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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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儿,聪慧着,像极了狐狸,嘴角扯着笑,洋洋得意得紧。
燕湘荀只觉得有只猫儿抓在心尖上,又痒又疼:“胆子倒不小,那本王便允了你受点皮肉苦。”
话落,拉弓射箭,毫不迟疑。
啾——
风刮面,电光火石里,那箭尖破空刺来,对准那被咬去了一半的苹果,另一半,闻柒张着嘴,正要送进去。
这一箭射去……
闻者皆阖目,不忍见血溅当场。
咔嚓——
一声脆响,众人虚着眼望去,只见那小人儿嚼了几口,吐了苹果皮,随手扔了核,抹了一把嘴,道:“给我换个苹果呗。”
众人倒抽一口气,直直望向那地上的苹果核,倒插着的箭矢,晃了三晃。
偶滴个娘诶!
这箭绝了,这啃苹果的小人儿,更绝了。
再抬头望去,只见常湘王殿下阴着一张脸,喜怒不明,只是一双眸子死死盯着那人儿,眸间全是灼眼的光:“换!”
傻眼了半天,才有宫人递过去一个苹果,小人儿接过去,放在衣袖上擦了擦,张嘴就咬,然那边,箭,正欲出弦,她倒好,啃得心无旁骛,眼都不抬一下。
十几箭之后,闻柒三个苹果都下了肚,摸了一把肚子,见燕湘荀咬牙切齿,她笑得越发欢畅:“看王爷好似还不泄愤,不如我陪王爷玩点大的。”
------题外话------
不要拍我家小霸王,今天的不可一世都是为了来日的忠犬驯养……猜猜,小霸王是男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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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狭路相逢王爷绕道()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六章:狭路相逢王爷绕道
十几箭之后,闻柒三个苹果都下了肚,摸了一把肚子,见燕湘荀咬牙切齿,她笑得越发欢畅:“看王爷好似还不泄愤,不如我陪王爷玩点大的。豗璩丣尚 ”
燕湘荀冷哼:“本王玩死了人,从来不负责。”
当然不用负责,宫里谁不知道,常湘王要谁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只是今儿个夜里怪了……
小霸王这一箭一箭,半分不松懈,别说骨头连人家姑娘皮肉也没碰着,真是因着闻家那层关系?
狗屁,常湘王是那样瞻前顾后的人吗?前儿个还揍了常广王殿下,前前儿个还踢了圣上宠臣。
今晚的月亮真真是打西边出来的。
那厢,闻家姑娘又说了,娟狂得紧:“一人一箭朝着对方出弦,谁先躲开谁就输。我输了随王爷怎么处理,只是若王爷输了,”勾唇,笑着道,“狭路相逢,王爷绕道。”
哇塞!好生狂妄啊。
这宫里,至今还没人敢让常湘王绕路呢。
燕湘荀长睫一挑,弯弯如刃:“本王不打女人,不过找死的人,本王不拦着。”回身,吩咐,“给她弓箭。 ”
宫人屁颠地递上箭,退到一边,瞪大了眼,眨都不敢眨。
闻柒打了个响指:“王爷,别怕哦,我会很温柔的。”
正紧绷的众人立体一个趔趄,憋笑,只见自家殿下脸都绿了,拿起弓箭就拉开,动作……嗯,很不温柔。
再瞧瞧那位小姑娘,小小的人儿,拉起弓来很是吃力,动作磕磕绊绊温温吞吞,倒是……挺温柔。
举箭,两人对视一眼,闻柒贼笑,燕湘荀冷哼。下一刻,箭出弦,近乎同时,骤然疾风刮起。
啾——
箭擦发梢,一缕断发,只差了分毫。
这,是燕湘荀的箭,精准到亦生亦死。
不曾退一步,竟是眼皮也未眨一下,破空刺响间,闻柒骤然抬眸,扬唇,竟是一笑,望着另一只箭,那箭竟……
不见了踪影?!
她的箭,偏差了万里呢,这这这——也是绝了。
燕湘荀放声一笑:“闻国公戎马一生,骑射本事为大燕第一人,你这点射箭的能耐是夫子教的吗?”
靠,嘴巴被孔雀胆浸过,这么毒。
腹诽完,闻柒扯嘴一笑:“我这点能耐,射那玩意,”
说着,手指一指,众人顺着抬头望去,只闻一声:“咚!”
树影里砸出一物件,闻柒笑得眼儿月牙般弯:“足够了。”
众人细细端详那物件,天太黑,瞧得不甚清楚,只是半响后,有了动静,侧耳一听——
嗡嗡嗡!
这声音……不妙!
不知何人,一声惊呼:“王爷,快跑,是蜂窝!”
跑?
能跑吗?这一迈步子,便输了。
顿时,宫人们鸡飞狗跳,四处逃窜,独独,常湘王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脸,如黑锅,僵硬到抽搐。
闻柒卷着袖子挡了挡脸,露出唇角,一勾,邪气得狠:“忍住哦。”
常湘小霸王俊脸狠狠一抽,白了!扯着嗓子大喊:“你们过来,挡住本王的脸。”
话落,回音四起,众人只……做鸟兽散去了。
挡住?笑话,上去找蛰吗?当然是大难临头各自飞,才片刻,方圆半里,没了踪影。
“哈哈哈。”
有人笑得很放肆,笑得花枝乱颤,插着腰,吹起了口哨,那蜜蜂儿更是长了眼似的,盯着某张俊脸。
燕湘荀磨牙:“敢碰本王试试。”
话刚落——
“啊!”
一声地动山摇的惨叫,蜜蜂儿追,人儿逃,还伴着女子清凌凌的笑:“啧啧啧。”女孩儿咋舌,作惋惜状,“诶,好好的一张脸——”摊摊手,一脸遗憾,“王爷,你输了。”
燕湘荀脚下骤然一顿,蜜蜂儿环绕里,隐约见一张红白交错的脸在抽动,眼角跳动,抬眸,狠狠盯着那笑容得意的女孩儿,青筋血丝渐进爬出来,她拂了拂衣袖,吹着小调,蹦哒着小步走来,说:“以后见了我,要绕道哦。”伸出手,一根指头,对着燕湘荀晃了晃,哄小狗似的,“乖,让让。”
他咬牙,未动。
她不甚在意,一根手指对着燕湘荀的肩膀,一戳,甩一甩衣袖,大大方方蹦蹦哒哒走了,像极了奸计得逞的狐狸儿。
然后,又响起了那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的口哨声,蜜蜂儿又嗡嗡嗡忙活了。
燕湘荀一边逃窜,一边出掌,怎一个狼狈了得。
“王、王、王爷。”宫人们掩面,站得老远,“奴才们来晚了,奴才们有罪。”
来晚了?确定不是逃得太快了?
“您,您没事吧王爷。”
没事?瞧这脸又黑又红的,像没事?一干奴才各种颤抖,在蜜蜂窝里,屁滚尿流,跪了一地,只见那位主子一掌劈了一只蜜蜂,几乎嘶喊出口:“给本王灭了这些小畜生,一只不留。”
宫人们顾不得揉脸,连连俯首:“是是是。”刚走去几步——
“等等。”
完了!这位小祖宗可是个睚眦必报的。
宫人抹汗,回头。
燕湘荀冷冷一笑,那笑,真要命:“站过去,一刻钟之后再弄死。”
一刻钟?这脸要被蜜蜂蛰上一刻钟还能瞧吗?宫人齐颤抖,苦着脸:“殿下。”
燕湘荀薄唇一张,言简意赅的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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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爷摸了哪里?()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七章:爷摸了哪里?
燕湘荀薄唇一张,言简意赅的一个字:“滚。豗璩丣尚 ”
随后,是一声更比一声高的惨叫,将这观景林里的夜鸾都惊跑了,想必这一张张脸,惨不忍睹了。
这夜,可真不安生,观景林的蜜蜂儿还没散尽,御膳房里又开始闹腾了。
“动作快些,皇上醒了该传膳了。”
一干子宫人才刚迈进御膳房的门槛,顿时,呆若木鸡。
殿外,尖细的嗓音催促:“磨磨蹭蹭地作甚,还不快些。”
领头的一绿衣太监苦着脸,都快哭了的模样:“金公公,这、这——”
“怎的——”
公鸭嗓戛然而止,金公公傻眼,才抬进一只脚,一声巨响,倒地欲绝,那滑去数步远的香蕉皮滚上了一个糯米团子,隔着半步,还有几块御用的杏花糕,留了几个不全的牙印……
片刻,御膳房里呼天抢地。
“有刺客!”
一声惊呼,从御膳房传到了一里之外的太液池。
“来人啊,抓刺客。”
太液池下,水雾迷蒙,月华笼着苒苒轻烟,晕染着小人儿的脸似染了云霞,躺在屋檐上,四仰八叉翘了个二郎腿,一手执了一盏瓷玉酒盅,一手捻了块水晶包子,好不悠哉悠哉,听得屋下惊呼乱窜,一个鲤鱼打挺,凤眸打了个转:“刺客?”一口吞了水晶包,撇撇嘴,“蠢。 ”
尾音一落,一声清响:“咚!”
闻柒一个空翻站定,耳听八方:“哪个龟孙子?!”
“嘶嘶嘶。”
借着月色,闻柒眸子一溜,朝着屋檐另端望去,瓷盏打翻,晶莹玉露里,淌着一条小蛇,生得细长,白得毫无半点杂色,莹莹如玉,唯独嵌了一双血一般的红润眼珠,竟衬得瓷盏也失了几分颜色。
哟,这小畜生生得俊啊。
“小白?”
闻柒随手扔了个水晶包过去,不偏不倚砸在了瓷盏里,溅起几滴晶莹玉露。
“嘶嘶嘶。”
那小东西吐出信子,颜色同眸子一般火红,摇头晃尾的,好生洋洋得意,罢了,低首,舔着那玉露。
妈的,嘴叼啊,她顺手牵羊来的,还没舔上一口呢,闻柒双手抱胸:“我的便宜,是能随便占的吗?”
那小畜生尾巴一甩,瓷盏尽碎。
“哟,这德行和你主子一个样啊。”闻柒耸肩笑道,“着实找欠。”
说完,伏地一滚,瓦片乱飞,闻柒一个扎起,伸手,成爪,快如疾风,白蛇吐信,跳起,追着闻柒手指便咬去。
呵,这畜生倒是好斗。
闻柒缩手,拔了发间的簪子,出手狠狠一钉,小白蛇一个跳起逃窜,闻柒趁势一脚下去,踩住了尾巴随即出手,快得不见动作,一出手,扼住了咽喉,反手一甩,小白蛇摔在瓦片里,翻出了白肚子。
没骨头的软样!
闻柒拍拍手,一脚踩着蛇尾,俯身,捏了捏蛇身三寸处:“记住哦,你家主子见了我都得绕道,你学着点。”
小白蛇红得滴血的眼珠一翻,软趴趴的,任嚣张的小人儿扯着头,绕过尾,缠着身子三圈,最后,打了个结。
闻柒露齿一笑,无耻至极:“不要挣扎哦,这蝴蝶结美爆了。”
有没有美爆暂且不说,小白蛇君快爆体而亡了。
夜已三更,月纱朦胧,笼着燕都城外一处颓荒的院落,浅浅光华漏过窗柩,褪去荒凉,竟是另一处光景,沉香楠木的案几似乎有了些许年头,暗沉色衬应着镀金雕镂的屏风,随处摆放的白玉瓷瓶,灌了些许水,插着一只娇艳的冬梅,半阖待放,浅浅花香萦绕紫红古铜里苒苒飘散的玉檀香,极致的浓烈,却恰到好处地杂揉成一种禁欲般的诱惑。
奢华,古朴,却张扬着华丽,甚至鬼魅,倒不由得让人测想,何等的人如此叫人捉摸不透。
叮咚水声从屏风后传来,细风卷起纱幔勾着雕镂,绯色艳丽的流苏里漏出屏画素白,微暗烛火照着画里轮廓,精致绝美到好似画上去的,忽而,清零水声里传出男子嗓音,只道二字:“换水。”
清寒,绝魅,诡邪,亦道不清这嗓音里的内容。
随后,便只有水声环绕,淡淡雾气从屏风后弥散,绕着屏画里的容颜,逐渐模糊。
嗯,倒是一出美男戏水,欲遮还休。
阁外门前,立了两个男子,皆黑衣着身,容貌极是不出众,倒叫人易忘。
稍稍沉稳些的男子看着刚换出来的水,问身侧之人:“齐三,你说爷这是摸了什么,这都洗多少遍了。”
那唤作齐三的男子也盯着那水,微沉吟,压着嗓音:“洗了六遍,若是男人,顶多五遍。”摩挲着下巴,齐三断言,“嗯,摸了女人。”转头,问,“程大,爷之前去过什么地方?”
齐三素来心细,对主子的喜好习性了如指掌,他家主子,洁癖之程度与性别相关,嗯,当然,洗漱之次数,与接触部位相关。
程大挠头:“日落时分去了趟宫里,之后便一直泡在水里,这程度,”程大甚是好奇,掩嘴,“你看爷是摸了哪里?”
这时,屋里又传来男子一成不变的魅惑嗓音,还是二字:“换水。”
又换?!
齐三托腮:“七遍了,摸了……”一拍脑门,“不得了了。”
犹记得当年在北沧,爷碰着后宫里那主子的脖子只洗了六遍,这七遍不止,想必是脖子以下……或者,再以下?
程大一想,立马打了鸡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