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宏图-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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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为什么要走?
“当时,二夫人怀了身子……”
赵子玉垂着头,目中含着泪。
“当年谁都不知道,有一天你能夺得天下。所以,我才会带着二夫人离开武昌,万一要是……二夫人想给陛下留条血脉!”
赵子玉的回答让朱宜锋的心头一颤,苦思冥想几年不曾得知的答案,在这一刻得知之后,他居然有些心酸,甚至就连眼眶都忍不住一热。
“妤捷是,是想给我留条血脉!”
没有儿子的时候,朱宜锋不知道血脉对自己的意义。那是自己血脉的延续,而更为重要的是,就在南京,就在几个月前,就在那个富丽堂皇,土豪气十足的皇宫中,就曾上演过“殉国”的一幕。在另一个时空中“殉国”那个少年,就从属于满清的凌迟之下。史上不知道有多少造反的,最后身死族灭,血脉无存。
在前途不明的情况,妤捷作为一个母亲,想要保护儿子,是一种本能!
“她太傻了,太……”
真是一个傻女人!
或许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傻的,想到自己与她认识的原因,朱宜锋的心头不禁一酸,她是一个傻女人。
从来都是!
一个傻傻的、有些天真,更极为可怜的女人!
这个女人!
感觉有些心痛的朱宜锋,又看了一眼赵子玉,现在怎么办?
曾经以为的绿帽子,压根就没有!
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想象的!
只是一个傻女人和一个蠢女人的自以为是!
现在该怎么办?
是杀?
是放?
杀她?
用什么罪名?
放她?
当年要是没有她的蛊惑,妤捷又岂会身死于异乡?自己的儿子又岂会流落他地,甚至还他么的姓赵!
姓赵……
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姓赵,朱宜锋顿时只觉得一阵恼火,看着这个垂首不语的女人时,心底顿时涌起一团火气来。
要是没有你,老子又怎么会失去妤捷。没有你,我儿子现在……现在他都不认识他爹我!
想到这,朱宜锋顿时便恨得一阵牙痒,这个女人,现在把这个难题丢给了自己。
可真他么的……
看着她那副无辜的模样,朱宜锋心底的火气更浓了。
“赵子玉……”
“臣在!”
赵子玉应了声。
“过来!”
以下的话让赵子玉的心底微微一颤,但仍然向前数步。
“脱!”
什么?
惊讶的抬起头来,赵子玉诧异的看着陛下,之前的脱衣之举是用多少天才积下的勇气,现在早就耗尽了,他,他说什么?
脱?
“脱掉你的衣服!”
朱宜锋冷声令道。见她站在那不动,他又冷声说道。
“怎么不会脱吗?要不要我喊人过来帮你脱。”
朱宜锋的话语显得非常冷酷,可以说极为无情,可是现在整个人完全被怒火所笼罩的他,压根就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
这般羞辱的赵子玉的眼帘微垂,一滴泪水从目中流出,她抬起那双颤抖的手,缓缓的脱掉了身上汉衣,露出了白色的中衣。然后便不动了。
“哼哼,还要我说吗?”
朱宜锋的话语仍然没有丝毫的感情,冷酷的语气中流露的是满腔的恨意。
就是这个女人,毁掉了自己的家,要是没人她的话,自己非但早都有了儿子,妤婕那个傻女人,也不会……
呃……
在她脱去身上的中衣时,朱宜锋整个人不由的一愣,她看到她的身前围着几圈布,那几圈布将她的身型完全包裹在其中,尽管被布包裹着,但是仍然可以隐约看出,如果完全解开的话,她的胸怀一定不小。
而最让人惊讶的是她的皮肤非常白,不知道这种白是不是在脖颈与双手间衬托下她的脸、脖颈以及双手直到手腕,非常黑!
现在黑与白,鲜明的对比,让朱宜峰整个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的脸怎么那么黑!”
盯着这个女人,朱宜锋冷声问道。
“是,是涂的药汁……”
尽管被他这般羞辱咋,但是赵紫玉仍然如实的回答着他的问题,毕竟现在自己的命在他的手中握着。
药汁!
在这个时代还有这种易容技术?
尽管内心诧异,但是随后朱宜锋还是想通了,这个年代跑江湖的那么多,有几个所谓易容偏方,倒也可以理解。
以他们赵家的财力,想弄到这易容偏方,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因为好奇的关系,朱宜锋走近了,这时可以清楚的看到赵紫玉的皮肤不是因为黑在衬托着她的白,而是因为她的皮肤本就洁白如玉,而且皮肤极为细腻,甚至可以说是吹弹得破。
站在她的身后,尽管她的身上还穿着白色的中裤,但是朱宜锋仍然发现她的臀胯圆翘,冷笑着手往她的腰间一按。
“啊!”
被按着腰的赵紫玉本能地转身躲避,却不由自主的向前伸展身体,而朱宜锋,便按住她嵴梁,然后勐的剥她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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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中华非华(求支持)
火炉!
每到夏天时候,南京城就像是个火炉似的,对于身处南京的各国使节来说,这样的夏天是极为难熬的,尤其是对于那些西洋人来说,在夏天到来时,他们感受到了南京的桑拿天。
不禁羡慕起那些在庐山拥有别墅的中华朝的新贵们了,在夏天到来的时候,上自皇帝陛下下至中华朝的官员们,纷纷乘船前往庐山避暑。作为使节的他们,并没有这个权力除非他们愿意在庐山够买一栋别墅,要不然也就只能呆在南京。
除了像英美法等国的大使之外,很多小国家的使节,根本没有财力购买庐山避暑别墅。
但凡事都有例外,比如对于朝鲜、日本这样的藩邦,万的视觉就可以住进理藩院在庐山的避暑庄园,尽管只有几个房间,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无疑,就是一种额外的赏赐,同样也是一种尊崇。
“天朝就是天朝啊!天堂也不过就是如此繁华吧!听说武昌比南京还要奢华,武昌我没去过,可是南京,就已经像是天堂一样。要是在这儿呆上几年的话,可就真的不想回汉城了呢。”
自打从一进这庐山牯牛岭避暑之地,身为朝鲜使节的柳重教便大肆嚷嚷起自己先前惊艳经来。刚从南京都市来到庐山牯牛岭的他,却又一次被牯牛岭的繁华所惊呆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偏远山沟居然会如此的繁华,就其繁华来说,甚至不逊于南京,别的不说,就是那几处针对高官和各国使节的高级会所,就足以让人流连忘返,更何况,其中还有那些百依百顺的日本女子。
“柳副长瞧你这样子!还像是一个使节吗!”
看不惯对方醉眼朦胧一脸丑态的团长金平默厉声呵斥道。
他们虽然都是李恒老的弟子,但是性格却截然不同。
“啊,啊。我刚才应酬去了。金团长你没去真是太可惜了。今天理藩院的宋主事为我介绍了一个十分美妙的地方莲花会所。那里的姑娘就像仙女似的惹人怜爱,不过我还是喜欢哪个来自朝鲜的金美人。说起女人还是朝鲜的好啊。”
眯着双眼柳重教用带着醉意的话语说道。
“还是上国会调教女子,那些女子,无不是柔情似水,且色艺双绝,远非朝鲜的那些粗鄙乡野之妇所能相比,上国就是上国,纵是我等小邦之女子,亦能调教的如此之诱人,色艺双绝,实非我等小邦所能及,中华上国确实天堂一般!”
然而站在柳重教面前的金平默丝毫没有心动的意思。听到他这番话后脸色更是骤然急变,然后他操起了桌上的茶杯勐地一下就浇了对方一脸:
“你给我清醒一下!柳副长,我以团长的身份警告你。不许再作出给我朝鲜丢脸的事了。”
“你认为我这么做是给朝鲜丢脸吗?当今中华朝之强,远胜于朝代,就是如日本,数年前就凭中华之庇护,否则即为洋扰,我朝鲜身为小邦,唯有全力侍奉中华之邦,方才可维持,我等朝鲜两年百弃义,今日若不番然醒悟,全力侍奉中华,他日必将为中华所弃,中华所弃之时,就是朝鲜亡国之日,现在我们这么拉着脸,难道,非要逼上国皇帝陛下找到我朝鲜不敬之理由吗?。”
说罢柳重教擦去脸上的茶水,然后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眼看着柳重教的背影消失在这亮着电灯的走道中,身处在场朝鲜其它使节的脸上都露出了鄙夷之色。在他们看来这个柳重教,完全于中华朝的那些官员同流合污了。
居然如此光明正大的嫖宿,真是太放肆了!
然而众人亦不得不承认刚才他所说的话都是不争的事实。朝鲜确实离不开中华朝,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与中华朝农商大臣的谈判,却始终围绕着众人的心头,那农商大臣所要求者,就是朝鲜向中华开国,准许中华商人进入朝鲜腹地经商,且朝鲜官府要负责保护。
联想到这几日那位农商大臣一再为那些下等之商人争取利润的一幕,金平默不由长叹一声道。
“义秉《春秋》的中华上国何缘堕落于此!”
金平默的这声叹息立刻就引来了周围众人的一阵附和。与崇尚力量因而将唐朝视为中华盛世王朝的倭人不同,在朝鲜人心目中明朝才是华夏史上唯一一个没有瑕疵的王朝。
尽管明朝已经灭亡两百余年,但是对于朝鲜来说,朝鲜依然将其奉为中华之正统。在得知皇明建文之后,重建大明时,朝鲜国国内如李恒老等人,就鼓吹北伐助以中华,但是因为朝鲜王反对,而未能成行。
待到中华朝开国后,眼看着中华即将夺取江山,朝鲜立即派出了访团朝贡。
可是来到南京之后他们却发现这个皇明与他们心目中的皇明有着明显的区别。他们没有看到那个完美的皇明的复国,而是看到了一个礼崩乐坏的中华朝。
这个发现自然是让那些一直将皇明视为正统的朝鲜人无不是唏嘘不已。而他们得出这个结论的缘由则是出于对“正统论”的论述以及对朱熹的思想的依从。
在从李氏王朝受封于明朝,引入程朱理学的朝鲜已经将程朱理学挥到“极至”,尽管中华朝的皇帝是皇明之后,但是在目睹了现在中华朝推崇“儒学正源”的举动,自然视其为“逆”,固执的认为身为皇明之后创建的中华朝并不是正统。
当然其心中的抵触绝不能与当年的满清相比,事实上,即便是对于满清,他们的态度也在过去的两百年间发生变化。朝鲜出使中国的记录由明代多以“朝天”冠名到清代多以“燕行”冠名,但于最近二十年间朝鲜内部亦开始有官员将满清称为“天”、“华”的名称。
就在他们慢慢的接受满清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中华朝,固然让那些主张尊周大义和北伐论的朝鲜士人为之鼓舞。就像金平默、柳重教等人,无不是曾对中华朝给予了无数的期望,但是当他们来到中华朝,来到南京之后,所看到的一切,却让他们无不是心灰意冷。
尽管他们所主张的“尊周大义”在中华朝得到认可,但是程朱理学却为中华朝尽弃,现在的中华朝讲究的是“复儒”,所谓的“复儒”,就是恢复儒家本源,至于程朱理学等理学之书则是“曲解圣人之言的歪门邪道”,如些“大义之争”,又让他们岂能接受。
一旁的朴翻译跟着附和道。
“是啊中原自三代以来居天下之正者皇明也;合天下之统者亦皇明也。而今的中华朝虽是明皇之后,却尽弃皇明之道,实在是可恨之至极,今中华朝之上,文未曾入举,且又曾操以商事低贱之业,如今非但不知正统,尽弃理学之道,高皇帝在天之灵,若见今上如此这般,又岂会瞑目。”
这位朴通译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众人立刻就变了脸色。虽说他说的是朝鲜语,但这毕竟是在中华朝,在理藩院。更何况是如此明目张胆地垢弊中华之君。
若是传出去的话,那可不仅仅只是他一个要掉脑袋!
到时候没准大家都会掉脑袋!
于是一干人等立刻便向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又紧张的向外张望了一下,其实在理藩院的这座西式宫殿之中,他们说话根本不会传到外面,但是心虚的他们,仍然显得有极为紧张。真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