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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江陵容氏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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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夫脸上一僵,想到了自己侄女生的淑华,心里也是一愣,可转念一想,这秋华和嘉琪可是一个院子里头,她命硬克死了嘉琪才是正理,所以也不管两个媳妇说什么,心里认定了是秋华的不是,对她越发的厌恶了起来。

    季书娘此时已经哭得差点断了气,容夫这边的争吵她都没有听得清楚,秋云和李妈妈不住的用帕子给她擦着脸,一双眼睛早就肿得像桃子般看不清东西。“嘉琪……”她喃喃的念叨着,那般可爱的儿子,带着奶香她怀里拱来拱去,她似乎还能摸到他柔软的手脚,怎么就这样走了呢?

    “书娘,不要太伤心了,秋华还等着照料呢。”容大奶奶将秋华牵了过去,把她的手放了季书娘的手里,季书娘茫然的看了秋华一眼,猛的伸手将她抱住:“秋华,的弟弟,没了!”

    秋华呜呜咽咽的回答道:“母亲,还有呢,秋华会一直身边照顾着的!”她摸着母亲枯枝一般的手,心里非常难受,为什么母亲要受这么多苦?她心地善良,温柔和气,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容老爷来了以后事情便顺当多了,哭哭啼啼的女们都收了眼泪望着容老爷,大家都知道这事情只能由容老爷来拿主意了。按着规矩来,没有成年就过世的孩子是没有资格入祖坟的,季书娘含泪望着容老爷那张忧伤的脸,虽然没有说话,可她的眼神却流出无声的祈求来——她真不忍心让自己的儿子变成孤魂野鬼。

    “不能坏了规矩。”容老爷叹了一口气,望着季书娘肿得像两只桃子一般的眼睛,咬了咬牙齿道:“找和尚先给他超度了,引着他去了西方极乐世界,然后将他葬到祖坟外边的地里边罢。”

    未成年便夭折了不是吉兆,说是会影响了家里的兴盛,别说葬到祖坟旁边了,那是葬得越远越好。这事儿换成别的大户家是十分忌讳的,就连提都不会提,直接去找块地埋了,这已经是容老爷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

    “嘉琪,等娘以后进了祖坟便去照顾。”季书娘望着那口小小的棺材,咬着牙齿低声说着话,她的脸上已经没有泪痕,她的泪水已经流干了。

第45章 夏蝉步步渐入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周日,继续福利放送,双更,早上订阅的菇凉请下午来看文,谢谢支持理解!  入夏以后委实燥热;有了心事便更觉烦恼。夏蝉躺着床上只觉得那床竹席滚烫的一片,竟比冬日里头垫的棉被还要烫。她拿起搁床边的小团扇用力的扇了几下风,可依旧觉得一颗心怎么也静不下来;整个都心浮气躁。

    姨娘自从进了这碧芳院;便对三爷一直不是很热络;起先借着有了身子不能同房;将春燕指给了三爷做通房,过了几年春燕生了病被抬了出去;姨娘便指了自己顶了春燕的缺儿。原本想着做了通房也该和一般的丫鬟不同,要有几分脸面;可没想到晚上伺候着三爷,白日里头还要去伺候着姑娘;单单是每日里头跟着马车走着去族学可就是头一桩吃苦的事儿。

    三爷虽然生了一副好皮相;可看得久了也就那样儿,刚刚破瓜时还觉得那事儿有滋有味的,可做得久了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自己眼见着便要满二十了,若是还不做打算,过了二十再去嫁,怎么样也得打个折扣。更何况像自己这种身份的,家肯要还不是瞅着手头有几个爷给的赏钱,可三爷说出的话虽是甜的,手头上却紧巴得狠,跟了他都快两年了,就得了一个金手镯子和一支银簪子。

    本以为那金手镯是足金的,能值些钱,后来拿了去金玉坊鉴定了下,才知道那不是足金的,是那种含金量不高的砂金熔炼做出来的,足金的首饰得用瓜子金里边提出来的才会成色好,做出来的东西明晃晃的去得久。她从金玉坊回来以后便没了声响,以前最喜欢讲金手镯子拿出去让别眼红,现可生怕别问起这手镯子了。

    今年三爷没分着胭脂铺子管,被老爷发配去了族田,一个月难得回家来住上几日,可偏生姨娘最近却是馋得很,三爷每次回来都霸着他,连半个时辰都没给自己留,真真是可恼。夏蝉翻了个身,竹席上边便是一个**的影儿,她这个通房现是形同虚设了,也不知道姨娘怎么忽然便转了心思。

    正躺那里自怨自艾,门板上边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夏蝉“呼”的一声坐了起来,望着门板上边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颤着声音问道:“是谁?”

    “哟,的小乖乖,难道忘记的三爷了不成?一个还睡得这般香!”屋子外边传来了容三爷的声音,夏蝉心中一喜,又是一酸,只觉自己的眼泪就要流出来一般,她起身披了件衣裳便走到门边,压低着声音道:“三爷自管和姨娘腻乎着,怎么还记得夏蝉的门开哪一边?”

    容三爷门外听着夏蝉这般回答,哈哈大笑,咂着嘴唇道:“三爷心心念念的可是想着,还不快些将三爷放进去,三爷今晚可要和小乖乖好好的弄上几回才是!”

    这话听得夏蝉的两条腿都有些发软,男女那码事情说起来就那么一回事情,可隔得久了不做,却心底里边还是想这那档子事的。她颤着手将门打开,就见一条影如泥鳅般溜了进来,伸手将她搂住,一张嘴便凑了过来胡乱的亲着她的脸。

    “三爷,别这么急。”夏蝉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将门给关上,那边容三爷已经一把将她身上披着的衣裳扯了下来,露出了一件鲜红的肚兜儿,微弱的灯下,那抹鲜红衬着白嫩的肌肤,显得格外诱。“乖乖,快来让三爷好好乐和着。”容三爷一边滴着涎水,一边伸手将夏蝉的肚兜解了下来,露出了一对高耸的山峰,他将夏蝉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床边走了过去,夏蝉没了半分力气,只能任着容三爷搓揉了一番。大概是许久没得一起,两热情度=都非常高,狠狠的弄了大半夜,其间夏蝉忍不住高声尖叫,那声音就连隔了几间屋子的贾安柔都听得清楚。

    “明日别给她喝避子汤了。”贾安柔皱着眉头揉了揉胸口:“这个小g妇,是生怕不知道她受了宠?叫得那么响,叫给谁听呢!”

    第二日夏蝉醒来,屋子外边已经是大亮了,她忙手忙脚的爬了起来,伸手去床头摸衣裳,却被容三爷拦腰抱住:“夏蝉,怎么就要起床?陪三爷再睡会。”

    “三爷,要陪姑娘去族学呢,可没空跟耍了。”夏蝉瞥眼见到自己的兜肚还落门边,回想起昨晚的情景,不由得红了脸:“三爷别抱着,得去将兜肚捡过来。”

    容三爷却不搭理她,只是一个翻身将她压身下,身上那物事不住的夏蝉两腿间磨来磨去,等着她身子瘫软了,一个挺身又将自己没入她的身体里边:“三爷弄得爽不爽?正是好做这事的时候,可别扫兴。”

    夏蝉被容三爷弄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涔涔的滴下汗来,口里不住的喊着:“三爷,可轻点,奴婢都要被弄穿了!”口里虽是这般说着,可身子却弓了进来,不住的迎合着容三爷的抽动,脸颊飞上了一团红晕,眼睛朦朦胧胧的睁不开一般,看得容三爷心中甚是舒畅,越发撮弄得厉害了。

    贾安柔和林妈妈两站门外听着里边的yin声浪语,两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听着声音逐渐小了些,林妈妈这才扬声道:“三爷,该去族田了,长随角门候着呢。”

    容三爷此时正瘫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听着林妈妈外边乌鸦般的叫声,不由得有几分恼怒,可一想着父亲那张脸,不由得又抖了抖身子,今年族田再管不好,那明年可真没有什么能上手的事情了。怎么着也得花上一年功夫不让父亲看轻了,再由母亲到旁边帮着敲敲边鼓,说说好话儿,看能不能再将那胭脂水粉铺子给自己管。

    想到此处,他猛的翻身坐了起来,将衣裳缚腰间,大声对外边喊道:“送些热汤进来!”外边有应了一声,不多时便来了替他梳洗,穿上衣裳,容三爷正眼也没瞧下站一旁的夏蝉,急急忙忙便出了碧芳院。

    望着容三爷的背影,夏蝉只觉心里冰凉,刚才还床上和自己甜言蜜语,转眼便跟不认识她一般,连一句话儿都不给就走了。正低着头满肚子不舒服,林妈妈从外边走了进来:“夏蝉,姨娘找。”

    莫非是自己起得晚了,姨娘要责怪?夏蝉有些胆战心惊的望了望屋子外头的太阳,这时辰姑娘该早去族学了罢?今儿是谁陪她去的?秋芝还是冬梅?夏蝉一边想着一边跨进了贾安柔的屋子,就见她斜斜的靠座位上,一只眼睛瞟着她,嘴边有冷冷的笑容。

    夏蝉犹豫着停住了脚,贾安柔鼻子里边轻轻哼了一声:“哟,昨晚倒是叫得很欢实,现怎么了?哑巴了?不会说话了不成?”

    姨娘这是怎么了?素日里她并不是很乎三爷,自己是她赏了给三爷做通房的,和三爷同床共枕也不见她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不过是多赏了一碗避子汤而已,为何今日却这般酸溜溜了起来?夏蝉伸出手摸了一把头发,湿哒哒的粘鬓边,这六月的天气就是热。

    贾安柔见夏蝉满不乎的站那里,心中一阵恶心,若是这贱婢运气好,怀上了男胎,以后这个小杂种便要由自己养着了,自己还得和颜悦色的对他,可不能让旁看出什么端倪来。想到这里便心浮气燥,站起来冲上前去,劈头就赏了夏蝉一记耳光:“jian货,就会仗着年轻些勾引!”

    夏蝉被打得莫名其妙,捂着脸站那里,一声不吭,就听贾安柔的声音冷得像寒冰一般:“今日起便停了的避子汤罢。”

    得了这句话,夏蝉心里边的屈辱顿时不翼而飞,她已经感觉不到脸上**辣的感觉,放下手冲到贾安柔面前,眼睛里露出一丝惊喜:“姨娘,说的是真的?”

    “难道还要说第二遍?”贾安柔咬这嘴唇恶狠狠的盯着夏蝉:“可是看诚心服侍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才给一个机会,否则这事哪里轮得上。”

    难怪姨娘会这么不舒服,若是自己养了儿子她会开心吗?想到此处夏蝉赶紧弯腰行礼,堆出了一脸谄媚的笑容来:“姨娘,以后若是奴婢生了儿子,那便养姨娘名下,用来答谢姨娘的栽培。”

    贾安柔扶着椅子慢慢坐了下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眼珠子转了转望向夏蝉,脸上慢慢的堆出了一脸笑容来:“倒是个知冷知热的,也不枉如此看重。今日起便不用陪姑娘去族学了,由秋芝陪着罢。”

    夏蝉洋洋得意的走出了屋子,外边白花花的阳光照下来,刺得眼睛生疼,她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角:“就算生了儿子下来,也该养三少奶奶名下不是?现儿五少爷过了,三少奶奶膝下正空虚,若得了男胎,自然可以当嫡子养的。”望了望前院开得正盛的石榴花儿,夏蝉笑着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容家已经有一个妾了,难道不能再多一个?”

    “林妈妈,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贾安柔透过门上的竹帘儿看着夏蝉那丰满的身子慢慢的淡得再也看不见,轻轻的哼了一句:“倒会哄开心,即算她生的是女儿也不一定会养名下呢,更何况是个儿子?难道还不会趁机要挟着要升个妾位?”

    第四十八章阮妈妈出手不凡

    午后的随云苑一片寂静,除了几只鸣蝉树荫间发出秋日里最后的嘶叫声,日头晒得树叶都垂了下来,没有了早晨的新鲜颜色,秋华蹲前院的屋檐下边,看着那药罐的尖嘴咕嘟咕嘟的冒出了灰褐色的药汁,白色的烟雾眼前腾起,模糊了她的双眼。

    弟弟下葬的那日。棺材刚抬出去,母亲便眼前发黑晕了过去,嘴里不清不楚的说了一两天胡话,有时候她经过母亲身边,她会突然伸出手来掐住她的胳膊,眼里露出一丝狰狞:“是把嘉琪克死的,是不是?”

    究竟母亲还是把祖母的话听进耳朵里边去了,秋华心中一阵发酸,可还没等她的眼泪珠子掉下来,季书娘又反手将秋华搂怀里,温温存存的说道:“秋华,可不要离开娘,娘现只有了。”

    听着这句话,秋华的委屈不翼而飞,抱住母亲的脖子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自从嘉琪走了以后,祖母再也不来这里了,父亲便更不用说了。这日子过得可真快,转眼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母亲的身子一直没有大好,每天还是需要吃药,她向黄娘子请了长假,专心家里陪着母亲,铺子里的事情全交给了王老蔫和阮大牛,有时高祥也会帮她过去看看,一切倒还算有条不紊。

    飞红将药汁倒了出来,把药碗放到一旁,准备让药汁凉了以后便端进去给季书娘喝,这时就听着外边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伸出拳头咚咚咚的敲随云苑的大门,飞红应了一声跑过去开门,就见外边站着一个不相识的妈妈,胳肢窝里挟着高祥,高祥的脸上有着泥印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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