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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5部分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2375部分

小说: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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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担惊受怕,也无所顾忌。”

    如此言语,好似从前,他还是当初那个唤她闻柒的男子,那个不肯道一声姐姐,却将她温柔以对的男子。

    他缓缓抬手,一如从前,拂过她额前的发。

    如此距离,毫无半分防备,若她有心,能不费吹灰地将他置之死地。

    闻柒后退,错开了他的手,眸中猝然冷却,略见杀意:“你是笃定了我闻柒不敢杀你?不舍的杀你?”

    虽如此言语,她却下意识退却,直到隔了许远。

    萧亦莫轻笑出声:“不,你比谁都狠。”

    只是,这个心狠的女子,比谁都重情。

    闻柒笑着接过萧亦莫的话,抱着手,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似防备,更似刻意疏远:“记性不错嘛,那怎么就不记得了,不记得你姓甚名谁。我很大方,可以提醒你一句,你是萧亦莫,不是闻梦里。”

    萧亦莫沉默,无言地敛了唇角淡淡的笑,蹙起了眉。

    她冷冷模样,不像往日那般狡黠欢脱,竟有几分老成的冰冷:“你的千军万马,我动不了,只不过,一个你,还是不在话下的。”

    确实,她若想要他的命,轻而易举罢了。

    萧亦莫缓缓摇头:“你不会。”

    他语气很笃定,目光如炬,凝视着她。

    不会……到底,他如何要这样信她,由她,半分防备敌对也不曾有过,楚河汉界他们分明一清二楚了。

    会吗?闻柒不由得问自己,皱了皱眉头,她似乎有些恼,没好气地冷哼:“萧亦莫,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她狠狠地盯着萧亦莫,一字一字都像撕咬着,“他日战场相见,我绝不手软。”

    已经手软了不是吗?

    萧亦莫温柔地喊她:“闻柒。”

    闻柒抬起下巴,神色高傲:“请叫我胤荣皇后,我和你不熟。”

    闻柒有意疏远,有意划清界限两不相欠。萧亦莫苦笑,却固执地喊着她的名字。

    “闻柒。”

    闻柒不应,冷冷地撇开眼。

    “闻柒。”

    真是个固执的家伙。

    “闻柒。”萧亦莫重重一声叹息。

    闻柒哼哼一声,打定了主子不闻不问。

    萧亦莫无奈:“保重。”

    闻柒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吱声了:“不牢挂心。”

    真是个狠心的家伙!

    萧亦莫苦笑无声,深深一眼凝望,转身,背着火光,背着闻柒,走远……不是陌路,不如陌路。

    还未走出祁阳官道,外围,叶九便领龙虎军前来,堵住了西启大军去路,萧亦莫只是原地站着,不曾回头,敛着眸,藏起了若有心绪。

    龙虎军在外,严阵以待,叶九不敢大意,请示闻柒:“主子。”

    隔着百米的距离,闻柒的声音穿透而来,掷地有声:“退后百步,守!”

    方才,她说过,绝不手软的。

    看,这个女子,总是这般口是心非,这般嘴硬心软得摆尽了无情的脸色。

    萧亦莫浅浅笑了,缓缓走远,身后,女子大声喊他:“萧亦莫。”

    她道极少如此直呼姓名,少了几分剑拔弩张,却将温情藏得一分不露。

    萧亦莫回头,静静看她。

    她扯着嗓门,语气很凶恶:“萧亦莫,你给我听好了。”脸色冷了又冷,却极其镇定沉重,“我是敌国皇后,除此之外,于你,什么都不是,千万记住,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不要再给我擒贼先擒王的机会,下次,我绝对眼睛都不眨一下。”

    下次,她会不会眨眼,谁也不敢赌

    萧亦莫轻轻颔首:“好。”

    转身,萧亦莫走远,不曾回望,背影有些萧瑟,周身被火光打了一层杏黄的浅光,渐进变得微弱,模糊……

    这个男子,未免恋旧眷情了些。

    闻柒轻叹了一口气:“如花。”

    “主子。”

    闻柒沉默,半晌,她说:“去给我家爷传句话。”

    叶九讶然,眉头深深地拧起。

    快马加鞭,耗了半个时辰,叶九行色匆匆,染了一身北城的风沙。

    北城外十里驻军营帐,传出一声惊呼:“两个时辰?!”

    叶九一个冷眼过去,程大自知失礼,打量着软榻上的秦宓,才收敛了嗓门:“萧太子大军未到,此时北城只有南诏几万守军,没有主将,如同散沙,两个时辰足够我们先发制人。”

    晚两个时辰,不亚于到嘴的鸭子放出去溜一圈。

    爷,不妥啊,大大的不妥!

    秦宓半卧软榻,一直懒懒敛着的眸这才缓缓抬起:“她还说了什么?”

    叶九思索,道:“还了两个时辰,便两不相欠。”

    秦宓眸子沉下,眼底是一潭化不开的黑墨,晕开浓墨重彩般的沉凝。

    程大听了这话,脑洞大开,可算是听明白个中因果,一时得意忘形,脱口而出:“我说这节骨眼怎么不见萧亦莫,原来是寻小主子去了。”

    这节骨眼,能提萧亦莫吗?

    顿时,气息冰下三尺,非一时能解。

    程大只觉阴风拂面,缩了缩,抬头便瞧见自家主子一脸寒色,他脑袋瑟缩,低头:“属下多嘴。”

    虽然多嘴,话不中听,不过也够一针见血。

    秦宓眉头紧了又紧,绝美的容颜半分不见柔和,好似霜染的水墨画,声音都是彻骨的:“他觊觎爷的女人。”似乎冷哼,秦宓拂了软榻上的轻裘,冷冷冰冰地说,“应该杀了。”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两个时辰?开玩笑!

    程大立马激奋了:“属下这就下令攻城去。”他觉得,非要让西启落花流水屁滚尿流,最好悔不当初,爷的女人能瞎惦记吗?

    程大正兴奋——

    “传朕旨意,两个时辰后,攻城。”

    宓爷似乎不太爽快,背着身,窝在软榻里。

    爷这一盆冷水下来,程大牙关都颤抖了:“爷,这不妥吧?”他还是觉得,什么都可以由着那位小祖宗,不过这风流账是万万不能纵容。

    不脱啊,大大的不妥。程大深深地皱眉,前思后想,郑重其事:“爷,三思。”

    爷懒懒散散地垂眸,心平气和:“爷可以让你一个人出战攻城。”

    程大眸子一瞪,立刻摇头,语气大义凛然:“爷圣明,小主子欠的,得还。属下这就去传旨。”

    诶,都是谁造的孽哟!

    两个时辰之后,北城城下,西启大军兵临而下,主将挂帅,三军严阵以待,只是本该硝烟之地,却格外的安静。

    “殿下。”

    这已是三番探查,竟还未知虚实,探兵不由头冒冷汗。

    萧亦莫并未下马,临城门而驻,只问:“如何?”

    “流民已降,未见北军。”按理说,该是北军先发制人才对,如此一来,实在诡异。

    萧亦莫微微皱起了眉头,又问:“城下三军是何人?”

    此时,北城里外,三军严守。

    探兵回道:“是南诏的盟里将军。”

    一语刚落,萧敬大惊,失色:“怎么会是南诏的人马,那北军呢?阑帝的人在哪?”城里城上,竟全是一方军马,原本兵临城下的敌军不翼而飞,萧敬如何还能镇定,满脸慌张,“北军分明挥兵而来,如何退出了北城?五十万北军呢?”

    不攻,反退,北帝意欲何为?

    久久沉吟,萧亦莫忽然开口:“在十里坡下,掩人耳目。”微顿了片刻,他抬眼,望城墙军马,“这是座空城。”

    以退为攻,十里围城,这北城,能进,却不能出……

    萧敬脸色骤然大变:“不好,中计了!”

    请君入瓮,关门打狗,好一出空城计!萧亦莫冷笑,一声令下:“传本宫令,退城十里,兵分左右。”

    一令刚下,三军阵脚全乱,还未退城,后方便来报:“来……来不及了,是北帝,是北帝来了。”

    城外十里,赫然扬起了北沧的战旗,围城而守,伺机而动。

    风沙滚滚,狼烟欲起,然,五十万大军之后,一顶奢华的营帐分外惹眼。哦,北帝喜净,甚是厌恶这北城风沙。

    程大从外头来,被风沙迷了眼,掸了掸一身的尘土才敢靠近营帐:“爷,萧太子已入北城,西启进了我军的包围圈。”

    秦宓摆弄着手里的玉棋阵型,未抬眸,轻启唇,扔了三个字:“他真蠢。”

    咱爷这是语言攻击?

    程大干笑,连忙应和:“不比咱爷英明神武。”程大虚心请教,“那爷看现下该如何?”

    英明神武的爷继续摆弄着玉棋,清幽幽地吐出一句:“放火围城。”

    十里围城,北城水泄不通,西启大军无路可退,若这一把火下去……程大咋舌:“赶尽杀绝?”

    秦宓未言,微微扬了扬唇角,眸中浅浅愉悦。

    程大汗颜,抹了一把冷汗,小心掂量了一番:“那小主子那?”

    诚然,爷晚了两个时辰攻城。也诚然,比起让爷筹谋划策了两个时辰整一出空城计,萧太子一定更喜欢爷真枪实干地先发制人。

    明面上仁至义尽,背地里阴谋诡计,程大想:爷这算不算……阳奉阴违?

    秦宓不屑一顾:“爷只答应了两个时辰内不攻城,没答应过什么都不做,爷诱他入城,他便来送死。”秦宓再次很认真地强调,“是他蠢。”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

    爷真的好任性啊!程大点头捣蒜,一脸违心的狗腿:“是是是,爷说的是,是敌人太蠢。”想了想,义正言辞地又补充一句,“不是咱爷奸诈,绝对不是。”

    程大,你敢发誓不是吗?

    秦宓冷冷瞥了一眼,言简意赅:“滚出去。”

    自古,忠言总是逆耳的。这点,程大懂,他立刻领命:“属下这就滚。”一撩袍子,正要滚——

    “慢着。”秦宓已放下了手中玉棋,抬起的眸,掠尽风华,神采奕奕。

    貌似,爷心情不错。

    程大也有点心飞扬了:“爷吩咐。”

    “去把爷那件金玉镶绣的袍子取来,爷要沐浴。”唇角微微扬起,眸底一抹忽然溢出柔光,温柔了绝美的容颜,甚是好看夺目。

    金玉镶绣的那件袍子,闻柒说过好看来着,然后,爷便一直带着。为悦己者容倒也天经地义,只是,爷容得有些过分了。程大忽然想到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来,只有那小祖宗说过:小爷负责赚钱养家,宓爷负责貌美如花。

    如今想想,这话甚有理。

    程大寻思了一通,才说了句实心话:“爷,北城风沙重,小主子怕是还要些时辰才能到,不若晚些再——”

    秦宓直接打断:“去取衣服。”面目表情,补充,“滚着去。”

    其实貌美如花也是大事。

    程大了悟了,一脸深沉:“属下这就滚,立刻滚!”

    然后,程大深沉地滚了。

    然后,北军放火围城,浓烟缭绕卷北城十里风沙,城里,北军趁势围攻,西启军心大乱,节节败退,祁阳山失守,一夫当关,西启退无可退,此后,溃不成军。

    祁阳山与距北城,不过数里距离,战火硝烟,弥漫而来,隐隐,还能闻见北城里里震耳欲聋的惨叫。

    闻柒侧耳细听,眸子一瞪,闪闪发亮:“放火围城?”

    若不是隔了几里路程,闻柒定是要去瞧一瞧热闹……。

    叶九深思熟虑,还是原话说了:“程大说,是敌人太蠢,不怪爷奸诈。”

    两个时辰按兵不动,这一动,直接来个大开杀戒,程大的话,实在不得作数,西启萧太子深谙谋略,怎能言蠢,说到底是爷——

    闻柒感叹了,眸儿眯起:“咱爷好坏哟。”

    这话,别人能说吗?敢承认吗?

    闻柒如是阴阳怪气,不知喜怒,叶九慎重,面瘫强调:“是敌人太蠢,不怪——”

    闻柒扯嘴一笑,看看接过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哎哟,我的小心肝诶。”她也不嫌牙酸。

    想必,这小祖宗不怪爷奸诈了。美色当前,闻柒色令智昏了,她的心还是太小,被秦宓翻天覆地一番,便没了他人的安身之所。

    闻柒有些愣神了。

    “主子,祁阳山守军已经安排妥当,我们可以动身回北城。”

    她抬头,摆摆手:“不急。”

    貌似这小祖宗还没玩够。叶九只说:“程大传书说爷在北城等您。”

    闻柒听了,却笑得流里流气,甚是傲娇地小手一挥:“传书回去,洗干净了好好等着,待我回去翻爷的绿头牌。”说着,她起身,揉揉胳膊踢踢腿。

    毫无疑问,爷肯定已经洗干净了。叶九不解:“主子不回北城,这是要去哪?”

    闻柒一边对着龙湖军招呼,一边吆喝:“带你去风流快活。”

    这话要让爷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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