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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7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8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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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贱拱手作揖:“右相大人,福气好啊。”

    这话怎么说?右相掂量着眼色:“夜半三更公公怎么来了?此话,又有何意?”

    林大公公捏着兰花指,这第一宦官很是有模有样:“咱家来传旨。”再拱手,“恭喜右相大人了。”

    右相眼皮子一跳:“何喜之有?”他怎觉得,宫里那外主子在打什么算盘。

    林大公公拂了拂袖,笑得喜庆:“娘娘听说,相府里有位南诏的姑娘。”

    右相老大人眼皮子再一跳。

    “娘娘还听说,”林大公公顿了顿,右相脸皮抖了抖,公公说,“右相大人甚是欢喜这位姑娘呢。”

    右相腿一软。

    “娘娘有成人之美。”

    右相瘫了,泪流满面,他想,他再也没有脸面去见老伴了,再也不敢给儿子娶媳妇了。

    一刻钟后,长乐殿里,皇贵妃娘娘早早便安寝了。哦,是娘娘一直都没起身。

    林小贱站在殿门外,喊了一句:“娘娘。”

    殿中,闻柒道:“怎样?右相大人吓着了吧。”嗓音松软,好似半睡半醒般惺忪慵懒。

    “老大人都哭了。”那画面太美,林小贱都不敢再回忆。

    闻柒轻笑一声:“呵,喜极而泣啊。”顿了片刻,闻柒寻思,“嗯,得挑个好日子了。”

    “四天后。”秦宓说。

    四天后,正是十七王爷满月宴,这赶巧,林小贱觉着里头有猫腻。

    当然,闻柒喜欢猫腻:“就听我家爷的。”寝殿里,传出闻柒的声音,三分笑意,七分坏意,“传本宫旨意,夏二十九黄道之日,特赐右相新婚之喜。”

    这年,右相大人六十八,胤荣皇贵妃下旨为其续弦,美名:传慕家香火。

    天启五十七年,夏二十九日,黄道吉日,宜嫁娶,宜庆喜,这日,天朗气清万里无云,城里城外人潮拥挤,三国使臣皆临燕都,一贺右相之喜,二贺常山王满月。

    史书有言,夏二十九,午时三刻,燕宫大乱,皇后姬氏摘其凤冠,此日之后,大燕后宫,以闻氏一宫独大。

    “咚、咚、咚。”

    钟响,午时三刻。

    燕宫金銮殿中,满座宾客,忽闻一声厉响。

    “咣。”

    庄妃手中药盏落地,蜷缩在地,血色从脚踝,汩汩渗出。

    “娘娘!”

    满座宾客,赫然大惊,愣神观望,混乱中无人注意,又一声响:“咣!”

    黄金雕镂的酒盏坠地,姬皇后跌撞落地,抱腹,满头大汗,痛呼:“本宫的肚子……”她呻/吟,长长护甲拉扯着一身华丽的凤袍,轻唤,“痛,好痛……”

    首座之上,闻柒手执金色酒盏,慢饮。

    大燕百官,三国使臣,皆瞠目结舌,惊愕不已,眸中所看不是皇后姬氏,而是此时那淌过一地刺目惊心的血色,今日,庄妃一袭白色裙衫,已然染红,躺在血泊。

    燕宫皆知,庄妃身怀龙嗣,六月有余,方才,皇后钦赐汤蛊,不过须臾,庄妃淌血在地。

    这汤药,落胎。

    回望姬皇后,却只见她跌坐在地,脸色苍白,慌了神色,轻声呢喃什么,却听不真切。

    地上,庄妃捧腹辗转,亦是毫无血色,抱着肚子的指尖全是血迹,颤着手,指向姬皇后:“皇后姐姐,你,你好狠……好狠的心。”唇色惨白,庄妃嘶喊,“本宫的孩子,你还本宫的孩子!”

    瞧瞧,以假乱真了,后宫的女人啊,哪一个不会装腔作势真真假假。闻柒继续饮酒吃食,好似局外人,微微抬眸,望着匍匐在地的皇后,浅浅笑了。

    皇后啊,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不,不是的,不该这样的。”皇后无力,狠命地嘶喊,“本宫的孩子,快,快传御医,救救——”姬氏一身红色凤袍瘫软在地,无人瞧见,皇后脚踝处那一抹渗出的血红。

    孩子?大燕可没人瞧过皇后的肚子呢?只是,众目睽睽,庄妃啊,落了胎。

    正是一片混乱,所有视线,聚于庄妃。

    闻柒缓缓起身,走下长阶,蹲下,睥睨着地上瑟缩颤抖的皇后,附耳轻声道:“救救你腹中的孩子吗?”她笑了笑,“皇后莫不是吓坏了,这怀有皇家子嗣的后妃可只有一位。”伸手,指了指另一头淌在血泊里的庄妃。

    声音,只得二人闻见,那厢,庄妃倒地,吵闹混乱。

    “娘娘。”

    “娘娘!”

    “快救救我家娘娘。”

    “御医!”

    “……”

    乱了所有阵脚,庄妃落胎,正大乱,谁人得见皇后脚下那一滩血渍。

    “求求……”皇后一把拽住闻柒的袖子,无力嘶喊,她浅吟,断断续续的语句,“求求……求求你,救,救救我的,我的孩——”

    谁会知道,这落胎之人,另有其人。

    闻柒抬手,瞧了瞧指尖沾染的血,俯身,压低了声音:“来不及了,知道你喝下的是什么吗?”

    皇后惊愣,瞳孔骤然放大。

    闻柒笑了:“是无子汤呢。”

    无子汤……

    怎会是无子汤?姬皇后猛然抬头,首座上,一蛊汤药分毫未动,那是西宫闻柒的案桌,那一蛊无子汤,本该由她之手赏赐于庄妃。

    “想借本宫的刀杀人吗?可惜了,本宫也想借刀杀人。”

    “是你!是你害我!”姬皇后扯住闻柒的衣角,嘶喊。

    乱,大乱,血色扎人眼,谁也不曾瞩目地上撕扯的女人。

    闻柒摇头:“不,是你自己。”她拂着皇后沾血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掰开,“那无子汤,可是姐姐亲手调制的。”她起身,将首座案桌上的汤药饮尽,混乱中,声音极小,“你的无子汤,被你儿子喝了,这一蛊,可是十全大补药。”

    姬皇后木然失色。惊心准备的汤药,竟进了自己腹中,好一招偷梁换柱呢,只是——

    皇后大惊失色:“她,她……她怎么会……”分明只有一蛊汤药,她饮了,庄妃如何落的胎?皇后抬眸,猝火的眸灼灼盯住闻柒,“是不是你?是你!”

    借刀杀人……一环扣一环,闻柒算得可真准啊。姬皇后看着淌血的庄妃,大笑。

    “孩子,孩子——”庄妃浑身颤抖,蜷缩着,一点一点爬向皇后,气若游丝却字字铿锵,“皇后,你为何下此狠手?”

    顿时,所有视线落于皇后,她逃无可逃,大喊:“不,不是本宫,不是!”抱着腹,汗湿了妆容,惨白无色,她抬手,“是闻柒,是她害你,是她害本宫的孩子——”

    辩解之言未完,闻柒截断,站于百官间,只道:“传御医为庄妃就诊,另,传本宫之旨,皇后姬氏谋害皇家子嗣,心胸狠恶有负国母之容度,祸延皇室正统,其罪当诛,念已逝姬国公卫国之功,免其死罪,摘其凤冠贬为贵妃,禁于未央宫。”

    ------题外话------

    倒叙中,若有不明之处,下章见分晓

第六章() 
辩解之言未完,闻柒截断,站于百官间,只道:“传御医为庄妃就诊,另,传本宫之旨,皇后姬氏谋害皇家子嗣,心胸狠恶有负国母之容度,祸延皇室正统,其罪当诛,念已逝姬国公卫国之功,免其死罪,摘其凤冠贬为贵妃,禁于未央宫。”

    一旨令下,皇后姬氏面如死灰,自此,这后宫,闻柒十分天下。

    大乱刚过,才片刻风平浪静,又起波澜,殿外忽然传报:“主子,城门加急。”

    闻柒一个打挺,跳下了凤椅:“说。”

    此刻,她阵脚已乱,如何能不乱,守城之人,是秦宓……

    那卫兵道:“北沧五万大军逼近,城门危已。”

    一语落,惊四座,那北沧的使臣直接便从椅子上滚了下来,吓软了腿

    闻柒俏脸一沉:“五万?不是一万吗?”

    虚虚实实,这战场,诡谲,北沧娆姜皇后,素来善战善谋。对此,闻柒踢翻了桌子,大骂了两个字:“操蛋!”

    此时,夏二十九,午时三刻,娆姜兵临大燕,城门告急,秦王守城,危已。

    这满月宴,果然是鸿门宴。

    四个小时前……

    十七皇子满月大喜,宴请各国,辰时才刚至,燕宫缭乱,大红绸布铺满石阶,盛事将近,百忙无闲,独长乐殿中皇贵妃悠闲,似乎刚起,睡眼迷离。

    闻柒用膳,秦宓一边布菜,小十七在叶九怀里吮手指。

    梁六连夜赶来,一脸倦色,脚都没有落稳,只道:“爷,北沧密诏。”

    “说。”

    闻柒抬了抬头,秦宓给她擦了擦嘴角。

    梁六说:“娆姜一万亲兵,已入境大燕。”

    果然,鸿门宴里不会安生。

    “一万?”有猫腻啊!闻柒托腮:大燕脚下,这点人是来打牙祭的吗?少得很诡异,还是——

    “东陵芷以巫蛊练兵,她的人,皆可以以一敌百。”秦宓放下筷子,“一万人,足以踏平了燕都。”

    一万人,踏平燕都,那是人吗?是吗?孽障!闻柒觉得东陵芷那养孽障的妖女应该拉去浸猪笼。

    仰头,闻柒巴巴看秦宓:“东陵芷这是要我的命。”她努努嘴,“看吧,最毒妇人心,爷,以后遇见别的女人记得躲着点。”

    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忘忠犬调教。

    “嗯。”轻声应了一句,秦宓缠着闻柒的眸,直直相视,他说,“闻柒,今日午时,燕都的城门,爷给你守。”一万巫蛊死士,来者不善,意在闻柒,让别人守城,秦宓放不下心。

    闻柒想了想,问:“你有多少人?”

    “十万。”

    秦宓的人,自然各个骁勇善战,十万对一万绰绰有余。

    点头:“好。”闻柒抱着秦宓亲昵,用脸在他心口嘶磨,仰着头看秦宓,“燕都城门,等我。”

    秦宓颔首,他等她,并肩作战,这大燕是她的天下,自然,他来守。

    辰时三刻,胤荣皇贵妃殿前的林公公到访华清宫,悄无声息地,殿门紧闭,外,重重守卫。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林小贱欠了欠身,恭恭敬敬地说,“奴才这便告退了。”

    闻梦里紧握掌心之物:“她可留了什么话?”

    她,所指闻柒。

    林小贱稍作思考才回话:“我家主子说,午时,援兵燕都城门。”

    午时,城门大概会乱,三国使臣贺喜,燕都境外开放,确实是个好机会,城门怕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闻梦里抬抬手:“退下吧。”

    林小贱告退,出了华清宫,殿门依旧紧闭,屏风后,劲装男子这才缓缓走出,至闻梦里前,躬身:“殿下。”

    此人,乃西启第一将军萧敬,他所尊殿下,唯有西启太子:萧亦莫。

    一场大火,早便物是人非了。

    那女子,唤他梦里,三年,几乎让他忘却所有,那些以为的天衣无缝,都因着她变了轨迹。

    闻梦里,不,他是萧亦莫,望着手中的玉佩,若有所思。

    “殿下,竟是龙虎令。”萧敬望着那玉佩,神色大喜。

    谋了三年,如今,已在掌中,却怅然若失,萧亦莫怔怔出神,呢喃自语:“援兵城南,可以是燕孝钰,或者燕湘荀,甚至如果闻柒想,可以是姬成鄞。”他摇头,“只是,为何是我?”

    三年,她怎会没有察觉,不过懒于揭破,或者,尽在掌控。她如何不知道这一令龙虎他谋了三年,是拱手相让?还是引蛇出洞?试探?信任?或者,计中计……萧亦莫不得而知,那个女子,他向来都猜不透。

    犹豫,沉吟,那龙虎令在萧亦莫手里,握得发热了。

    “殿下,龙虎令已然在手。”萧敬语重心长,只道了四个字,“机不可失。”

    是啊,没有第二次,闻柒向来都只给人一次机会,生,或者死。

    久久沉默,萧亦莫问:“守城之人是谁?”

    萧敬道:“是秦王。”

    掌心温润的玉,骤然紧了,萧亦莫似笑,眸光深沉,黑晕难散:“秦宓。”眸子越发灼了,他缓缓呢语,“竟是秦宓……”

    闻柒,如何舍得让秦宓犯险,是计罢了,只是,他想,若是没有秦宓,会不会……

    巳时,满月喜宴将至。

    观景亭深处,树影厚重,灌木丛里,隐隐只见人影,望不清容貌。

    “事情都办好了吗?”

    这满月宴热闹,姬氏皇后自然也沉不住气。

    侍女低头,看不清样子,只道:“回娘娘,只欠东风。”

    皇后唇边一抹阴笑,眸光乍现狠色:“事成之后,不要留下活口。”

    “是。”

    片刻,人影走远,一直素手拨开了灌木,露出一张隽秀精致的小脸,带着几分英气,笑意慢慢,正是闻柒。

    身侧,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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