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追妻也疯狂 作者:夕画(潇湘vip2012-8-9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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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江小鱼脱口而出。她被老司机的轻言细语给吸引住了。心中的郁闷疏淡了许多。
这个世界,完全与她以前的世界不同。不仅没看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
“因为只有为爱着的人而活着的人,才会更珍惜自己的生命,才会更吃得了苦,才会事事想求得两全其美。”老司机含笑而谈,“为了幸福,为了爱人,他们愿意付出,也会更加爱惜自己。”
若有所思的看着老司机,江小鱼懂了。浅浅一笑,心情好转。
历经苍桑世故的老司机早看出了她的不对劲,才特意带她到这儿来开导。
好睿智的司机,最可爱的大伯。
和这些人比起来,她的痛算什么。更不能半夜三更放下老母和儿子不管,在这儿思春悲秋。她要为最爱的母亲和宝贝更加爱惜自己。
豁然开朗,江小鱼浅浅一笑,在夜色中格外地清脆。老司机见了,明白心思没有白费,放心地笑了。
“师傅,送我回怡红花园吧。师傅你的手机号码呢?给我,下次帮你联系客户。”江小鱼笑笑地说。
果然给她一张名片。江小鱼小心翼翼地收好。
老司机一个转弯,再开上两分钟,就到了怡红花园门口。江小鱼这才发现,原来这工业区离她住的地方仅两里路远,和繁华的中心区非常近。
两里之外的他们,有着不一样的生命。
旺盛而美丽,尊敬而可爱。
回家。她步履轻快地上楼。
乘电梯上了十二楼,脑海中还是那些挥汗如雨的电焊工的影子。一块钱一百滴汗,完全有可能。这是新的《锄禾》版本,只是那是农业,这是工业。
低头找出钥匙,就朝锁孔插去。谁知碰到温软的东西。
一抬头,吓得钥匙掉到了地上。江小鱼连退三步,傻傻站着,眼睛昏花。
“晚归的女神,你终于回家了。”那温软的东西温和地说。
破天荒第一次,她的家门口有一个男人在等门。他清俊迷人,温润如水。
一个她望之生畏的男人,一个堪称白马王子的男人。
一个她——今晚昏了头冲动得搂住人家脖子献感谢吻的男人。
13.你混蛋
洛红雪心想一定是真正地夜游了,才会出现梦境。梦中有个她恰好喜欢的那类男人,清润如水,洁净优雅。
既然是做梦,她就大胆地看他。
“江小鱼,你怎么了?”清润的男音有着淡淡的笑意。
不是梦境。江小鱼似石化,然后猛然醒悟,低头找钥匙。慌乱间怎么也找不着,两脚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小心——”一双修长有力地手扶起了她,并递给她一个包,“你的背包,物归原主。”
果然是她那天遗失在米粉店的小背包。
“你怎么在这儿?”江小鱼颤抖着问,身子乏力,奋力挪开些。
“我为了还江小姐的小背包,特意搬来和江小姐做邻居。”乔云涛轻松一笑,故意说。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温暖得让人心醉,“瞧,我就住在1203房,我房间的阳台和江小姐的阳台相邻。刚刚我还和你的小家伙谈心呢!再说,中国人不是喜欢近水楼台先得月么?”
还近水楼台先得月,要她的命差不多。他住得这样近,她的秘密要保住,得有多辛苦。
终于捡起钥匙,江小鱼颤抖着要开门。手抖动半天,也没办法找到匙孔。
乔云涛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想要帮她。
结果,在他刚碰到她,江小鱼飞快地逃离了他的手。
乔云涛蹙起了眉,然后又笑:“女人,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实现我对杜伯伯的承诺,来追你做我的女朋友。”
这些话对于她来说不亚于炸弹。她脸色发白,骤然转过身去开门。
“江小鱼,你难道觉得,我乔云涛配不上你么?”乔云涛不疾不徐,含笑的黑眸似汪洋大海,将江小鱼圈了进去。
“乔先生,你有杜大小姐相配。”手停了少许,江小鱼提醒,“门当户对,男才女貌,天生一对。”
“吃醋了?”乔云涛轻轻一笑。
懊恼,连他这样看上去干干净净的男人也会**,会占女人便宜。果然男人能相信,母猪也上树。
“乔先生,请回吧。谢谢你还包。”江小鱼尽力让语气平稳。
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有着微微地抖动,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总是闪烁着不肯看他。乔云涛的眼睛微微眯起——她特别爱看他的眼睛,可总是飘然而过,她怕他?
好希奇的事,男人倒是常常有机会看到他从政时不留情面的一面,会怕他。但居然还有女人怕他?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怕我?江小鱼,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了。是什么时候偷了我的东西,还是做了什么陷害我的事?如果让我知道,我会加倍讨还。”乔云涛将手搭到她肩头,故意收起笑容,很是一本正经地恫吓她。
这女人,有时候太平静了,他喜欢逗她。
结果话音未落,他就知道了她一点也不好逗。这个晚归的女神听到他的恫吓后,咬着唇傻傻地看着他,然后眼睛一闭,非常柔软地晕倒在他的怀中。
怎么会这样?这女人不小了,动不动就失神,就晕倒。
乔云涛一手扶住她,另一只手却摊开来看掌心,难道他的磁场和她不合?她才会一见到他就失常。
他当然不知道,江小鱼被“陷害”两个字吓倒,确实是因为她偷了他珍贵的东西。非常非常之珍贵,无价可言。
时间已过去七年。他不知道,她却时时活在回忆之中。
虽苦尤甜。
拿过她手中的钥匙,本来打算一个个试着打开,送她进去。又怕惊醒她母亲,要是惊醒了,看见一个陌生男人送她晕倒的女儿回来,说不定精神受刺激发病。
那天公园里他没看到江母开始是如何发病的,但后面倒地晕厥的情景历历在目,乔云涛不敢冒险。
弯腰,打横抱起江小鱼,转身进了1203房。
这房子里雪洞一般,空旷洁净,空得连个小凳子也没有。望着屋空空的屋子,再看了眼臂弯中的江小鱼,乔云涛有些无可奈何。
有可能她不醒来,他就这么站着抱一夜。可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抱在手中,并不是太妙的事。谦谦君子的他很有禽兽的心理。
她真的很美,美得有气质,美得让人放不开手。
他心身煎熬。
要不然还是直接闯进她家,把她扔到卧室了事?
或者,直接带她去酒店开房?赶紧否决这想法,抱着一个晕倒的女人上酒楼,他乔云涛明早就可以上本市的报纸头条。
事实上他来这儿还什么都没做,报纸上已经有他的名字了。
果然人怕出名猪怕壮,他一点坏事也不能干,只能干想想过过瘾。
乔云涛一直温和的面容,有了些无可奈何。望着臂弯中的美好,他的思绪淡淡地飘散了开去。
乔杜两家是世交,杜海岩的订婚宴,他理所当然会在,而且是第一个到场,也得最后一个离开。所以她一进包房,他就注意上了她。
她的淡定,她的大方,她的彬彬有礼,她的不争不闹,全落入他眼底。整个晚宴,他的心都荡着淡淡的涟漪。
她对杜清雄说两人是朋友,杜清雄当然不会相信。杜海岩自小孤傲偏激,不容易亲近不说,时时浑身上下都发出“生人勿近”的信息,通常没有女子敢近他的身。
可她进来时与杜海岩十指相扣,说明了他们关系密切。
杜海岩不在乎江小鱼有个来历不明的儿子,和她交往长达六年,显而易见对江小鱼有多么的重视。
奇怪的是江小鱼被杜海岩相弃,虽然看得出愁绪,可是不哭不闹。如果不是杜清雄以权相逼,江小鱼会很华丽地退场。
所以现在一看到他就晕倒更显得奇怪。
虽说他乔云涛自小长得白白净净,精瘦修长,帅气天然,但电力也不会足到一眼电晕一个妈妈级的女人。
奇怪的女人,有些神秘。这感觉和她第一次见到他忽然间泪眼朦胧一样。
得了,不多想。两人是邻居了嘛,有得是机会弄明白。
她这样晕着不是办法。要不要掐她人中,或者压胸人工呼吸来个急救?
一一否决掉想法,最后他抱着她在阳台上吹风。
天气闷热,没多少风。决定了,要是十分钟内她不醒来,他就不客气地闯入她家,送“货”上门。
主意一定,才微微一笑看向臂弯中的女人。
臂弯中的小脸有些苍白,长长的睫毛轻颤着,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如丝水滑的黑发,懒懒地垂在他手臂上,润滑而清凉。
这时的她没有了悄然独立的神韵,而有些楚楚可怜,有些温暖,有些倔强。是个男人看着想要呵护并征服的活色天香的女人。
特别在他的臂弯中,那么的柔弱娇小,正是极需男人呵护的小女人。
怎么也无法想象,她是个扛起一家子生计的女人。
他浮想联翩,刚刚不由自主地将唇要印上她的红唇,抱着的小女人醒了。
“你混蛋!”江小鱼慌得手足无措,冲口而出。
她怎么会到他臂弯中来?
14.懊恼
可惜难得一次情难自禁想偷下香,居然以失败告终。
她说他混蛋?
乔云涛笑了:“我长得像混蛋?”
江小鱼紧紧抿着唇,不语。
他放她下来。
双脚一落地,屋子中的景象全落入眼中,江小鱼离他三步远才说话:“这是哪里?”
空无一物的屋子,是穿越到哪个贫困山区了么?
“这是我家。”乔云涛看出了她的疑惑。
江小鱼闷哼。别取笑她了,他家如果这么穷,她拿脑袋给他当球踢。
他只怕连看都没看过一穷二白的居所。
乔云涛无可奈何而有些捉挟,:“我不习惯用人家用过的东西,叫人把家具全搬出去了。八点过来,等你告诉我哪儿有家具买,谁知小鱼回来得这么晚。这会儿我要睡地板了。”
全天下人睡地板,也轮不到他乔云涛。
真的是1203房?
江小鱼从来没有这么焦灼过,蝴蝶般飞向阳台。可不,隔壁的阳台上正摆着涛涛的保路捷自行车,阳台的天花板上挂着的正是自己的卡通睡衣。
他果然货真价实地成了她的邻居。
他怎么可以自作主张地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他怎么可以?
委屈和恼恨全往脑门冲。
血气上涌,江小鱼的脸胀得通红,把杜家这些天给她带来的苍白逼得无影无踪。
一双漂亮地杏眼,喷火地盯着面前这个好看的男人。为什么都一个个不请自来,干扰她平静的生活?她并不想见到他们,谁也不想:“你凭什么住到这里来?”
原来她也会有脾气?那灼热的双眸,让她看起来生机勃勃。
只是这脾气来得有些莫明其妙,她那神情,他显然踩着地雷了。
被他探索的目光拉回心绪。江小鱼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越过客厅,打开1202的房门,进去。忘了要关门。
站在客厅半天,脑袋一片空白。
往事不堪回首,可偏偏这时全涌上心头。一幕幕全涌上脑海。
自小就在单亲家庭里长大,母亲的病让父亲在江小鱼三岁那年就离开了家,另外带了个女人跑船,再也没有回来过。
反而是那个嘴巴涂得像擦了猪血的女人过来狠狠地挖苦了母亲一次,害母亲有生以来病发得最严重,差点送命。
自此,江小鱼不贪恋男色不相信爱情不耻婚姻。
直到她十八岁那年,全然空白的她开始了珊珊来迟的长达三年的初恋,从此进入了很傻很天真很疯狂的年代。
她的初恋就是一场暗恋,就在她不经意经过篮球场时,那些疯狂的粉丝横冲过来把纤细的她撞倒在地。迎面而来的好看的男人温暖地对她笑笑,屈膝,伸出纤长白白的十指,替她轻轻地拍了拍膝盖间的尘灰。那姿态,就似一个骑士向他心爱的姑娘求婚。
她当时就傻住了。然后为那笑容为那纤长的十指,陷入了三年的疯狂。
他所有的一切她都关注,结果更加不能不拔。他的洁身自爱,他的舌灿莲花,他的惊才风逸,三年内一点点全都撞击她砰砰跳着的心,苦苦地守着一天比一天更多的沉沦。
可惜,他光芒太过耀眼,心比天高,天之娇女都懒得理,初晓情事的她不敢迈出半步。
她快乐又苦涩。
写过二十页情书,十页坦白,十页相思;写过千行诗,不敢当面诵读,跑到长城城垛当唐诗朗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