听署长这麽说,秀树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今天会被那老头念到死。
「不用摆出那付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我可没说我不追究啊!」看见秀树那一脸太过明显的「放心了」的表情,他丢了一颗不定时炸弹,很好心的出口提醒他。「鹰村,你还记的四月三日凌晨的那宗女性命案吗?」他根本懒得理秀树,转头看向御楠。
御楠点点头。即使这不是他所负责的案子,但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嗯,我记得。命案的时间发生在四月三日凌晨,约上午九时接获民众报案电话。死者为女性,年约二十岁,陈尸在第七辖区菅野寮附近,推测死亡时间为当日凌晨两点钟左右。现场无打斗痕迹、死者身上亦无财物损失,没有任何身分证明文件,身分有待确认。法医验尸报告指出,死者的死因为颈间长达三寸的刀伤,伤及大动脉失血过多且气管破裂而亡,伤口细薄,研判为剃刀之类凶器所伤,除此之外无其他的外伤。另外,死者没有药物的反应,无性侵害迹象,加上菅野寮位置相当偏僻,故可研判死者是在未经胁迫的状况下到达该地。目前我所掌握的线索仅此而已。」御楠回答的好流畅,简直就像自己的案子一样。
仅此而已?这样就够了吧!这小子什麽时候自己偷偷做了这麽多功课啊?秀树虽然已经跟御楠搭档两年多了,也熟知他在办案的热忱,但是他总是会被御楠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与动吓的魂不附体,像是他上次飞车去拦截抢匪一样……他竟然在高速公路上大耍飞车特技!这是电影才有的情节欸!竟活生生出现在他旁边的那位驾驶身上!嫌命太长也不要选择这种死法啊!据说车祸的死状惨不忍睹欸……他还想多活几年……
奇怪,他应该是要早就习惯的呀!怎麽会一直到现在还是这麽的心惊胆战?
「明明就没有见你在看资料啊?你怎麽知道的这麽详细?」
「这个喔!我上次在田中那里看到的资料,看过一次就会记得了啊!秀树难道你都没有看见这个命案的报告吗?」御楠觉得「过目不忘」这种能力是很理所当然的吗?他竟然一付「就是这麽简单」的表情欸!
「这种事你们留著回去慢慢讨论。鹰村、藤井,昨天凌晨又发生了一宗命案,死者为女性,陈尸在距离第一命案发生处不远的一栋大楼内,大致上致命伤是相同的,目前法医正在勘验中。这次负责堪验的法医是柏木,他那传回来的资料,说明死者无其他的外伤,除了颈部的刀伤之外,所以他研判致命伤和前一名死者相同。但是确切的报告还是要等到整个验尸结果出炉才知道。」
「是同一个嫌犯所为吗?」御楠接口,他已经感到这两起命案有所关联性。
「很可能,因为做案的手法太吻合,再加上凶手虽然把尸体弃置在这麽偏僻的地方,但是……凶手胆敢在已经封锁的现场附近行凶,已经严重挑战到警署的声誉。我个人认为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他应该是相当聪明狡诈的难缠对手。昨天我们再度接获报案,研判案子并不单纯,所以我才打算把这案子交由你们两个处理。」署长点点头,面色相当凝重。
(待续)
秀树听出事情的严重性,会把事情交由他们处理,多半是上级把这两宗杀人案件列为连续杀人的棘手案件。那意思也就是──很可能会有新的牺牲者!「难道不是预谋杀人吗?」
「很难说,但是无差别的连续杀人机率也很高。基本上,就我们所掌握的资料,两名死者并没有很直接的关系。」署长拿出相关资料,放在桌上。「如果是预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