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27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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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选妃,虽陛下说得闻柒一个六宫无妃,可是像小姐这般貌美的人儿,往陛下那一站,定要将大燕那妖女比下去,恁得陛下还能不动心?”
马车里,某大燕妖妃嘴角一抽,僵了。嘿,林子小了,凤凰和麻雀都扎堆了。
那官宦小姐又道:“不许妄言,去参加宫宴的女眷又何止我。”虽如此怒斥,只是那眼里的得意与跃跃一试的兴奋怎么也掩不住。
闻柒笑了,阴森森的,谁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呢。
“小姐宽心,这五湖四海的女子,哪个比得上小姐。”那许儿丫头得意吹捧完,回头恶狠狠地瞪闻柒,“怕了吧,等我家小姐当了皇妃,非要治你个以下犯上的大罪,哼,识相的还不滚下来让我家小姐上车,耽误了我家小姐的千巧宫宴,你担得起吗?”
哟,架子端得好高啊。敢情,是相中这骚包的马车了。闻柒眸子一扫,果然在十米外瞧见了一辆断了车轮的马车,她似笑非笑:“哦,原来是找老娘碰瓷啊。”眸子一睨,冷幽幽的语调,“胆子不小,这狂蜂浪蝶都欺压到正宫娘娘头上来了。”
正宫娘娘恼了,后果很严重哦。
那许儿丫头大抵被唬愣了,没了底气,气焰还在:“你、你下不下车?”
两辈子什么怪事闻柒没见过,这打劫的勾当做到她头上,嘿,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如花。”
叶九明白:“主子吩咐。”
闻柒拨着垂帘上的珠帘玩儿,慢吞吞的语气,开玩笑似的:“刚才我怎么说来着,就是有人躺在车轮下,也得给本宫压过去。”
这话,漫不经心的,千万,别当做玩笑。
叶九领命:“是!”随即,扬起了马鞭。
“你,你敢!”
闻柒挑挑眉,瞧瞧,多不知死活。
那丫头吓白了脸,强装镇定:“我家小姐可是未来的皇妃娘娘。”一脸横肉,抖个不停。
皇妃娘娘?听听,多自以为是。
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很找欠啊?能不能忍?闻柒耐性不好,忍术也不好,抬抬眸子:“似玉,把人皇妃娘娘给我按在地上,省得不老实,压得不平坦了会颠着我儿子的。”
叶十得令,下车。
“你你你——”
叶十一个手刀,劈晕了两,一脚就踢到了车轱辘下,抬头示意:“主子,可以压过去了。”
闻柒哼哼了一句,往马车里钻,脾气说来就说:“好你个秦宓,老娘这个正宫娘娘还没扎寨呢,狂蜂浪蝶倒引来一堆,老娘非要——”
“砰!”
又一声巨响,正要压过去的马车停了,一个颠簸震了三震。
闻柒屁股还没坐热,跳出来,急吼:“神马情况?”
叶十脸有点僵:“主子,车压不过去,那丫头身子太丰腴了。”
顿时,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闻柒仰头看天:“爷爷的,耍我啊!”臭着脸,咬牙,“去,把人给老娘拖出来。”
今天,她确实没有看黄历,只知道是北沧的千巧节,果然,她没福气,这祈福节,她很衰,她有预感会很衰很衰。
叶十一脸为难:“主子。”
闻柒几近暴走,忍住:“别告诉我你拖不动那一堆白花花的肉。”
叶十都快哭了:“这女人好像卡住了车轮。”
衰!
闻柒阴森森:“所以?”
叶十眼珠子溜了溜,呆了:“轮子快要……”还没说完,两声响,“咕咚咕咚。”
那轮子,骨溜溜地滚下了马车。
叶十嘴巴合不上,抽搐:“轮子,脱了。”
真衰!
闻柒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爆粗口:“草!泥马!”
闻柒一声吼,马车抖三抖,随即——
“哇!”一声孩儿啼哭,响彻天空,回声不断,似乎,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闻柒九十度仰天长叹:“天杀的,来道雷吧。”
说时迟那时快,闻柒话音刚落,伴随一声:“轰隆——”天空,突然电闪雷鸣,毫无征兆。
真他妈衰啊!
闻柒只觉得着平地一声雷,让她外焦里嫩了,抱着嚎叫的十七往软榻里一躺,挺尸:“不要叫醒我,我会杀人的,真的。”
北沧千巧节,闻柒突然很恨这个日子,她发誓,等她在北沧当家做主后,一定废了这个日子。
鹩都的天,总是说变就变,昏昏暗暗,大片大片的乌云笼罩,拨不开的阴沉冷鸷,空中,阵阵雷鸣。
“轰隆轰隆!”
闪电,忽而照亮了城门铁拦,晃了人眼。
“爷,要落雨了。”程大说。
城门大开,这般天气,又是千巧节,城门几乎毫无人烟,秦宓只带了几个亲随。
秦宓淡淡开口:“伞。”
程大小声请示:“爷,不若回宫里等吧。”
秦宓言简意赅:“不想。”语气,不由分说。
眼下,乌云密布,雨正倾盆,程大赶忙给爷撑伞,大冷天的居然脑门发热:“爷,这雨越下越大了,怕是一时半会还停不了。”他想说:爷,回去吧。
“给爷撑伞。”秦宓往伞下走了些许,冷眸一抬,“湿了爷的袍子,爷不饶你。”
这件衣袍,爷正正挑了一个时辰,就是尚衣局都给翻了个底,比程大的脑袋可贵重多了,他苦命,赶紧吆喝:“快,快都撑上。”
瞬间,一干亲随撑伞而上,将雨挡了个严严实实。
又是一时半会儿……
“什么时辰了?”
爷好像等不及了,很急很急。
白二估摸着:“爷,已过了酉时了。”这会儿宫里那一群都等了两个时辰了。
“怎么还不来。”秦宓看着城外,眸光有些哀怨。
“许是逢了大雨,在路上耽搁了。”白二见机行事,“爷不如我们先——”
“爷。”
是齐三,冒雨从城外回来,白二乖乖闭嘴,偷偷打量爷,爷冷脸缓和了:“到哪了?”
齐三回:“还在城外三十里,这般大雨今夜许是不会进城了。”
秦宓眉头一蹙,雨雾冷了眸底暗影,他只道:“出城。”
爷要见她,如此迫切。
第二十二章()
秦宓眉头一蹙,雨雾冷了眸底暗影,他只道:“出城。”他要见她,如此迫切。
步履有些急,泥泞不免沾染了衣衫,红色的摆下泥渍斑驳。
白二撑着伞亦步亦趋,跟紧了:“爷,那宫宴?”
秦宓并不言语,冰寒的水雾笼着眸光,极冷,许是寒气入骨,绝美的容颜绝味苍白。
白二不敢再多言,只是战战兢兢护着爷的袍子,不让雨淋了去。才方出了城门,梁六跟在身后,忽然惊了一声:“哎呀!快给爷披上裘子,爷的脸都冻白了。”
一干人愣住,前头,爷脚步一顿,回过头来:“不好看?”手指,缓缓拂着侧脸,他皱了眉头。
不知何时,喜静喜净的爷,还多了一个喜好,爷爱美,极其爱美,许是如梁六所想那般,大燕那位主子说过,她爱江山更爱美人。
梁六回话:“爷,这会儿雨下得大,路上泥泞,寒气入体,若再行三十里,怕是狼狈了得。”斟酌了一番,才道,“爷,您已经三个月没见着闻主子了,可不能让小主子见着爷这般……”
梁六刻意隐隐约约遮遮掩掩一番,爷蹙了蹙眉宇,似乎思忖,道:“回宫。”
调转了方向,忡愣的一干人赶紧打着伞回走,梁六紧随着,又说:“爷,不如回云裳宫饮几杯清酒,可暖暖气色。”
“嗯。”
轻轻应了一个字,秦宓便不再言语,折返回宫。这般时候,云裳宫的盛宴怕是久候了。
就如此三言两语,将爷骗去了?白二对着梁六竖起大拇指:“我五体投地。”果然,大燕那位主子的幌子就是好用,对爷完全百试不爽。
梁六挑挑眉毛:“学着点。”
此时,雨下得滂沱,大抵鹩都的夜太冷,雨滴里夹杂了冰子,砸得人生疼。鹩都城外,了无人烟,静谧里,唯有风吹雨声,鬼魅森冷的声响。
马踏泥泞,由远及近,忽而,一声嘶吼,那不远处驶来的马车骤然停下,溅起水花数丈,然后便闻得车里的女子一声尖叫:“啊!”
“你们——”
车夫方才开口,人影便晃到了眼前,随即后颈一麻,栽下了马车,一动不动。车中女子正欲再叫,忽然车帘被掀起,一人儿跳了进去,扔了手里紫色的油纸伞,然后拂了拂衣袖上的雨水,抬起头来冲着马车里的女子嘿嘿一笑。是个女子,样子生得精致好看,裹了一身厚重的白色绒裘,脸被冻得泛红,唇色纸白,她却笑着,弯弯的眸子亮晶晶的。
这拦路的女子,正是闻柒,她身侧,叶九抱着孩子,叶十抱着剑。
车里只坐了两个人,一主一仆皆是相貌端立的女子,似是氏族的小姐与丫头。
“你是什么人?!”说话的女子,着的衣裙繁杂,倒像宫装。
闻柒眨眨眼,十分友好:“姑娘莫怕,在下乃,”想了又想,才郑重其事地回道,“在下乃贼人。”
那小姐当场脸色刷白,颤抖地直往后缩,一边的丫头便战战兢兢帮腔:“你,你想干什么?”
闻柒笑了,反问:“你觉得贼人是干什么的?打家劫舍劫富济贫呗,在下意图不够明白吗?劫财,顺带……”小手端着下巴,摩挲着,一脸深沉,点头,“嗯,顺带劫个色。”
劫财劫色……
顿时,小姐丫头都吓惨了脸,满脸惊恐,只是四下无人,毫无法子,只得壮着胆子,咬牙:“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家小姐可是轩辕城主家的千金,你要是敢伤了我家小姐——”
话还没说完,叶九一个手刀下去,那姑娘两眼一翻,四脚朝天:“咚!”
绝倒了,嘴巴还张着,还没来得及合上,随即,身侧的女子嗓门一扯,尖声惊叫:“啊!”眼珠子翻白了,将晕不晕。
闻柒看了看叶九,还是满脸和蔼可亲:“如花,你太粗鲁了,瞧把人姑娘吓的。”叶九不说话,闻柒转身,看叶十,勾勾手指,“似玉啊,你去,扒了她的衣服。”
赤果果的劫色!大家伙说说,到底粗鲁的是谁?叶九默然,叶十照做,那将晕不晕的姑娘张嘴,连着三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啊——啊——啊!”
叶十一边扒姑娘的衣裳,一边想,要不要直接把人给打晕了,实在吵得晃。
“啊!”
“啊——啊!”
“……”
这女子,嗓门好啊。没完没了了,闻柒掏掏余音缠绕的耳膜,很不耐烦了,一嗓门过去:“大晚上的,叫/春啊,再叫老娘直接做了你。”
一句话落,那姑娘傻住了,巴巴张着嘴,是怎么也不敢叫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子直掉,任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被扒下,便连里衣也没有剩。
脱完了,闻柒瞟了一眼,然后开始脱自个的,一件一件,急不可耐。
那姑娘惶恐,抱胸:“你想对我做什么?”
这眼神,分明是在看采花贼。
闻小贼嘿嘿一笑:“别怕,小爷不会对你怎样,就是想对你怎样,那也得有那个功能啊,小爷零部件不齐全啊。”
流氓!姑娘睁着大眼,可劲瞪。
闻流氓自顾穿上了姑娘的衣裙,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了才作罢,这才从叶九手里接过小十七,一屁股挤开那姑娘,四仰八叉地躺下,窝进锦被里,她瑟缩了几下:“阿嚏,冻死老娘了。”又将被子缠了几圈,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的眼睛。
“主子,她怎么办?”叶十瞟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女子。
闻柒思索再三,决定:“全扒光了,给我家十七暖床。”说着搓了搓怀里小人儿红扑扑的小脸,闻柒心疼坏了,“瞧把我家儿子冻的。”
然后,女人被扒了个光溜溜,任由小十七各种劫色,闻柒劫了个财,占车为王,快马加鞭朝着鹩都驶去。
北国皇宫,云裳宫里,此时正觥筹交错,管弦丝竹声声绕耳,美酒佳肴,更有美人儿浅浅吟唱。
这北沧三十六城的世家女子,怕是各个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但求高位之上的君主一眼停留。
然,秦宓仅以清酒慢饮,眸光连抬起也不曾。
因着北沧皇族已尽殁,侧位之上,温太妃高坐,她盈盈浅笑,一身淡紫的宽袖束腰宫装端庄大方:“陛下,这是江北学士郎府的千金,倒是个倾城的美人儿。”眸子似有若无地睨过殿下吟唱不绝的女子,转而看向秦宓,“陛下意下如何?”
温太妃醉翁之意已经不止一次了,这世家女子献艺一个接一个,只是,尚不得帝心。
秦宓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