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7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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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庄妃点头,淡然极了:“我知道。”好似无所不知。
姬贵妃怔了一下,跑过去一把握住苏庄妃的手,神色慌急:“是她,是闻柒,是闻柒给你下了无子花,与本宫无关,她才是罪魁祸首,你去找她,她才该死!”
“姬姐姐。”
苏庄妃缓缓喊了一声,抽回了手,轻描淡写得好似置身事外,她说:“那日金銮殿上,只有一碗无子汤。”
只有一碗……她落了胎,无疑是饮了无子汤,那么……姬皇后不可置信,狠狠抓住苏南蓉的衣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苏庄妃一字一字清清楚楚:“满月宴上,我喝下腹的不过是安神静气的补药。”
原来,一环扣一环……
姬贵妃木讷地喃着:“你的孩子……”眸子,直直盯着苏庄妃的腹下,那里平坦。
原来,苏庄妃的孩子只是饵,她的孩子才是众矢之的。原来,闻柒不仅要栽赃嫁祸,还要借刀杀人……
苏庄妃冷笑了一声:“记得吗?九章王死的的时候。”抬手,落在腹上,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语气薄凉阴冷了,“孩子那时便没有了,已经有三个月了。”
苏南蓉与闻柒……
姬贵妃睁大了眸,瞳孔猝紧:“你——”她抬手,指尖颤抖地指着苏庄妃,“是你?是你和闻柒合谋害本宫?!”
苏庄妃沉默着,片刻,摇了摇头,眸中深意似是而非:“不,不是我。”她抬了抬眸子,望着脸色惨白的姬贵妃,“或许是你自己,因果循环,是你姬家欠了我一条命。”三个月前的南宫门,九章王之死,是姬家种下的因,苏庄妃只是循了因果报应,欠的人命,自然要还。
苏庄妃冷睨了一眼,转身,身后,大笑癫狂,一声声都声嘶力竭般,姬贵妃耗尽了力:“哈哈哈……闻柒,你可真狡猾呢。”
未雨绸缪,三个月前,那女子便开始谋划了,怎会是姬家,是闻柒的手段……鹬蚌相争,她才是渔翁。
“与虎谋皮,苏南蓉,你怎么忘了那个女子有多精明。”姬贵妃喃喃自语,指甲掐进了血肉。
因果循环?不,这世间从来都是弱肉强食。
封后大典在即,燕宫随处可见的喧嚣,这夜,才静下,长乐殿里倒是闹腾不停。
殿外,依旧可闻其声,是某女怒其不争的喊叫。
“你往哪摸呢?”
主殿一声嚎,殿外一干人都跟打了鸡血一般,瞬间精神了,据可靠消息,里头在沐浴。
随着又一声,咬牙切齿歇斯底里的:“你——你丫流氓!”
到底是谁流氓啊?怎么流氓了?
闻柒一声河东狮吼:“臭小子,袭胸可耻!”
哦,原来小流氓把大流氓给袭胸了。
寝殿里,屏风湿了水,隐隐可见里面光景,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忽然,一只嫩生生的小手掀起水波数丈,随之,孩童笑得咯咯欢快,某女一头黑线,低头,看着那还放在胸口的小手。
这小流氓!
闻柒耳提面命:“你好像闯祸了。”
小十七笑得依旧欢。
闻柒转头,眨巴眨巴眼,很无辜:“爷,是他,不是我。”
秦宓站在浴池边,冷着一张俊脸,衣袍下摆,水珠滴滴。诶,不知道爷是来鸳鸯戏水的,还是来观赏美人出浴的,总之,小十七赏了他一捧水花。
秦宓侧脸更沉了,盯着闻柒怀里的小人儿,闻柒缩缩脖子,一把提起某娃:“这小子没大没小,居然敢冲咱爷泼水,随爷你处置。”
说得那是大公无私、正气凌然。这厮,卖儿求荣!
砰!
窗户大开,只见风卷珠帘,秦宓抬手,随即,一声哇哇大叫,小十七被扔了出去。
砰!
又一声响,窗户紧闭。
这速度,真叫人眼花缭乱,殿外,程大接住小十七,拍拍胸口,快吓尿了,倒是小娃,张着嘴,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做个好奇宝宝。
爷啊,那可是您儿子兼手足啊。
闻柒愣了半天,趴在池边,觉着脖子凉,往水里潜了又潜,就露出一个脑袋:“生气了?”
满池的花瓣,女子模样笼在朦胧水雾里,睁着无辜又灵动的眼,毫不知此等光景有多惑人。
秦宓敛了敛眸,微微别开眼:“爷都没有和你做过。”
做过什么?鸳鸯那个戏水啊……爷,要不要这么露骨?
嗯,闻柒更露骨。她好像恍然大悟了:“这样啊!”小手撩起一把水花,掌心落了一朵碎花,她凑过去,用舌头舔了舔,看着秦宓,“宓爷,我们一起玩耍吧,鸳鸯共戏水,来不来?”
擦,赤果果的诱惑!
第十三章()
嗯,闻柒更露骨。她好像恍然大悟了:“这样啊!”小手撩起一把水花,掌心落了一朵碎花,她凑过去,用舌头舔了舔,看着秦宓,“宓爷,我们一起玩耍吧,鸳鸯共戏水,来不来?”
擦,赤果果的诱惑!
咱爷要能忍住,那擦,赤果果就不是男人!
秦宓宽衣解带,褪下了玉锦腰带,某池中女睁大眼,吞口水中。
秦宓动作慢条斯理不疾不徐:“以后不准带上他。”
闻柒再吞口水,很狗腿:“小的遵命!”她急啊很急啊!
宓爷蹙着的眉头瞧瞧疏散,动作微顿,补充:“带上爷。”
带爷鸳鸯那个戏水哟……
闻柒贼笑贼笑:“小的明白!”光裸的小手赶紧招呼,“脱吧脱吧。”
瞧这贼眉鼠眼的,真猴急!
嘿,宓爷还就喜欢这样的,仰着唇浅笑,解衣的指尖轻起轻落,别样的风情,妖娆、蛊惑。
这男人,真他大爷的要命啊!
闻急色哪里受不住这等撩拨啊,口干舌燥热血沸腾得紧,也是,自家男人妖成这样,她要能坐怀不乱,她都怀疑自个有隐疾了,当然,她没有隐疾,
衣襟将落不落,最是惑人了,闻柒趴在池边,抬起小脸,贼溜溜的目光盯着瞧:“爷,小的hld不住了。”
动作依旧慢条斯理,秦宓说:“爷还没脱完。”一件一件,指尖缓缓。
这男人,真他爷爷的磨人啊!
不过,自家男人,客气什么!闻柒嚎了一嗓子:“放手!”
秦宓动作一顿。
闻柒一个噗通,她猛扑,溅起水花数丈,她万丈豪情,大喊:“让小的来!”
放开那个美男子,让禽兽来!这禽兽!禽兽啊!
可是……秦宓从了,任闻柒兴风作浪……
纸窗外,正是月上柳梢头,烛火轻摇,映着男子,还有他怀里的女子,月色绵软,温柔了碎影。
水,已微微凉了,许是累着了,闻柒依着池边偎在秦宓怀里,光裸的肩头泛着微微绯红,轻轻喘息声掠起水纹,她眯着眼,似极了魇足的猫儿,懒洋洋的。
秦宓顺着她的背脊,缓缓拂着:“闻柒,明日不上朝。”声音,还有着暗哑,更是低沉悦耳。
说着,凉凉的指腹已顺着闻柒腰腹下滑。
每每宓爷说此,那便是名正言顺地求欢,对闻柒,他似乎总也魇足不了。
闻柒半眯的眸子掀了掀,水雾朦胧的,似要滴出水来,笑着打趣:“爷,通宵伤身啊。”她蹭了蹭秦宓心口,“咱悠着点。”
几时,某女怕伤身了。嗯,貌似这个月已经免了三天早朝了,而且……今天几号来着?
总之,这厮居然学会拿乔了。
秦宓摇头,不愿意悠着,捧着闻柒的脸,亲了亲她的唇,她的脖子,肩头,轻声问:“好不好?”
想撒娇,带着几分绵软,孩子气得紧。
这般秦宓,这般绝色的人儿如此姿态……闻柒一贯没抵抗,没选择,没头脑。脑袋很热,猛地点头:“爷,我从!”
秦宓浅笑,起身,将女子抱起,寝殿,烛火轻摇。
这夜,果真漫长,许是很久很久之后,闻柒瞧着窗外黑漆漆的天如是想着,她困顿得紧,眯着眼,整个人像没骨头般软在秦宓怀里。
能不困顿吗?跟打了一晚上的架似的。她掀不开眼,昏昏欲睡着,惺忪地问了句:“什么时候走?”
秦宓揉着她的发,轻声细语:“明日未时。”
睫毛颤了两下,闻柒没有睁开眼,声音细弱蚊蚋,好似梦呓:“别叫醒我,你偷偷地走,不然我拖住你不让走。”
她是真的会拖住的,会死皮赖脸地拖住。
秦宓吻着她的发,轻柔地回:“好。”
沉默,呼吸浅浅,一只静谧着。
久久,闻柒掀了掀眸子,忽闪忽闪地看秦宓:“哦,记得把北沧的后宫清干净,等着我去安营扎寨。”
秦宓吻她的眼睛:“好。”
闻柒眯起眼,快要睁不开,轻声呢喃:“要快点回来,不然……”她哼哼唧唧了几声,接着说,“本宫不让你侍寝。”迷迷糊糊的,闻柒将睡未睡。
秦宓笑了,颔首:“好。”紧了紧,将怀里的女子抱着。
“乖~”闻柒勾唇,蹭了蹭秦宓,呼吸越发清浅平缓了。
“闻柒。”
秦宓轻唤了一声。
“嗯。”闻柒含糊应着,已经倦得睁不开眼。
秦宓凑近她耳边,任气息喷洒,微微灼热,他嗓音沉沉低迷:“再来一次。”抬眸,灼灼眸子看着怀里的女子,喘息已乱,他问,“好不好?”
闻柒睡意全无,骤然睁开眼,错愕得瞪大了眸:“小的能不从吗?”
秦宓很果断:“不能。”
话落,反手一掀,鸳鸯锦被覆住了相拥的一对人儿。
诶,宓爷这是要把未来几日的福利一次补回来,闻柒那小身子骨啊,拆了又拆,再拆……
某方面,爷从来不悠着。不过,托了爷的福,闻柒免了早朝,一觉睡到了日头晒屁股,也托了爷的福,睡得跟死猪一样,以至于醒来时……很空虚!
闻柒有个习惯,醒来的时候,手不能闲着,要摸三样东西,一,床板,二,枕边人,三,自个的眼睛。
一摸床板,冷冰冰的,再摸,自家男人不在身边,她揉揉眼睛,清醒了,翻了身,横地一脚占了大半张床榻,她咕哝了一声:“没个暖床的,真丫的不习惯。”
床上空落落的,以至于,某人心里空落落的,诶,独守空闺果然最要不得啊。
寝殿外,林小贱已经恭候多时了:“娘娘,要起身吗?”
闻柒又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蹭:“不起。”语气很大爷,很不爽,“没我家男人给我穿衣服,心情不爽。”可劲嗅了嗅被子,嗯,还有她家爷的气息。闻柒一头扎进被子里,嚷嚷,“不起,不起。”
以往娘娘宽衣更衣都是宓爷亲力亲为,看看给惯的!娘娘好任性啊。林小贱不说什么,继续腹诽,娘娘真的好任性啊!
又一小会儿,闻柒还窝在被子里:“什么时辰了?”
“回娘娘,巳时了。”林小贱抬头,日头好刺眼啊。
“都这时辰了。”闻柒坐起身,抬抬胳膊动动腿扭扭腰,还是有点酸疼,问,“我家爷什么时候走的?”
“六爷半个时辰前便动身了。”林小贱也是醉了,宓爷可在床边看了一个多时辰呢,那视线,听程大描述,简直如狼似虎,这主子居然没有醒,到底昨晚干什么去了,睡成这样。
闻柒抱怨了:“老娘居然睡死了。”抱怨完,闻柒感叹了,“诶,是不是昨晚战况太激烈了?”掀开被子,闻柒瞧瞧自个胸前,又看看自个手臂。再叹气,“诶,确实是战况太激烈了。”
哦,原来昨晚干……咳咳咳,林小贱假装正经,充耳不闻,想:宓爷好战斗力啊!
主子,能不能不要这么露骨!齐三真的是不小心听到的,清清嗓子,无比淡定,无比正经:“娘娘,常钰王求见。”
闻柒嘟囔了句什么后,大声扔出来一句:“让他等着。”
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闻柒那厮,总是这么不着调,那姗姗来迟的步调,是懒懒地,闲散得紧:“久等了吧。”落座,翻了被茶,抬抬手吩咐传膳,她很是悠哉悠哉。
燕孝钰茶杯已经见了底:“是很久,半个时辰。”脸色微微沉着,眉间是怎么散不开的阴翳。
常钰王殿下心情不抬爽啊。
闻柒干笑:“呵呵。”她打哈哈,却说得有模有样,“本宫今日身子抱恙,这不,咳咳咳……”她捂着嘴,装模作样地咳了一顿,又揉揉脖子手臂,“哪哪都酸疼,早朝都没法去,咳咳咳……”捂嘴,继续咳,小脸倒是白了几分,平白让她整出三分病态来,她有气无力地喘息,叹息,“真是身心俱疲啊!”
装!尽管装!
燕孝钰冷笑一声:“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